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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神秘的男人 (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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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快要死了的人一样,有时候都摸不到。”

阮蛮蛮早就从他们摇头皱眉中得出了不好的念头,但是她始终不敢相信,也不愿意去承认。

现在,他们吐出了最后的答案,心里抱着的那点儿幻想,瞬间破灭了。

“怎么会这样?!想办法救救他啊,续命,你们有没有续命的办法?只要能留住他一口气在也行!”

“这……我们尽量试试吧。”

一句尽量试试,彻底击破了阮蛮蛮的最后那一根弦。这么些天来,硬挺着的一口气颓丧到底,人也就跟着崩塌了。

“姑娘,姑娘你醒醒……”

阮蛮蛮记不清自己是醒着的,还是做了一场梦。她竟然看到了苏祁尧,他满脸焦急的看着自己,好像还在喊着,

“你要是敢倒下,我立刻下去陪你!”

阮蛮蛮一个激灵惊醒,猛地坐了起来,“不要,你不能死!”

指尖触碰到了温凉的体温,阮蛮蛮扭头看去,竟然是苏祁尧。

“苏祁尧……”阮蛮蛮俯身捧着那张熟悉的脸,一遍遍呢喃着,

“你是个混蛋,你知不知道?我不是告诉你要平安回去吗?为什么,为什么会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让我担心,难过。”

阮蛮蛮越想越害怕,她抱住了苏祁尧,趴.在他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哭过了,该发泄的也发泄了,剩下的就是打起精神来,赶紧找到救命的法子。

“昨儿着急救苏祁尧了,也没有来得及过来看你们。伤口怎么样了?换过新药了吗?”

阮蛮蛮顶着一双哭肿了的桃眼,来到了大小蛋儿兄弟俩的帐子里。

她来的时候,还想着这会儿两人是不是躺在床上休养呢?等她进来后,发现这二人活像没事人似的,正倒腾着书不知道再翻找什么。

“嫂子,哪怕你今天不来,等会我俩也得过去给你请罪。是我们无能,没有照顾好尧哥,让他受了重伤,至今还在昏迷不醒。”

“你们这是干什么?快起来,起来啊!”

两个大男人,说跪就跪在阮蛮蛮面前了,她拽哪个也拽不动,只能说道,

“你们起不起来了?不起来的话,就甭想让我原谅你们!”

‘对付’他们,还就得用这个法子,要不然凭蛮力,明儿早上也撼不动他们半分。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嫂子你来的正好,你快看这里。”

阮蛮蛮顺着大蛋儿指的书上看去,发现这是一本医书,上面写着:得了这种怪病的人,毫无外伤,但伤在内里,所以脉搏微弱。随着时间加重,整个人会越来越虚弱,直到精元耗损完,人便油尽灯枯,在昏迷中永睡。

“这,这不是……”阮蛮蛮激动的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对,这就是尧哥得的怪病。”

“那,那这上面有救命的办法吗?”

阮蛮蛮捂着狂跳难定的胸.口,心里不停地叨念着:一定会有办法的,他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有了,在这里!”

大蛋儿的一声有了,阮蛮蛮差点没抑制住眼眶里的泪水。她迫不及待的拿过来,因为十指颤抖得厉害,险些将书扔了出去。

“把药放入锅内,熬制成药汤,取其米青华部分倒入浴桶。最后把人放进去,用热气蒸五到七天即可。”

“这,这管用吗?不会有啥危险吧?”小蛋儿越听越觉得不靠谱,把人放水里蒸那么久,病好了好不了的,身子骨哪里受得了?

阮蛮蛮来回翻看了下这本医书,发现上面都是些听都没有听说过的怪病,讲述的很详细,应该是以前的好大夫保留下来的经验。

“我们没有选择了,来的时候,那几位大夫都说再续一两天的命,可能就……”

阮蛮蛮没说完,兄弟俩也明白什么意思了。

阮蛮蛮万般无奈道,“与其这样等死,不如我们赌一把,也许他还会有一线生机。”

大蛋儿也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事到如今,也就只能这样了。”

给苏祁尧治病的消息,阮蛮蛮是有心想要瞒着的,为了迎合规矩,方便进出营地。她不仅仅是在苏祁尧的营帐旁弄了个小帐篷,还特意穿了身男装,吃着跟大家一样的伙食,铺垫着最少的被褥。

“嫂子,别看春天到了,这里可比小城里凉太多了。尤其是晚上,寒气重得有时候我们都受不住,你就多穿层袄吧。”

大蛋儿特意找了身从来都没有穿过的袄,给阮蛮蛮送过来了。

阮蛮蛮的心思不在这里,她脑子都是救苏祁尧的事,“我没事,你把那些药材都拿过去了吗?”

阮蛮蛮来的时候不是没打听过这里的气候,只是马车里的空间有限,她要是带多了御寒保暖的装备,那些药材必然没地方放了。

苏祁尧的性命和她的温暖比起来,她想也不想的选择了前者。

“送去了,都送去了。幸亏你想的周全,要不然这病还没办法治了。”

“送去了就好,等会儿大夫们筛选清洗完了,我亲自去熬药浴。”

熬药可不是个好差事,光是这精心送火,就足够熬人。一个药锅子,熬上三五个时辰都是常事,更何况这么一大锅。

“我和小蛋儿俩人轮班吧。你就别去了,怪受罪的。”

“不行,熬药还得是一个人来,火候掌握的最准确。再说了,这事我不亲自做,心里也不踏实。”

阮蛮蛮熬药,大小蛋儿两人负责往浴桶里淘水、加水。行与不行,反正第一天是这样过的。

到了晚上,阮蛮蛮终于体会到了大蛋儿所说的寒气有多重。

这么冷的天气,紧裹着一床棉被。就像是果着身子站在冰天雪地里,无数的寒气如同锥子那般,顺着每个毛孔刺.入魂魄最深处。

阮蛮蛮搓了搓冻得没知觉的小手,捡了几根柴来,在苏祁尧的帐子门口点了把篝火。

一团小火苗在柴里扭.动着身子,没一会儿就蹿成了熊熊大火。炙热的烈火驱走了寒气,阮蛮蛮顿时觉得有种复活过来的新生感。

“不在热乎乎的被窝里睡觉,跑这里点起火来了,你这小子是怎么回事啊?”

阮蛮蛮正搓着手臂取暖,忽然从不远处走来一戴面巾的男人。

他身姿欣长挺拔,双腿高挑有力。但是,那副懒懒散散的步子,把整个人的气势拖垮成了不入流之辈,这身盔甲也给糟蹋了。

“我不记得营里有规定,不能点火取暖。倒是你,不敢用真面目示人,动机非常可疑。”

阮蛮蛮立马站了起来,满脸谨慎的望着来人。

男人似乎并未嗅出话里的敌意,他长臂一捞,挎在了阮蛮蛮的肩膀上。

“可疑什么可疑?你小子才来几天啊?我每天夜里都在这里巡逻,谁不认识?”

阮蛮蛮才不信这鬼话,巡逻就巡逻呗,还遮着掩着做什么?

“怎么你不信?”

男人冲着阮蛮蛮的耳朵吹了口热气,吓得她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用力一推,将男人搡到了一边。

“给我放老实点!”

男人愣了下,他扫了扫胸.前的铠甲,漫不经心道,“怎么了?一惊一乍的,像个娘们……姑娘似的。”

“行了行了,我这人大人不计小人过,瞧瞧我都带来了什么?”

阮蛮蛮眼睁睁的看着那男人坐在篝火旁,大手一挥,也不知道从哪儿弄了壶酒出来。

“要不要来两口?酒劲儿小的桂花酿。”

“不必了。”这人的来历阮蛮蛮还不清楚,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喝他的东西?

“我倒是头一次听说,巡逻的人还可以喝酒。”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死倔死倔的,我不是都说了,我是营里巡逻的人吗?怎么还跟防贼似的?再说了,这么冷的天,不喝几口小酒,这身子哪里受的住?”

“心虚的人才会想太多。”阮蛮蛮坐在他对面,时不时往火里添了几根柴。

“真不喝?驱寒的。”

阮蛮蛮想着不理会他,也就贫嘴不了多久了。谁知道这人死皮赖脸上了,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不说,还强行喂了她一杯酒。

香甜的酒水入喉,有股桂花的清香,等这酒水再往下走后,它就像是带着一团火,游到哪里,哪里都是热乎乎的。

“来人,快来人啊!”虽说这酒驱寒,可这人不清不楚的,万一在酒里下了药,想要趁机害苏祁尧怎么办?

阮蛮蛮万分惊恐。

好在人们来得快,只是究竟是比那男人晚了一步,让他逃跑了。

阮蛮蛮迅速进了苏祁尧的帐子,发现人还好端端的躺在榻上,这才稍微踏实了些。

“嫂子,发生什么事了?”

阮蛮蛮见大小蛋儿来了,心里又踏实了几分。她理了理思绪,将刚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哥,这人肯定是奸细!咱们营里什么时候有带面巾巡逻的人了?”

听小蛋儿这么说,阮蛮蛮的心里咯噔一下,顿时冒出来了一股寒意。她刚才喝了他的酒,要是烈性毒药,她倒下后,苏祁尧不也就……

“也,也不是没有的。”大蛋儿支支吾吾的含糊道,“嫂子你别怕,这事儿没准是真有。”

“这样吧,我马上去各地方问问。等会儿就有信了。”

既然大蛋儿说查,那就准能知道个子丑寅卯。

阮蛮蛮深吸了口气,望着男人消失的方向暗道,你跑不了了!

“啥时候的事儿?我咋不知道还有这么号人?哥,你查的准吗?可别出岔子了!”

阮蛮蛮万万没想到,一刻钟后,大蛋儿告诉她的结果竟然是,

“这事还能有假了?我不也才查出来的吗?”大蛋儿指着信纸上的内容说道,

“看到没有,这是那人给的书信。上面写着,他的身份、容貌只有尧哥一人能知道。”

“刚才我也拿着这封信跟尧哥的笔迹对过了,确实是同一个人写的。”

大蛋儿不用去对照,阮蛮蛮识得苏祁尧的笔迹。这确实是他亲手写的,只不过……

“这墨水还湿乎乎的,没有干。”

“这……”大蛋儿挠了挠头,“可能是这天气的原因,潮湿,容易返潮。”

既然大蛋儿都这么说了,阮蛮蛮自然是相信他的。

“那好吧,看来真的是我误会他了。”

“误会,这绝对是误会。”大蛋儿松了口气,“嫂子,这样吧。今晚上我俩守夜吧。你刚来,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免得出了啥问题,到时候尧哥醒来后肯定会生气的。”

阮蛮蛮这次终于没再执着,她按着大蛋儿的安排,回到帐子里好好的睡了一觉。

许是那杯桂花酿真的起了效果,她竟然不觉得冷了。这一宿,踏踏实实的睡到了天亮。

“他怎么样了?有没有好转的迹象?”

阮蛮蛮明知道,书上写了五到七天内才见效果,可她就是控制不住,总期待着会有奇迹出现。

“这……”大夫略带勉强道,“会见好的。”

阮蛮蛮失望的垂下了眼眸,“那就辛苦各位了。”

虽然没有得到好的喜讯,但是也没有听见噩耗,那就说明他们还是有机会的,不是吗?

阮蛮蛮暗自宽了宽心,照着昨天的顺序将药放入锅中,精心的熬制着。

“嫂子你别担心,尧哥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大蛋儿要比小蛋儿沉得住气。

小蛋儿满脸都是埋怨,“就算是尧哥他福大命大过去这关了。可是这气还是受了,不出去,憋也得憋死了!”

“你懂什么?”

小蛋儿压根就不听这套,“我是不懂,也没有你想的多。但是我知道,尧哥被小人害了,我连仇都没替他报了,这就不算是兄弟!这口气叫我也咽不下去。更别提等尧哥醒来了,我还咋有脸去见人?”

大蛋儿戳着小蛋儿的脑袋,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气闷,“报仇,报仇,你咋到现在还弄不清形势呢?这仇光是你一个人的吗?还是说我不是尧哥的好兄弟?”

“咱们现在扛着的不光是尧哥的仇,还有他身后的整个营。给他报仇简单呀,大不了豁出去这条命杀一个算一个,杀一双也不赔。”

“但是你想过没有?尧哥他现在命都快没了,咱们得先救回了他的命,再把营里安顿好了,才能提报仇的事。”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小蛋儿急得直.拍大.腿,“每天看到那帮龟.孙.子叫嚣,我就恨不得挎着大马杀他.娘.的!”

“快了快了,正如你哥所说的,苏祁尧他一定会挺过来的。我相信他!”

报仇的事阮蛮蛮何尝没有想过?当她接到苏祁尧噩耗的时候,恨不能钻入书信里,将东吴的人全都杀光,才能解了她的心头之恨!

只是冲动过后,她看的很清楚。败了可以吸取教训再打回去就是了。但是人没了,那就是真的什么也没了。

“你倒是挺神秘的。”

昨天晚上闹了个大乌龙,今天晚上再见到这个戴面巾的男人,阮蛮蛮显得淡定多了。

毕竟,大蛋儿可以拿任何人或是事开玩笑。但是在苏祁尧这里,他不会有半点含糊。

“怎么,一天不见,想我了?”

这次男人倒是挺规矩的,坐在了阮蛮蛮的对面。

“今天看上去倒是挺淡定的,不像是昨儿晚上,我差点就被那些人拿下了。”

阮蛮蛮几乎可以确定,这男人是在笑话她。

什么昨天晚上差点被那些人抓住?她刚开口,人就跑得不见影了,根本就不存在被抓住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来这里是专门守护千户的,突然出现个不正经的怪异人,当然有必要想想他存了什么心思。”

“那你现在摸.透我的心了吗?”

阮蛮蛮见男人冲她别有深意的挑了挑眉,顿时生出了一股恶寒。下意识去摸烧火棍,差点就扔了过去。

别理会他,这种人就是爱犯贱,越理会越蹬鼻子上脸。

果然,阮蛮蛮选择了闭耳不听后,那边的嘴巴也就停了下来。

前半夜还好说,一旦过了子时,半空中雾气罩罩,压抑得让人喘不上气来。

越是寒冷就越想往热乎的地方靠近,阮蛮蛮掸了掸毛发上的露珠儿,又往篝火前凑了凑。

有了温暖,这身上的乏劲就来了。实在架不住两只沉重的眼皮,阮蛮蛮就把事先准备好的小木棍拿了出来。

小木棍支撑着眼皮时,必然会产生疼痛。只要有了疼意,这困倦自然就会少许多了。

“住手,谁准许你这样虐待自己的?!”

突然被男人怒吼了声,阮蛮蛮拿着小木棍愣住了。

“不需要你多管闲事。”阮蛮蛮转过身去,继续往眼皮子上放小木棍。

“这么不爱惜自己,该打!”

“你,你想……快放我下来,你这个混蛋!”阮蛮蛮趴在男人肩膀上,连踢再打的,手都麻了愣是没听到他喊疼。

砰,阮蛮蛮被扔在了榻上。她扶着被摔得七荤八素脑袋,刚爬起来,又被男人按了回去。

“乖乖躺在这里睡觉,否则……”

“否则你想做什么?”阮蛮蛮下意识拿起被褥捂在了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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