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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广播站没信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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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该碰这个名字。

我不在乎你们藏得多深,也不在乎你们用了什么手段。

既然你们还想玩——那就别怪我掀了整个棋盘。

第244章广播站没信号(续)

那三个字像一根烧红的铁钉,狠狠戳进我的耳膜,直插脑髓。

父亲的声音,清晰得不像伪造,温柔里藏着疲惫,仿佛他真的就站在这片废墟的阴影中,望着我,劝我回头。

可我知道,他已经死了。

五年前,村口那场雨夜车祸,我亲眼看着他的遗体被抬上车。

棺材是封闭的,说是头部损毁严重。

当时陈世昌拍着我肩膀说:“节哀,致远,命苦不能怪社会。”可现在想来,那场车祸太过“巧合”——刹车失灵,路边没有监控,肇事车辆至今未查到。

我一步步走向广播站地下入口,脚踩在锈蚀的金属梯上,发出空洞的回响。

突击队紧随其后,战术手电的光束切割着黑暗,像一把把利刃探向未知。

空气里弥漫着机油和潮湿混凝土混合的气味,越往下,越冷。

终于推开最后一道防爆门,控制室内一片死寂。

没有守卫,没有警报,甚至没有断电后的应急照明。

只有一台老式磁带机,孤零零地摆在中央操作台上,黑胶带轮缓慢转动,一遍又一遍播放着那句话:

“致远,放弃吧,你改变不了这个世界。”

我站在那里,拳头攥得发抖。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愤怒——他们竟敢用他的声音,来瓦解我的意志。

手电光扫过四壁,我猛地怔住。

墙上贴满了我的一切:外卖接单截图、自媒体视频封面、社区图书馆的借阅记录、我在联盟成立大会上的演讲稿复印件,甚至还有我小学时写的一篇作文——《我想当一名老师,因为老师能教人分辨对错》。

字迹泛黄,边角卷起,像是被人反复摩挲过。

更让我脊背发凉的是,角落里摊开着一份复印的童年日记。

那本子早就遗失了,连我自己都记不清内容。

可上面赫然写着一行批注:“情感锚点已锁定,认知干预窗口开启。”

这不是战场,是祭坛。

他们把我当成献祭品,用我的人生轨迹,喂养一场庞大的心理操控实验。

李维汉不在。

但他的存在感比任何时候都更浓烈。

我在操作台抽屉里找到一本皮质笔记,封皮无字,内页密密麻麻写满推演、代号与时间线。

“新黎明计划”全貌逐渐浮现:他们不是要控制个体,而是要重塑群体对“正义”的定义。

而我,从走红那一刻起,就被选为“反例”——一个被规则吞噬的悲剧英雄,用来证明“反抗无用”。

最后一行字,如刀刻般扎进眼里:

“当敌人变成规则本身,唯一的胜利,就是让规则发疯。”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原来如此。

他们不怕我揭露真相,怕的是我成为新规则的化身。

所以他们要让我崩溃,让我亲手毁掉自己建立的一切。

可他们忘了——我从来不是为了赢而战。

我只是,不想再让像父亲那样的人,无声无息地消失。

“销毁所有存储设备。”我睁开眼,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陌生,“硬盘、服务器、备份磁带,全部物理粉碎。这地方,改建成‘记忆纪念馆’。”

没人问为什么。

因为他们也懂了:这里不该是阴谋的巢穴,而应成为警示的碑文。

三天后,我踏上归国航班。

十二个国家在日内瓦签署《全球社区经济共治协定》,十三条原则被写入国际协作框架。

联合国大会邀请我发表演讲,我只说了一句话:

“真正的秩序,不是谁说了算,而是谁受伤了,还能站起来说话。”

会后,刘代表递来一份名单:九个跨国项目主动申请接受新规则审计。

变革,真的开始了。

可当我走在纽约黄昏的街头,耳机里传来网络追踪员小李的消息时,心跳仍骤然停滞:

“最后一个信号源……消失了。”

我抬头望向天空,晚霞如血。

那天夜里,我翻出父亲留下的旧物。

一本相册,边角磨得发白。

翻到最后一页,指尖触到异样——夹层里有东西。

我轻轻抽出来。

一张SI卡。

标签上,是他熟悉的字迹:

“如果你听到这个,说明我已经不在了——但这次,我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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