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初代VS现任，大混战！（2/2）
“呵呵！”
“呵呵...咳咳！”
“啊！！！山本重国！”
一道浑浊的声音从迷雾中传来，其中掺杂着无比诡异的情绪。
山本重国一时间没有分辨出来叫他名字的人是谁。
下一刻，斋藤不老不死便站在善定寺卍解神镜不倒翁的琉璃身躯上。
离开迷雾笼罩范围，出现在了山本重国和一众队长们的视线之内。
“斋藤...不老不死？”
“斋藤酱？”
“是啊！是我！是我！我回来了，我终于回来了！尸魂界的气息原来是这样的吗，已经陌生到我认不出来了的地步，多么清新而自由的空气...比起地狱的瘴气来说简直如同甘泉一样。”
“山本重国...你知道吾等经历了无数的日夜，或者已经分不出日夜。在地狱之中不断的战斗，是多么奇怪的感觉吗？”
“太享受了！太享受了！不断战斗，不断死亡。循环不止，直到意志被磨灭成为如同那些垃圾咎人一样。”
“哦对了，原来我也是垃圾咎人啊哈哈哈哈！终于认识到自身的身份，简直不要太搞笑了。”
“都说咎人那是在地狱中承受折磨，清洗自己的罪孽。咎人....确实好像是咎由自取的存在。但是对于我们来说，没有在战斗中活着！没有在‘正面’战斗中死去，那才是最为可耻的罪孽啊！”
“这样的罪孽是清洗不掉的，我们无法承认这种罪孽。山本重国！一名战士在身后被砍所产生的怨念是多么的庞大！庞大到几百年的时间连地狱都无法消磨我们的意志！为什么呢？是因为你啊山本重国，被背叛是多么可恨知道吗？”
“而在这个结果的背后，吾等除了在地狱之中挣扎之外，如同恶鬼一般爬回尸魂界就想问一个问题！”
“为什么？”
“你背叛了战友，你是背叛者！”
“回答我！山本重国！”
斋藤不老不死从低音呢喃，逐渐开始咆哮起来。
对着山本元柳斋重国和一众队长们释放着无尽的怨念，冰冷刺骨的寒意随着地狱中喷出的瘴气在静灵庭中扩散开来。
同一时间，迷雾瞬间散开将初代护廷十三队队长们的身影暴露了出来。
而善定寺的卍解迷雾并没有直接消散，而是绕了个方向朝着更外围的地方扩散。
似乎隐隐想要将静灵庭给全部侵染分割战场。
“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善定寺别妄想！”
“啊.....”
善定寺有嫔似乎被严原金勒的声音所唤醒了过来，但是嘴巴喃喃自语没有回应。
但是斋藤不老不死脚下的神镜不倒翁的暴动便是态度。
神镜不倒翁立马甩开斋藤不老不死的身躯，直接冲向了严原金勒。
初代三番队队长vs初代十二番队队长！
大哥还没说话，你把大哥给摔飞自己开干了，大家要不要面子嘛？
不过斋藤不老不死并没有在意这一些细节，灵子铺路稳稳站在空中，转而拔出斩魄刀直指山本重国。
对于初代队长们之间的过往，现任队长除了天月雀斋、鹿取拔云斋。
卯之花、严原金勒、山本重国、雀步长次郎之外，其余皆是对这之中的矛盾不明所以。
雀步长次郎其实都不太懂这里的道道，四枫院千彰自然得往后边站了。
山本重国佝偻着身子，眯着眼睛垂目而待。
斋藤不老不死的质问，让山本元柳斋重国想起来初代们肆意妄为的那个时代。
一群享受着战斗、杀戮，为此不惜面对死亡的狠人杀手。
全是在流魂街不断厮杀养蛊出来的豪杰，就这样硬生生在山本重国的豪火之剑照耀下拼凑起来的杀手组织。
要说互相是战友，那自然是算不上的。
但是从理念上来说，他们十三个人是同一时代，拥有同一意志的存在，大家是一类人。
一个屁放不出第二个裤子，就是这个道理。
但是初代护廷十三队的建立，初代护廷十三队建立背后的意志和理念。
将十三个人的意志和理念给切割分离开来。
你要么解散原本的班子，拉起新班子。
要么就要处理原班子，将原班子里的结一一解开。
就这么放任不管，最终导致矛盾爆发。
除开被山本杀死的初代队长外，鹿取拔云斋、严原金勒、卯之花、执行乃武刚。
哪一个不是难以适应静灵庭的队长生活？全都在憋着气舔血。
护廷十三队的成立那一刻，他们初代护廷十三队的队长们就已经被山本重国和时代所抛弃了。
护廷十三队成立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死了’！
从这个方面来说，作为首领的山本重国是罪孽源头。
在和光之帝国的那场大战当中，明明初代死神队长们面对友哈巴赫及其亲卫队力量是天大的优势。
就因为山本重国担心友哈巴赫吸收回归的灵魂，导致三界灵魂失衡。
不顾波及同僚，果断发动残火太刀，在作战战友的背后砍出了这一刀。
这一刀是第二罪！将同伴战士的后背偷袭，这是背叛！这是无法磨灭的铁一般的事实。
权衡战友的生命和三界的秩序，贯彻着保护这个夕阳般的世界。
山本重国虽然内心愧疚，但是依然做出了选择，毫不犹豫的砍出了那一刀！
一切念想杂绪闪过之后，山本元柳斋重国不再回忆。
稍稍顿了片刻，才拖着低音慢声回答。
“斋藤不老不死，尔等从地狱之中不顾三界秩序强行闯回尸魂界，就是为了说这个的是吗？”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三界的未来。我所创建的护廷十三队，以及尔等队长和队长羽织所代表意义皆是如此。”
“为了三界大义，尔等护廷队长即使身死也必须在所不惜。”
“对于你们的经历，我感到很抱歉...无论我的心中有多么的愧疚，但是我从未后悔！”
“即使再来一次，我依然会做出那样的选择。毫不犹疑的牺牲你们，换取三界的稳定！”
山本元柳斋重国的声音在十三番队的上空回响，在场的无论是初代队长还是现任队长皆是沉默不语。
这种话说的太刺骨了，太难听了，太现实了。
以至于即使是现任的队长，如朽木银铃和四枫院千彰等人都很难接受山本元柳斋重国的护廷意志。
不过这其中还是有不少犟种，听完山本元柳斋重国的发言，反而眼中一亮。
譬如七番队队长浮竹十四郎、八番队队长京乐春水、九番队队长伊势龙平还有十番队队长刳屋敷虚左。
因为他们在自成为死神那一天之时，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