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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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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

林芫被带到了龙城郊外的十里坡上的往生崖,再往前走几步就是万丈深渊,一个着锦袍的男子望着林芫的脸庞,眯了眯眸子,“沈芫,你和你母亲真像啊?”

“你是谁?”

那人笑了笑,笑容格外骇人,“真算起来,我还是你大皇舅。”

大皇舅?那便是当年那场宫变的主使者大皇子李明仁?“你居然还活着?”

“是啊。”李明仁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是啊,自十年前那场宫变,我一直忍辱偷生至今,报仇无门,今日总算让我抓到了这个机会。”

“你是李淑贤的女儿,也是李明伯最疼爱的侄女儿,我想你若是死了,李明伯一定会愧疚难安,就他那个身子,没准儿就一命呜呼了。”

说罢,便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不顾林芫哭天抢地的呼救,径直托着她往外走去,北风似刀子一般割在林芫细嫩的脸蛋上,但她却丝毫不关心,只因她再往下一步,便是死路,“你既知晓皇帝舅舅疼我,你怎还敢如此对我?”

“大侄女儿,不瞒你说,我已是身患绝症之人,我没什么好怕的,反倒是他们,我也要让他们尝一尝痛失亲人的滋味。”

“当年,你皇帝舅舅将我的家人全都赐了死罪,我本早该随他们一道而去,而我却不甘心,他已经赢了,为何还要赶尽杀绝?所以我想尽一切办法活了下来,终于,在今日,让我等到了这个机会。”

说罢,将林芫往前一推,林芫死命顿住脚步,但架不住李明仁力气大,她只得被生生推至悬崖边。

正这个时候,陆湛突然孤身出现在身后,“放开她。”

李明仁一惊,偏头问林芫,“是今天抢亲的那位?是你曾经的夫君?”

原来李明仁一直隐藏在安国公府周围,今日府中侍卫都调至街头对抗陆湛,他才有了可乘之机,他本就对公主府熟门熟路,以自己是国公府的亲戚身份,将林芫骗了出来。

林芫不答话,李明仁只当她是默认了,于是笑了笑,“想不到堂堂南梁战神,竟然对一个小娘子如此情深义重,只是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陆湛斜挑一边眉毛,冷冷嗤笑了一声,紧接着李副将便将茗心从树林里带了出来,“李明仁,茗心是你的私生女,对吗?”

前些日子安国公府招贴身丫鬟,李明仁便借机将茗心安插了进去,否则今日之事也不会那般顺利。

李明仁眼色一变,将林芫的手捏得更紧了,“不过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难不成你还要用她换沈芫?不自量力。”

可当陆湛将一把短刃,真的横在茗心的脖颈上,稍压下拇指,便浸出一丝血迹。

李明仁虽然眼有不忍,但到底没有松口,只偏开头,闷闷道:“你杀了她也好,黄泉路下,我们一家子也可以团聚了。”

正这个时候,陆湛瞅准时机,一把攥着林芫的手腕,将她往内拉,那李明仁发现不对,自然张牙舞爪,却林芫已走远,只扑到陆湛脚踝。

陆湛厌恶地蹬了蹬腿,却只是一个轻微的动作,他们所在的崖边巨石,便开始松动,只怕是早就是块危石。

眼瞧着巨石便要滚落,陆湛又踢了踢腿脚,那知李明仁,却疯狂地笑了起来,“能让南梁晋王给我陪葬,我也是死得其所了。”

紧接着,两人双双坠崖,陆湛攀着崖边一颗歪脖子松树,李明仁阴魂不散地吊在他的脚踝上。

林芫显然也被眼前的情形给吓着了,看着陆湛面临生死关头,她却不合时宜地问了一句,“爷,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世珍他们怎么办啊?”

在林芫看来,陆湛方才之所以救她,却并不因为爱她,不过是不想她肚子的孩子有事而已。

说罢,她还伸出手来拉陆湛。

“李副将,把夫人拉开。”

李副将将林芫拉至三丈之外,等他回到崖边时,崖松因不堪承受两个男子的重量,连根须都露了出来,李副将脱下外袍,绞在陆湛的手腕上,却丝毫没有任何作用,陆湛挺拔的身躯又往下坠了几分。

瞥了一眼万丈悬崖之下怒吼的江水,陆湛知道自己今次只怕是凶多吉少,于是趁着最后的功夫,向林芫述起了衷肠,“阿芫,世珍是你的姐妹,本王岂会见死不救。昭昭虽然遭到了原配的折辱,但本王已打过招呼,她夫君往后断然不敢再犯。之前说的,皆是为了将你骗回京城。”

林芫有一瞬的怔楞,不过她眼珠微转,想了想,这的确是陆湛能干出来的事。

“阿芫,我知道你恨我曾把你当做种女。事到如今,我不知还有没有明日,有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那句话并非我的真心话,只是当时为了哄骗苏若云,不得不这样说。”

“好生养大我们的孩子,不管他是否是慧元大师所说的天之骄子,他都是我陆湛的孩子,我信你便是再如何恨我,也会好好养大他。”

“还有一直未来得及说出口的,我爱......”

我爱你三个字不曾说完,陆湛就直接从悬崖绝壁坠下,没有给林芫任何反应的机会。

等林芫晃过神,跑来崖边,却只见涛涛的江水,哪里还有陆湛的影子。就仿若他从不曾来过龙城一般,消失在了她的视野。

可等她一回头,却分明瞧见李副将在此,风也告诉她,他说他爱她,他还说从前的一切皆是误会。

林芫当即瘫软在地,等了好半晌,她才有力气站起身来,一边抹泪一边道,“李副将,我们去

李副将同林芫下到山下,叫了船夫,在江面捞了整整大半日,也没有见捞到尸体。

赶来的阮舒年劝道:“只怕是给江水冲走了。”

“不会的,不会的,算命的说我是旺夫相,有我在,他定然平安无事。”话虽然如此说,但心里却越来越慌张,一时之间,说不上是因为爱他,还是为孩子没了父亲感到遗憾。

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怎么会这样啊,他不是南梁的战神吗?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死了?

林芫擡眼望向往生崖的左边,若是陆湛没有落入江水,那便有可能极有可能落入那块地方,只是那块斜坡上头乱石嶙峋,若真有人从往生崖掉了下去,那决计是活不成了。

阮舒年紧随着她的视线,又道:“别看了,落入那里,哪里还会有活口?”

事情分明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的嘴上仍旧是一点也不松口,“我不管,反正一日没有见到他的尸首,他就一日都还活着,我不允许你们再这般说这些丧气话。”

往生崖左面是乱世堆,紧接着往上却是笔直的岩石,似刀削一般从山顶劈下,但是在半山腰,却存有一片突出的灌木丛,那灌木丛刚好有一条小道可以直通山脚,这或许是陆湛唯一的生机。

林芫指了指那片灌木丛,“那里呢,那里搜过了吗?”

众人拗不过她,又只得陪着她我那个那处灌木走去。

李不悔有些好奇地道:“我以为你是厌恶他的。哪想到她死了,你却如此紧张。”

林芫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就是不想要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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