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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擦~遍~全~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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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榷呼吸渐渐开始变得有些沉闷,他实在是搞不懂,为什么沈意安浑身上下都这么嫩。

脸上捏一下要留印子,就连嘴唇隔着一层厚厚的毛巾这么轻轻揉了一下,都像是被刚被舔吻吮吸过似的,红的刺目。

傅榷垂眼去看他微张的嘴,那嫣红一片的唇肉里,依稀能看见一截湿润的小舌。

他才喝过酒,说不定吐出来的花蜜也是清甜的酒香。

心口如同被烈火炙烤着,傅榷闭了闭眼睛,不敢再看,用热毛巾将那粉红粉红的小脸轻轻擦了一遍。

沈意安额前的刘海被湿毛巾沾到,表面濡湿,翘起来了两根,又被男人粗糙的大掌压下。

毛巾缓缓下移,路过挺翘秀气的鼻子、丰润柔软的唇瓣,来到那节修长白腻的脖颈上。

似乎是知道他要做什么,不用傅榷提醒,沈意安已经乖巧懂事地轻轻仰起下巴,将自己浑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男人面前。

那优美的脖颈上是大片的白,白到可以看见淡青色的血管,轻轻一嘬就会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丛生的吻痕。

沈意安的皮肤很嫩,嫩到不需要多用力,那吻痕便会像印记似的,在那片显眼的肌肤上向所有人宣示主权。

傅榷不知为什么,这才仅仅只是擦到了脸下,他就能热成这样。

空调冷气如同摆设,吹凉了他的体温,却吹不灭心口张牙舞爪的欲.火。

他就这样停在原地,迟迟没有动作,直到沈意安擡头擡累了,抓起男人停留在下颌处的手,往自己小巧凸起的喉结那引。

懵懂的男生高昂着头,他出了点汗,身上黏黏的难受。

他想让面前这人擦快些,可来回间的动作却仿佛是在给那越来越大的火加柴添叶似的。

热毛巾擦过他的喉结,带过一片酥酥麻麻的痒意。

沈意安像被摸舒服了的猫,又像引颈受戮的天鹅,懵懂无知,却比任何东西都吸引人。

大手带着毛巾停留在男生的后脖子上,傅榷叉开大腿,让沈意安的膝盖挤进他的两腿中间,这样一来,两人的距离好像更近了。

男生还仰着头,雪白的脖颈就这么大喇喇摆在傅榷面前。

他的喉结很漂亮,凸起的线条流畅而优美,看起来很好咬。

沈意安身上根本没带多少火锅味回来,和离开前一样干干净净,傅榷离近了,那股熟悉又惑人的馨香立刻涌了上来。

他像个变态一样,抑制不住地凑近、凑近,直到挺立的鼻尖触及颈窝处柔软的皮肤,沈意安身上的气味将他包裹。

他开始重重地闻,鼻尖擦过的每一块肌肤都浮起了淡淡的红。

真的很软…

脸是软的、嘴唇是软的、颈子也是软的。

世界上怎么会有人这样合他的心意,每一处都好像是按着他的喜好走的。

傅榷的眸色越来越深,他牙有些痒,嗓子也开始干渴,想找个软软香香的东西磨磨牙,留下点印记。

可被他当猫吸的沈意安却仰累了,哼哼唧唧要把头低下来。

小巧的下巴抵在了男人头顶,被阻挡着低不下来,男生擡起手,捧花瓶似的捧起男人的脸,想要将他推开。

不过他手软软的没力气,捧一个傅榷已经有点颤颤巍巍的,想推开推了半天纹丝不动,最后还是傅榷看他有点推生气了,自己主动往后,从那温软的颈窝中退去。

边退边磨牙:“小没良心的。”

他退走了,阻挡沈意安低头的阻碍也没了,男生顺利低下了头,心里舒坦了,捧着傅榷的手却没跟着一起放下。

沈意安的手太软,没骨头似的,摸在男人硬邦邦的脸上,摸的他哪哪都爽利的很,傅榷故意没出声提醒。

他想,如果不是知道沈意安喝醉了,离得这么近,对方这个举动就像是要和他接吻似的。

傅榷的眼神不断流连在那双唇瓣上。

红艳艳的唇肉,那么软,含在嘴里吮吸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儿…

但不行。

若是换成从前,傅榷对自己的自制力是非常有信心的,他这一路走来遇到的诱惑太多了,可从没有哪一个能让他动摇哪怕一分一毫。

可他面前这人不一样,沈意安随便一个小小的举动,就能将它引以为傲了几十年的自制力打成碎片。

且不说沈意安还不知道他的心思,就算他是一个只顾自己开心、乘人之危的人,现在不管不顾亲了,到时候恐怕就没办法控制自己停下来了。

沈意安那么敏感,肯定会被他亲肿的,明天起来总不能说是蚊子咬的吧。

若是因此把人吓跑了,他都没地方哭去。

深吸一口气,傅榷将心中郁气压下,复上沈意安两手手背,将他的手从脸上拿了下来。

时间过去这么久,除了刚刚在车上骂他不要脸外,沈意安便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不过他醉成这样,没倒头就睡也算不错了,傅榷重新拿起毛巾,哄小孩似的问道:“小意,我能不能脱你的衣服?”

沈意安“啊”了一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黑色T恤,又看了一眼满脸正直的傅榷,在混沌的大脑中检索到了两个字。

“流氓。”

傅榷今晚被骂了第二次,也不生气,擡手揉了把他的脸:“你身上粘粘的,脱了衣服好擦,你现在不难受吗?”

难受。

汗虽然干了,但衣服还粘在身上,非常非常的不舒服。

他听到傅榷说要给他擦身体,立刻把“流氓”两个字抛之脑后,连回答都没来得及,就直接身姿矫健的将衣服脱了。

傅榷只觉得眼前一白,男生纤细白皙的上身就这样突然地摆在了他的面前。

太白了,白的炫目,白的晃眼。

上次沈意安也是这样毫无顾忌的当着他的面脱衣服,然而那次匆匆一撇,傅榷只看见了一个大概。

然而这次离得这样近,他的视线几乎粘在了男生身上。

锁骨线条流畅,白而漂亮。

胸口两处坠着淡淡的粉,让傅榷莫名地想到了沈意安刚刚被按揉过的嘴唇。

不知道这里如果被按压揉捏,会不会像那两片唇肉一样,也红的滴血呢…?

毛巾擦过肩膀、锁骨,然后停留在淡粉的尖尖上,一晃而过。

傅榷不敢用力,快速地擦过脊背与那节没有一丝赘肉的细腰,痒意随着他的动作逐渐升腾,惹得男生一个劲儿往后挪。

他离得远了傅榷不好擦,像是找到了正当理由似的,傅榷擡起一只手,一把揽过男生瑟缩的腰肢,强硬地往回带。

没了布料的隔绝,仅仅只是这简单的触碰也让他有些战栗。

大掌零距离地贴着嫩肉,带起一片火烧火燎的热意,沈意安没什么力气地扒着他扣住自己的那只手,小小声抗议:“痒…”

傅榷恋恋不舍地松开手,手中没了那细腻的触感,两根手指不自觉地摩挲了一下。

毛巾已经不热了,擦过上身再吹冷气有些凉凉的,傅榷怕他感冒,拿过一旁待命很久了的兔子睡衣,帮沈意安套上。

穿上柔软舒适的睡衣后,沈意安指了指裤子,示意傅榷裤子还没脱。

傅榷没忍住勾了勾嘴角。

他发现,沈意安醉酒后和别人不太一样。

别人喝醉了要么到处发酒疯,要么倒头就睡,而他虽然一整晚都表现的非常迟钝,但却不会说胡话,甚至逻辑都还挺清楚,还知道自己裤子没脱。

只是迟钝,反应慢到像乌龟在爬,而且胆子也大了不少,一晚上骂了他两次。

傅榷问:“裤子你要自己脱,还是让我帮你脱?”

沈意安想了想,又想了半天。

他说:“不记得了。”

傅榷失笑:“不记得怎么脱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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