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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余生请多指教(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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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刚认识你的时候,”我往他身上蹭了蹭,“那时候你总说我笨,连快板都不会拿,现在却天天追着闺女教她打板。”

他转过身,伸手把我和念念一起圈进怀里。念念在我们中间咯咯地笑,小手抓着他的大褂扣子晃来晃去。“那时候不是怕你被师兄弟们欺负嘛,”他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又亲了亲念念的发顶,“现在不一样了,你是我张云雷的老婆,谁敢欺负你,我带着我闺女跟他急。”

晚饭时,念念坐在宝宝椅上,拿着小勺子给我们分排骨。张云雷的手机突然弹出条消息,是助理发来的演出排期。他扫了一眼,眉头微微蹙起:“下月初要去南京演出,得待五天。”

我夹排骨的手顿了顿,南京这两个字总让我们想起些不好的回忆。那年他从高台摔落,我在IcU外守了整整七天,每天听着仪器的滴答声,感觉心脏都被悬在半空。

“我跟你一起去,”我轻声说,“正好带念念去看看秦淮河。”

他握住我的手,掌心温热:“好,咱们一家三口一起去。”

夜里哄念念睡着后,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张云雷从身后抱住我,温热的呼吸洒在我颈窝:“是不是又想多了?”

“没有,”我转过身钻进他怀里,“就是觉得现在真好。”

月光从窗帘缝隙钻进来,照亮他眼底的星辰。他低头吻我,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以后会更好的。”

我想起婚礼那天,他穿着定制的西装,站在红毯尽头等我。交换戒指时,他的手一直在抖,话筒里传出他带着哭腔的声音:“以前总觉得,能站在台上唱到老就够了,直到遇见你才明白,原来有家可回,有人等门,才是这辈子最该珍惜的事。”

台下的师兄弟们哭得稀里哗啦,岳云鹏的眼泪把西装都打湿了,郭麒麟举着纸巾喊“角儿你别煽情了”,却自己先红了眼眶。

“张云雷,”我在他怀里蹭了蹭,声音闷闷的,“你说咱们会一直这样吗?”

他收紧手臂,把我牢牢锁在怀里,像是要融进彼此的骨血里:“会的。等念念再大些,咱们就去德云社的小园子听相声,让她看看她爸爸年轻时有多风光。等咱们老了,就搬到天津去,住带院子的房子,种满你喜欢的绣球花,我还唱《探清水河》给你听,就是不知道到时候嗓子还能不能唱上去。”

我笑着捶他的胸口:“就算唱跑调了,我也听。”

窗外的风卷起落叶沙沙作响,屋内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像一首温柔的摇篮曲。我看着他沉睡的侧脸,想起颈间那枚陪伴了我整个异国岁月的快板项链,想起机场那通跨越时差的电话,想起他站在聚光灯下望向我的眼神。

原来最好的爱情,从不是轰轰烈烈的誓言,而是柴米油盐里的相守,是寒来暑往中的陪伴,是他把“余生”这两个字,过成了实实在在的每一天。

我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角,在他耳边轻声说:“张云雷,余生请多指教。”

他在睡梦中蹙了蹙眉,然后往我怀里蹭了蹭,像只温顺的猫。月光下,他的睫毛在眼睑投下浅浅的阴影,我知道,这便是我穷尽一生想要守护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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