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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赵尧扮哥儿唱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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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赫不觉得王小华他娘跟自己有啥好说的。

“等今天集会罢会。”赵赫说。

这个时候去看了,耽误他做生意。

他也怕悦哥儿不高兴。

等集会结束后,他带着悦哥儿一块儿过去。

王小华想,赵赫答应去看他娘,这么说来对他还是有感情的。

“好的,赵赫哥。”王小华看了一眼周悦,离开了。

他走之后,周悦抱着胳膊幽幽的看着赵赫,冷哼了一声,明显生气了。

“悦哥儿……”

周悦扭头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昨天下午来看鹿的一伙人今天上午又来了。

“这位兄弟,三百两真的不能再便宜一些?”

赵砚摇头:“不能便宜。”

来买鹿的几个汉子相视看了看,他们买鹿是要往别的地方送礼,这头鹿不仅长的壮,头上还有鹿茸,送出去也有面子。

可惜卖鹿的摊主不太好糊弄,价一点都砍不下去。

别的摊位的东西没有这么好,好的也被人买走了。

就在前面的摊位有卖熊掌的,昨天上午刚拿过来,就被人买了。

再这么犹豫下去,怕是这头鹿也要被买走。

因为昨天问价的人不少。

其中一个汉子点了点头。

刚跟赵砚说话的汉子妥协道:“那三百两就三百两吧,鹿我们要了!”

他们取出一叠银票递给赵砚。

赵砚不认字怕被人糊弄,把银票给江若让他数了数。

“确实是三百两。”江若说。

银票的数目不错,赵砚把绑着鹿的绳子从木柱上解开,交给他们这伙人。

这伙人直接牵着鹿走了。

快中午时,幸哥儿过来送了几个粽子,跟江若他们说:“我们要收摊了。”

“收这么早?”江若问。

“万山买的米全被包粽子包完了,蜜枣也没了,就只能收了。”幸哥儿说。

“哦,这样啊。”孙海说。

他们摊位上的炒莲子还有一袋没卖完,兔皮也剩下十几张没卖。

幸哥儿问他们:“下午去看戏,你们去吗?咱可以一块儿去。”

“好啊。”孙海高兴道,他最喜欢看戏了

每年庙会的第二天下午的戏最热闹了,也是最值得看的。

吃完午饭,江若就把娃娃们交给赵砚了,他和孙海还有幸哥儿他们去看戏了。

而月哥儿吃着午饭呢,被赵尧叫走了。

月哥儿难以置信的问他们:“你们要我帮你们擦脂粉?”

赵尧等一众汉子看着月哥儿点了点头。

“我行吗我?”月哥儿问他们也是问自己。

“你不会吗?月哥哥?”

月哥儿还真的不太会。

于是,他把钟哥儿叫过来了。

……

下午。

好戏开始前。

戏台子前已经陆陆续续的坐了很多人。

随着几道鼓声,一棵纸糊的惟妙惟肖的桃花树被搬上了戏台。

随后,笛子吹响,台下众人的目光都看向戏台。

一道声音响起:“很多年前,一只银狐误入陷阱,被一名猎户救了。狐狸一直记着猎户的恩情。”

银狐突然从台下跳到了台上,走到了桃花树下窝着。

戏台

“不知道啊,台上的这是在干嘛?”

台下看戏的人都疑惑不解,他们看了这么多年戏了,没见过这样开场的。

而江若几个坐在一块的哥儿看着台上闭目窝着的银子,面面相觑。

孙海都要喊它下来了。

这时戏台上弥漫起一阵烟雾。

那道声音继续:“经过千年的修炼,狐狸修炼成人,还修成了一个哥儿。”

这时,戏台上烟雾散去。

赵尧穿着哥儿的衣服,还‘打扮’了一番,从烟雾中展露出来。

而银子趁机跳下来戏台。

赵尧站在桃花树下,唱道:“我乃一狐妖,千年修成人,只为把汉寻,报他救命恩!”

唱罢,赵尧喊到:“裕郎!裕郎!”

赵尧边喊边四处张望着寻人。

然后几名蒙脸黑衣人冲了出来。

黑衣人由王小胖、裴夏、裴秋饰演。

他们手中拿着木剑。

“天爷啊,这个哥儿可是好生好看,给爷抢了,抢回去当压寨夫郎!”

黑衣人一拥逼上前。

赵尧吓的一直往后退,目光恐惧的看着他们,直到退无可退。

赵尧一下就坐到了地上。

黑衣人亮出了剑。

台下的人看的也是提心吊胆的。

就在一道急促的乐声中,周衡‘扮做’焦裕上台。

周衡在台上拿着银枪来回走了一圈,枪刺向黑衣人:“得儿,尔等小贼,还不速速退!”

周衡挥着银枪在台上耍了一阵,几个黑衣人不敌他,被他打退。

黑衣人走之后,周衡走到赵尧面前,向他伸出了手:“能起来吗?”

赵尧抬眸看到他,神色一变。

赵尧唱道:“曾记那年桃林下,你折枝笑问,狐儿可解愁?我衔花缀你青山袖,却忘人间一载即千秋。抬首,似见故人影。少侠且留步,敢问可识银面狐?”

周衡看着赵尧,也唱:“陌上相逢未识面,怎觉眉眼神已熟?莫不是前世廊下错肩过,或是云端偷瞥你衣袂拂?”

周衡的眼睛盯着赵尧,打量着,趋近又止,声音微颤:“只这一眼魂牵住,纵是初遇胜故交,敢问小哥儿名与字,可愿余生共晨昏,解我相思苦?”

“卿哥儿只得名儿,未有姓,若汉郎不嫌,卿哥儿愿随郎姓。”赵尧唱。

他握住了周衡的手。

王小胖飞快的跑上台搬来了一张椅子。

周衡和赵尧牵手坐到椅子上,共同赏看桃花。

旁白的声音道:“那年初遇惊鸿影,一眼心牵到如今。三载琴瑟逐云泽,桃花岁岁落衣襟。你调弦时风含韵,我泼墨时月留痕。共数春星缀天幕,同听夜雨打窗棂。若问人间何是好——执子之手,看遍桃花,便是此生足。”

台下的人听着戏词都听的感动了。

江若他们几个也都看入戏了。

然而戏台上又吹了一股烟雾。

等烟雾消散。

戏台上的场景变了。

纸画的高门大户,立于戏台两侧。

硕大的焦府二字醒目非常。

焦裕的爹娘‘王小胖饰演焦爹’‘秋哥儿饰演焦娘’坐于高堂,正襟危坐,神情严整。

赵尧和周衡跪在地上,跪叩求情。

焦爹看着他们誓死不分离,怒拍案几。

焦爹声色厉严的唱:“我儿本是金枝种,岂容凡花附玉身!你寒门无势难登殿,怎配与我儿共晨昏?锦绣门第需望族,市井小哥儿怎入我家门!休提三载琴瑟好,休说桃花誓约深!今日便断你痴念——要么弃他攀高第,要么逐你出家门!”

焦母听罢,轻按焦父的肩膀,劝他:“老爷息怒莫动气,孩儿婚事慢商议。”

焦母又看向周衡:“我儿可知爹娘意?你是名家麒麟子,他乃寒门寻常哥儿。门楣不对难相配,日后怎登亲友席?”

焦母擦着泪,执着焦裕的手也劝道:“莫恋眼前儿女情,且看长远锦绣程。刘府千金才貌备,与你正是璧人合。听娘一句劝——断了这缘,娶那名门女,方是为你好,莫要怨爹娘。”

焦父面色稍缓,仍沉声道:“你娘所言,句句在理!”

焦裕跪在父母面前,膝下青砖映泪痕。

焦裕:“爹怒娘劝皆是爱,儿心已许难更改。”

焦裕抬首望爹娘,目光却坚定:“他虽寒门无富贵,却与儿三载共琴台。桃花树下盟誓在,怎因门第拆鸾钗?”

唱着,焦裕额头触地,磕头:“一叩爹娘养育恩,二十余载劳心神;二叩恕儿违亲命,此生不负心上人;三叩从此别家门——纵是漂泊无归处,不做负情薄幸人!”

唱完,焦裕握着卿哥儿的手离开了家。

场景一转。

焦裕带着卿哥儿慌路上奔逃,遇到了一个和尚(裴夏),和尚拿着钵。

和尚看到卿哥儿,指着他,声音冷如霜:“施主且看身侧影,哪是人间寻常人!他本千年狐,幻作姝容惑君心!”

周衡惊退半步,目瞪卿哥儿,声颤:“你……你竟非尘世哥儿?那三载桃花、琴瑟和鸣,难道皆是假?”

卿哥儿垂泪欲辩,心痛如绞:“裕郎……我非人却未有歹心,修炼千年只为报君恩,对君也是情真意也切,不曾有过一丝虚。”

和尚举钵欲收,金光渐起:“施主速断痴缠念,此狐修行虽未害命,终是异类难伴人!”

焦裕扑拦僧前,泪落如雨:“纵使他是千年狐,也曾与我共晨昏!求师父慈悲手下留情——我宁舍性命,不舍他身!”

可惜,和尚并没有为二人的真情打动,毅然决然的收了卿哥儿,取了卿哥儿的性命。

卿哥儿死后,焦裕抱着卿哥儿的尸身,泪眼婆娑:“卿哥儿,卿哥儿我求你为我睁睁眼!”

周衡指天恸哭,血泪沾襟。

他悲情的唱道:“三载桃花犹在目,琴瑟余音绕耳旁,怎教佛钵碎鸳鸯,留我独活断肝肠!”

唱罢,焦裕拔出腰间佩剑,剑指咽喉:“你为我舍了千年道,我为你抛却这皮囊,黄泉路上再相伴,不羡人间富贵乡!”

剑落,血溅哥儿身,焦裕也倒地,目光看着卿哥儿,许下誓言:“来生……仍做桃下侣……”

场景又一变。

焦父焦母知道儿子身死他乡,痛苦非常。

焦母瘫坐哭嚎:“我的儿!为娘不该逼你拆鸳鸯!”

焦父捶胸顿足,白发颤摇:“是爹执念门第错,害你黄泉路远,魂难归乡!”

二老相拥恸哭,风卷残花覆尸身。

戏唱到这里落幕了。

最开始时的笛子又响起,裴夏吹着笛子出来,赵尧和周衡以及所有人都走到了戏台上,鞠了一躬。

好戏落幕,众人都还沉浸在戏中,没有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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