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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霸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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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他又将意念投入一朵白色蔷薇,便见内中写到:白级经籍抄录——手抄《风雅》注疏十卷,半月内缴。分值:七十五。”

他念头又转,进到一朵黑蔷薇:黑级赤川山剿灭诡异——剿杀深井魅魔,取其异核,限十日;分值:一百七十三。

尔后,他念头转入一朵紫级蔷薇:紫级沧澜水府遗藏——寻回‘蛟书一函’,或提供确指线索,限三月。寻回分值:一千一百十三;提供线索分值:三百六十二。”

薛向意念飞速闪动,看到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任务。

他目前看到分值最高的任务,便是一朵紫蔷薇内的:绞杀一头凤翼妖,此妖结丹后期修为,为祸东南两州,分值高达两千。

薛向深知生妖的厉害,结丹后期的生妖,还是凤翼妖,结丹圆满修士未必能击败。

要想击杀,没两个元婴修士合围,希望都不大。

用了半柱香的工夫,他将内中的任务仔细盘算一通。

难度低,风险小的,往往需要耗时间,但分值也不高。

这种任务,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难度高的,风险又大,动辄要玩命,关键是,即便玩命,还不一定有结果。

薛向正惆怅之际,石壁上的蔷薇消失,忽地,金光流溢,聚成九朵金色蔷薇。

见薛向看得出神,徐一压低声声道,“金级任务,在这里又叫尘封级别的任务。

几百年都没人完成一件,而且你看也没用,你纵有包天之胆,在接金级任务之前,得先完成过紫级任务。

否则,学宫方面连任务牌都不会下发。”

“尘封级任务,为何没有分值。”

薛向收回意念,目光看向天边的流云。

徐一帆道,“尘封级的任务,几百年能没人完成,完成一件,直接名标第一,还有标注分值的必要么”

薛向道,“我看好多人在相约组队,组队后分值会均摊吗”

徐一帆点头,“这是自然,但组队的好处是,效率提升,即便均摊下来,往往也比接一个低分值的任务合适。”

薛向若有所思,“有没有可能,有人自己领受任务后,找枪手代为完成任务。”

徐一帆道,“这么大的漏洞,真发生了,学宫也就不必推行此策了。

学宫对此有严格界限,其一,完成任务时,须得激发录影旗。

其二,若有人敢弄虚作假,不仅开除学籍,还会追毁出身以来文字。

如此重惩之下,风险和回报已经不成比例,谁会蠢到找死”

薛向点点头,“我看到有个紫级任务,说的是义安郡主下嫁东莱国,招募护卫,要三个人。

这个任务貌似难度不大,分值颇高,这是怎么回事儿”

徐一帆道,“这种任务,属于预设任务,就是对方出了大价钱,请学宫给发布的。”

薛向皱眉,“我怎么听不懂,既然肯出大价钱,哪里雇不到人

再说,堂堂郡主下嫁东莱国,官方连护卫都派不足”

徐一帆笑道,“我只说一点,这种任务是双项选择。

你可以领受任务,但发布任务方,有选择谁领受任务的权力。”

薛向瞬间明悟了,这就是定向委培啊,惊声道,“还能这么玩儿,那公平何在”

徐一帆道,“哪里去寻公平

这种玩法的准入门槛极高,顶天能有一两个任务是这样的。

对最后排名的干扰,也不算太大。”

徐兄估摸着,“最后要多少分才能杀入前十”

徐一帆道,“至少两千五吧,现在距离截止日还有三个月,还不到最疯狂时刻,很多人憋着大招。”

薛向道,“相比做任务赚取的学分,完成课业、发表文章,赚取的学分实在太微不足道了。

如此设定,对那些并不精擅战斗的儒生,岂非太不公平。”

徐一帆道,“前者无风险,后者动辄玩命,这么一想,可不就公平了。

你还别瞧不上靠完成课业和发表文章,赚取学分的。

历年,不乏积十年之功的狠人,最终冲到前百,完成观想文道碑。

人家拼的就是水滴石穿的狠劲。”

“多谢徐兄见告。”

薛向拱手一礼,转身离开。

他需要细细思量,并评估各项任务。

“别忘了帮我传信。”

“忘不了。”

薛向从食堂买了十斤肉包子,灌了两壶果酒,踩着暮色,沿着栈道,往洞府走去。

风从山口灌来,带来淡淡松脂香。

天光在山脊上一寸寸褪去,只余西边一抹微白。

他的洞府在西壁一隅,不大不小,石门镶着铜环,门额刻着学宫的规条与号牌。

门前一株老刺柏,枝叶斜出,风过时轻轻拍打崖面。

洞内空寂,月光尚未落进,只有一线淡影贴在地上。

薛向抬手,正要扣下铜环,手指才触到门面,身后忽地一沉,一道粗浊的气息堵在背后,像一块湿布蒙了上来。

“许易”

一道声音传来,像石缝里飚出的冷气。

薛向一转身,便见两人并肩立在石阶下,一左一右,晃着膀子走来。

左边那人身形魁梧,脖项短粗,脸皮油亮,腮上有颗黑痣,胡茬扎得像针,眼白发黄。

右边那人却瘦,瘦得像根竹节,脸长而窄,眼睛往里陷,唇角挑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好像常年把话憋在牙缝里。

他们并不行礼,径直抬脚跨过门槛,把薛向的洞门当自家屋檐。

“自我介绍一下。”

瘦子先开口,嗓音发尖,“我叫潘索,索命的索。

旁边这位,叫岳白,白骨的白。

学宫里问一问,谁都认识。”

薛向眼神淡淡。

饶是他深居简出,专心向学,潘索与岳白,这两个臭虫的绰号他也听过。

一个专做夜里拦路的小勾当,一个爱替人递话递拳,仗着后头有人撑腰,没少敲人竹杠,逼人就范。

“找我何事”

薛向开门见山。

岳白把手一摊,将一张纸扔在桌案上。

那纸被汗气沾了潮,边角起毛。

“照着写。”

岳白皮笑肉不笑。

薛向定睛看去,竟是一张认罪文书。

说的是他某年某月某夜,于某处嫖宿,遭风纪队执拿,当众羞辱,今自悔过,愿书保证,永不再犯云云。

薛向皱眉:“二位这是何意许某没有得罪二位吧”

潘索把眼睛眯起,像是看到了什么可笑的爬虫,“哪来那么多话”

他轻轻一抖肩,“让你写,你就写,写了保你平安,否则,嘿嘿……”

忽地,一阵风吹来,绕着洞壁打转,把长明灯芯吹得一歪。

薛向凝眸,“是尹天赐让你们来的”

薛向想不到除了他,谁会跟自己过不去,毕竟自己在这儿人生地不熟,且隐姓埋名。

可要说是尹天赐,那也太不可思议了,自己就和宋师伯吃个饭,谈笑两句,就惹着这家伙了

显然,这两人要认罪书,不单单是为了拿住自己把柄,更多是为污名化自己。

薛向才喝出“尹天赐”,潘索的嘴角动了一下,岳白的鼻翼猛地一扇。

“少踏马扯没用的。”

岳白往前踏了一步,脚跟落地,劲力到处,洞府轻轻一颤,“今天你不写也得写,不然,这就是下场。”

说罢,他右拳抡起,飞火流星一般砸中山壁。

轰的一声巨响,墙壁跨塌,石门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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