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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敢问公子到底是何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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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罄添柴之余,又不免好奇,遂道,“我家主子挑剔的很,我都很少见她认真吃东西,公子确定,你做的东西她爱吃?”

兰珏抱着手中的面团僵了僵,忽然,却是看着阿罄笑了。这一笑,自是倾城色,端的是风华不二。

阿罄心里明白,只有主子,才能让这个笑如朗月初霁的男子绽出如此绝美笑容。她就知道,她家姑娘是个有福的。

能得如兰珏这般极品的男人倾心以待,是多少女儿家求都求不来的。

那晚,更是兰珏和她说话说的最多的一次。

“她喜欢吃肉,无肉不欢;她总是先挑不爱吃的东西先吃,把喜欢的留在后面;她其实很挑剔,明明是个小吃货,还总是挑三拣四;她不喜欢吃太甜的糕点,又偏好松软的……”后来他叹了一口气,唇边不免多出一丝苦笑,“大概……是被我养刁了嘴……”

阿罄无比震惊,讷讷地站起身来,眸中疑窦丛生,“敢问公子到底是何人?”

“我是谁不重要,你权且记住,我断不是会伤害她的人!”

自那,主子的每日膳食势必都由公子亲自料理,独瞒着她罢了!见主人却是吃的比从前欢畅,阿罄见着也欣慰,便只愿这秘密从此瞒下去。

要不是那一日,她在公子的院子中发现异响,窥见了他的秘密,一切或许还能平淡地继续。

那晚,她无意中经过兰珏的院外,看见他背靠在一株紫竹上,双手抱着额头不断挣扎,看起来极为痛苦的样子。主子那时还在东宫,并没有回来。

阿罄见这一幕,也不免惊慌,只得快些上前,关切询问,“公子这可是怎么了?”

兰珏通医理,阿罄晓得,能让他痛苦成这般模样的,定然不会是寻常的症疾。

“去我的屋子,书架最顶端,有个檀木盒,里面有丹,快去……”痛苦不已的兰珏,此刻脸色异常的惨白,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在费力的和她说完这番话后,整个人便如纸片般栽倒在地……

阿罄来不及多想,只得先去屋子里帮他取药丸。索幸按他提示,很快便找到了东西。她跑出院子,将兰珏半坐着扶起,靠在自己身上,将那药丸给他喂了下去。

兰珏此刻,仍旧满头汗珠,不断地沥沥滚落,额带已经完全打湿,像一条附在额上浸湿的水带。阿罄想都没想,一把解开了他的额带,抽离……

却在这瞬间,原本在怀中被疼痛折磨的痛苦不堪的人,倏然睁开了寒厉的眸子,警告味甚浓地制止了她的动作。

阿罄吓得赶紧放开他的额带,兰珏就在此刻,旋身而起,那额带也神奇的复了原位。

阿罄自知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忙跪下来请罪,“对不起公子,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要……”

兰珏却是风轻云淡,“是不是故意的,不重要;看见了什么,亦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否管住自己的嘴!”

她跪伏在地,“阿罄对天发誓,我今时今日什么都没有看到!”

“下去吧!”兰珏转身走向自己的屋子,临入门前,对着尚在院中跪着的人道,“我一向不喜闲杂人叨扰,日后,就莫要来了。”

“可是,公子……”阿罄急道。若非是她今日赶到,兰珏此刻恐已生死两重天……

“走吧!”

兰珏平静地下了逐客令。阿罄无奈地叹了口气,罢了!

这世上总有那么一种人,自带阳光雨露,让你气不起来怨不起来。兰珏,就如江南那和风细雨中走出的竹色男子,你看到的永远是他温润的一面……

晚上的时候,阿罄躺在自己的竹床上,不禁又想起了揭下额带那一瞬,兰珏充满警觉又寒厉的眼神,如利刃般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因为触犯了他的禁忌,而招惹的不可饶恕的罪过。

可他到底还是放过了她。甚至,除了那冷厉的眼神之外,没有半分为难她。阿罄又怎能不明白,那不过因她之前在关键时刻,救了他一命,从而得到的救赎而已。

不过是一朵妖娆的地狱花而已,如何就成了他的禁忌?这一点,阿罄却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的。

地狱花,一种生长在传说里的花。有圆和椭圆两种,只有指甲盖大小,通体红色。民间有传言,小孩子如果在额间点上如地狱花般的印记,就没有小鬼敢来招惹。

自那之后,阿罄再见兰珏,明显拘谨了许多。废话一个字不说,即便是交流,也是眼观鼻鼻观心,说到底,她不过是怕看见他的额带罢了。

忽一日,兰珏拿回了一卷黄色的卷轴,一如既往地风轻云淡道,“你们家主子的赐婚诏书,记得替她收好。”

阿罄的第一反应便是,主子居然被圣上赐婚了?那公子怎么办?

未曾想,兰珏倒是比她淡定得多。焚香,煮茶,品茗,读书,画画,写字……连日来的日子,过得倒比从前还要丰富多彩。

后来,阿罄忍不住了,不禁多嘴问道,“主子被赐婚,公子当真就这么坐得住?”

“那是她的选择!”彼时,兰珏正捏着包鱼食儿,站在池子边儿上喂鱼,一如既往的优雅从容。他说,“这世间诸事,与我何干?”

“我只是兰珏,是她一个人的兰珏!”

“可她,马上就要嫁给别人了,到那时,公子不会后悔吗?”

“我既选择了她,自是没有后悔一说……”谁若敢与这天地山河过不去,尽可娶她试试!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只被他喂过的那一池锦鲤,各个都如同中了魔咒般,前赴后继地疯狂跳跃,争相跃出水面,将本就平静无波的一池春水,搅得动乱不堪……

“以后,你去为她打理膳食!”他终于喂够了鱼。阿罄以同情的目光瞅了眼池子里还在欢脱跳跃的锦鲤,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怕不是鱼儿们制造的水花声太大,她听错了?公子好端端的怎么就忽然改了主意?她无辜地望向兰珏,却见对方眉眼无比坚定的样子,“没错,你去负责!”

“……”

因这,今儿一早,阿罄带着满肚子百思不得其解的疑问,踱进了厨房。其实主子吃什么,不吃什么,公子早就交待的清楚。

谁知道越怕出错,越弄错……

一百三十六章到底谁受伤?

她以为这样,夜玄凌就会让她离开,没想到的是,却被夜玄凌反手扣住了手腕,随即点上了xue道。

锦秀顿时怒意猛增,“小夜,你这是做什么?”

夜玄凌道:“我不会让你孤身进入险地,学院那边,有东方上师在,没人会为难你!”

东方元朔爱惜人才世人皆知,求贤若渴的人,是懂得珍惜人才的。

“那你呢?你要做什么?”锦秀开始觉得后怕起来,并非是因为不信任夜玄凌,实在是,关键时刻,她才发觉,自己是如此的不希望他孤军犯险。

她不希望他有一点点的差池,就像对方也同样不允许自己有出事的可能。原来,彼此在不知不觉中,竟是如此的牵挂着。

“我唯一能做的,便是免你之忧!”夜玄凌说着,将她缠了布条的手腕一点点拆开,擡手对着她的掌心一召,一道诡异的蓝光随即出现。

幻族的移形换影术?

锦秀惊讶之余,忽然意识到了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他用移形换影术,将通灵境上显示的内容直接幻化到了他的掌心之上,他要利用这个,自己去营救白离然!

“不,小夜,你冷静一点,”锦秀忽然郑重起来,焦急地看着夜玄凌,“我尚且能用御土之术逃离,可你若孤身犯险,该怎样脱身呢?”

“我自有分寸!”夜玄凌不再理她,他去意已决,锦秀是断然拦不住的。

“百里墨,”夜玄凌忽然道,就见不远处的大柳树飘下了几片落叶,不一会儿,百里墨就出现了,“殿下。”

夜玄凌一边将袖管的绑带系紧,一边吩咐道,“照顾好太子妃,她若有半分差池,你就不用看明天的太阳了!”

百里墨抽了抽嘴角,随即底气十足地道:“卑职领命!”

“小夜,你回来啊!”任凭锦秀对着那背影怎么呼唤,夜玄凌还是决意只身前去。

他有他的想法,但一切,都还只是他的猜测,他也不敢妄下论断。

但他就是坚信,白离然失踪一事,绝非那么简单。

他这个师兄的本事和手段他再清楚不过,昔日帝姬身边的四大影卫他收服了三个,昔日鲛人族叛乱、耗子扛枪窝里斗,谁又能想到,最后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柔弱少年能凭一己之力踩到所有人的头上,做他们的少主!

昔年帝姬自毁前程,选择以身祭鼎的时候,是一向温润守礼的他做出了破天荒的举动,不惜祭出流光卷来守卫她的神体……

往事历历,似乎只有他不想做的,而没有他做不到的。他温润守礼,不代表他软弱可欺;他隐世避人,不代表他不知天下事,能算计得了天下得失的人,又怎么会轻易被人算计就落了圈套?

他是受重伤了不假,但这绝对不能成为他能被旁人轻易戕害的理由。沧澜宫守卫森严,入口处是流光卷,可掌乾坤之详事,怎么会容人轻易闯入?

还有他手底下的那些影卫,为什么关键时刻只有无念一个人现身,其他那两人何在?影卫最是忠心耿耿,如果知道主人真的出了问题,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现在想来,理由怕是只有一个,就是这一整个事件的始末,无念是不知道的,所以关键时刻,只有无念站出来替白离然奔走。

而那其余的二位,镜子无心和影子无情,保不齐一直在背后护着他们的主子。

白离然为了她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这一次,他不惜将自己逼上了绝路,这又是为了什么?

夜玄凌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起初,他以为白离然没准会使用替身,也就是现在被囚的根本不是他本人,仅仅是一个替身;可一想到这个人对自己一贯的狠,他又觉得这一切也不是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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