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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过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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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皆是江湖上响当当的角色,骨子里自然是有几分傲气在的,现在被元照如此轻视,难免觉得心中不忿,一时间竟与无人应声。

谭刺史瞧出了他们的窘境,眼底闪过一丝焦灼,暗中朝四人递去眼色:这是说服这位元大师的唯一机会。

太皇太后早有严令,四人必须听谭刺史与吴郡守调遣,因此他们彼此对视一眼后,终究是压下了心头的不忿。

为首的中年男子深吸一口气,双手抱拳,对元照沉声道:“既然如此,那我等便厚颜请元大师赐教了。”

“那就请吧。”元照淡淡颔首,神色波澜不惊。

一行人当即移步至十方峒中央的练功广场。

这广场是特意开辟出给大家练功用的,石板铺地,开阔平坦,正适合切磋比试。

元照孤身立在广场中央,身姿挺拔如松,气定神闲。

钟南风四人则分据东、西、南、北四方,呈合围之势站定,神色凝重如铁。

元照要与人比试的消息早已传开,周遭挤满了闻讯而来的十方峒寨民。

“在下钟南风,请元大师赐教!”东边那名儒雅剑客手持长剑,剑眉微挑,抱拳行礼时身姿挺拔,声音清越如泉。

他一身青衫,星目炯炯,正是大萧玄都门门主,江湖人称“清风剑客”。

西边扛着巨型狼牙棒的壮汉嗓门如洪钟,大咧咧道:“在下李狂,请赐教!”

他满脸虬髯,双目圆睁如铜铃,身形魁梧如铁塔,肩上狼牙棒寒光凛凛,正是成名已久的独行侠“黑瞎子”,一身蛮力在江湖上难逢敌手。

南边的青衣道士指尖轻捻拂尘,银丝簌簌轻颤,语调沉稳如岳:“贫道松溪子,见过元大师。”

他道袍整洁无垢,眉目间透着几分仙风道骨,正是大萧拂云宗宗主。

北边那名书生打扮的儒士手持铁笔,笔尖斜指地面,微微躬身行礼:“在下梁靖宇,恭请大师赐教。”

他面容俊秀,气质儒雅,乃是大萧西海楼楼主。

听了四人的名号,元照眼中闪过一丝真切的讶异,抬眸问道:“你们是大萧人?”

难怪会突然冒出这几位陌生的一品高手,原来竟是大萧武林人士。

元照好歹也在江湖上闯荡近十年,对这些成名人物自然有所耳闻。

钟南风的“清风十三式”快剑灵动飘逸。

松溪子的“流云拂尘手”精妙绝伦。

梁靖宇所在的西海楼乃是能在江湖上排进前三的追风楼,仅次于排名第一的七星楼和排名第二的赏月楼。

而李狂则是独行侠中的佼佼者,一身横练功夫铜皮铁骨,无人能及。

其实大萧在建国之前本是蛮荒之地,后来受大梁文化熏陶才得以发展,境内门派大多是从大梁迁移过去的。

所以论江湖整体实力,大萧是要逊色大梁不少的。

钟南风闻言,剑眉舒展,含笑道:“没想到元大师竟识得我等,真是荣幸之至。”

元照心中愈发疑惑,眉梢微蹙:“你们身为大萧人,却替大梁朝廷效命,难道就不怕大萧朝廷找你们宗门的麻烦?”

松溪子轻轻甩动拂尘,银丝翻飞如浪,淡声道:“贫道早已脱离拂云宗,如今孑然一身,与宗门再无瓜葛。”

钟南风与梁靖宇也纷纷点头,神色坦然——二人亦是各自脱离了原属势力。

唯有李狂咧嘴一笑,满不在乎道:“老子无门无派,孤家寡人一个,谁也管不着!”

元照心中暗惊,她那位姑姑当真是手段了得,竟能让堂堂一宗之主、一楼之主甘愿放弃基业,归顺大梁朝廷。

“既然如此,那咱们便开始吧。”元照话音落,身形微微下沉,摆出了迎敌的架势,周身气息平和无波。

谁知她刚站定,钟南风便目光扫过她空空如也的双手,疑惑问道:“我听闻元大师最擅长刀法,今日为何不见你的佩刀?”

元照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轻轻摇头:“对付四位,无需用兵器。”

“你!”这话一出,四人顿时眉头紧锁,脸色齐齐沉了下来。

梁靖宇握着铁笔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语气带着几分愠怒:“元大师,骄兵必败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这般托大,未免太过轻视我等!”

元照笑意不减,语气轻松自在:“这样岂不是正好?你们此行本就是为了求我相助,我若用了兵器,你们半点赢面都没有,那这场比试岂不是毫无趣味?”

李狂性子最烈,当即怒目圆睁,额角青筋暴起,就要开口驳斥,却被松溪子立刻用眼神阻止。

松溪子微微摇头,示意他以正事为重——比起一时意气,说服元照才是关键。

李狂狠狠瞪了元照一眼,终究是咬牙忍住,别过脸去,胸口兀自起伏不定。

“那么……元大师,贫道便冒犯了!”松溪子话音未落,手中拂尘已然发难。

银丝如万千钢针破空而出,淡青色真气裹着凌厉劲风,直取元照面门。

拂云宗“流云拂尘手”的精妙尽显,银丝看似散乱无章,实则暗含九宫八卦方位,将她上三路的所有闪避空隙尽数封死,密不透风。

几乎是同一瞬间,钟南风长剑出鞘,“呛啷”一声清响,剑光清冽如寒泉奔涌。

“清风十三式”的快剑绝技被他施展到极致,剑影重重叠叠,如同漫天星点,既锁死了元照的左右退路,又与松溪子的拂尘攻势隐隐呼应,衔接得毫无缝隙,天衣无缝。

李狂一声暴喝,震得周遭空气嗡嗡作响。

他双手紧握狼牙棒,双臂青筋暴起如虬龙盘绕,沉重的兵器在他手中竟如鸿毛般灵动,却又带着万钧之力。

“破天锤法”的刚猛被他发挥到极致,一棒狠狠砸向元照脚下,地面石板瞬间崩裂,碎石飞溅如箭,同时棒风横扫而出,逼得元照无法下沉重心,只能凌空闪避。

而梁靖宇则游走在最外围,目光锐利如鹰隼,死死锁定元照的身形,手中铁笔如灵蛇吐信,笔尖真气凝聚如墨点。

西海楼“点星笔”专打周身大穴,他耐心等待,只待三人攻势撕开一道缺口,便要给予致命一击。

四人虽出身不同势力,却明显不是第一次配合,彼此对对方的武功路数了如指掌,攻防之间默契十足。

松溪子的拂尘牵制上三路,钟南风的长剑封锁左右,李狂的狼牙棒控制下盘与空间,梁靖宇的铁笔伺机偷袭。

四层攻势层层叠叠,真气激荡得周遭空气都在震颤,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杀网,连头顶的阳光都被这凌厉的气势遮去几分,广场上竟泛起一丝寒意。

围观的寨民们看得心惊胆战,不少人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四位一品高手联手对敌的恐怖场面,他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自然胆战心惊。

若是不小心被波及,恐怕瞬间就会被真气震伤,直接毙命都有可能。

可元照脸上却不见半分凝重,反而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她的身形看似缓慢,却恰好踩在四人攻势的间隙之中,如同闲庭信步,从容不迫。

面对拂尘银丝的攒刺,她头微微一偏,发丝被劲风拂得轻轻飘动,银丝擦着她的耳畔飞过,带出一道细微的破空声。

钟南风的长剑刺至肋下,她腰身如柳枝般柔韧一拧,衣衫与剑锋擦过,猎猎作响。

她同时运转天拂手,右手食中二指轻轻一弹,指风精准击中剑脊。

钟南风只觉手腕一阵酸麻,力道瞬间滞涩,剑势不由自主地偏了半寸,错失了要害。

李狂的狼牙棒砸至身前,她左脚脚尖轻点地面,身形如柳絮般轻盈斜飘而出,恰好避开棒风的碾压。

落地时还不忘抬手在狼牙棒上轻轻一拍,一股柔劲顺着兵器传来,李狂只觉力道一滞,后续招式竟慢了半拍,硬生生打乱了节奏。

这位元大师的身法怎会如此诡异?

梁靖宇心中暗暗叫苦,铁笔数次蓄势待发,却始终找不到半分破绽。

元照的身影就像水中月、镜中花,看似近在咫尺,却始终无法真正触及,让人抓心挠肝。

他索性改变策略,铁笔不再专注点穴,而是化作一道道墨色真气,朝着元照周身笼罩而去,试图用真气压制她的身法,逼她露出破绽。

松溪子见状,立刻会意,拂尘银丝骤然暴涨,真气灌注之下,柔软的银丝变得坚硬如钢,不再是单纯的牵制,而是化作无数道小剑,密密麻麻朝着元照周身刺去,铺天盖地。

钟南风长剑挽起朵朵剑花,剑势愈发凌厉,每一剑都带着刺耳的破风之声,直指元照的气海、膻中两大要害。

李狂则猛地将狼牙棒掷出,兵器带着雷霆之势砸向元照面门。

同时他身形紧随其后,双拳紧握,真气凝聚拳峰,显然是要弃械近身搏杀,以蛮力破局。

四人的配合愈发紧密,攻势也愈发狠辣,杀网收缩的速度越来越快,眼看就要将元照彻底困住,插翅难飞。

可元照依旧气定神闲,她忽然身形一顿,不再闪避,双手负于身后,竟硬生生迎着四人的攻势站在原地,神色淡然,仿佛周遭的凶险与她无关。

“好机会!”李狂见她终于不再躲闪,眼中闪过一丝狂喜,双拳带着千钧之力,如重锤般砸向她的胸口。

钟南风的长剑、松溪子的拂尘、梁靖宇的铁笔也同时攻至。

四道攻势汇聚于一点,真气激荡之下,连周遭的空气都泛起了肉眼可见的涟漪,威势骇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元照嘴角的笑意骤然收敛,周身气息陡然一变。

原本平和的气息瞬间暴涨,无形的气浪以她为中心轰然扩散开来,如同平静的湖面投下巨石,激起千层浪。

李狂的双拳刚触及气浪,便如遭重击,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般被弹飞出去,在空中喷出一口鲜血,染红了半空。

钟南风的长剑刺进气浪之中,剑势瞬间被瓦解,他只觉一股沛然莫御的力道顺着剑身传来,手腕剧痛难忍,长剑险些脱手飞出。

松溪子的拂尘银丝在气浪中寸寸断裂,真气反噬之下,他闷哼一声,连连后退数步才勉强稳住身形,脸色苍白。

梁靖宇的铁笔更是直接被气浪震飞,他本人也被掀翻在地,狼狈不堪地爬了起来,发髻散乱。

怎么可能?这是何等实力?

超一品武者怎会强到这种地步?

难道……

一时间,四人心中同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莫非这位元大师,已经突破到了传说中的绝顶高手之境?

这一下变故让四人又惊又怕,看向元照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深深的忌惮。

短暂的错愕之后,四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狠厉。

事已至此,退无可退,只能拼死一搏了。

松溪子口中念念有词,拂尘上的剩余银丝突然裹上浑厚的真气,散发出淡淡的青色光芒,犹如燃起了一簇簇淡青色火焰。

这是拂云宗的禁术“焚尘诀”,以燃烧自身真气为代价,换取极致的攻击力,乃是一种搏命之术,动用之后至少需休养三月才能恢复。

钟南风长剑斜指天际,剑身骤然迸发出炽烈的白光,“清风十三式”的最后一式“风卷残云”全力施展,剑影如龙卷风般席卷而来,气势骇人,所过之处尘土飞扬。

李狂落地后不顾伤势,周身肌肉暴涨数分,衣衫被撑得鼓鼓囊囊,几乎要撕裂。

他要施展的绝学名叫“金刚怒目”,以燃烧精血为代价,短暂提升自身实力,同样是搏命的招式,事后必会元气大伤。

梁靖宇则迅速捡起落地的铁笔,笔尖凝聚出一道凝练如实质的墨色真气,光芒幽暗,正是“点星笔”的杀招“流星赶月”,速度快如闪电,防不胜防。

元照本可轻松阻止梁靖宇捡回兵器,却并未动手,只是抱臂而立,饶有兴致地看着四人。

自从突破到凝神之境后,她已鲜少有全力出手的机会,今日正好借此机会活动活动筋骨,看看这些一品高手的压箱底绝技究竟有何能耐。

四道绝技同时爆发,青色真气、炽烈剑光、金刚拳劲、墨色星点,四种截然不同的真气交织在一起。

四股力量形成一道恐怖的能量洪流,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朝着元照碾压而去,连广场的地面都被这股磅礴气势犁出一道道深深的沟壑,裂痕纵横交错。

围观的寨民们吓得惊呼出声,纷纷后退,不少人直接被气浪掀翻在地,惊呼与尖叫声此起彼伏。

阿青也微微蹙起眉头,虽知姐姐实力高深,却也没想到这四人竟会如此拼命。

有必要吗?比试而已,至于拼命?

可元照依旧稳稳站在原地,指尖微动,无形的灵力在她身前凝聚成一道透明屏障,看似轻薄,却透着无坚不摧的气息。

当能量洪流撞上屏障的瞬间,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爆发开来,气浪席卷四方,烟尘弥漫,将整个广场都笼罩其中,视线一片模糊。

烟尘弥漫之中,四人紧盯着元照所在的位置,心中既紧张又期待。

然而烟尘渐渐散去,元照的身影依旧屹立不动,身前的透明屏障隐约可见。

她甚至连发丝都未曾凌乱半分,神色依旧淡然,仿佛刚才那惊天动地的碰撞与她无关。

“我还以为你们有多大本事呢。”她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失望,未尽之言不言而喻——不过如此。

话音未落,她身形骤然消失在原地,速度快得只剩下一道残影,快到让人看不清轨迹。

松溪子心中警兆大生,浑身汗毛倒竖,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他刚要催动内力反击,便觉后心一麻,一股精纯无比的力量猛地涌入体内,瞬间搅乱了他的内息,经脉如被针扎般刺痛。

他张口喷出一大口鲜血,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再也动弹不得,眼中满是不甘与惊骇。

钟南风反应极快,察觉到身后动静,长剑反手刺向身后,却刺了个空,只划破一片空气。

元照的身影已出现在他身侧,右手掌轻轻印在他的肋下,“咔嚓”一声轻响,肋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刺耳至极。

钟南风闷哼一声,长剑脱手飞出,“呛啷”一声钉在远处的石板上。

他捂着伤口跪倒在地,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冷汗,疼得浑身颤抖。

李狂怒吼着挥拳砸来,双目赤红,状若疯魔,全然不顾自身安危。

元照侧身轻松避开,左手如闪电般探出,精准抓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拧。

“咔嚓”一声脆响,手腕骨骼断裂,李狂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广场。

元照顺势一脚踹在他的胸口,将他踹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尘土飞扬,他闷哼一声同样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

梁靖宇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恋战,毫不犹豫便要闪身躲避。

可惜元照的攻击比他跑的快。

只见元照指尖一点,一道无形真气射出,精准击中他的膝盖。

梁靖宇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铁笔再次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回头看向元照,眼中只剩下惊骇之色。

短短数息之间,四位一品高手便尽数负伤倒地,或内息紊乱,或骨骼断裂,或口吐鲜血,再也无法起身。

元照拍了拍手,周身灵力收敛,身上不见半点尘土,气息依旧平稳如初。

她低头看向地上挣扎的四人,语气平淡无波:“尔等冒犯在先,这点伤势就当是小惩大诫。”

到底是她那位姑姑的人,下手太重终归不好。

围观的寨民们先是寂静无声,广场上落针可闻,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与喝彩声,掌声雷动,看向元照的目光中充满了敬畏与崇拜,如同在仰望神明。

松溪子惨白着脸色,挣扎着抬起头,用带着颤抖的声音问道:“元大师,你莫非已经步入了宗师之境?”

其他三人也强撑着伤势,目光死死盯着元照,眼中满是渴求与忐忑。

若是元照真的踏入了那传说中的境界,那便是江湖上的第七位武道宗师了。

而他们竟然妄图挑战宗师,还真是像那位赵姑娘所说:不自量力。

然而元照只是轻轻一笑,眼底带着几分狡黠与玩味:“你们猜?”

说罢,她转头看向一旁的谭刺史与吴郡守,语气恢复了先前的平淡:“谭大人、吴郡守,机会我已经给了,是你们没把握住,那就怪不得我了。”

谭刺史心中五味杂陈,他强压下心头的波澜,朝元照拱了拱手,声音干涩沙哑:

“今日打扰了,既然元姑娘不愿出手相助,那我们便告辞了。”

说着,他挥手示意手下上前,小心翼翼地将受伤的四人搀扶起来,随即一行人离开了蝶花峒。

出了十方峒,谭刺史目光沉凝,侧身看向松溪子,语气带着几分审慎问道:

“松溪子道长,你确定那位元大师已然是绝顶高手?”

松溪子缓缓颔首,眼底透着一丝凛然:“错不了。我等不止一次与长公主交手,公主亦是超一品修为,却绝无可能这般轻描淡写便击败我四人。”

梁靖宇当即点头附和,语气笃定:“不错,那位元大师的强大,已然远远超出超一品的范畴,深不可测。”

谭刺史闻言,脸上浮现出几分复杂的感叹:“谁能想到,国公府的后人竟能出一位如此强者。

幸亏先皇已然仙逝,否则若是那位元大师想要报仇,恐怕整个大梁皇室,当真无人能拦得住她。”

一旁的吴郡守眉头微蹙,满脸疑惑地追问道:“皇室不是还有天龙老人护着吗?他的实力想必能制衡一二。”

钟南风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凝重:“天龙老人年纪实在太大了,早已到了日薄西山的地步。若是那位元大师真的突破到了宗师之境,二人对上,输的必然是天龙老人。”

谭刺史眼神晦暗,幽幽地说道:“现在太皇太后,正在等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吴郡守眼中好奇更甚,连忙追问。

谭刺史斜瞥了他一眼,语气带着几分深意说道:“长公主突破更高境界,或者天龙老人仙逝的机会——就看这二者谁先来了。”

钟南风、李狂、松溪子和梁靖宇身为太皇太后心腹,自然秒懂谭刺史的话外之意。

唯有吴郡守依旧一头雾水,满脸茫然。

这时钟南风转头看向谭刺史,语气急切地问:“谭大人,既然这位元大师不肯帮我们,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谭刺史神色平静地回答道:“自然是去五毒教。长公主乃是五毒教教主,有她在,五毒教会出手帮我们的。”

谭刺史和吴郡守的来访,对元照和阿青来说,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并未被她们放在心上。

转眼时间又过去半个月。

看着蝶花峒和十方峒的一切都已步入正轨,井然有序,元照她们终于下定决心动身离开南疆。

出发这日,蝶花峒和十方峒的男女老少悉数赶来送行,人群黑压压一片。

“元姑娘,峒主大人,你们一定要一路保重啊!”七长老眼眶微红,满脸不舍地高声说道。

阿青的目光缓缓扫过眼前的众人,眼神柔和,轻轻点头道:“放心吧,我和姐姐会好好的,你们也务必多多保重。”

石莺儿快步上前一步,一把抱住阿青,声音带着哭腔:“峒主大人,我们真的舍不得你和元姑娘。”

阿青抬手轻轻拍拍她的肩膀,温声说道:“你们好好修炼,等将来修炼有成,就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也可以去天门镇看望我和姐姐。”

“我们会的!一定不辜负峒主大人的期望!”岩豹、岩雀等人挺直脊背,一本正经地用力点头,语气坚定。

二长老脸上布满皱纹,同样面露不舍,声音带着几分沧桑:“峒主大人,将来有机会,一定回来看看我们这些老骨头。

也不知道我们这些老家伙,还有没有再见您的机会。”

其他几位长老纷纷点头附和,神色间满是怅然。

南疆和塞外分别地处大梁的最南和最北,距离横跨整个王朝,来往一趟实在十分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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