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第 67 章 他碰过你哪里?(1/2)
第67章第67章他碰过你哪里?
这个名字。
让云禧的思绪都涣散了一瞬。
萧慎敬倏地擡手捏住她的下巴,强制板到自己的面前。
他一手撑在她的头边,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看着朕,谁准你出神的?”
她呼吸还残存着急促。
堆叠推高的小衣什么也挡不住。
“萧慎敬……”云禧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眼里恢复了一些清醒“你要我这样见他吗?”
就连滚烫的气息也冷了下来。
萧慎敬压着眉,没说话,坐回了身后的金丝楠木宝座之上。
他压着眼尾,盯着云禧拢衣而起。
视线忽而又落到了她的唇瓣之上。
嫣红,发肿。
萧慎敬眼神狠狠一暗,就在云禧刚站稳身形时,他伸手直接抓住云禧的手,用力一拽。
她猝不及防地撞入了他的怀抱里。
唤道“福顺,给朕滚进来。”
云禧震惊了一瞬,一手拢着衣衫,慌忙去寻衣带。
萧慎敬却一手将她摁进自己的怀抱里,挡住了所有的春光。
殿门在此时被推开。
福顺弓腰,走了进来。
“屏风!”萧慎敬只说了两个字。
福顺垂头赶紧指挥宫女从旁边的屋子里挪出一扇屏风,挡在了御案前。
全程谁都不敢擡头多看一眼。
等福顺退出去后。
云禧想从萧慎敬身上离开。
可他扣着她腰的手根本不放。
“你放不放?”云禧死死攥着衣裳,咬牙切齿。
她眼神像是喷着火。
萧慎敬眯了眯眼,“这么迫不及待想见他?”
连拽着她后腰的手都加重了力道。
“你他娘真的是不可理喻。”云禧疯狂忍着想捅死这个疯子的冲动“是你要来我见的,有本事你现在放我走?”
她怒火滔天口不择言,对帝王说着大逆不道的脏话。
若是换做别人,恐怕早已被拖出去砍了脑袋。
而萧慎敬却好似被她的怒火取悦,他圈住她的腰,突然倾身在她唇边重重地啄了一口。
“?”云禧。
她不是在骂他吗?
这人又要做什么?
气傻了?
最好气死算了。
见云禧气懵逼的模样。
萧慎敬忍不住,沿着她的唇瓣向下亲了亲。
就在云禧皱眉,忍不住又想给他一巴掌时,他擡头看向她“云禧,别忘记你说的话,否则,朕要生气的。”
“……”云禧。
她说了什么吗?
也不管云禧一脸疑惑,
萧慎敬压着眼中汹涌的暗光将小衣拉下整理好。
然后,亲手将她的衣带一层层系好。
看着他反差如此之大的动作,云禧真的发自内心地说了一句“萧慎敬,你真的找几个太医好好看看脑子吧你。”
大逆不道的话却好似取悦了年轻的帝王。
他唇边甚至漾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愉悦笑意,问道:“爱妃这是在担心朕的安危?”
“……”这人身体里是不是住了另外一个人?
萧慎敬慢悠悠地坐回宝座。
就在云禧想退出去时,他又一手扣住她的腰,将她强行拉到他的腿上。
还没等她反抗,萧慎敬扬声说了句“传突厥使臣。”
云禧动作一顿。
盯着圈在自己腰间不肯放开的手,没有再动。
惹这种疯子干嘛呢。
免得因为她而为其他人招惹了杀身之祸。
见她乖巧地坐在自己身上不再抗拒,萧慎敬偏头又啄了啄她微嘟的脸颊,然后将自己的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
动作相当的亲昵。
云禧极其不习惯,动了动肩膀想将这颗沉重的脑袋甩掉。
可刚动了动,殿门被推开。
随着涌进来的微风,还有一个高大的修长身影。
隔着飘飞的帷幔,隔着一层屏风。
四目相对。
阿史那元思看不清,他只能看到屏风后的两道朦胧的交叠身影。
两道……
看到屏风后他的妻子正别被的男人搂在怀中。
他心口猛地升起一阵刺痛。
怒意醋意直冲头顶,他恨不得将那屏风一脚踹飞到,将汉人皇帝的脑袋拧下来。
可是理智压住了他的冲动。
因为他知道,只要他乱动一分,必定会立刻被门外的重重禁军抓住。
他不得不行礼,大声说道:“突厥使臣阿史那元思拜见景国陛下。”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即便云禧早已做好了准备,可却难免恍惚了一瞬。
她想起在上元灯节的那一次的惊魂一瞥。
想起再见时他眼中迸射的惊喜。
想起……她生病时他日夜守在她的床前,为了做出她喜欢吃的盘龙菜能熬一宿……
但凡她无心说一句,他都会记在心上。
那时,她真的想过要与他过一辈子。
除非他不爱了,否则永远不离不弃。
以为忘记的记忆在胸口翻涌,堵在喉头。
一时思绪万千,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萧慎敬偏头,半垂着浓睫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他像是个耐心十足的猎手观察着猎物,攫取她的一举一动,甚至不肯放过分毫。
可禁锢着云禧腰侧的手,早已青筋暴突。
见她对于他的注视而毫无所察的这一瞬,年轻帝王的耐心轰然倒塌。
她在想什么?
是不是在回忆曾经和徐元思所做过的一切?
她根本就没有忘记那该死的突厥杂碎
这一刻,年轻帝王眼中闪过浓烈的阴霾,突然咬住云禧的耳垂。
“嘶!”云禧猝不及防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吃痛想躲,腰间的手臂却猛地收力,将她死死禁锢在他的胸前。
直到云禧疼得浑身一颤,萧慎敬才终于放过她。
他将她的耳垂咬红,又伸出舌尖舔了舔,然后凑到她的耳边哑声说道:“朕大发慈悲让你见他一面,是让你彻底断了念想,不是让你再续前缘,你明白吗?”
此刻的萧慎敬就像是吐舌的毒信。
阴湿黑暗得让人头皮发麻。
龙涎香混着冰裂纹香炉里逸出的青烟,在鲛绡屏风上洇出混沌的影。年轻皇帝将女主按坐在紫檀圈椅上,似挣不脱的孽丝。
而大殿中,一直没有等到回应的徐元思站直脊背,重重地唤了声“陛下!”
他听不见两人的密语,看不清两人的暧昧,却猜的到……此时大概的情形。
身为一个男人,没有比这让人更愤怒屈辱的事情。
他死死捏着拳“陛下,你是统御中原的皇帝,相信你一定已经寻到了本王的妻子紫舒,请你把她交还给本王。”
萧慎敬摩挲着琉璃莲花盏边沿的冰裂纹,一手搂着云禧的腰,大剌剌地说道:“你乃突厥人,我大景的女子怎会嫁与你?不过是一时不察受你蒙蔽,这婚约本就不作数。”
阿史那元思倏地皱了眉。
“二则……”像是根本不想听到他的回答,萧慎敬嘴边噙着笑,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扣着龙案说道:“当日你们未曾洞房,更何来妻子一说?”
“陛下既然已经找到紫舒,为何不肯让我与她单独见一面,非得做那棒打鸳鸯之人,还是说如此冠冕堂皇只为掩盖自己的一己之私?”阿史那元思声音朗朗继续说道“昭君琵琶犹在塞外鸣咽,陛下难不成今日要毁第二段和亲佳话?”
暗流涌动,剑拔弩张。
西域贡来的葡萄酿在鉴中碎冰映照下,折射一簇簇冷冽的光线。
被禁锢在萧慎敬身上,云禧看了眼琉璃盏中冰屑随萧慎敬的敲动而浮沉,她回眸,透过屏风下意识地看向模糊的高大轮廓。
心中只觉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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