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因你而存在的故事(2)(1/2)
“啊!!!!!”
陈可可慌乱的收回了双手,低下头将手臂横在身前,她能感觉到刀锋划开了空气。
那细微的风声似乎盖过了那些围绕在她周围的叫喊声。
但想象中的剧痛并没有到来,陈可可有些困惑的微微仰起头,视线越过她手臂。
映入眼帘的依旧是一片黑。
她的身前,空无一人。那柄充满杀意的刀和余年的冷漠的面孔好似不曾存在,那些都是她的幻想,而随着她抬起眼,周围的叫喊声同样消失。
整个世界再次陷入了死的沉寂。
陈可可听着自己剧烈的心跳,整个人瘫坐在地上,泪水疯狂的滴落在地上裹挟着泥土一起混成了在夜里无人可见的泪滴。
大哥哥是要杀了我吗?为什么?
很显然,剧烈惊恐过后的困惑更让她难过。
为什么大哥哥要杀了我?
要是就这样死在这片永夜里,一定很孤独吧?
嗡~
她还没来得及调整情绪,一阵剧烈的眩晕感袭来,脑袋像是掉入了旋涡中。
这种眩晕感像是形成了重力场,将她死死的摁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陈可可捂住脑袋,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有些无助的抬起头。
周围的黑似乎也要将她抛弃,它们都在离这位小女孩远去。
原本瘫坐的土地变成了冰冷的混凝土。
这是一条洁白的过道,两边的墙壁似乎在头顶的光源下反射出属于金属的光泽。
陈可可好像还能隐隐约约看清楚自己在墙上反射出的轮廓。
她好像长大了一些,身上只披着一件灰色的长袖,脸上脏兮兮的,看起来像是个囚徒。
“这又是在哪?我是在做梦吗?”
她看着自己好像变大了不少的手掌轻轻呢喃。
只是,她依旧是赤足,原先走在黑暗中被磕伤的伤痕同样顽强的贴在她的腿上,手肘上,脸颊上。
陈可可感觉自己虚弱极了,只能扶着泛着金属光泽的冰冷墙体一路向前走。
向着光走。
在她的身后,一串血色的脚印留在了过去,正倔强的告诉时间,有人来过。
“实验好像失败了博士...试验体的理智在飞速流失...”
好像有人在说话?
陈可可原本有些浑浊的眼重新变得清澈起来。
这里有人!
“喂!有人吗?”
陈可可用她已经有些干涩的喉咙发出了声音。
声音在这条走廊中回荡了许久,她的呼叫无人理会。
“嗯...关闭冷凝系统,释放圣火。
我还得再想想。”
“博士...”
不知从何处传来的谈话声还在继续,它们对女孩的呼叫并未施舍些许的怜悯。
陈可可张张嘴,还是放弃了继续呼叫的举措,她咬咬牙迸发出一种狠劲,脚步开始快了起来。
“肉壤的活性还是太高了...”
“可博士,还要再降低活性的话,祂会醒来的...放弃吧也许我们的方向从一开始就错了...”
这道声音里有着说不出的苦涩。
陈可可努力的理解这段对话到底是在说些什么,但很可惜,她完全听不懂。
什么实验,什么肉壤,她全都无法理解。
这比幽灵姐姐平时布置的作业要难好多啊。
不过就算如此,她依旧没有停下脚步,满是血污的脚丫踩在洁白的地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子。
虽然她仍旧扶着墙,但脚步明显比之前又要快上不少。
“放弃?你他妈在开什么玩笑?我们拿什么来放弃?少跟我说这种丧气的话,有时间就给我动一下你的猪脑!从实验开始时,我们就没有退路了。
夜之国的王不可能会放过我们!少给我来这一套,你要是不想死,就给我好好统计刚才的实验数据!
一个小时,我只给你一个小时!不然在夜之国的君主反应过来前我就先一枪崩了你!
滚!”
他们好像吵起来了。
在被博士的人大吼一声之后,所有的声音再次消失。
陈可可突然有些惊慌起来,她不想被这些声音抛弃。
至少,现在不要抛下我...
她收回扶着墙的手,开始惊恐的向前跑去,她想要抓住那些声音,这样她才能感觉到在这个世界里她不是孤身一人。
砰。
陈可可摔倒了。
被鲜血浸满的脚板在面对这样洁白而又光滑的地面只能败下阵来。
好疼!
陈可可的手肘狠狠的砸向了地面,疼得她直掉眼泪。
感觉好像爬不起来了呢。
她感觉自己的体力要耗尽了,幼小的肌肉里藏着的一丝丝力气根本没办法支撑她爬起身子。
她感觉自己好像要死了,身体的温度好像要和这条走廊融为一体了。
好冷...
“博士!!!!试验体要醒了!”
无比惊慌的声音在陈可可的耳畔响起,她好像还听到了慌乱的脚步声,以及桌子被推翻的声音。
“圣火!圣火呢!”
“没有作用!”
“怎么可能!这是从哪来弄来的假火!崔尘!你是想害死我们所有人吗!!!!
我*你吗的!”
“醒了!真的醒了!”
所有人都惊慌起来,数不清的叫骂声和脚步声交相在陈可可的耳畔响起。
“不对!不对!成了!成......”
陈可可听着这些声音有些心烦意乱,她现在觉得很困,哪怕那些惊恐的声音转变为惊喜都无法带走她的困意。
好想睡觉啊。
“有趣。”
突然,一道陌生男人的声音在她的身边响起,它驱散了那些惊喜的、惊慌的脚步声。
陈可可在闭上眼前,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一双靴子。
黑色的靴子踩在地面像是给这片洁白染上了墨色。
陈可可忽然惊醒过来,困意迅速褪去,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撑起身来。
她抬起头看去,正好与这位黑发的青年四目相对。
青年面无表情,眼神无喜无悲,深黑色的瞳孔像是深渊带着一种致命的危险。
青年的身上穿着的是黑色银边的教袍,胸前好像还戴着什么徽章。
有些眼熟。
陈可可挪开了对视的目光打量起那枚徽章。
黑白灰三条竖线立于一颗泛着淡金色的黑色圆球上,在圆球的
陈可可挠挠头实在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这个样式的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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