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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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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城外的道路崎岖不平,碎石瓦砾遍布,元栀擡眼瞧了日头,金乌渐升,鱼鳞斑的云星点成群。

身侧的马发出一声响鼻,元栀忙安抚地摸了摸,寻了个最近的湖泊,牵马去饮水吃草。

湖泊清澈见底,偶有几尾鲤鱼蹿过,惊起一滩碧波。

算算时辰,也过去将近一个时辰,应该是追不上了罢?

念及此,元栀掏出袖中的地图仔细瞧了瞧,顺势拿出一个烧饼细细咬着。

“今儿个怎么回事儿啊,出城严就算了,外头更是一片又一片的兵,走一段路查一次通关文牒,麻烦死了。”

元栀正啃着烧饼,耳侧忽然飘进一声抱怨。她一愣,忙出声拦人,细声问道:“大娘,你说外头怎么了?”

一身着灰色布衣的大娘颔首,连声抱怨:“姑娘,你还不知道呢?那些官老爷不知发什么疯,官道上全是兵,似乎还拿着幅画像,一个个地查呢。”

元栀几乎瞬间变色,她才出城一个时辰,凤玄歌反应那么快?

按理也不应该啊……分明已经安排好了托词,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元栀来不及思索其中关窍,忙谢过人。望着正在湖泊边饮水的照夜,视线缓缓落在不远处的山峦上。元栀心一横。

官道走不了了。

眼下必须入山。

说来也是倒霉,她不过是想去城外找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再寻摸个医师解惑罢了,凤玄歌怎么这么兴师动众,弄得好像她是逃犯一样。

若是按照她往日瞧的话本,这该是未婚有孕的娇妻不愿嫁人,婚前跑路。戏文公子大肆找人的戏码才对。

嗯……这剧情怎么在她身上也有些相似?

她一面腹诽,一面牵着照夜入了山林。

长安城外山林不少,连绵起伏的山峦在日光的映衬下凝为深浅不一的黛色。她走在林间,山林静谧无比,唯有她与照夜的马蹄踏过落叶青草的窸窣声。

橙黄温暖的日光将树影分割成斑驳的树影,偶有鸟声啾啾。

“丞相又如何,我想走的时候,还不是拦不住我。”元栀兴致极好,望着这一片绿意盎然,只觉得浑身松泛,浓郁的青草香萦绕在侧。

她一面哼着小曲儿,一面靠着日光辨别方向,不知觉间,原本晴光正好的天空逐渐被一卷浓云覆没。周遭的环境肉眼可见的昏暗下来。

待元栀反应过来,周遭早已昏暗下来。元栀暗道不妙,忙展开地图,对比着身前的景致,一股凉意瞬间从脚底升起。

迷路了。

四周都是苍天树木,元栀瞧着只觉得每棵树都长一个样,不管走多久,却始终在这片山林中绕来绕去。

不知走了多久,元栀只觉得腿脚酸麻,索性站在原地休憩。下一刻,她似乎瞧见不远处的灌木丛似乎攒动了下。

元栀心骤紧,警惕地盯着那处,冷声质问:“谁?”

右手偷偷摸向腰间的一柄匕首。

“四哥,今儿个是咱走运不是,这姑娘如花似玉的,带回去给大当家做个压寨夫人岂不美哉?”

话音刚落,有人从灌木后走出,是两个高矮不一的男人。两人手里还提着一个包袱。元栀眼尖地瞧见灌木丛下流出的鲜血,和一只惨白的手。

元栀的心瞬间凉下。

完了,是山匪。

她心如鼓擂,面儿上却不动声色,右手捏紧了匕首,余光仔细打量着周遭的地形。她极为冷静道:“你们是谁?”

为首的男人本还严肃,在看见元栀的瞬间,神情猝然一变。他咧嘴笑开,露出一口暗黄的牙,笑嘻嘻道:“小娘子,我是谁不重要,你以后会成为我们的压寨夫人比较重要。”

说罢,他细小的鼠目贪婪地在元栀身上流连几息,啧声道:“也不知道这娘们儿成过婚没有,若是成过婚,不如把她献给大当家之前,咱们俩先……”

他话未言尽,另一人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别忘了大当家的嘱咐,咱们现在应当早点回去,莫要节外生枝。”男人哑声驳回。

“哎,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再说了,她已经看见了,肯定不能让她走。这么貌美的姑娘,咱顺手献给大当家,反正她也跑不出这座山,怕什么。”

闻言,高个大汉似乎面露松动之色。视线落在元栀的身上,喉头几不可察地上下动了下。那较矮小的男人更是扬起一抹猥琐的笑容来,搓手上前,声音油腻:“小姑娘,别怕,哥哥会轻些的……”

“放肆。”元栀骤然提高音量,鹿目森寒,她冷笑一声道:“你们可知我是谁?”

矮小男人敷衍道:“管你是谁。”

“在山里,哪怕是王妃娘娘搬出身份都没用。”

元栀略噎了噎,往日在长安的时候,若有个没脑子的人敢惹她,但凡她亮出自己的身份,对方瞬间便会缴械投降。

男人说的不错,这里是他们的地盘,自己又是一人出门。

她暂按下心绪,稳住心神,扬起声音道:“我乃镇国将军府的元栀,你们岂敢动我?”

镇国将军府?

矮小男人陷入短暂的迷茫,旋即偏目朝高个男人问询:“是大当家之前说过的那个元家?”

高大男人凝眉颔首,看向元栀的眼神骤然冷冽:“这下怕是麻烦了,这样的千金小姐,不可能一个人在山里,咱们刚才干的事儿都被她瞧见了,若是被她传回长安,咱都有苦吃,不如现在直接杀了干净。”

矮小男人虽然有些舍不得,但也明白事情严重,长叹一声,脸上还存着一丝不舍,懒声道:“小妹妹,你等会儿若是乖一点,哥哥就给你一个利落的死法。”

说着,二人掏出身侧的长刀,一步步向元栀这处逼近。

元栀见对方油盐不进,心更是一慌,她梗着脖子咬牙切齿道:“我乃凤相未过门的妻子,你们若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敢保证,莫说你们,你们的寨子都会完蛋!”

二人听闻,瞬间笑出声,竟是一点畏惧之色也无。

元栀愣了,这什么意思?

矮小男人笑得连眼角都溢出泪意,他捂着肚子,撑着长刀,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小姑娘,这个关头,编一个谎言也不编一个实在的,你说你是那凤相未过门的妻子?”

他嗤笑道:“那我还是未来的天王老子呢!”

“你!”元栀勃然变色,因怒而染上的红意缓慢爬上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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