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 月浸寒潭?梦底情错(1/2)
仙女湖的夜凉浸浸的,守心阵的黑石泛着幽光,将帐篷里的影子拉得很长。白静的冰蓝裙与雪仪的烟紫色短裙相叠在毡垫上,呼吸渐渐缠成一缕,像湖面上交颈的水鸟。
睡意漫上来时,白静先坠了进去。
梦里不是江南的园林,是翡翠湖的雨夜。她的冰蓝裙半湿,贴在身上,雪仪的烟紫色短裙正往她怀里钻,发间的雨珠滴在锁骨,凉得像星子。“师叔……”雪仪的声音带着水汽的哑,指尖划过她的腰侧,星火灵脉的暖顺着冰蓝裙往里渗,“雨停了,我们……”
后面的话被吻堵住了。
雪仪的吻带着湖的清,落得又轻又急,像啄食的雀。白静想退,却被她按在帐篷的毡垫上,烟紫色短裙缠上她的腿,舌尖探进来时,竟带着点野姜的辣——是那日在雷州医馆,老渔民给的腌姜味。冰魄灵脉在皮肤下颤,却没再推拒,任由那吻从唇滑到颈,激起串细碎的战栗。
“雪仪……”她的声音软得像融化的冰,指尖插进对方的发,“别闹……”
雪仪的梦恰在此时与她重合。
她不再是旁观者,而是真切地感受着白静唇间的凉,冰蓝裙下肌肤的滑。她的手顺着对方的腰线往下,触到裙裾的系带时,白静忽然翻身将她按在。”白静的吻落在她的耳尖,带着笑,“总爱偷袭。”
雪仪笑得发抖,星火剑不知何时被扔在角落,手却紧紧攥着白静的裙带:“罚我什么?”她往对方颈间吹了口气,“罚我……把‘缠丝势’练得比师叔好?”
白静的吻忽然重了,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急,落在她的锁骨,往下,再往下……烟紫色短裙的系带被轻轻扯开,像解开了道尘封的锁。雪仪的呼吸乱了,却在她指尖触到肌肤的刹那,清晰地想:就这样,挺好。
帐外的风忽然大了,掀起一角帘,将湖的凉意灌进来。
两人同时睁开眼,眸里的迷蒙还没散去,像蒙着层水雾。雪仪的手还攥着白静的裙带,白静的指尖则停在她的腰侧,冰魄灵脉的凉与星火灵脉的暖相触,激起阵微麻的痒。
“师……师叔?”雪仪的声音带着梦的余韵,耳尖红得像燃着的星火。
白静猛地收回手,冰蓝裙角往回收,却不小心蹭过雪仪的腿,凉得对方颤了颤。“做了个……一样的梦?”她的声线有些发紧,目光落在帐顶,不敢看她。
雪仪忽然坐起来,烟紫色短裙因动作敞开些,露出的肌肤在帐外漏进的月光里泛着粉。“是一样的。”她的声音很轻,却很笃定,“梦见……翡翠湖的雨,还有……”
还有彼此交缠的吻,还有裙带散开的轻响,还有那句没说出口的“喜欢”。
白静的耳尖烧得厉害,却忽然伸手,将雪仪散在颊边的发别到耳后。指尖的凉触到她发烫的耳垂,雪仪猛地抬头,撞进她眸里——那里没有躲闪,只有片像仙女湖般的清,藏着点不敢说的软。
“仙湖的灵脉……”白静的声音低得像叹息,“原是最懂人心的。”
雪仪忽然往她怀里扑,烟紫色短裙紧紧缠住冰蓝裙,像要嵌进对方的骨血里。“不管是不是梦。”她的脸埋在白静的颈窝,声音带着哭腔的闷,“我都认。”
帐外的守心阵黑石忽然亮得灼眼,湖面的月影碎成金,像被揉散的星。白静抱着怀里的人,冰魄灵脉轻轻安抚着她发颤的背,忽然明白——有些梦从不是乱的,是心借着夜色,说了最真的话。
她低头,吻落在雪仪的发顶,轻得像梦:“我也认。”
风穿过石阵,带着湖的清,像在替她们应和。帐篷里的影子重新交叠,比睡前更紧,像两株缠在一处的藤,借着月光,悄悄开了朵不敢让外人见的花。
山涧的流水声在月下格外清越,像谁在弹着架古老的琴。鬼子六坐在涧边的青石上,玄色衣袍被山风灌得猎猎作响,手里攥着块半碎的玉佩——那是白静师叔当年留给他的,如今裂纹又深了些,像道愈合不了的疤。
涧水映着圆月,碎银似的光随波晃动,将他的影子扯得很长,像条沉默的鱼。离湖边的帐篷尚有半里路,隐约能听见风卷过黑石阵的呜咽,却不闻帐内动静,想来白静师叔与雪仪已安歇。
他往涧水里扔了块石子,“咚”的一声闷响,碎了满涧的月。指尖的玉佩硌得掌心生疼,忽然想起多年前也是这样的月夜,白静师叔的冰蓝裙掠过江南的荷花池,裙角带起的水珠落在他手背上,凉得像此刻的涧水。那时他刚入师门,总爱跟在她身后,看她练剑时冰蓝裙翻飞如蝶。
“六师侄。”
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白静的冰蓝裙在月下像抹流动的雾,裙摆沾着些湖底的细沙,想来是特意从湖边寻来的。她停在离他三尺远的地方,山涧的水汽漫上她的发,与发间的清香缠在一处,倒比湖边多了些野趣,眉宇间仍带着几分师门长辈的温和疏离。
鬼子六连忙起身行礼,喉结滚了滚:“师叔还没睡。”
白静往涧边凑了凑,冰蓝的衣袖拂过带露的野草,水珠簌簌落在石上。“雪仪睡熟了。”她望着涧水里的月影,声音轻得像叹息,“猜你或许在这里。当年你练剑受挫,总爱躲在灵犀涧发呆。”
山风忽然裹着湖的凉意扑过来,白静下意识地往他身边靠了半步,冰蓝裙的边缘扫过他的玄色衣袍,像片雪花落在炭上,瞬间融了。“账册……”她的指尖绞着裙带,语气里带着几分长辈对晚辈的关切,“林家的事,有把握吗?”
“嗯。”鬼子六点头,从怀里掏出账册,油纸包着的册子在月光下泛着微黄的光,“明日入了京,便可呈给刑部。”他顿了顿,补充道,“林大人的笔迹,还有当年的私章,都能作数,请师叔放心。”
白静的指尖划过账册边缘,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些说不清的涩:“当年林大人托我保管账册,说若他出事,自有贵人来取……没想到会是你。”她抬头望他,眸子里的光比涧水还深,带着几分审视,“你为了林家姐妹,倒是费了不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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