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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你想将金丝雀关起来 又不准时回来看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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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你想将金丝雀关起来又不准时回来看他……

翌日,天色阴沉。

常傅原本想写信给自家公子,将他要查的事告知,顺带劝几句他家公子莫再日日守门。

信纸摊开许久,他提着的笔,迟迟未落。

常傅突然想到,宋玉守门已有数日,且从未收过信,也未回过音,想来此信十有八九也会石沉大海。倒不如亲自走一趟,说不定还能劝得动些。

念及此处,常傅搁下笔墨,轻叹一声,亲自登门拜访。

他在门外敲了许久,声声恭敬,亦声声无应。

府门紧闭,连寻常叽叽喳喳的小鸟也不知去了何处,凉风阵阵,吹得他有些发冷。

他擡手敲门,一声又一声,耐心地等,等了半炷香,府内依旧无人应答。

再等片刻,仍无回应。他迟疑片刻,终是决定冒失翻墙而入,心中想着事后再跪着请罪也罢。

院内几株桃树,枝头还挂着零落残花,可惜无风花亦不动,像是死在枝上似的。那种死寂,并非寻常的安静,倒像是生命的停止。

常傅快步穿过府中,直入正堂,书室......

屋内整洁如常,空无一人。他推门入寝,又唤了几声公子,仍无人应。

他微微蹙眉,心中生出几分疑惑:公子莫不是外出了?

若是外出,他便过几日后再来罢。

这么想着,他准备翻身而出时,突然看到案几上摆着很多菜肴。

这些菜肴一看便是出自自家公子的手艺,连酒都温好了,碗筷齐整,干干净净,无人动过。

每一道皆做了双份,且好似放了一整夜,色泽已凉,香气未散......

不对......

以自家公子的性子,怎么会离府?

常傅心中猛地一紧,心中升起一阵阵寒意和荒凉感。

他开始四处找人,从前院寻到后堂,从书房寻到内室,每走过一处,心便更沉一分。

空。

全是空的。

他开始翻找,屋中每一个角落都不肯放过,边找边大声唤道:“公子?公子!梧夫!”

无人应答。

常傅步伐渐乱,气息也因慌乱而紊乱起来,全身微微颤抖。

想到什么后,他又折回寝屋,目光扫过书案,墨迹未干,像是昨日才写,今日便弃。

「我想你。」

「宋玉,很想师姐。」

「我爱你。」

「别丢下我。」

「这里好黑,师姐。」

......

常傅从案几上移开眼,止步于一扇衣柜前。

那柜原是梧清所用,理应紧闭起来,如今微微敞开了一条缝。

他心头猛地一跳,不知为何,一股阴冷寒意自脚底爬上脊背。

他轻轻走近,伸手将衣柜门缓缓推开时,一股寒意扑面而来,是那种死气沉沉的冷。

柜内,梧清平日所有的衣物凌乱地散着。

常傅的手指颤了颤,迟疑片刻,缓缓蹲下身,掀开那一层层衣袍......

下一瞬,他眼前猛地一暗,倒吸一口凉气。

角落里,一片黑暗中,t竟蜷着一个人,被厚重的衣物层层裹住。

他长发凌乱,面色苍白得渗人,像是已死之人,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怀中紧紧抱着梧爱玉。

衣柜中堆满她穿过的衣裳,淡淡的香气似乎还残留在布料间,他就那样将自己藏在她的气息中,好似那是唯一能给予他些许温度的存在。

他的呼吸很轻很浅,好似随时都会停下来......

“公子——”

常傅瞳孔猛地一缩,他的手指触碰到宋玉的面颊,冷得如同冰玉一般。

“宋玉,宋玉,你醒醒!”

他的声音响彻于宅邸之中,带着惊恐同哽咽,一遍一遍回荡着。

“玉鹤衍,玉鹤衍!”

常傅双眸赤红,急得双手都在抖,哑声唤着,双手探他鼻息,拍他的面颊。

他也未曾想过,那个九死一生都不甘认命的三公子,会在这么平静的一夜自我了结。

“不要睡......”

窗外,小雨渐起。

梧清猛地睁开眼,呼吸微微一顿,心间方才有一跳,异常快。

她伸手,覆在胸口上,慢慢感受时,心跳如常,好似方才的一跳只是一场梦。

她深深呼出一口气,转眸看向窗外。

天色未亮,她准备起身。

下一瞬,一双手自背后伸出,将她缓缓拥住。

贺知清的声音带着晨起和情欲未散的沙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外有小雨......妻主不若再多歇息一会儿,以免赶路匆匆,染上风寒。”

梧清指尖复上他的双手,将其缓缓拉开:“不必。我该走了。”

她正要起身时,身后的人突然缠了上来,再次抱住她。

他擡眸,在她颈肩落下一吻。双唇贴近脖颈时,他正想微微用力吸吮,便被她捏住下巴,指腹轻轻抵住他的唇瓣,将那欲行的动作按了下来。

贺知清微微一愣,雨色落在他的眼中,像被风雨打落的花瓣般凄凉。

他的喉结轻轻滚动:“妻主就这般害怕......让他知道吗?”

昨夜,就算行至高处,她亦不让他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梧清未应,只是淡声道:“下次不要再擅自服用那种药。”

不知是否是情欲期日未至的原因,她对欢爱一事,兴致不高。照理来说,同他欢爱至天明并非难事,可越到后面,她越无兴致。

和徐清欢爱,感觉比以前少了很多。

不像同宋玉时......越做越停不下来。

不知为何,总感觉静静看着贺知清服药时表露出的绝色,都比同他欢爱有趣许多。

语罢,她起身穿衣。

贺知清坐在榻上,长发披散,看着她的背影,指尖在身侧慢慢收紧,有些微凉。

她并未正面回答他,算是承认吗?

如若是的话,那他呢?

他算什么?

她可曾想过,她回来时,他看着她身上有着别人不明显的痕迹时,失眠日日夜夜。

也是,她不会知道的。

因为她从来不问。

他垂下双眸,眼中再次闪过泪光,可心中的倔强未让其落下。

药性已过,他再也说不出那些荒唐的话。所有的妄念与羞辱,在清醒之后,烟消云散。

窗外,小雨还在,一滴滴,化作嫉妒,在风中坠落,滴进他的心中。

贺知清同她一起起身。在她挽起青丝时,他故作弯身拾衣,可就在弯身一瞬,他的指尖轻轻划过腹部,沾上一点白液,随后探入她随身携带的香囊中......

小雨慢慢,滴落在梧清的披风上。

贺知清带上面具,在雨中,看着她,用手语比划道:“我等你从南疆归来。”

梧清点点头,策马而去。

雨声渐密,昨夜,贺知清同他说,鲜少人知,贺家早已分裂,掌门与贺二谈拢不合,便找上他。

他虽有西行令,可大掌门已经替换很多心腹,单单一个令牌,可能不足以号令所有势力。

她也并未看中令牌其后的势力,而是借以令牌,先正名。

正名之后,有了合适的身份,她自会处置那些暴动的势力。

她让贺知清先将令牌给她,日后她会扶持他,除掉贺二。

贺知清说,待她从南疆回来后。若是现下给她,此去一别,不知何时相见。若是在期间掌门需要,他拿不出手,倒会引起他的怀疑......

不知不觉间,京城遥遥在望之时,雨声已停。

马蹄踏入长街,泥水四溅,梧清跨身下马。

她刚落地,便感觉到一阵杀意袭来。

剑光一闪,长剑直直朝她袭来。梧清眸光微沉,身形一侧,衣袍轻甩,避开杀招。

她擡眸,来人一身褐色长袍,双眸赤红。

她认得此人,是经常跟在宋玉身边的男子,名唤常傅。

起初,她并未打算真的对他动手,可对方好似失了智般,再次朝她袭来。

梧清微微蹙眉,眼神一冷,微微侧身,擡腿狠狠一踢,直直将那身影踢飞,撞在府门之上时,力道之大,竟生生将府门踢开。

常傅咳出一口鲜血。

府门敞开时,一股很重的药味扑鼻而来。

梧清身形修长,看着地上的常傅,声音清冷:“发生了何事?”

常傅缓缓擡起头,看着她,那双眼中,带着一丝恨意。

若非他那日去寻公子,今日她归来,恐怕见到的便是一具发臭的尸身。

“若是做不到。”常傅并未回话,而是缓缓站起身,擦点嘴角的血迹,一字一句道:“便不要答应公子。”

他对上她的冷眸,轻声笑道:“你接近他,不就是为了利用他么?”

“你当真以为他不知道吗?他只是喜欢自己骗自己罢了。修习无情一道,何来欢喜?”

“他这么心甘情愿给你利用,死了的话,你还怎么利用啊?”

许是提到死字,常傅又想起推开柜门时,那个曾经心高气傲、不可一世的三公子,就想这样如此狼狈破碎地结束自己的一生时,他双眸又再次湿润了起来。

许是冷静下来后,他语气不再像方才那般强硬。

“他和你在外边随便招惹的男子不同。”

“他有病,异于常人。你若答应了,便要做到。因为他真的会为了有关于你的‘小事’自寻短见。”

说罢,他拍了拍肩上的尘土,双眼下的乌青越来越明显。他朝梧清行了个礼,低声道:“见过梧君。”

梧清沉默一瞬。

他......因为她晚归,便自寻短见了吗?

「你会准时回来吗?」

「我一想到要同你分开,便喘不过气。」

「妻主,你一定要准时回来。」

「不然,玉会死掉的。」

她垂下双眸。宋玉随口说的死,并非玩笑话。

那他为何没有来寻她?

梧清双眸看向门槛。是因为她随口说的话,他当真了吗?

两人一同入府,梧清准备推开寝门时,常傅突然出声道:“梧夫方从鬼门关回来,若是醒来后,语言激动了些,还清梧君不要同他一般见识。”

梧清侧目看了他一眼,轻轻颔首。

常傅将几包药材递与她,低声道:“那属下先行回阁内理些事务,明日再来。”

梧清再次点头,应下。

待常傅离开后,她才推门而入。

寝屋很静,未燃烛火,他安安静静地躺在榻上,呼吸很轻,面色苍白得像是将要融化的残雪。

他的墨发已被人细细梳过,衣衫整洁干净,犹如白玉。

她忽然明白,常傅方才那句从鬼门关回来,并非夸言。

雨还在下,直至入夜,榻上之人睫毛轻轻动了一下,缓缓睁开眼。

宋玉的眼神有些空,睁开第一眼,看到不远处有熟悉的身影时,他的瞳孔不可置信地缩了一下,像是怕这一眼只是错觉。

像是害怕美梦惊醒,他屏住了呼吸。

感受到那浅浅的气息消失时,梧清一愣,转头向榻上后,方才看见他醒了。

她缓步走到榻边,坐在他身旁,轻声问道:“有哪里不舒服?”

他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一动不动。

见他还是屏住呼吸,梧清轻声唤他:“宋玉,呼吸。”

再次听到她的声音后,宋玉这才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气。

他轻轻眨了眨眼,唇角动了动,声音很沙哑:“师姐。”

“嗯。”

他又唤:“师姐......”

“我在。”

她温声回应着,指尖落在他微凉的额上,轻轻抚过。

宋玉双眸突然泛起水雾,泪珠一颗颗滑出,许是想到了什么,情绪一时过于激动,忍不住轻咳着,面色越来越苍白。

她指尖划过他的眼角,温柔地替他擦拭着眼泪:“别哭。”

他轻咳了几声,整个人很虚弱,断断续续地说道:“师姐,对不起......咳咳......我把......簪子......咳咳,弄,弄丢t了......”

“咳咳......你以后,是不是......再也不会给我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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