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暴君的日常（1/2）

“虚无之冠”，这个悬浮在帝国核心象限的、由不可知物质构成的终极宫殿，是林风的私人领域。这里没有冰冷的金属与闪烁的数据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怪诞而又奢华到极致的“生命”景象。

宫殿的大地，是由一种温润如玉、能够感知并回应情绪的活体水晶铺就。当人感到恐惧时，它会呈现出深邃的幽蓝色；当人感到悲伤时，则会流淌过银色的光脉。此刻，在三位德玛西亚绝代佳人的脚下，这片大地正泛着一片交织着恐惧、屈辱与愤怒的、混乱而又“美丽”的色彩。

空气中，漂浮着如同蒲公英般的、散发着微光的能量孢子，它们是林风从某个被毁灭的、以精神能量为生的文明遗迹中采集的“空气净化器”。它们以负面情绪为食，然后散发出一种能让人精神舒缓、肉体放松的异香。这是一种极致的残忍——用受害者的痛苦，来营造让施暴者最为舒适的环境。

大殿的中央，是一座由纯粹的生命能量汇聚而成的、不断变幻着形态的温泉。池水中，生长着从艾欧尼亚移植而来的、如今已被“堕落圣光”彻底改造的“魂莲”。它们不再圣洁，花瓣呈现出一种妖异的紫黑色，散发着能引诱人心堕落的芬芳。

这里，是林风的“花园”，一个用无数文明的残骸与精英的哀嚎所精心堆砌而成的、罪恶的伊甸园。

拉克丝、菲奥娜与娑娜，被带到了这里。她们身上那屈辱的银色丝衣，在“花园”中无处不在的能量场下，变得更加透明，几乎无法遮掩住她们那因羞愤与寒冷而微微颤抖的、完美的胴体。她们引以为傲的一切——拉克丝的光明之力，菲奥娜的无双剑技，娑娜的灵魂琴音——都如同被关入笼中的雄鹰，被那无形的枷锁牢牢束缚，无法施展分毫。

就在她们的绝望即将达到顶点时，林风，出现了。

他并非如神明般从天而降，而是如同一个刚刚结束了漫长工作、准备回家休憩的普通男人，缓缓地从“花园”深处的一条小径中走出。他身上那件象征着至高神权的、由概念编织而成的黑色皇袍已经褪去，换上了一身宽松、舒适的白色便服。他那双足以洞穿宇宙、俯瞰时间长河的眼眸，此刻也收敛了所有的神性光辉，变得深邃而平静，仿佛一个正在欣赏自己藏品的、优雅的贵族。

然而，正是这种“平凡”，才带来了最极致的恐怖。

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无法理解的抽象“神皇”，而是一个活生生的、拥有着人类欲望的“男人”。这让她们即将面临的命运，变得无比清晰，也无比的、令人作呕。

林风的目光，如同春风拂过湖面，依次扫过三位德ARcIA的绝世美人。他的眼神中，带着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欣赏与占有欲。

“放松点，我美丽的女士们。”他用一种温和的、甚至可以说是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们的‘新家’。你们不必再思考那些无聊的战争、荣耀与责任。你们唯一需要学习的，就是如何在这里……生存下去。”

他走到了因恐惧而颤抖得最厉害的拉克丝面前。他没有碰她，只是伸出手，从旁边的一株奇异植物上，摘下了一颗如同红宝石般晶莹剔透的果实。

“饿了吧？”他将果实递到拉克丝的唇边，“这是‘忘忧果’，产自仙女座星系的某个附属位面。味道很甜，能让人暂时忘记所有的烦恼。”

拉克丝紧咬着嘴唇，拼命地摇着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知道，这绝非善意，而是恶魔的低语。一旦吃了这颗果子，或许她连最后的、属于自己的仇恨与悲伤，都会被剥夺。

“哦？不愿意吗？”林风脸上的微笑没有改变，但他的声音，却多了一丝冰冷的寒意。“盖亚，连接赫拉-7号矿星，c-137号作业区的实时影像，将编号为d-G-0001的劳工，工作强度，上调200%。”

一面巨大的水镜，瞬间出现在拉克丝的面前。

水镜中，是她的哥哥，盖伦。

昔日那如同太阳神般雄壮威武的德玛西亚之力，此刻却衣衫褴褛，浑身布满了被监工抽打出的血痕与被矿石灼伤的焦黑。

他正和其他数千名麻木的德玛西亚男性一起，在一个充满了剧毒气体与高强度辐射的矿洞中，用最原始的工具，挖掘着一种闪烁着危险光芒的矿石。他的动作，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劳作而变得无比迟缓，每一次挥动矿镐，都仿佛要耗尽他全身的力气。

就在这时，他手腕上的编号烙印，猛地亮起了刺眼的红光。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传遍他的全身，让他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重重地跪倒在地。一名挥舞着能量鞭的、狰狞的帝国监工走了过来，用脚狠狠地踩在他的头上。

“废物！神皇陛下赐予你劳作的机会，你竟然敢偷懒！”监工的怒吼声，通过水镜清晰地传来。

“不……不要……哥哥！”拉克丝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她再也无法坚持，猛地张开嘴，将林风手中的那颗“忘忧果”，连同他的手指，一同含进了口中。

果实入口即化，一股难以言喻的、甘甜的暖流，瞬间涌入她的四肢百骸。她的神经，在刹那间被麻痹了，那深入骨髓的恐惧与悲伤，仿佛真的被一股外力抚平了。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来。

“这就对了。”林风满意地抽回手指，用另一只手，温柔地擦拭拉克丝嘴角。

“记住这种感觉，拉克珊娜。在这里，顺从，是你们唯一的，也是最好的选择。现在，去那边的温泉里，把自己洗干净。待会儿，我需要你为我唱一首德玛西亚的……赞美诗。”

拉克丝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如同一个提线木偶般，走向了那座散发着堕落气息的温泉。

林风的目光，转向了菲奥娜。

这位无双剑姬，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依旧昂着她那高傲的头颅，眼神如同出鞘的利剑，死死地盯着他。

“你的眼神，我很喜欢。”林风走到她的面前，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充满了不屈的、高傲的灵魂。这样的灵魂，在被彻底征服、碾碎时，所发出的哀鸣，一定……格外悦耳。”

“你休想！”菲奥娜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劳伦特家族的人，宁死，也绝不受辱！”

“哦？是吗？”林风轻笑一声，再次召唤出水镜。

这一次，画面中出现的，不再是矿星，而是一个极尽奢华的、充满了帝国权贵的大厅。大厅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拍卖台。而拍卖台上，被铁链锁住的，正是菲奥娜那曾经无比威严的父亲，以及劳伦特家族的所有核心成员。

“各位来宾！”拍卖师的声音，充满了煽动性，“今天，我们将拍卖的是一批非常特殊的‘奴隶’！他们，曾是德玛西亚最古老的贵族之一，劳伦特家族！他们懂得最复杂的贵族礼仪，也拥有最顽固的骄傲！买下他们，让他们为你擦拭靴子，为你清理马厩，将是何等有趣的体验！”

“现在！劳伦特家族族长，起拍价，一千帝国信用点！”

这个价格，甚至不够在帝国买一只最普通的宠物。这，是赤裸裸的、最极致的羞辱。

菲奥娜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可以忍受自己的死亡，却无法忍受家族的荣耀，被如此践踏。

“现在，菲奥娜。”林风的声音，如同魔鬼的契约，“跪下，用你的嘴，为我脱掉我的鞋子。你每迟疑一秒，你父亲的价格，就会降低一百信用点。如果降到零，还没有人买的话……你知道规矩，他会被当场‘处理’掉。”

菲奥娜的眼中，第一次，流露出了挣扎与痛苦。她那如同钢铁般坚硬的意志，在亲情的枷锁面前，出现了裂痕。

最终，在拍卖师即将第三次落槌的时候，她那高傲的膝盖，缓缓地，弯了下去。她闭上眼睛，两行清泪，从她那不甘的眼角滑落，滴落在冰冷的、映照着她屈辱倒影的水晶地面上。

“很好。”林风仿佛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甚至没有让她继续下去，便挥手散去了水镜。“去吧，和拉克丝一起。你们德玛西亚的两位明珠，应该好好地‘交流’一下感情。”

菲奥娜失魂落魄地，走向了温泉。她的骄傲，在这一刻，被彻底击碎。

最后，林风的目光，落在了那个从始至终都沉默不语，只是用那双悲伤的、如同星辰大海般的眼眸看着他的琴瑟仙女，娑娜的身上。

对于娑娜，他没有使用任何威胁。因为他知道，对付这种内心纯净如白纸的艺术品，最有效的方式，不是摧毁，而是……污染。

他缓缓地，坐到了温泉边的一张由活体藤蔓编织而成的躺椅上。他从旁边的一个玉石小几上，拿起了一樽盛满了紫色琼浆的、由一整块星辰核心雕刻而成的酒杯。

“过来。”他对着娑娜，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

娑娜的身体一颤，但还是顺从地，走到了他的面前。

“我听说，你的嘴唇，比艾欧尼亚最甜美的晨露，还要甘醇。”林风看着她那如同樱花花瓣般娇嫩的嘴唇，轻声说道，“现在，用它来证明一下。”

娑娜愣住了，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林风没有解释。他只是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然后，他捏住了娑娜的下巴，将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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