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灵木凿(1/2)
老锅攥着灵金石凿往矿纹金坯上敲,第三下刚碰到金面,"铛"的脆响里突然混进"嘎吱"的怪声,跟钝锯子拉铁板似的。低头一瞧,凿身"点石成金"的纹路渗出赤金色黏液,顺着木柄往下爬,在光线下泛着沉甸甸的光泽。黏液滴在鎏金台上,"啪"地凝成带锯齿的小金轮,轮齿间缠着金石丝,细得跟金丝似的,却闪着能割破精铁的锐光。
"这金石凿咋淌金水了?"老锅皱着眉头伸手去擦,指尖刚沾到黏液,疼得他"哎哟"一声缩回手,指腹像被无数细金针扎过,密密麻麻的齿轮状血痕里渗着血珠。血珠刚落地,就被金石丝裹成赤金色的珠子,在地上滚出几道亮痕。他慌忙往手上抹锡膏,龇牙咧嘴地骂:"这金石锈比蚀金掌还邪门!看着沉甸甸的,能把骨头蚀成金屑!碎骨金、烂筋凿在它面前就是个摆设,裂肌金刃更是差远了!"
小芽抱着新淬的金石纹金块从金坊出来,见状把金块往金砧上一搁,抄起铜金石钩就去钩金石凿。铜钩刚碰到金石锈,"滋滋"冒起赤烟,钩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熔解,轻轻一碰就掉下来片铜屑,碎屑里裹着带倒刺的金石丝,丝尖还在"噼啪"闪着金星。
"这锈能啃烂铜器!"小芽吓得扔了铜钩,突然感觉后颈一阵刺痛。伸手一摸,金石丝竟在衣领里缠成个小金钩,正往大椎穴钻呢!她惊声喊道:"前日在金坊收金具,就见这玩意儿把铜金盆蚀成一滩赤金水泥!"
老斩扛着新打的铁金石钳从铁匠铺过来,刚走到金砧边,脚下鎏金台突然"噗"地陷出个金坑。他下意识抓住金石凿柄,金石锈顺着手指就往上爬,皮肤又沉又麻,无数细金根往肉里钻。血珠刚渗出来就被裹成金珠,胳膊上烙下带齿的纹路,密密麻麻的细孔跟被金蜂蛰过似的。
"这金石丝专吸金气!"老斩疼得直跺脚,铁金石钳"哐当"掉在地上。钳面沾锈的地方,瞬间长出赤金色的锈毛,细金根在铁面上扎出密密麻麻的小孔,坚硬的铁钳转眼成了筛子。
院外的金工坊突然"轰隆"塌了半边,裹着金石锈的金锤、金铲跟潮水似的涌进院子。所到之处,地面冒出赤金色的金芽,鎏金台被蚀得千疮百孔,墙角的铜金秤刚落地,就被粘成个金团,裹着厚厚的金胶,表面还在"咕嘟"冒金泡。
"这破金石丝比金石锈光粒难缠百倍!"老锅抓起金石凿扔进吸金球,金石丝遇球"轰"地炸开,金球混着金石锈搅成赤金色的泥浆。他赶紧捞起金石凿,脸色凝重:"这玩意儿能蚀穿兵器!碎金镖、裂铁凿碰上就得废!"
天空突然暗下来,云层里翻涌着齿轮状的赤云,七十个身披金甲的身影踩着金轮飘过来。为首的金袍人扯开披风,胸口金盒喷出阵阵金雾,金雾所及之处,院墙砖块被金石丝缠得咯咯作响,在半空凝成赤金色的金块;墙缝里的杂草瞬间被蚀成金粉,草茎上挂着带齿的金石丝,"噼啪"闪着金星。
"松韵居的废物,灵金石凿的精魂该给教主炼金令了!"金袍人戴着金面具,开合间"咔咔"作响,缝隙里转动的齿轮闪着锐光。身后的傀儡举起赤金色的金炮,炮口的金核飞速旋转,甩出的金链在地上拖出螺旋金痕,痕里不断冒金泡。
老斩一把将小芽推到金砧后,抄起铁金棍劈向傀儡。金棍刚挥出就被金链缠住,"咯吱咯吱"转了几圈,铁柄竟被勒得弯成弓形,"当啷"掉在地上,棍面上的金石锈还在"噼啪"闪着金星。
"这金链能勒弯铁器!"老斩惊退三步,脚脖子突然被地上的金石锈缠住。金石丝骤然收紧,勒出带齿轮的金痕,脚面皮肤瞬间发红,像被赤金烫过。
老锅突然想起什么,冲进屋里抱出袋化金石撒向金石凿。化金石刚碰到金石锈就"噼啪"炸开,变成赤金色的硬块,如同被金石丝粘合的碎金。掀开一看,硬块上还沾着黏腻的金石丝,丝间嵌着细小的金渣。
"这金石锈能粘住化金石!"老锅吓得扔了袋子,后腰撞上金砧的瞬间,砧边碎石突然炸开。蹦进金石锈的碎石竟凝成小金锤,举着带棱的锤头就往老锅脚脖子砸去。
"石头能变金锤!"老锅慌忙躲闪,金锤还是砸中裤腿。布料瞬间被蚀成筛网,"咔嚓"裂成布条,露出被金石锈蚀得发红的皮肤。血珠顺着小腿滴落,落地化作金珠,砸出小坑,坑边还在"噼啪"闪着金星。
小芽端着解金毒的药汤从厨房冲出,抓起药篓里的化金草扔向金链。草叶一碰金石丝便燃起赤火,金链"滋滋"作响。可还没等她松口气,火星突然被金石丝压灭,重组为带倒刺的金叉,"啪"地扎进土墙。泥土瞬间被蚀成粉末,裹着赤金色的金石丝。
"化金草能烧这锈!"小芽掏出火折子,按在流血指尖,疼得眼泪直流,仍咬牙将火苗撒向金叉。血珠碰到金叉"腾"地冒出青烟,金叉被烧得"滋滋"作响。然而金石锈的根须却钻进地底,地缝钻出无数小金丝,"嗖嗖"爬向三人,所到之处,地面先冒赤烟,随即凝结成带棱硬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