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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揭晓 本王可不是要将这乖巧的女儿交还……(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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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大人,不亲自过来看看?”

晏闻筝薄唇微勾,看出男人面上的情绪,眼里已漾开冰冷的戏谑,缓缓踱步上前,凌厉修长指节撩起帐幔,乍时,里头之景毫无遮掩映入眼帘。

然不过眨眼的瞬息功夫,那撩开的帐幔便被放下了,甚至是怕他多看见什么,细致的整理铺曳,将丝缕的缝隙都遮盖严严实实。

晏闻筝回过头来,冰冷眸光压迫的射向还未回过神来的阮逢昌,问道。

“大人可看清楚了?”

阮逢昌仍是愣着,方才不过短短的一瞬,他只匆匆掠过一眼那其中女子的容貌。

太熟悉了,可又变化极大。

那女子……那女子便是自己的……

“你!你!”

阮逢昌擡起眼来怒目圆睁,手颤抖着指着晏闻筝,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如何?阮公看见的是什么?”

皇帝威严沉稳的声音在外响起,晏闻筝仍目光直勾勾的睥睨在阮逢昌脸上,轻蔑一笑,道。“走吧大人,你我出去再行商榷。”

两人一前一后出来,众人皆将目光游离在两人身上,想看出什么端倪来。

只见走在前头的阮逢昌面色铁青满是怒色,可却又如失了魂一般脚步甚虚浮的险些栽倒。

而幽幽踱步在后头的年轻男人,优雅矜贵一如长久以来的恣睢桀骜,微勾的眼神似如将一切掌握在股掌之间的漠然高傲。

众人更是好奇,阮逢昌到底看见了什么“惊喜”,为何成了这幅模样?

就连皇帝和一直不曾出言看戏的太子和白罡都忍不住好奇起来,里头到底是什么?晏闻筝安排这出戏到底是为了什么?

“阮大人,快说呀。”一些耐不住性子的臣子口直心快,已催促起来。

众人探寻的眼神皆落在阮逢昌身上,阮逢昌眉头紧锁,神情又是复杂又是怒不可言的怨恨。

“阮公,说罢。”皇帝一声令下,已是不可忤逆。

阮逢昌深吸一口气,紧握成拳压下对胸中对晏闻筝的滔天怒火,却如何也开不了口。

“臣……臣看见了……”

他如何说得出口自己看见的,是自己曾亲自放出话去,为保家族清誉而投崖自尽的不孝女!

一时间,房内沉静如死寂,皆全神贯注的等待阮逢昌的答案。

然等了许久,也没等出个什么来,只看见其倏尔擡起怒视归政王的眼神愈发愤懑起来。

而晏闻筝面带笑意的回望过去,似早已预想到男人根本不敢亲口承认,甚至会矢口否认,在其出言之前,率先道。

“陛下,诸位大人,阮大人惊喜过度,便由我来说罢,”晏闻筝缓缓开口,道:“数月之前,诸位想必皆曾听闻一件憾事由我而起,便是阮家那二小姐成亲当日被我逼得跳下悬崖而亡。然事实并非如此。”

男人微微皱眉,似含冤的些许无奈,继而又道:“当日阮二小姐大婚所遭非人生事,臣路过好心救了阮二小姐一命,谁能想到竟穷追不舍到了山中,打斗途中,阮二小姐不慎跌落山崖,之后阮大人虽说阮二小姐已死,然臣甚是难安,沿着崖底搜寻几日后,意外发现阮二小姐被一猎户所救。”

语气平和,更娓娓道来,话术天衣无缝,虽有人揪着漏洞反问,但都被极好的遮掩过去。

一时间,气氛更是诡谲古怪,阮逢昌从始至终皆面色铁青,一言不发。

而卫成临听完阮流卿还活着,一向自持的神情失了分寸,连问道。

“归政王,你的意思是说,这数月以来,流……”他及时改口,“阮二小姐皆在这山里养伤?”

晏闻筝冷戾睨过他一眼,道:“不错,阮二姑娘身受重伤,幸而得悉心照料。”

“那你为何不寻到她,便将她送回去?”

“卫大人有所不知啊,阮二姑娘身上的伤极重,不敢贸然带离,直到近日意识才清醒些。”

听了此言,卫成临早已忍耐不住,险些忘了一众人等还在场,便要冲进屏风之后。

晏闻筝面色不改,甚至还带着笑意,却悍然不动的挡在了卫成临面前。

“卫大人。”

面上的笑意不减分毫,然仅仅卫成临可见的,那一瞬流露出来的冷厉杀意,峻拔的身躯更是如一堵墙一般挡在他面前,不可能越过分毫。

“何故如此急切呢?”

嗓音似笑非笑,可分明裹挟着对自己所属之物的掌控和占有,不允许旁人染指的威胁。

“那是我的妻!”

卫成临紧蹙着眉,双手更是紧握成拳,他知晓晏闻筝在说谎,流卿那日分明是被他带走,更对他的流卿行了那样恶心卑劣之事。

他不知晓为何流卿死而复生,但他知道,他绝不能再让眼前这个混账将流卿抢走!

卫成临还想更近一步,却被太子叫住,“成临,莫要冲动。”

“殿下……”

“行了,”皇帝一声厉喝,神色威严扫过众人,最终落在一直面色难看紧抿着唇的阮逢昌身上,道。

“无论如何,阮公女儿死而复生,都可谓一件喜事,霜美人听闻姐姐还活着,想必也能展颜一笑,”想起这,皇帝锐利如鹰的眼中划过一道柔和与兴味。

那霜美人年幼,更是貌美聘婷,然进宫数日每每哭哭啼啼不肯侍寝,若见了这亲生姐姐,说不定……

皇帝望向阮逢昌,道:“今夜盛宴,便准允你那刚寻回的女儿一道参与吧。”

说罢,眸光晦暗凝了一眼一旁的晏闻筝,微皱眉头,便领着众人走了出去。

一时纷闹散尽,宁静的屋内再次陷入沉默。

阮流卿泪一直流着,她的意识早就彻底清醒过来,她能动了,可却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她将发生的一切都听进心里,只是较事前的绝望痛苦,而今她更迷茫起来。

本以为,晏闻筝是要在要她蒙羞受辱,可单纯的,他好像只是要她“活”,要在众人面前给她一个“活”过来的身份,要她从此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别人面前。

她不敢确定晏闻筝费尽周折是否是为了她,他的心思向来难测,脾性更是不定,她真的不知她到底要干什么。

她更怕,他又更诡谲可怕的阴谋,要搅得天翻地覆。

而此刻,她还能感知外头留有着人,脚步声落进来,她思绪正纷乱不堪着,没仔细想,下意识以为是晏闻筝。

“晏……”

可刚唤出来,面前的帐幔便被粗暴的扯开,映入眼帘的是她的父亲。

依旧是铁青的那张脸,失望又痛恨一般的瞪着她。

甚至一巴掌便要呼上来了,阮流卿及时往榻里躲,才避开。

“你这个混账!口口声声竟念着那个畜生的名讳,本以为你早已经被他弄死了,没想到而今竟同那个畜生狼狈为奸,今日竟一同设如此阴险之计?怎么?要给我一个下马威?”

阮流卿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的父亲,虽早已没有期待和希望,可而今在此听到,到底不由悲戚。

她紧咬着唇,没说活,反倒更激怒了阮逢昌,他怒目圆睁的怒指着自己,“早知你和那畜生厮混至今,我当真该早些杀了你!宁可不要你这个女儿!”

说罢,更气得胸腔剧烈起伏,伸手要打,却被一股力道狠狠攥住了手腕甩开。

晏闻筝微眯着眼,冷道:“阮大人,想必你是误会了,卿卿自被你亲手舍弃,便早已是本王的人了,今日之事,本王只是借阮大人你这父亲的名头一用,可不是要将这乖巧的女儿交还于你。”

此言一出,便如暮鼓晨钟一般激起千万波澜,阮逢昌怔了一瞬,反应过来瞪大的眼珠几近猩红,脸更是猪肝一般青红。

“你!你!”他手指着面前比自己高出许多的年轻男人,又指向榻上蜷缩的女儿,不住的颤抖,一时间,怒上心来,恨不得将两人都碎尸万段。

“行了,阮逢昌,”

晏闻筝勾唇一笑,眸里再无伪装,上前两步不由分手便将榻上楚楚可怜的少女抱起,遮掩进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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