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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混凝土开花:带刺的真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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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造彩虹瑰丽的光晕,如同烙铁般烫在视网膜上,一时半刻难以消散。隔离安置区爆发的狂喜形成汹涌的声浪,一波波如同实质的惊涛,猛烈拍打着指挥部简陋的防水布棚壁。密集的雨点噼啪落下,冲刷着棚顶,发出沉闷单调的鼓点,却彻底被外面山呼海啸般的“程总万岁!”和“甜水!甜水!”淹没。棚内,冰冷的寂静却如沉甸甸的铅块,严严实实地压在每个人心头。

程长赢手腕上那只特制通讯器的蜂鸣早已戛然而止,但那屏幕中央猩红的0.0001ppNTI(未知毒性指示物)异常值,却像一枚淬了寒冰的微型毒刺,精准地扎入现场所有知情者最敏感脆弱的神经末梢,每一次心跳都带来扩散的剧痛。陈墨脸色比身后的水泥墙还要灰白,眼神是刀刃刮过玻璃般的锐利焦躁,十指在全息虚拟键盘上疯狂舞动,快到只剩下重叠的残影,几乎要擦出火星。额角和鬓角的汗水混着从棚顶漏下的冰冷雨水,汇成细流,蜿蜒过下颌,最终滴落砸在操作台上,绽开一小片绝望的深色水渍。巨大的屏幕上,象征着虹吸塔净化核心内部运行状态的复杂三维结构模型正以令人眩晕的速度疯狂旋转,旁边瀑布般倾泻的数据流却是一片刺眼的绿色,正常得令人窒息。

“所有常规通道!所有标准污染物筛查!重金属、VOCs、农药残留、已知生物毒剂……”陈墨的声音因极度的紧张和挫败撕裂了最后的风度,近乎咆哮,他猛地一拳砸向坚固的合金台面,发出“哐”的一声闷响,“全都他妈是零!完美达标!完美得像假的一样!可这0.0001的NTI是什么?操蛋的量子幽灵吗?!还是哪个狗屁上帝的恶作剧?!”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上那行刺目的红字,像是要用视线将它烧穿、焚毁。

苏晚晴无声地立在程长赢身侧半步之后的位置,如同一尊冷玉雕成的神像。雨水顺着她轮廓清晰却冰凉的下颌线无声滑落,而她那双深邃的眼眸,比这场热带暴雨更加寒冷凛冽。她的视线穿透摇晃的棚帘缝隙,锁定在外界那片被虚假彩虹光芒和“甘霖”彻底淹没的狂乱人潮上,声音压得极低,字字如冰珠掷地:“幽灵不会仅仅现身一次就满足。沈哲瀚的手段,从来不是孤注一掷的突刺。他的刀锋,从来就藏在最甜美的糖果之下,藏在群情最汹涌沸腾的浪尖。”一丝极淡的、几乎无法察觉的讽意掠过她的唇角,“只有所有人都在仰头痛饮‘蜜糖’,彻底放下防备,那柄精心淬毒的匕首,才会从最意想不到的阴影里刺出,精准地割开喉咙。”

话音未落,仿佛冥冥中有一只无形巨手在精确拨弄命运之弦,指挥部那厚重笨拙的防水帘幕被“哗啦”一声粗暴地掀开,挟裹着漫天雨气和更浓烈的硝烟味。张启明闯了进来,像一头被点燃的怒狮。他浑身泥水淋漓,发梢还在狼狈地滴水,但比身上泥浆更刺目的是他脸上火山即将喷发般的狂暴怒火。他身后跟着几个长赢的核心工程师,个个面色铁青,拳头紧握,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张启明的大手死命攥着一块战术平板,屏幕上,一段视频正在循环播放,从角度和晃动程度来看,显然是用隐藏设备偷拍的——正是那座刚刚缔造了“神迹”、此刻依旧光芒万丈的虹吸塔基座区域。

画面里,几个穿着标准长赢深蓝色工装、戴着工牌的技术员,正神情专注、动作利落地使用特制无菌密封容器,小心翼翼地收集喷洒后坠落地面、被泥浆污染混合的“净化水”残留物样本。这本是标准的、对环境进行基线监测的合规操作流程,但在偷拍镜头刻意的放大、聚焦和不怀好意的运镜下,加上极具煽动性的画外音旁白,这原本再正常不过的行为被赋予了十足的“阴谋”色彩。

“看看!快看清楚了!长赢集团!程长赢的人!他们在干什么?!”一个刻意压低、故作神秘却无法掩饰其中兴奋颤抖的男声在视频里响起,带着洞察惊天秘辛的蛊惑,“他们在偷偷摸摸收集‘虹吸女神’喷出来的水!为什么?他们到底在怕什么?!只有一个解释——因为他们自己心知肚明!这水!根本就是有问题的毒药!他们怕了!怕露馅!怕当众毒死人后无法收场!”

画面猛地一切,变成了一个光线昏暗、布满不明管线的所谓“独立检验室”。一只被固定在操作台上不停挣扎的白色实验鼠,被一支粗大的注射器粗暴地灌入大量浑浊不堪、混有泥浆的浓稠液体(被强行标注为“长赢净水样本”)。灌入的过程就被刻意强调得暴力而痛苦。紧接着,恐怖的特写镜头死死锁定这只小白鼠——仅仅几秒钟后,它开始如同遭受电击般全身剧烈抽搐,眼球上翻露出惨白,小小的身体在操作台上翻滚、痉挛,口鼻处涌出带着血丝的白色泡沫!最终,伴随着画面中一声沉闷的打音效果,它僵直不动,肢体扭曲成怪异的姿势。

视频画面戛然而止,瞬间黑屏,随后血淋淋的巨大刺目红字带着压迫感占满屏幕:“长赢净水?致命毒水!程长赢,彩虹之下是尸骸!骗局!”

“我操他妈祖宗十八代的沈哲瀚!”张启明浑身剧烈颤抖,巨大的拳头捏得指节爆响,那块昂贵的平板在他手中发出即将碎裂的哀鸣,屏幕表面都裂开蛛网般的细纹。“狗日的剪辑栽赃!他们灌老鼠的根本不是塔里流出来的水!那是混合了强力神经毒素和工业废酸的黑水!还有现场采样的兄弟,那是标准SOP(标准作业程序)!是为了长期环境评估!他们居然……”

“我知道。”程长赢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平静得像暴风眼核心,静得不可思议。这份平静如同一瓢冰水,瞬间浇熄了张启明喉咙里喷涌欲出的怒焰。程长赢的目光依旧黏在陈墨那块屏幕上,那小小的、却代表了无限恐惧与未知的0.0001ppNTI值,像一颗潜伏在血肉深处、不知何时会引爆的微型炸弹。“污水已经泼了出来,沾满全身。此时辩解,苍白无力,只会越抹越黑。愤怒吼叫,也只会被解读成心虚的咆哮。”

他缓缓抬起头,视线穿透被雨水冲刷得一片模糊的棚布,落点似乎锁定在那座依旧闪烁着圣洁光芒、源源不断喷洒出生命之水的虹吸塔之上。塔基不远处,那个曾经因恐惧褐色“毒水”而哭得撕心裂肺的干瘦小女孩,此刻正被一群同样兴奋的孩子簇拥着,在蒙蒙水雾中赤脚奔跑、雀跃尖叫。她们仰起头,努力张开小嘴去迎接天上落下的晶莹水滴,肆无忌惮的笑声穿透雨幕隐隐传来,充满了新生的纯粹喜悦。

这活生生的、洋溢着最原始生命欢愉的画面,与视频中那只被强行灌毒、痛苦抽搐而死的实验鼠的惨状,在程长赢脑海中冷酷地叠加、切割,构成了一幅最残忍、也最讽刺的人间浮世绘。天堂与地狱,只在一帧画面的翻转之间。

“张工,”程长赢的目光锐利地转向正大口喘着粗气的张启明,沉静中蕴藏着能将钢铁熔化的力量,“RC-11号工地,靠近西南外围警戒线的那段挡土护坡墙,用的是共生混凝土浇筑的那面标准样板墙。施工完成多久了?”

张启明猝不及防,被这跳跃的问题弄蒙了,他用力甩了甩头上的泥水,大脑高速运转:“啊?墙?那……那段样板墙?快!快七十二小时了!完全符合你之前给的养护参数和活化时间!陈墨也确认过,理论上……此刻绝对达到设计强度的峰值!”他不确定地看向陈墨,陈墨猛地点头确认。

“很好。”程长赢嘴角缓缓勾勒出一个冰冷的弧度,那笑意薄如刀刃,淬满了绝对的自信和刺骨的寒意,“那就劳烦张工,动用一点‘必要’手段,把沈哲瀚派来‘表演’的代表团,‘客气地’请到那段墙下去。”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如同两把冰冷的解剖刀,“告诉沈哲瀚那只缩在阴沟里的鼹鼠,想证明我的水有剧毒?简单。让他自己爬出来,亲自来验!地点——就在那堵共生混凝土墙正下方。时间——”他抬手看了看腕表,“半小时后,过期不候。顺便……”他声音微顿,如同冰凌碎裂,“把那些号称追求真相、无孔不入的媒体‘朋友们’,一个不落,全都给我请到场!人,越多越好,镜头,越亮越好!”

张启明虽然依旧没完全看透程长赢这步险棋的深层用意,但直觉告诉他这绝对是石破天惊的一招!程长赢那破釜沉舟、要将天地撕开的气势点燃了他心中被压抑的熊熊战火。“明白!我亲自带队去‘请’!保证把他们一个不少,‘热情周到’地带到!”他挺直腰板,眼中凶光毕露,像一头锁定了猎物的猛虎,转身大步冲出指挥棚,连地上的泥水都踏得飞溅。

雨势没有半分减弱的意思,反而愈发急促,仿佛天空正在倾倒它的不满。RC-11工地西南角,警戒带粗暴地圈出了一块空旷的泥地。场地中央,一堵约三米高、十米长、如同灰色巨兽脊背般沉默伫立的混凝土墙,正默默承受着天水的洗礼。雨水恣意冲刷着墙面,将深灰的原始本色浸润得更加浓郁、沉重。墙体表面极其朴素,甚至显得粗砺,没有一丝额外的粉饰,只有凝固的、仿佛带有生命脉动感的砂石纹理——这正是长赢集团宣称将带来“建筑革命”的“共生混凝土”样板墙。

在距离这堵灰墙大约二十米处,临时搭起了一个极其简陋的防雨塑料棚。棚下,七八个国际知名通讯社和东南亚本地影响力巨大的媒体,早已架起了长枪短炮般的摄像机,黑洞洞的镜头如同饥渴的眼睛,贪婪地对准场地中央和那堵沉默的墙。长焦镜头贪婪地捕捉着每一个细节。沈哲瀚派出的代表,一个穿着剪裁极尽奢华的意大利手工西装、头发用发蜡驯服得苍蝇都站不住、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神情倨傲仿佛参加宴会而非所谓“揭黑”现场的中年男人,正微微扬起下巴站在墙前开阔的泥地里。他身后,两名穿着崭新白大褂、表情刻板、提着印有“星海独立检测中心”徽标的“专业”检测箱的技术人员,以及四个肌肉虬结、眼神凶狠如鹰隼、腰间鼓鼓囊囊明显藏着家伙的保镖,构建出一股颇具威慑力的阵营。沈哲瀚本人,那个只会在幕后织网的巨蛛,自然不会出现在这泥水横飞的风暴眼中心,但任何人都毫不怀疑,他此刻的目光必定像毒蛇般黏在某个监控终端上,享受着这一幕。

张启明抱着粗壮的双臂,如同一尊来自远古的青铜巨灵神像,巍然矗立在防雨棚的边沿。雨水打湿了他半边身体,但他浑然未觉,森冷的目光如同焊枪一样,死死烙在那个西装男的身上。

西装男抬手,姿态优雅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脸上挂着公式化、经过精心排练的沉重与悲悯,对着最近的一台摄像机镜头(他显然很清楚那个角度最有画面感),声音带着一种表演特有的、抑扬顿挫的磁性:

“各位尊敬的媒体同仁!我们星海资本,始终秉承科学、公开、透明以及对民众生命健康绝对负责的崇高理念!鉴于近日广大安置区灾民及国际社会对长赢集团所谓‘革命性净水’技术安全性的严重关切,特别是令人痛心的实验动物意外死亡事件,我们深感遗憾与不安!我们强烈要求在此,此刻,进行完全开放、完全透明的现场取样!现场即时检测!我们有责任也有义务,在这千千万万双眼睛的注视下,揭开幕布,戳穿那炫目彩虹之下隐藏的血淋淋的致命真相!”他慷慨激昂,手臂猛地一挥。

身后的两名“专家”如同接到指令的机器人,立刻行动起来。一人取出特制无菌取样瓶,姿态谨慎专业地走向虹吸塔边缘喷淋扩散区域,装模作样地去接那从半空飘落、还未完全接触泥地的“新鲜”水滴样本。另一人则煞有介事地打开检测箱,小心翼翼地取出便携式光谱分析仪等设备,在泥泞中寻找勉强能落脚的地方开始组装调试,动作一丝不苟,力求在镜头前展现“专业精神”。

就在这略带戏剧性的忙碌景象中——

嗡——!轰——!!!

一阵极度低沉、如同蛮荒巨兽在胸腔内酝酿咆哮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带着绝对的力量感撕裂雨幕!一辆车身高大、涂装成警戒红黄两色的重型全地形轮式工程车,霸道地分开雨帘,碾过泥泞,稳稳地停在了警戒圈边缘。轮胎深深陷入泥浆,车身厚重得如同一座移动堡垒。

咔哒一声,车门推开。

程长赢的身影出现在所有人视线焦点中心。他没有打伞,也没有穿那身象征身份的高级定制西装,只穿着长赢统一配发的、被洗得有些发白的深色工装,左胸位置那枚小小的、象征最高权限的血色长赢徽标在雨水的冲刷下异常刺目。他就这样一步步,从容不迫地走入倾盆大雨之中,目标明确地走向场地中央那堵沉默的灰色高墙。

冰冷的雨水瞬间将他从头到脚彻底浇透,黑色的短发紧贴在前额和两鬓,水线汇聚成流,沿着他棱角分明的坚毅下颌和脖颈不断滚落,浸湿了工装的领口。他的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次踏步都在泥泞中踩出一个清晰的脚印,溅起浑浊的泥水,仿佛丈量着这片土地的分量。那无形的、掌控一切的气场如同实质的海啸,随着他的每一步靠近而汹涌高涨,瞬间压过了现场的喧嚣和镜头的窥探。

所有摄像机的“长枪短炮”如同嗅到了血腥的鲨鱼,猛地转向,死死锁定这个风暴中心的男人。

西装男看着程长赢真身降临,金丝眼镜后的瞳孔瞬间收缩了一下,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错愕和细微的慌乱,但常年浸泡在阴谋算计中的应变能力立刻接管了他的身体。他迅速调整表情,换上一副痛心疾首又不失强势的姿态:“程总!你终于来了!在你眼前是迫切的公众安全危机!是无辜生命的逝去!作为一个企业的领导者,难道不该直面质疑,在此刻给大家一个明确的交代吗?”他刻意提高了音量,确保每一个字都清晰地钻进镜头,同时手臂再次指向正在“取样”的专家,“事实就在眼前,等待科学的审判!”

程长赢在距离那堵灰色混凝土墙仅仅三步之遥的位置停下脚步。他无视了西装男尖锐刻薄的诘问,无视了那一排排闪烁着红点、如同贪婪狼眼的摄像机镜头,甚至也完全无视了那两个在他眼前晃动的、正准备“取证”的专家。他全部的意志,如同两道汇聚了无限能量的实质光束,聚焦在那堵在雨中伫立、表面粗糙、沉默内敛的墙壁之上。雨水肆意冲刷,在墙面流淌、交汇、分离,形成不断变幻的细小水痕,仿佛在诉说着无声的密码。

“交代?”程长赢终于开口,声音不高,甚至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性质感,却奇异地穿透了哗哗的雨声,精准地敲打在每个人的耳膜深处,那里面蕴含着火山喷发前恐怖的沉寂与足以冰封灵魂的嘲弄,“沈哲瀚派你们这群提线木偶,费尽心机搭起这场滑稽戏台,摆好伪善的姿态,不就是为了向全世界讨要一个你早已设定好答案的‘交代’吗?”

他那一直审视着墙壁的目光猛地收回,如同两柄蓄满万钧之力的巨锤,瞬间锁定西装男那张故作镇定的脸。

紧接着,在所有人(包括熟悉他的张启明)都陷入惊愕、大脑一片空白的瞬间——

程长赢动了!

没有半分助跑!没有任何多余的准备动作!

他精悍的身躯骤然紧绷,如同被压缩到极致的强力弹簧瞬间释放!双腿肌肉爆发出恐怖的推动力,仅仅跨出两大步!身形快得在镜头中只留下一道模糊的黑色残影!

下一秒!

在无数双骤然收缩的瞳孔注视下!

在防雨棚下记者们失控的惊呼与倒抽冷气的杂音中!

在所有摄像机疯狂推进的特写镜头里!

程长赢右臂以一个纯粹原始力量驱动的、毫无花哨可言的轨迹向后拉开!整个肩背的肌肉群如同怒涛般起伏贲张!衣袖被隆起的线条绷得几近撕裂!皮肤下青灰色的筋络如同无数条苏醒的远古虬龙,根根暴起缠绕!

然后——轰!!!

那只紧握成拳、凝聚了无匹意志和怒火的手臂,如同脱膛的超音速炮弹,带着撕裂空气、挤压雨水的恐怖尖啸,朝着那堵厚实坚硬、象征着现代工业极致力量的灰色混凝土墙面——狠狠砸了过去!

砰——嗡——!!!

仿佛有数十吨重的巨锤轰然砸在凝固千年的大山之上!

一声低沉到令人心脏骤停、沉闷到引发灵魂深处共振的恐怖巨响骤然爆发!那不是脆性砖石碎裂的哗啦声,更像是某种无比坚韧、充满弹性的物质被压缩到极限再猛烈反弹时形成的声波巨浪!

肉眼可见的、扭曲了光线的透明冲击波,以那只嵌入墙面的拳头为中心,呈球形猛地向外炸开、扩散!所过之处,地面上汪积的泥水,如同被无形的巨手猛地推开,荡起一圈急速扩展的、近乎圆形的涟漪,无数浑浊的水珠被震飞到半空!防雨棚剧烈摇晃,塑料布发出濒死般的呜咽!靠近前排的几个记者被这声波和气势震得踉跄后退,脸色煞白,耳朵里嗡嗡作响,手中的摄像机画面瞬间天旋地转!

西装男,和他带来的所谓“专家”、保镖,全都石化了!每个人都大张着嘴,眼珠外凸,脸上的表情除了惊骇到极致的“疯子”二字,再无其它!

然而!

预想中——混凝土墙轰然倒塌、碎块四溅的画面——并未出现!

程长赢那只饱含毁灭力量的拳头,竟然——深深地陷入了坚硬无比的混凝土墙面之中!

不是打碎!也不是贯穿!

更像是——这坚硬的混凝土突然具有了某种超越常理、不可思议的恐怖韧性!如同砸进了最坚韧的史前巨兽的强韧胶质体!它承受住了那毁灭性的冲击,并将其以另一种生命形态释放!

紧接着!

在所有意识尚未从巨大声波冲击中恢复的空白瞬间!

足以让所有目睹者灵魂离体、头皮炸裂、永生难忘的一幕发生了!

以程长赢那只深陷墙面的拳头为中心点,无数道细密如蛛网般的裂纹——瞬间诞生、蔓延、爆发!但它们并非灰败死寂的龟裂!

是生机勃勃的——翠绿!浓烈欲滴的翠绿!

伴随着一阵密集却清脆无比的、宛如生命破壳而出的“噼啪!噼啪!噼啪!”声!那些疯狂扩散的翠绿色网络骤然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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