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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他说只是逢场作戏(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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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药名写在纸上递给她,又给了她钱,反复叮嘱:“买了药就马上回来,不准过马路,就在小区旁边那家,别乱跑。”

“知道啦!”

她不耐烦地应着,却乖乖把纸条叠好放进羽绒服的口袋里。

我让她把手机带上,出门后一直保持通话。

没过多久,她就回来了。

小姑娘脸蛋儿冻得通红,手里紧紧攥着药盒,道:“你看,我厉害吧!”

我鼻尖一酸,欣慰地点点头,“嗯,你真棒!”

她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鼓舞,道:“你等着,我去给你倒水。”

她自顾自地跑到饮水机旁边,给我倒了杯温水。

望着她递过来的水杯和药,我眼眶突然有点发热。

以前总觉得这孩子被宠坏了,可离开顾家没人惯着,她其实什么都懂。

“谢谢。”

我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哽咽。

她像被烫到一样别开脸,道:“这有什么好谢的?不就是买个药吗,一点都不难。”

吃了退烧药,下午体温慢慢降了些。

而朵朵今天格外乖,就坐在我旁边看童话书。

偶尔她会放下书,小手轻轻摸我的额头,皱着眉问:“现在脑袋凉凉的,是不是就不发烧了呀?”

我被她认真的样子逗笑:“你都不知道怎么摸,还总碰它干嘛?”

她却一本正经地说:“我以前发烧的时候,爸爸就是这样一直摸我的脑袋,说这样能好得快。”

我望着她,道:“抱歉啊,今天让你吃了一天饼干,都是垃圾食品。”

朵朵却摇摇头,眨了眨眼睛道:“我本来就喜欢吃饼干呀。不过你今天什么都没吃,会不会饿呀?”

“等我再缓会儿,就去厨房给你煮点面条。”

我嘴上说着,身体却还是酸痛得不想动。

就这样,一整天我睡睡醒醒,昏昏沉沉的。

傍晚时分,门铃响了。

朵朵眼前一亮,道:“会不会是霍珊的爸爸把她送回来了?”

毕竟,这几天只有我跟她在家,她自己也挺无聊的。

所以她也想让霍珊回来陪她玩儿。

我叮嘱道:“一会儿看到霍珊爸爸要有礼貌,还有,对霍珊好一点。”

“嗯,知道啦!”

说完,她下了床,踩着拖鞋跑去开门。

就在这时,令我头痛的声音传了过来:“爸爸!你回来啦!我都想死你啦!”

很快,顾时序的声音也穿入我耳里:“宝贝,爸爸也想你。刚下飞机,就赶过来了。最近有没有听话?”

“当然啦,我一直都很听话哦。只不过……她生病了……”

朵朵的声音逐渐低落下来。

我下意识蹙起眉头,‘顾时序’这三个字,现在简直让我生理性反感。

很快,顾时序抱着朵朵进来了。

“你怎么了?”

他眉宇间染上一抹担忧。

朵朵从他怀里滑下来,解释道:“她发烧了!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顾时序弯腰,伸手就想摸我的额头。

我下意识偏过脑袋避开他的触碰,声音又冷又哑:“你不用管我,既然你是来接朵朵的,现在就可以把她带走了。”

他的手僵在半空,眼神沉了沉,却没收回,反而固执地再次探过来。

指尖触到我皮肤时,他眉心皱得更紧:“这么烫?你是我太太,我要是现在丢下你走了,那我成什么人了?”

说完,他没再看我的脸色,径直脱下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

转头对朵朵道:“宝贝,你在这陪妈妈一会儿,爸爸去厨房给你们做点东西吃。”

朵朵眼睛瞪得溜圆,满是惊讶地问:“爸爸,你还会做饭?”

我也下意识朝他那边瞥了一眼。

在我印象里,顾时序从没有进过厨房。

果然,顾时序被女儿问得愣了一下,脸上露出几分难色,尴尬地说:“以前不会,现在可以学。你乖乖等着,爸爸很快就好。”

他走后,朵朵走到床边,有点不满地看着我:“你能不能对我爸爸态度好一点呀?他明明是好心来照顾你,你干嘛一直要轰我们走?爸爸刚下飞机就过来了,他也很累的。”

我靠在床头,闭了闭眼,没说话。

不是不想辩解,是真的没力气。

更重要的是,朵朵是顾时序一手带大的,在她心里,顾时序永远是最重要的。

我和顾时序之间的那些纠葛、我的苦衷,就算我掰开揉碎了说,她也不会懂。

没过多久,一股明显的糊味飘进屋里。

朵朵立刻反应过来,飞快地跑向厨房。

紧接着,她的吐槽声就传了过来:“爸爸!你也太笨啦!熬个白粥都能弄糊掉。”

又过了一会儿,顾时序端着一杯水进来,道:“你先把药吃了,至于饭……我一会儿让孙杰送过来。”

说着,他就要打电话。

我阻止道:“这大雪天的,外卖都不好走,你干嘛还要折腾孙杰?我一会儿好了自己做面条吃,你赶紧带着朵朵走吧。”

顾时序没走,反而在我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牢牢锁着我,语气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你还在因为雅欣怀孕的事,跟我生气,是不是?”

我眼皮沉重得像挂了铅,听着这话只觉得心里更累,干脆直接闭上眼,连跟他争辩的力气都没有。

有些事,解释再多也没用,他永远有自己的理由。

顾时序见我不答,自顾自地开口解释:“雅欣的孩子没打掉,不是我想留,是沈宴州最近一直在针对顾氏,顾氏现在的每一步都很重要。这时候要是让雅欣把孩子流掉,公众那边都看着,到时候顾氏的处境只会更难。”

我终于开口,道:“现在全网都在等着你们的喜讯。顾时序,我们的离婚尽快办了吧,否则,你这算是重婚罪。”

他眉头蹙得很深,偏执又令人绝望:“昭昭,我跟她只是逢场作戏!我现在需要她的商业价值,但我绝对不会跟她结婚。当然,我也不会跟你离婚。”

我忍不住笑了下,道:“顾时序,我以前还以为,苏雅欣在你心里总该有点不一样的。但现在看来,你对每个女人都是一样的渣。”

顾时序的眸光逐渐低垂下去。

他沉默了几秒,声音压得很低:“昭昭,还记得那天下雪的晚上我来找你吗?其实我在楼下站了很久,我看见你跟沈宴州,还有那个孩子在雪地里堆雪人。我……很难过,那一晚,我想了很多。以前我总以为对你只是兄妹之情,可现在我才明白,我对你就是男女之情。”

我只觉得一阵生理性的恶心,一字一句道:“顾时序,你能不能别再说这种话恶心我了?我们认识二十多年,结婚四年多。四年前是你拿着戒指跟我求婚,说想跟我过一辈子。现在你告诉我,你分不清兄妹之情和男女之情?”

他突然将我的手握在手心,道:“昭昭,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保证,我会尽快处理好雅欣的事。就算她把孩子生下来,我也绝对不会让他们母子影响到你。我会安排他们出国,永远不回来打扰你和朵朵。只要你点头,剩下的所有事,都交给我来解决,好不好?

"

我用力抽回手,深吸了一口气,疲惫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我只想安安静静睡一会儿,逃离这令人窒息的一切。

“顾时序”,我闭着眼,声音虚弱得像一阵风,“你能不能先出去?我困了,想睡觉。”

他缓缓松开手,起身帮我把被角掖好,道:“好,你先好好休息。我说的话,你好好考虑考虑。”

……

这次发烧仿佛抽干了我所有力气。

一觉醒来,天都已经亮了。

头还有些昏沉,但身上那种发烧导致的痛感已经退了,只是四肢还有些乏力。

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转头一看,朵朵蜷缩在被子里,睡得很香。

听见我的动静,还无意识地翻了个身,咂了咂嘴继续睡。

我心里泛起疑惑。

难道昨晚顾时序没把朵朵带回去?

正想着,外面传来轻微的锅碗碰撞声,我心里一紧,立刻掀开被子下床,趿着拖鞋快步走出去。

厨房门口,顾时序正弯腰盯着流理台上的锅。

听见脚步声,他回头看我,自然地像是在顾氏庄园:“你醒了?烧退了没?”

“你怎么还没走?”

我蹙眉看着他,道:“顾时序,这不是你家。”

顾时序像是没听见我的质问,他关掉燃气灶,小心翼翼地端起锅,像献宝似的走到餐桌旁。

“这次应该熬成功了!你尝尝,这回没糊。”

我顺着他的动作看向厨房角落,那里突兀地放着一个大号塑料桶。

走近一看,桶里装着大半桶被他熬坏掉的粥。

我只觉得一阵头昏脑涨。

要是放在以前,顾时序肯为我洗手作羹汤,哪怕就像现在一碗白粥,我恐怕都会觉得受宠若惊,甚至会幸福好几天。

可现在,我盯着那碗寡淡的白粥,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沈宴州做的那满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

不等我回神,顾时序已经盛了一碗粥,用勺子舀起一勺,凑到嘴边轻轻吹了吹,然后递到我面前。

他眼神格外认真,语气带着一抹轻哄:“昭昭,尝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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