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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我,王承嗣,要问祖师,借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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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王夫人怔立良久,神思似仍在方才的惊变中沉浮。

忽然,她抬手轻轻抚上崔实录的脸颊,语气已然彻底柔和下来:

“好,我儿非凡俗,姑母便陪你去找你姑父。一定叫他听了你的去!”

话音刚落,一柄红伞裹着燃得正旺的符箓,倏然自空而降,稳稳落在王夫人手中。

姑侄二人皆是一怔,满心惊诧。片刻后,崔实录忽然指着伞底,惊疑道:“姑母,您看,

王夫人顺着看去,当即认出那是自家‘孩儿’的笔迹。伞底一行小隶清隽分明:

“儿去也。京都实乃忧患之地、大灾之所,儿骤然顿悟,不敢再留。恳请母亲早日离京,或回清河省亲,或往琅琊祖地养老,万勿迟疑。”

“儿拜上!”

读完信,王夫人指尖微颤着合上红伞,一丝落寞漫开眉宇。

她又抬手摸了摸崔实录的头顶,柔声道:“他走了,不在京都了看样子,是成功逃出去了。”

崔实录眉头紧紧皱起,随之骂道:

“这个废物!他看出不对要跑,好,人皆怕死,我没法说他半点不对,可他为何独自逃了?又为何连您都丢在了这儿?!”

这废物怎么能连自己生母都不管的?

亏他还以为这厮真的变了!

相比起崔实录的暴怒,王夫人却很平静,因为她知道那不是自己的孩子。

他不会和真正的儿子一般,对她这个母亲上心至极。

所以,她只是理了理崔实录的衣袖道:

“我儿,莫要如此,他走了便走了吧,我不打紧,就是、就是怎么连你也留在了这京都啊!”

他走了也好,可为何自己最喜欢的侄儿也留在了京都呢?

崔实录只是她侄儿,但自从发现那个孩子不是自己的孩子后,从小便亲近,还看着长大的侄儿和儿子,又能有几分区别呢?

想来是半点都无啊!

感受到这股柔和的崔实录平静了下来,继而长叹道:

“姑母,还请随侄儿去往王氏面见姑父大人,如此时节,我王崔二氏如何作为,必然关系到我二氏命脉!”

王夫人没有半点反驳,只是略有担忧的看着他道:

“可若如此,最后还是不成呢?”

她怕的不是别的,正是最后还是不成,自己这个侄儿会把一切都怪罪自己身上去,觉得是他选错了路。

于此,崔实录确乎怔立在场,可片刻之后,他又轻笑一声,继而快步向前:

“姑母,如此哪怕最后依旧不成,侄儿也不愧祖宗,不愧天子不愧供养我王崔二氏如此多年的天下万民了!”

不久,琅琊王氏宗主望着跪在身前的侄儿崔实录,还有同样跪在身侧的妻子,整个人怔在原地,许久未动。

他眸中先是闪过惊愕,继而漫过难以置信,最后方才珍重无比的看了一眼崔实录。

他一把解下腰间印信,毫不犹豫地托付到崔实录手中,继而转身拔出身后长剑。

“好,我王氏上下,难见一位能有我侄儿这般的麒麟子。今日,姑父陪你走到底!”

要知道,此前大灾初现之时,连府中供奉的几位神仙祖宗都已闭门不出,坐以待毙。

他早已心灰意冷,连挣扎的念头都已断绝。却万万没料到,在这灭顶之灾前,自己这个侄儿竟能有如此魄力,意图搅动这滩死水!

随着宗主一声令下,王、崔二氏的护卫或者说府兵迅速集结。

他们手持兵戈,一面维护街巷秩序,驱散趁乱滋事之徒;一面高声引导外围百姓,往作为京都核心的内城避难。

崔实录则持着宗主交托的印信,挨门逐户奔走于停摆的各部衙门。

往日里推诿懈怠的官吏,见了印信先是一愣,随之等到印信刀兵双双架在了脖子上后,便在不敢怠慢,纷纷重新坐堂理事。

京都乱象,骤然一空!

奔逃的百姓有了方向,纷纷涌向内城;如此时节还要为非作歹之辈,更是一经发现,当场诛杀,至此街头再无劫掠之声。

劫数依旧压头,可这停转许久的京都,终究重新动了起来。虽步履迟缓,却实实在在给了人们一线活下去的希望。

崔实录立在内城城头,一手高举长剑印信,一手按紧城垛,声嘶力竭地喊道:

“死守各处城门!只许进,不许出!”

“再调派三百人手,火速前往定北道增援!告诉崔侍郎,他若再磨磨蹭蹭,让那边堵得水泄不通,我便先斩了他狗头!别以为同宗同姓,我就会饶他性命!”

他已查清,崩坏是从京都外围蔓延开来的——曾庇佑京都百年的外城高墙已彻底崩毁,连坚壁之后的诸多街巷也损毁大半。

正因如此,他必须尽快引导百姓全部退入内城避难。

万幸京都在天子治下,各部衙门皆有干练官吏,麾下兵丁衙役也绝非混吃等死的酒囊饭袋。

一经调动,便可运转。

若非如此,仅靠王、崔两氏那点府兵,他真不知能有多大用处。

就在这时,城下突然有人扯着嗓子朝他呼喊:

“公子!皇宫里来人了!是好大一队骑兵!”

“皇宫?”

崔实录猛地转身,望向皇城方向。只见此前被高澄劈开的宫墙缺口处,果然有大队骑兵疾驰而出,龙旗猎猎。

为首骑士高举天子龙纛,扬声喊道:

“天子有令!所有百姓,即刻进入皇宫避难!国难当前,无需恪守旧制,一切行事,皆以避难为先!”

闻言,崔实录顿时大喜过望,朗声道:

“好!好啊!我就知道天子绝不会负了我等!”

比起内城,皇城核心的皇宫自然更安全。

只是此前,他身为臣子,压根不敢僭越请百姓入宫,只能让众人挤在内城,眼看着街巷越来越人满为患。

如今天子亲口下令,那些先前死守宫墙、绝不放行的禁军不仅会敞开宫门,更会立刻投入引导百姓的行列——这可是天大的助力!

更何况,比起他们这些世家子弟,天子的号令,显然更能安定人心啊!

看着京都之内的蚂蚁成群结队的逃往一处,端坐云端的邹子没有丝毫所动。

这是变数,但又不是变数,乱不了这一局棋。

——

京都内的山上人们,对此基本没什么波动,他们只是笑这群凡俗死到临头,还在挣扎。

如此光景,早死晚死有何区别?

不过说是如此,他们也是纷纷行动,继而跟着躲入皇宫。

毕竟早死晚死,还真是有一点区别的。

天南宗的人也纷纷行动了起来,只是他们没有一溜烟儿的跟着逃往京都,而是散开门人弟子,帮衬官吏引导百姓避难。

反正他们是修士,怎么都比百姓快,随时都能有个去处。

只是随着司仪提着几个修士脑袋,立在高天飞了一圈震慑了一群宵小之后。

他忽然眉头紧锁的落在了一处。

继而道了一句:

“可是寒秋宫宫主?”

那已经十分虚幻的女子闻言,微微欠身道:

“正是小女,见过前辈了。”

“宫主状态不太好,我身上也没什么长物能够帮忙,但宫主不妨前往皇宫,在哪儿,或许能有转机?”

那飘渺虚幻的女子,却只是摇了摇头道:

“不必了,前辈。”

见状,司仪也就叹一声,不在打算劝阻,可也在这个时候,一张绣帕忽然坠入她的手中。

上面的最后一点符纸也在这个时候彻底燃烧殆尽。

显然找了很久,才找见了她来。

所幸,还是托付到了她的手里。

看了手中绣帕一眼,她忽然起身说道:

“前辈应该还有不少余力,能否借我一二法力,帮我再维持一下?”

司仪当即点头:

“这有何难?”

当即抬手度出法力帮助维持躯体。

待到她的身躯凝实一二便无法再进后,司仪方才收手道:

“您如今的情况,再多也没甚助力,我也就到此了。只是,能否问一句,为何您会忽然转意?”

仙子一般的女子向着司仪认真欠身行礼:

“我也不知要如何感谢于您,只能如此回您了,至于您的问题。”

她攥紧那方绣帕,继而将其放在胸口道:

“我想多看看他送我的东西。”

虽然只是一个帕子,但这是她们二人自从第一次见面之后,他唯一一次送她东西。

而且上面还特意叮嘱了她不必理会自己,早早离开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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