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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9章 朝堂见闻,师生问答(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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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谦益一通怒火发过,胸膛仍在剧烈起伏,花白的胡须还带着未平的颤栗。

这火气里,既有对门生故吏将自己视作“叛臣”的刺骨愤懑——

他一生以名节为骨,视清誉为命,怎容得这般颠倒黑白的曲解?

更有对朝堂大员尸位素餐、坐视南方割据糜烂的冲天怒火,只觉得满朝文武,竟无几个能扛事的栋梁,反倒让他这老臣在门生面前受此诘问。

郑森素来只知老师性情温和、文质彬彬,待人接物总带着几分书卷气的宽厚,今日见他这般雷霆震怒、拍案咆哮,一时间竟有些讷讷地站在原地,半句辩解的话也说不出口,只觉得厅堂里的空气都凝滞得压抑,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柳如是见状,连忙款步上前,轻轻扶住钱谦益的胳膊,指尖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安抚,柔声劝道:

“老爷息怒,仔细气坏了身子,有话慢慢说,大木也是一时糊涂。”

一边说,一边示意下人收拾好被拍乱的案几、续上热茶,又亲自引着郑森与顾苓往后院客房走去,连他们随行的侍从也一并妥善安置在偏院,端茶送水、备妥膳食,言行间尽显大家主母的温婉周到与处事分寸。

回到内室,柳如是为钱谦益奉上一杯温润的菊花茶,看着他鬓边早已大半斑白的发丝——

那是接手学政监半年来,日夜操劳催出来的霜雪,眼底满是心疼。

自从执掌学政监,老爷便无一日清闲,白日批阅各地府学呈报的文书,夜里还要斟酌科举考题、规划文教体系,连歇口气的功夫都少,硬生生把原本还算乌黑的头发熬得花白。

可她也清楚,老爷心里是真真切切的欣喜,这份欣喜,比当年被北调京师出任礼部尚书时还要浓烈几分。

自家老爷对治学育人,向来有着近乎执拗的专注,当年在虞山组织诗社、潜心授课,不也教出了十几名各有建树的学生?

如今能执掌全国文教,亲手搭建起覆盖天下的学府体系,为大明培育栋梁之才,正是他毕生所愿,再苦再累也甘之如饴。

关于南方的局势,柳如是也并非一无所知。

她通过手帕交李香君,早从南方传来的零星消息里摸清了大概,只是越想越觉得匪夷所思:

南直隶那些人究竟是怎么想的?

藩王公然裂疆造反,反的还是乾德皇帝这般雷厉风行、强势稳固的君主——

这可不是当年永乐帝反建文帝的局面。

如今的北方朝堂,兵强马壮、吏治清明,乾德皇帝更是手腕强硬、深谋远虑,若是当年的永乐帝对上如今的乾德,别说造反成功,恐怕连藩地的城门都未必能走得出去,这般以卵击石的行径,实在令人费解。

钱谦益曾跟她解释过其中的症结,说到底,如今这般南北对峙的僵局,也是朝堂老臣与乾德皇帝暗中争权的副产品。

但他心里门儿清,乾德皇帝绝非会坐视分裂的主儿,一旦他真正腾出手来,南方的割据要平叛,北方朝堂那些掣肘皇权的势力,也迟早会被彻底清算——

到那时,朝堂怕是再也没有置喙的余地了。

“好在老爷我如今只管治学,”

钱谦益当时望着窗外清辉遍洒的月色,语气平静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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