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克隆兵守影 吕蒙破规则(1/2)
第二六三回克隆兵守建业影吕蒙以变破规则
第一节牢笼反噬建业影陷变化劫
星河翻涌,如万马奔腾,维度牢笼的残片忽如惊蛰后的毒虫般蠕动。那些琉璃质地的碎片边缘生出无数触须,银丝般的触须在空中交织,竟开始疯狂吞噬星空中的“变化意识”——小至陨星轨迹的毫厘偏转,大至文明兴衰的骤然转折,凡有“变数”之处,皆被其拖向笼壁深处,发出细碎的撕裂声。东吴水城的建业虚影首当其冲,那座由星尘凝成的石头城正在震颤,城头“吴”字大旗忽明忽暗,旗面被无形之力撕扯出蛛网般的裂痕,仿佛随时会被撕碎在星风之中。
“不好!”吕蒙立于水寨门楼,银甲在星辉下泛着冷光,他望着城下正在溃散的水兵虚影,眉头紧锁如铁。那些由孙权水师英灵所化的虚影,正被一股无形之力拉扯,有的半截身子已没入笼壁,化作透明的剪影,手中的桨橹还保持着划水的姿态;有的则在半空挣扎,虚影不断闪烁,时而化作黄盖的火船兵,时而变回韩当的楼船甲士,显然是“变化意识”被强行剥离的征兆。更令人心惊的是,城堡内的克隆兵队列也开始骚动——这些由意识塑造的士兵本就没有固定身份,可化魏甲、可着蜀袍,此刻竟成了牢笼最易吞噬的目标,队列中不时有人形化作星尘,被触须卷走,留下短暂的空白。
“将军快看!”亲卫指向水寨东侧,那里的克隆兵正操练着魏式方阵,忽然阵中半数人影凭空消失,只余下地上的星尘勾勒出残缺的阵形。一名化作许褚的克隆兵怒吼着挥拳,拳头却穿过触须,自己的臂膀反而化作星屑,他嘶吼道:“这妖物专克变化!”吕蒙猛地攥紧腰间佩剑,剑鞘上“克敌”二字被星辉照亮,他沉声道:“这牢笼是在怕‘变化’!它要将所有可变之数都化作绝对的‘定数’,就像当年秦始皇欲求万世不变的江山!”
话音未落,建业虚影的朱雀桥忽然断裂,桥畔浮现出当年孙权定都建业的虚影:张昭持地图苦谏“秣陵有王气,可保基业永固”,周瑜执剑力主“临江拒敌,方是江东根本”,孙权抚栏笑道“守江必守淮,建业可承两者之利”。这虚影刚显,便被笼壁触须缠住,张昭的谏言化作碎片,周瑜的剑影渐渐模糊,唯有孙权的笑声还在星尘中回荡,却也带着几分不甘。“连先王的决策都要吞噬吗?”吕蒙目眦欲裂,忽然想起年轻时随周瑜火烧赤壁的夜晚,那时周郎曾拍着他的肩说:“子明记住,水无常形,兵无常势,变者方能生存。你看那江水,遇礁则绕,遇坝则漫,从不会困于一隅。”
克隆兵营中忽然爆发出骚动,一名化作赵云的克隆兵嘶吼着抵抗,银枪在他手中忽变作丈八蛇矛,忽化作青龙偃月刀,却仍被触须缠住了臂膀。“将军!这怪物不怕我们变!”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身形在数种武将形态间剧烈切换,反而加速了星尘的流逝,“它像是在吸食变化的力气!”吕蒙登上望楼,拔出佩剑直指笼壁,剑身在星光照耀下映出万千水兵的倒影:“传我将令!所有克隆兵停止无序变幻!水军虚影列‘八卦阵’稳住阵脚!”
令旗挥动,水寨中响起急促的鼓点。克隆兵们在鼓声中褪去杂色铠甲,统一换上东吴水兵的皮甲,甲胄上的“吴”字虽由星尘凝成,却透着一股决绝;那些溃散的水师虚影则在八卦阵的引导下重新列阵,船头的橹手与克隆兵的步伐渐渐同步,橹声与脚步声交织,竟形成一种奇特的韵律。吕蒙望着这一幕,忽然高声道:“当年孔明借箭,以虚诱实;今日我等便重演‘草船借箭’!让这维度牢笼看看,我东吴如何借‘变’破局!”
望楼之下,星尘开始汇聚,数十艘草船的轮廓渐渐清晰。船身覆满星尘扎成的草人,有的披曹操的虎豹骑铠甲,有的着刘备的白毦兵战袍,远远望去,竟与赤壁战前那支借箭的船队一般无二。吕蒙望着草船,忽然想起鲁肃曾说:“江东之强,不在兵甲之利,而在顺势而为。”此刻他握紧剑柄,心中已有了破局之策——既然牢笼要吞变化,那就给它一场“可控的变化”,一场由东吴儿郎精心编排的“借势之舞”。
第二节草船演阵克隆影拟箭矢能
建业水寨的星尘忽然沸腾,如滚水般翻涌不休。克隆兵与水师虚影在吕蒙的号令下组成数十艘草船阵列——那些由星尘扎成的船筏上,立满了披发持戟的假人,有的是曹操的虎豹骑装束,面覆铁盔,甲胄上凝着官渡的血痕;有的是刘备的白毦兵甲胄,身披白袍,衣角沾着长坂坡的烟尘;更有的是马超的西凉锦袍,银甲耀眼,仿佛刚从潼关战场奔来。远远望去,竟与当年赤壁之战前诸葛亮借箭的船队一般无二,连船帆上的破洞都栩栩如生。
“子明将军,这般演阵真能有用?”马钧站在楼船舷边,双手紧紧抓住栏杆,望着笼壁上愈发狂暴的触须,花白的胡须微微颤抖。他手中的星尘炮已重新装填,但炮口的水晶却在震颤,光芒忽明忽暗,显然受到牢笼的能量干扰。吕蒙拍了拍他的肩,指着草船上的假人笑道:“德衡先生忘了?当年孔明借箭,靠的不是船坚炮利,是算准了曹操多疑的性子,料定他不敢轻易出兵。今日我们借的是‘变化之力’,要算准的,是这牢笼的贪婪——它既渴求变化,便会落入我们的圈套。”
他转身对克隆兵统领道:“传令各船,以意识模拟‘箭矢能量’——想象自己是赤壁的火箭,箭簇裹着硫磺,飞过江面时带着呼啸;想象自己是官渡的石弹,从霹雳车飞出,砸向敌阵时带着轰鸣;想象自己是长坂坡的枪影,七进七出时带着破风之声!记住,不是真要化作兵器,是要让意识散发出‘即将变化’的气息,就像战前的杀气,虽未动手,却已惊天动地!”
克隆兵们齐声应诺,声震水寨。草船上的假人忽然泛起微光,那些化作曹操的假人眼中燃起烽烟,周身散发出“割发代首”的肃杀之气,仿佛下一刻就要下令屠城;化作刘备的假人掌心腾起红光,流淌着“携民渡江”的温润之力,却在眼底藏着“掷阿斗”的决断;化作赵云的假人银枪一抖,星尘凝成“七进七出”的残影,枪尖的寒光竟让周围星尘微微凝滞。这些气息并非真实的变化,却比真实变化更浓烈,如同一壶陈年烈酒,引逗着牢笼的馋虫。
笼壁上的触须果然骚动起来,它们如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纷纷转向草船阵列。织网者的声音在星空中炸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愚蠢!竟主动献上变化意识!待我将这些变数吞噬殆尽,看尔等还如何折腾!”话音未落,触须已如潮水般涌向草船,触须尖端闪烁着贪婪的光芒,所过之处,星尘都被吸成真空。
就在触须即将触及草船的瞬间,吕蒙猛地挥剑:“稳住阵脚!八卦阵左旋!”草船阵列忽然转动,船与船之间的星尘连成锁链,如八卦图般循环往复,竟将触须引向船尾——那里的假人并非武将,而是无数平民虚影:有徐州逃难的百姓,背着襁褓中的婴儿,脚步踉跄却眼神坚定;有荆州贩货的商人,推着独轮车,车辙里藏着账本的残影;有江东织锦的农妇,手中的丝线化作星尘,在风中织出“国泰民安”的字样。这些虚影没有兵器,只有日复一日的生活轨迹,他们的“变化”藏在柴米油盐的细微处,淡得几乎无法察觉,却又真实存在。
“就是现在!”吕蒙剑指苍穹,声音穿透星尘,“释放模拟能量!”
草船上的武将虚影骤然爆发,曹操的烽烟化作石弹轨迹,在空中划出抛物线,带着“官渡之战”的破空声;刘备的红光凝成箭矢破空之音,箭尾的羽毛扫过星尘,留下“博望坡”的火痕;赵云的枪影幻作流星坠地之势,枪尖的寒光映出“长坂坡”的血光——这些“能量”并非真实存在,却精准模拟了变化发生时的意识波动,连能量的衰减速度都与真实无异。触须贪婪地扑上去,却如吞下空气般扑了个空,那些模拟能量顺着触须倒流,竟反向注入了维度牢笼的核心,留下一串嘲弄般的回响。
马钧看得目瞪口呆,忽然抚掌大笑,笑声震落了胡须上的星尘:“妙哉!妙哉!这就像用稻草人引飞鸟,鸟以为啄到了谷粒,实则只啄到一把草!这牢笼吞噬的不是变化,是‘变化的影子’,是我们故意让它看到的诱饵!”他指着星尘炮的水晶屏,上面显示着牢笼核心的能量波动,原本平稳的曲线此刻如惊涛般起伏,“你看,它在消化这些假能量,就像壮汉吞下一肚子空气,不胀破才怪!”
草船阵列在星尘中穿梭,克隆兵们的意识模拟愈发精妙:时而化作吕蒙白衣渡江的船队,船帆上“商”字旗忽变作“吴”字旗,变化间带着“偷袭荆州”的迅捷;时而化作陆逊火烧连营的火把,星火忽聚忽散,似要燎原又似将熄,藏着“以逸待劳”的耐心;更有甚者化作黄盖的苦肉计,身上的鞭痕忽深忽浅,痛苦的嘶吼中藏着“诈降”的决绝。每一次模拟都引逗着触须疯狂扑击,每一次倒流都让笼壁的光芒黯淡一分,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裂痕正在蔓延。
吕蒙立于楼船之上,望着那些在星尘中闪烁的模拟能量,忽然想起孙权临终前的嘱托:“江东地处南北之间,北有曹魏之强,西有蜀汉之险,不善变则危,善变则安。你看那钱塘江潮,涨时可吞天沃日,落时能隐入平川,此乃变之真谛。”他拔剑指向笼壁,声震四野:“织网者!你以为变化是猎物?今日便让你知道,变化是诱饵!是我东吴钓你的钩!是破你牢笼的锥!”
楼船之下,草船阵列忽然摆出“火烧赤壁”的阵型,克隆兵们模拟的火焰与水师虚影的船帆融为一体,星尘中竟真的生出灼热之气。笼壁上的触须愈发疯狂,如飞蛾扑火般涌向这片虚假的火海,却不知自己正一步步走向崩溃的边缘。
第三节规则紊乱元怒斥作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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