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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第96章 还有三天,还能回趟家见红果……(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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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姚琴找过了,全都没用,她决定亲自去找老父亲,他唯一的外孙子,不能不管,他对不起她妈、对不起她,不能对不起外孙子。

章姚琴安抚道:“庆霄,这次的势头不对劲,我找的关系全都碰壁了,你忍耐一下,妈再想想办法。”

“也就是说,你没有办法了?”章庆霄冷着脸问。

章姚琴忙辩解:“不是的,我还可以去找你外公,我去求他,他一定能帮你。”

章庆霄突然暴怒,扑过来掐着章姚琴:“都是你,是你说只要我不杀人放火,都能保我,小学的时候,老师找来家里,你把老师打跑了,告诉我不要怕,那时候我觉得,连老师都可以打,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做?现在你说不能救我了?那不如一起去死,重新投胎!”

民警赶紧给这对母子分开,什么样的家庭教育啊?教出这么个愚蠢的魔鬼儿子来。

章姚琴跌跌撞撞的跑出去,律师都看不下去了:“让他在里面接受改造吧,你还救出他来做什么?”

“不行的,不可以,以前我就没人疼没人爱,我发过誓,让我儿子得到这世上最多最好的爱,他爸打他,我就换掉他的药,就没人打他了。”

律师听到这话吓疯了,这都是什么样的人家啊?

“你这案子我接不了,抱歉,另外找人吧。”

……

章姚琴病急乱投医,居然去找了陈清织,请她帮忙传话:“我愿意用我家的矿,换我儿子出来,你帮我带话给你爱人,问他愿不愿意交易?”

一个矿呀,陈清织心动的很,但是她做不了主,说道:“那我帮你问问。”

陈清织炖了汤,给丈夫送到矿上去,听说是和几个矿老板谈事情了,她在矿上等了好一会,闲着没事,她心里想,姜红果能在矿上做主,跟人斗法,她爱人却从不叫她参与生意上的事情,想想心里怪失落的。

要是能夫唱妇随,那多好,人呀,真是不能贪心,她这样的生活,已经叫很多人羡慕了,那些人应该没想到,她也有羡慕的人吧。

等了好一会儿,丈夫回来了,陈清织连忙说道:“我来是有事的,章姚琴前几天还不可一世,原来后台也不硬气,没几下子,就被逼到走投无路,来找我传话,说要用矿来换她儿子,问你愿不愿意?”

闻永善看了她一眼,似乎很累,耐着性子解释:“她那个矿,最大的收益者不是她,不管谁接,问题都很大,而且她儿子这次实打实的罪状,弊大于利,没必要,何况我不爱管这种闲事,你能管就管,不能管躲远点,我不干预。”

陈清织哪儿有本事管这种事情,忙道:“我不管的,就传个话,那我知道了,我连话都不用给她回了。”

章姚琴等不到消息,心凉了一半,跑去堵陈清织:“怎么样,你丈夫怎么说?”

陈清织开始烦了,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呢?

“我不去找你,就是不行呀,你还是去找找别的门路吧,其实要我说,让你儿子好好认罪,你在外面挣着钱,等他出来,这是条最好的路了。”

章姚琴大骂:“不帮就算了,居然落井下石,我看出来了,你的日子也只是表面风光,其实你丈夫是不听你的,这么看,你的日子远远比不上姜红果,我真替你可怜。”

陈清织气坏了:“我看你是有精神病,你儿子也一样,别缠着我了。”

章姚琴是冲动了,谁叫陈清织说了那些人一样的风凉话呢,她要去找老父亲,敢不管,就把他抛妻弃女的事情宣扬出去。

顾昌宗昨天就到地方了,用了一天的时间,打听情况、安排事情,正好章姚琴来了,威胁便宜舅舅鱼死网破,真是意外之喜。

……

章家老大这几天头疼,父亲和他说,老家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和外甥,可能惹了一点小祸,让他帮帮看。

妻子那边说,舅舅舅妈被抢劫了,丢了个大包,让报警又不肯,发疯叫他们私下去找,怎么找?

还有家里孩子,在幼儿园的校车上,突然遇到起吊机失控,幸好一只黄狗窜出来,校车司机急刹车,才避免校车被正准备移栽的大树砸中,吓死个人呢。

今天有个人给他打电话,约了来茶楼见面,他来了才发现包厢定好了,二楼有窗户的房间,能看到对面幽静的小巷,舅舅、舅妈就住在对面。

也不是亲舅舅,他母亲和父亲只维持了半年婚姻,母亲去世后,他被父亲抱回来,当做养子来养,老家还有个姐姐,对父亲这些婚史,他是没有好感的,但是没办法,一家人,一损俱损。

很快,人来了,一个高大俊朗、气势外溢的青年,提着一个黑色的手提包。

“你就是顾昌宗吗?”章家老大询问,他听过顾昌宗的名字,和同父异母姐姐一样,都是开矿的私人煤老板。

顾昌宗把手里的提包扔给他:“打开看看。”

这里面,不会是什么可怕的、威胁的、血淋淋的东西吧?

章家老大战战兢兢,一点点拉开拉链,拉开一指来长,突然瞪大了眼睛,猛然拉开,一大包钱,这么多,得有好几万了吧?老天,他的工资才多少,这个顾昌宗想干什么?

“你想收买我?”章家老大急忙给袋子退回去:“我意志很坚定,绝对不会被你的糖衣炮弹腐蚀,任何科研资料都不会提供,赶快把钱拿走,不然我举报你。”

真是读书读迂腐了,顾昌宗冷着脸笑:“这钱不是我的,是你那对便宜舅舅和舅妈,从你章姚琴那里拿到的分红,我截胡了,送来给你处理。”

章家老大手抖,他才不傻,给这么多钱,那说明这里面有交易。

“你有什么证据?”

顾昌宗把证件扔到他面前的桌子上:“我是非自然调查科的,职位上面有,你不用去打听,我这工作,你打听都是罪过,你儿子昨天遇到非自然事件了,这类事件,全国各地发生了多起,福祸相依,昨天的幼儿园校车里,会有一个小孩被登记在册,重点关注,你儿子可能性非常大,但是,我不太乐意。”

“为什么?”章家老大捧着顾昌宗的证件,一听他要使坏,急了,他们这样的人,钱和权利都是浮云,唯有研究是毕生追求,他的上限在那里,突破不了,可是他儿子的希望还没开始,就要被掐掉,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顾昌宗嘲笑:“非要我说明白吗?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惹到我头上了,这笔账,得算到你头上。”

章家老大不服:“凭什么?”

顾昌宗不耐烦:“你能不能不要问废话,章姚琴和你那个便宜舅舅,一起合伙开矿,仗着势纵容她儿子胡作非为,我要他们罪有应得,要你大义灭亲,你办好这件事,你儿子也能顺顺利利的被关注,这不为难你吧?”

章家老大急忙求和解:“我那个大姐是跋扈了些,怎么得罪你的?我替他们向你道歉,需要赔偿多少,我们来陪,章姚琴从小无依无靠,也挺可怜的。”

顾昌宗问:“你们回去过几次?”

章家老大道:“我们怎么可能回去,连我父亲,都只是电话联系。”

顾昌宗随意的报罪名:“那你一定不知道,章姚琴儿子放高利贷,逼得人家快家破人亡了,他心理还有病,不喜欢小姑娘,只喜欢别人家的老婆,还喜欢用强,养了十几个打手,本来这些和我无关,我不爱管闲事,可他好死不死,非要惹我矿上的旷工,本来这次你家要家破人亡,你儿子和非自然事件联系上,救了你一命,如果你执迷不悟,我是不介意在那辆校车里,再找个孩子,反正都差不多的聪明,不会有人质疑我。”

章家老大已经听的浑身发抖:“我真不知道你说的这些事,也不知道要怎么帮你?”

顾昌宗满意的笑道:“有这觉悟就行,你就在这里坐着,一直到能离开的时候,再离开。”

章家老大懵了,什么情况才是该离开的时候?要说清楚啊。

他等得坐立不安,真不知道,家里的毒疮已经烂成这样了,一定是舅舅、舅妈纵容的。

苍天可见,这一家子,从来没把他当自己人,他母亲默默无闻,要不是他读书还行,父亲不会把他抱回家。

父亲应该察觉大舅哥和外孙子的勾当,但是他不问,还纵容,他老了,要死了,为什么要连累他?

章家老大愤愤不平,他母亲是被牺牲的,他也是,凭什么?

正恨的时候,突然看到章姚琴出现在路口,她来做什么?一定是走投无路,来找舅舅想办法。

正犹豫要怎么办的时候,他突然看到舅舅跑出来,因为是认识的,章姚琴没防备,还笑呢,但下一刻,就被舅舅刺到脖子的大动脉,叫都叫不出来。

章家老大犹如被雷劈到不能动弹,天哪,他竟然亲眼看到一场凶杀案,还是舅舅和姐姐,不不,他们不是自己的亲人,他只是个养子!

章家老大跌跌撞撞,用酒楼的电话报了警,他害怕舅舅连他都杀,一直到警察来了才敢过去。

他舅舅听到警笛声,急忙跑出来,看到地上已经没气的人,大哭:“我可怜的外甥女,你说今天来,我就在家里等,就差这么几步,你怎么死在我家门口呢?”

警察给他扶起来,章家老大看到舅舅悲痛欲绝的脸,脊背发凉,太可怕了,如果自己没看到,绝想不到便宜舅舅杀人的手,会那么稳。

章家老大现场指认:“警察同志,杀人凶手就是我舅舅,我在对面酒楼亲眼看到的。”

他舅舅上来就要掐死他:“你个忘恩负义的畜生,要冤枉你舅舅?”

章家老大看到他杀人了,真怕自己被误伤,这会被杀人凶手的舅舅掐死,就太不值当了。

他急忙躲到警察身后:“警察同志,我真看到了,我还看到他不敢带着凶器,扔在下水道里,我带你们去找。”

他舅舅拼命的越过警察,要弄死他,被民警合力铐上。

凶器找到了,和致命伤口吻合,章家老大要去录口供,他四处张望,没看到顾昌宗,他在看吗?

顾昌宗怎么知道章姚琴来找舅舅?又怎么知道舅舅会杀她?

知道了不阻止,还要他当目击者,那个顾昌宗的心,好狠。

他现在唯一庆幸的是,他没有关注过这些交易,被安排当目击者,受到的牵连最小,章家老大不敢隐瞒,连和凶案无关的一些零碎细节,全都告诉了警察。

顾昌宗一直在旁边这条路上的车里,章姚琴可是被她便宜舅舅杀的,与他无关,章姚琴一死,无人打点,章庆霄易怒的狂暴性格,在监狱里被人打死,是迟早的事。

假期还有三天,还能回趟家见红果和点点,实在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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