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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鼠仙(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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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角转回元照一行人。

尘土裹着马蹄印在官道上蜿蜒了数日,一座青砖黛瓦的城池,终于在暮色四合时撞入元照她们一行的眼帘。

她们途径的这座城池名唤“乐华城”。

因为元照的真实身份在大梁,还处于被通缉的状态,所以她先前去黑石城重新办了一个假的路引。

加上现在身边又没有老狼和雪蕊这两个标志性的坐骑,所以这一路上无人认出她的真实身份,进入各个城池畅通无阻。

乐华城也是如此。

城门兵卒查验时,目光扫过路引后,便挥了挥手,一行人顺利入城。

刚踏上青石板路,街边包子铺的麦香、货郎“冰糖葫芦”的吆喝便裹着烟火气扑面而来,连日赶路的疲惫消散了大半。

钟逐云抬眼望了望天边,见夕阳已将云彩染成橘红,于是便转向元照提议道:

“元大师,天色已然不早,不如咱们今晚就在此落脚?”

元照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见几个年轻弟子神色间满是倦意,便轻轻点头应道:

“就依钟掌门。”

钟逐云闻言转身看向身侧的钟益之,吩咐道:“益之!你带两个师弟去寻家干净客栈。”

“是!”钟益之应得干脆利落,带着两个师弟转眼便消失在熙攘人群里。

钟逐云又侧身对元照笑道:“元大师,咱们先找处地方歇脚,等益之回来后,再去客栈安顿不迟。

前面那家‘聚贤茶楼’看着雅致,应该是个不错的地方,咱们去坐坐,正好也品一品这乐华城的好茶。”

元照颔首:“听钟掌门安排。”

随即众人步入茶楼,一股清雅的茉莉茶香便扑面而来。

堂内已坐了七八成客人,嗑瓜子的脆响、谈生意的低语混在一起,热闹的很。

伙计见来了客人,连忙笑着迎上来:“几位客官,楼上雅座还有空位,要不要小的引您上去?”

钟逐云摆手:“不必了,就在楼下吧。”

省的钟益之回来找不到人。

众人目光落在堂中的说书台上。

只见一个穿青布长衫的说书人正捋着山羊胡,桌上醒木旁堆着半碟花生,面上满是神采飞扬。。

众人刚在角落的桌子旁坐下,伙计便麻利地端来两壶碧螺春,茶汤嫩绿清亮。

茶香袅袅间,只听“啪”的一声脆响,说书人手中的醒木重重落下,满座瞬间安静下来,连嗑瓜子的声音都停了。

“列位看官!昨日咱说到‘塞外仙’元照初遇安西王,今日接着说那白玉城外的生死绝局!”

说书人声音洪亮,一开口便攥住了所有人的耳朵,眼神里满是激昂。

元照端起茶杯的手顿了顿——这说的,竟是她自己?

旁侧的曲凌霄忍不住凑过来,压低声音,眼底藏着笑意:“元照,没想到你名气这么大,连乐华城的说书人都在讲你的故事。”

元照没吭声,只垂眸看着杯中漂浮的茶叶,耳边却清晰传来说书人的声音:

“那安西王可不是善茬!胯下乌骓马日行千里,鬃毛如墨,四蹄生风;手中一对玄戈巨斧,单柄就有四十二斤重!日头下闪着慑人的寒光,劈柴能断树,劈人能碎骨!”

台下立刻有人倒抽冷气,一个穿短打的小伙子探着身子惊呼:

“四十二斤?这抡起来不得废了胳膊?”

说书人一拍桌子,语气满是赞叹:“人家安西王是天生神力!当时他拍马冲过去,双斧抡得跟风火轮似的,风声呜呜作响!

再看咱们‘塞外仙’元照呢?就稳稳站在原地,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慢悠悠从袖中摸出一柄莹白短刃——那刃薄得跟蝉翼似的,看着风一吹就会断!”

“我的天,短刃对巨斧,这能行吗?”

一个戴方巾的书生攥紧了茶杯,语气满是担忧。

说书人突然拔高声调,眼神锐利道:

“行不行?怎么不行?

等那玄戈巨斧离她头顶只剩三寸,塞外仙元照突然侧身,动作快得像一道残影,短刃‘噌’地一下贴斧面滑过!

就听‘咔嚓’一声脆响,安西王那坚硬的玄戈巨斧斧柄,竟被生生削断了半截!断口平得跟用尺子量过似的!”

“好!”满座瞬间爆发出喝彩声,一个穿棉袄的老汉把烟杆往桌上一磕,声音响亮:“这身手,绝了!”

说书人抬手压了压,待众人安静些,语气又沉了下来,满是凝重:

“安西王见斧柄断了,顿时慌了神,举着剩下的断斧就往塞外仙元照身上砸!

谁料那塞外仙脚尖轻轻点地,竟踩着马镫飞了起来,身姿轻得像只燕子,绕到安西王身后,短刃快如闪电,一下就刺中了他的咽喉!

那鲜血喷得有三尺高,安西王的脑袋‘咕噜’一声滚到地上,眼睛还瞪得溜圆!”

茶客们听得浑身发紧,方才那穿短打的小伙子攥着拳头,语气激动:

“杀得好!可那近千银骑卫呢?他们见王爷死了,能饶了这位‘塞外仙’?”

“饶?”说书人一拍大腿,声音震得梁上的灰尘都直掉,“银骑卫见王爷死了,个个红着眼,举着长刀嗷嗷冲上来,刀光闪闪,都快把天都遮黑了!

咱们‘塞外仙’元照落地后,连口气都没喘,反手往地上重重一按,大喝一声‘起’!”

他边说边猛地跺了跺脚,模拟着巨响:“就听‘轰隆’一声——我的娘嘞!无数土刺跟疯了似的从地里钻出来,跟雨后春笋似的,又尖又快!

有的土刺从马肚子穿过去,把骑士顶得老高;有的直接扎进心口,鲜血顺着刺尖往下滴,跟断线的珠子似的!近千银骑卫,连半柱香的功夫都没撑住,全被穿在土刺上,跟挂灯笼似的悬在半空!”

台下彻底炸了锅!

有人把铜板往台上扔,叮当乱响。

那穿棉袄的老汉拍着桌子喊“解气”,声音都有些沙哑。

连茶楼掌柜都从柜台后跑出来,踮着脚往台上看,手里的算盘都忘了拨。

说书人抹了把额头的汗,又重重拍了下醒木,语气满是赞叹:

“列位看官说说,这能召土刺、斩强敌的元照,不是仙人还能是啥?所以啊,江湖人送她美名——‘塞外仙’呐!”

“塞外仙!塞外仙!”喝彩声差点掀了茶楼的屋顶,连路过的行人都挤在门口,伸着脖子往里看,脸上满是好奇。

虽说如今大梁和大萧相安无事,但两国素有世仇,大梁百姓最是爱听大萧人吃瘪的戏码,这会儿更是听得热血沸腾。

别人喊得热火朝天,元照却听得头皮发麻,脸上满是尴尬,只能频频端起茶杯抿着,借此遮掩神色。

她在心里暗自腹诽:这说书的也太夸张了,搞得跟他亲自在现场看着似的。

实际上,她跟安西王对决时,谁都没骑马。

还有那什么“莹白短刃”,什么玩意儿?她根本就没见过。

另外,还什么玄戈巨斧单拎四十二斤,说的可真细,有零有整的。

可实际上,一柄玄戈巨斧,哪止四十二斤重!

看着元照这副窘迫模样,曲凌霄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语气带着调侃:

“元照,真没看出来,你还有个‘塞外仙’的称号,听着还挺威风。”

钟逐云脸上也露出温和的笑容,眼神里满是钦佩:“元大师这‘塞外仙’的称号,在江湖上流传出来可有段时间了。”

曲凌霄有些惊讶,抬眼问道:“钟掌门也知道这事?”

钟逐云轻抚着下巴的胡须,语气带着几分感慨:

“那是自然。当初元姑娘一举灭杀银骑卫的壮举,可谓是技惊天下啊!老夫虽未曾亲眼所见,可这些日子听说书人讲了无数个版本,早就耳熟能详了。”

元照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带着几分哭笑不得:“钟掌门就别取笑晚辈了,不过是些江湖传言,当不得真。”

钟逐云立刻收起笑容,一脸不赞同地说道:“这怎么能是取笑呢?老夫对元大师的敬佩,可是发自肺腑的!”

元照闻言,连忙抬手示意,声音压得更低:“钟掌门,您快小点声!”

她可不想这时候被人认出,惹来麻烦。

就在元照他们低声闲聊之时,突然之间,茶楼二楼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了堂内的热闹:

“灰仙又杀人啦!!!”

听到这话,整座茶楼瞬间像是被投了颗石子的沸水,彻底炸开了锅!

有人惊慌失措地往门外跑,有人则吓得缩在座位上,脸色惨白。

不多时,就见一个衣衫凌乱的妇人,发髻散了半边,脸上还沾着点点血迹,带着几个同样面如土色的下人,跌跌撞撞地从茶楼二楼跑下来,脚步踉跄,神色慌张得像是遇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

元照眉头微蹙,面露疑惑,低声自语:“怎么有我这个‘塞外仙’还不够,又冒出来一个什么‘灰仙’?”

在众人惊恐的注视下,那妇人带着下人们不敢多做停留,很快便慌慌张张地消失在了茶楼门口。

这时,茶楼里的众人这才相互看了看,壮着胆子,战战兢兢地往二楼走去,想要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元照想了想,转头对身侧的星言说道:“星言,你也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回来跟我说一声。”

她心里也有些好奇——毕竟吃瓜是人的天性,便是元照也不能免俗。

若非钟逐云在一旁看着,她真想自己亲自上去一探究竟。

现在名声大了,她偶像包袱都出来了。

“是,庄主。”星言恭敬点头,起身时动作利落,脚步飞快地跟着人群一起往二楼走去。

在众人的簇拥下,星言来到茶楼二楼的一间包厢门口。

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让人胃里一阵翻腾。

只见包厢内一片狼藉,墙上、地上、屏风上……到处都溅满了暗红的血迹,桌椅也被掀得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杯盘碎片散落一地。

而一具男人的尸体正满脸惊恐地靠在窗边的墙壁上,他的眼睛瞪得滚圆,像是生前看到了极其恐怖的东西,瞳孔里满是绝望。

胸口处则有一个大大的血窟窿,血肉模糊,那里本该存在的心脏,早已不翼而飞。

看到这具尸体,人群中立刻有人倒抽冷气,一个中年汉子颤声认出了他的身份:

“这、这是白听风啊!白听风死了!”

众人闻言,脸色更加惨白,纷纷双手合十,对着窗户的方向不停地拜着,口中还念念有词,语气满是敬畏和恐惧:

“果然是灰仙大人显灵了,这是在惩恶啊!”

“灰仙大人保佑,信女一身清白,从未做过恶事,千万不要找上信女!”

“灰仙大人,多谢您为民除害,杀了白听风这个大恶人!”

……

听着众人的祈祷,星言眉头紧锁,心里满是疑惑:灰仙大人?什么东西?

很快,茶楼的伙计和几个胆大的客人一起,将那名叫白听风的男子的尸体抬了下去。

星言也转身下楼,回到元照等人的桌旁,将自己在二楼看到的景象和听到的话语,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元照等人。

“灰仙?”元照听闻后,脸上的疑惑更甚,沉吟着问道,“灰仙……是指民间传说中的老鼠吗?”

民间有五大保家仙的说法,通常是指狐仙(狐狸)、黄仙(黄鼠狼)、白仙(刺猬)、柳仙(蛇)和灰仙(老鼠)。

只是不知这乐华城的“灰仙”,是否就是其中之一。

钟逐云轻轻点头,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也许吧。不过这‘灰仙’之说,多是民间百姓的信仰,当不得真。”

“就是,民间传说而已,怎么可能真的存在,还杀人呢?”曲凌霄皱着眉,语气里满是怀疑。

元照低头沉思片刻,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缓缓说道:“依我看,也许只是有人假借‘灰仙’之名,行不轨之事罢了。”

钟逐云赞同地点点头,附和道:“元大师说的有道理,江湖上常有这类借传说之名行事的人,咱们还是小心为妙。”

正好在这时,钟益之带着两个师弟回来了。

钟逐云见状,便对众人说道:“既然客栈找到了,咱们就先去客栈安顿吧。反正这事和咱们无关,还是莫要多管闲事的好。”

元照点头应道:“前辈说的有理。。”

随即众人起身,在钟益之的带领下,朝他找到的,一家名为“迎客来”的客栈走去。

到了客栈后,众人很快订好了房间。

元照一行订了五间房:元照和雪萼一间,曲凌霄单独一间,星言与鹿呦一间,和鸾与温惠一间,穆如和德音一间。

这一路上,雪萼都被元照用特制的软包袱背在背上。

它大多数时间都在包袱里呼呼大睡,只有偶尔才会悄悄探出小脑袋,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一直都非常乖巧。

进入房间后,雪萼立刻从包袱里爬了出来,轻吐蛇信,像是在观察周围的环境。

元照见此,温柔地摸了摸它的脑袋,轻声说道:

“雪萼,待会儿我下去用膳,你就乖乖在房间里等着,等我用完膳,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好不好?”

“嘶~嘶~”雪萼点了点脑袋,模样十分温顺。

这时,门外传来和鸾清脆的声音:“老板,饭菜都点好了,可以下楼去吃啦!”

元照对着雪萼笑了笑,应声道:“知道了,我马上就来!”

说完,她又轻轻拍了拍雪萼的脑袋,叮嘱道:“乖乖等我回来。”

雪萼再次吐了吐蛇信,像是在回应。

元照这才转身,推门离去。

众人在楼下的大厅里围坐在一起用膳时,话题不自觉地又聊到了白天茶楼里发生的事,以及那传说中的“灰仙”。

只听鹿呦放下筷子,脸上带着几分神秘,轻声说道:

“我先前趁大家整理行李的时候,出门打听了一番,这乐华城有一座灰仙庙,据说非常灵验,在当地名气很大呢!乐华城好多人家都信奉这个灰仙,平日里还会去庙里上香祈福。

对了,先前老板你们猜的没错,这灰仙指的就是老鼠,在乐华城,大家还会把它称作‘鼠仙’。”

“鼠仙?”元照抬眼,语气带着几分好奇,“这鼠仙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为何乐华城的百姓会如此信奉它?”

鹿呦眨了眨眼,继续说道:“乐华城信奉的鼠仙,和别处的可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和鸾也来了兴趣,放下手中的汤碗,眼神里满是好奇。

鹿呦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这鼠仙虽然被乐华城百姓叫作灰仙,但它指的并不是普通的灰老鼠,而是一种特别的锦毛鼠。”

“锦毛鼠?”曲凌霄面露惊讶,语气带着几分诧异:“据我所知,这种老鼠是一种非常稀有的品种,其通体雪白,毛发柔顺光亮,而且非净果不食,非泉水不饮,因此它的皮毛价值不菲呢!”

鹿呦连连点头,附和道:“确实如此!不过这锦毛鼠在别处虽然稀少,但据说在乐华城却能经常见到。

因为百姓们信奉鼠仙,所以这些锦毛鼠便被视作了鼠仙的使者,百姓们不仅不会伤害它们,还会恭敬地给它们奉上干净的果子和清甜的泉水,生怕得罪了鼠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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