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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要祷求你的允许，让手的工作交给了嘴唇。”

“你的祷告已蒙神明允准。”

“神明，”沈谦抚上付烟的脸，“请允许我把殊恩受领。”

付烟微微擡起下巴，下一幕，罗密欧将吻上朱丽叶。

沈谦看着付烟墨色的双眼，里面有他的影子，他像是痴了迷，一点一点地靠近付烟的脸颊，付烟的双唇。

这一幕本该是热吻，但沈谦的动作格外缓慢，像是在完成一件重大的仪式，社长也没有出声打扰，整个话剧社的声音都慢慢沉下，只剩下微弱的呼吸

唇上的触感格外鲜明，温热干燥，付烟在这个角度看不清谢禅，只能注视着眼前这张放大的脸，等待这个吻结束。

沈谦却仿佛已经沉浸在了其中，即使付烟一动不动，也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谢禅看着台上这一幕，镜片下的双眼，像是压抑着一场暴风雨，波涛汹涌，只徒有表面的宁静。

他忽然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发出一道刺耳的噪音，所有人都看向了声源，舞台上的吻也戛然而止。

唯有沈谦没有动，他怔怔地松开付烟，付烟没有理他，而是回头对谢禅不明显地笑了笑，像是在调侃他幼稚的举动。

谢禅对上付烟的双眼，多了几分暖意，眉梢却依然带着冰雪。

“谢教授？”社长这才发现谢禅，他走过来问，“您怎么来了？”

“刚巧路过，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谢禅缓缓开口，像是真的格外谦卑，挑不出错来，“刚才那幕演的不错，都已经假戏真做，为艺术献身了。”

他语调平淡，社长摸不清这是夸还是贬，只能干笑，“不敢当，不敢当。”

“你们继续，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您慢走。”

送走这座大佛，社长才看向舞台那边。

“下来吧，这一幕完了。”

付烟提着裙子走下来，沈谦则依然杵在舞台中央，半晌才脚步虚浮地跟在付烟身后。

他的血液像是一下子都涌上了脑袋，无法思考。

除了左胸膛里面那一下一下，蓬勃快速的几乎要跳出来的触感，格外明显。

付烟的唇......好软。

他好喜欢。

他好喜欢付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