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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骗感情 哥,你真的没有一点喜欢我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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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送回屋后,他夹着尾巴,灰溜溜把自己也关进了屋里。

一旁拎着扫帚清理尸体的问月鼎和许逐星远远看着,一时失语。

现在两人一个情绪崩溃地想靠近,一个油盐不进地要远离,想沟通也不同频。

甚至许是因为他们本就是一体的缘故,问月鼎隐约感觉到了凌苍的纠结痛苦,胸口一阵阵地闷疼。

他很清楚,那时的自己不可能再依照现状,粉饰太平下去了。

许逐星的脸色同样不好看。

“如果是话本,我该不顾计划,收拾好东西拿命逃跑,他再把我抓回来。”

罗盘煞风景地笑着开口:“或者找个不相干的人,故意表现出爱他,让尧犬误会、失望。”

听出罗盘是嫌他们气氛太紧绷,在活跃气氛。

可问月鼎实在笑不出来,打岔道:“你不是不记事了,怎还记得话本?”

他知道自己活跃气氛的能力有多烂。

“看了几千本,总能记住一两本。”

罗盘不好意思道:“不过好像...说着就没意思了。”

他收敛笑意:“可我到底没活在话本里。”

“加上那会我身上的因果不足,我得有地方收集因果,而战场旁边,未了结的因果最重。”

“....我可以利用他。”

他声音微沉。

“所以最后,我做了另外的选择。”

“二位。”

没等问月鼎问他为何收集因果,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出。

两人齐齐回头,凌苍冲他们客气地笑:“劳烦你们帮忙通报大人,我明日想要同他一叙。”

“是。”

“外面起了风沙,您快回屋歇着。”

两人片刻不敢耽搁,拔腿朝着尧犬的屋去。

打开门,尧犬刚生过闷气。

可他克制着脾性,居然只是锤坏了一个木人桩。

“他可说了几时能见?”

听到凌苍主动要见他,原本神色阴郁的尧犬高兴坏了。

许逐星:“回大人,凌苍大人没说。”

他话音落下,两袋沉甸甸的灵石和一枚玉牌落到两人怀中。

“去西头找人,要他们把明日要办的事送过来,我今晚就办了。”

尧犬兴奋:“明日,我要腾一整天出来。”

问月鼎:......

真不愧是逐星。

要是他,应该只会把明天的事拖到后天去做。

拎着寻常修士赚十年都赚不出的钱,问月鼎小心合上尧犬的门。

翌日。

尧犬取了最好的茶,还有凌苍爱吃的瓜果,丑时就兴冲冲赶去找他。

凌苍卯时才醒,他就在他门口蹲了一个时辰。

推开门,看到身上盖了一层薄沙的尧犬,凌苍连忙把人迎进来。

“到了怎么不敲门?”

听到久违的亲切关怀,尧犬脸色愈发和煦。

“没事,我没等多久。”

“我想好了,既然休息,那就不想着外头的事。”

落座,凌苍道:“可在你这白吃白住,我闲不住。”

“我这些年修为没长进,只有卜卦还算灵验,多少可以帮到你。”

尧犬忙道:“我不要你帮,你养好身体就行。”

凌苍搁下茶盏,轻声道:“我知道你不需要我帮忙,可我不想做废人。”

“你不是废人。”尧犬笨拙地反驳,“你射箭也厉害,又会卜卦,还聪明。”

他咬了咬牙:“....你要实在无聊,我给你找点轻松的活。”

“好,我这阵子帮你,等养好伤,再想着离开。”

凌苍温和地看着他:“我还得求你一件事。”

“这阵子帮忙,我不会出现在明面上,也希望你能帮忙压住我的行踪。”

“为何?”尧犬眼巴巴看着他。

他苦苦拓展版图,好不容易找他回来,就是等着问月鼎养好身体,他能保护他,能挺着腰把他介绍给所有人。

哪怕只是以兄弟相称。

“我从桃壤出来,暂时还少人知道。”问月鼎坦然道。

“我担心知道我离开,有人会去桃壤找麻烦。”

“.....好吧。”尧犬小心翼翼。

“所以,你没在姬见鲤那边待着?”

“他只是比你早到了半个时辰。”凌苍无奈地笑了。

“他和你说与我在一起,是胡诌。”

他笑得好看,尧犬看得一迷糊,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巴巴地全信,早都把要探听凌苍过往的事抛之脑后。

临出门时,他又给化成侍从的问月鼎和尧犬丢了钱袋,屁颠颠拎着自己做的发簪,随跟走在前头的凌苍去了。

毫无疑问,这是尧犬五十年来最幸福的一日。

哪怕这幸福,只是凌苍给他的假象而已。

“说到底,最后还是要走。”

许逐星掂量着钱袋,不是滋味。

“当然。”罗盘应声。

“而且我清楚这般做,尧犬在分别的时候,极有可能崩溃。”

他声音带了些落寞:“说到底,我利用了他对我的信任,为让自己方便收集因果。”

“可不这般做,尧犬甚至撑不到你离开的时候。”

许逐星沉吟片刻:“他原本就精神状况很差,承受不住激烈反抗。”

他先前也会自厌,不过多亏问月鼎纠得及时,如今已经基本上不会冒头。

可尧犬不同,自厌自弃到极端就是自毁。

暂时的□□,至少能给他一点盼头,一点病态习惯痊愈,好好活下去的希望。

哪怕希望渺茫。

凌苍有很多地方收集因果,留在尧犬跟前,定然还有其他私心。

“问月鼎。”

问月鼎捧起罗盘,像是在看镜子里自己的过往。

“当时的你....不,当时的我。”

他问出了一直以来压在心中的疑惑:“到底爱他吗?”

“抱歉,我不知道。”

罗盘微微颤动:“可我认为一个从未打算过和他有结果,自己也没未来的人,没资格谈爱恨。”

他的声音变得冷静,却隐约透着迷茫:“我来沙泽,从未想过活着离开。”

“所以哪怕是他强行与我欢好时,我都没敢想此问题。”

....强、行、欢、好?

许逐星睁大眼,难以置信地看向罗盘。

“不可能!”他激烈地反驳。

“他不乐意,我怎敢强要他?”

“是,你没用前头强要。”

罗盘幽幽道,随后少爷脾气上来挂不住脸,安静下来。

许逐星僵硬地擡头,看向神色复杂的问月鼎。

他瞳孔收缩:“哥....你先前知道?”

问月鼎红着耳根,尴尬地低下头。

用□□强要一天一夜这种事,还是别让许逐星知道为好。

被一提醒,原本已经模糊的记忆愈发清晰。

“哥。”许逐星跪趴着,吐出口中的圆卵。

他笑得绝望,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

“你要是不喜欢男人,怎么能对我有反应。”

等到问月鼎最脆弱的失神瞬间,他这才哀哀地小声念着。

“....你真的,没有一点、一点点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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