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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第 139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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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是你吗?”

因为在医院的一场大型追逐战,泽田纲吉到家的时候只感觉精疲力竭。

然后当他看到在庭院里迎风招展的衣服、门口泥泞的鞋子和奇怪的工具时,他感觉自己更疲惫了。

“啊,阿纲,你回来了啊。”幸平尤利听到动静从庭院里的角落探出头来,他怀里的小鸡也一起伸长了脖子,尤利还好,他怎么样都很可爱,但是小啾这么伸脖子的样子……

“噗嗤。”泽田纲吉忍了忍,没忍住,还是偏过头喷笑出声,不过再扭回头的时候他已经又是成熟可靠的爸爸一枚了,并且面对小啾狐疑的眼神也完全不带心虚的。

……不,还是有些心虚的,所以他主动接过了小啾抱在怀里。

现在的小啾已经是一只十来斤的亚成年鸡了,除了沉甸甸之外,它还经常磨爪子,在面对敌人时候锋利无比的爪子哪怕是踩到手腕上也是有些疼的。

尤利在抱小啾的时候都会有意识地捏住它的两只JIOJIO,让它的脚爪子腾空在外,但阿纲仗着自己喜欢穿卫衣有长袖的优势,则是经常让他站在他的手臂上,所以小啾格外喜欢阿纲抱他。

“你……”有着沉甸甸的小啾分神,泽田纲吉感觉自己获得了增加勇气BUFF,这让他可以在深吸一口气之后问出那个问题:“我,爸爸回来了吗?”

他甚至不敢问尤利你觉得我爸爸怎么样!

毕竟就目之所及的信息,已经告诉他自己的父亲回来时候会是一个怎样的形象了。

“回来了。”幸平尤利冲着他点了点头,满脸沉痛,眼神复杂,这个表情看得泽田纲吉莫名有了不好的预感,“爸爸他怎么了?”

他一边这么问,一边不由自主地向着屋内快步走了过去,孰料刚走出两步,他的手就被幸平尤利拽住了:“等下,阿纲,我有个重要的发现要和你说。”

泽田纲吉轻轻“嘶”了一声,还没等他开口,手腕就被人轻轻捏住了,“你手上的伤口……”

“是,是擦伤啦。”泽田纲吉看了眼自己手上的几处豁口,他很不擅长说谎,因此眼神互相漂移,如果幸平尤利此刻擡头了一定能发现异常

但好在因为角度的关系,男孩的脸被突然昂首挺胸站起来的小啾挡住了大半,连带着他的声音也有些闷闷的:“今天,今天摔了一下……”

其实不是擦伤。

今天他在去上学的半路上被小伙伴们拐去了商店街,原本他想要叫尤利一起来的,但是考虑到尤利在家里,叫尤利可能会惊动妈妈——再怎么说,他也是逃课。

但后来他就无比庆幸没有叫上尤利。

就在抵达商店街后没过多久,他们就遭遇了从天而降的巴吉尔,而追杀巴吉尔的人,是彭格列的成员。

之后在一片混乱后,他们应战。

对方的实力很强,即便进入了超死气状态他也没能挡下对方的攻击,山本和狱寺更是因此受伤,而那人甚至都没真正认真起来。

他手上的伤口是为了接被从半空中击落的巴吉尔摩擦的,有手铠保护,伤得并不重。

也因此,他并不担心被尤利看到。

毕竟他经常摔倒,尤利应该已经习惯了。

事实也的确如此。伤口的确是擦伤的模样,刮掉了一层油皮,看着很大一片,实则这种伤口愈合得很快。

就是怎么都没处理呢,对了,今天是周末,学校医务室应该没开门。

幸平尤利抿了抿唇,决定趁着下次云雀前辈心情好的时候去进谗言,医务室是为学生服务的,既然学生补课,那医务室自然也应该工作。

对了,现在医务室的老师是夏马尔医生吧?

那更应该工作了,工作怎么都比骚扰女孩重要嘛!

男孩点燃火焰,炽热的火焰在顺着手指传递出的瞬间变得温柔,它轻柔扫过泽田纲吉的全身,将那些被看见抑或着刻意隐藏的伤痕全数抹除。

“咦?”幸平尤利有些纳闷,总觉得自己这次的火焰消耗有些多,不像是独独治疗阿纲手上创口的模样。

不过他并不是很擅长这么精细的操作,瞬间的异样很快被他忽略了过去。

他的大副心神都被自己的发现所占据。

“阿纲,我和你说哦……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哎?秘密?”泽田纲吉在小男孩紧紧抿起的嘴唇和紧张的模样下将耳朵凑了过去。

片刻后

“啊?真,真的?”

泽田纲吉瞳孔震颤,幸平尤利也没比他好到哪儿去,他将手机摸出来展示给阿纲看:“向Reborn老师求证的时候其实我自己也有点怀疑,但是老师回了这个……”

泽田纲吉凑过去。

Reborn:“男人养家和追求理想都是很辛苦的。”

“这,这个意思难道是……”棕发的男孩倒抽了一口气,蓬松的棕发完全炸开来,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猫咪,下一刻就要伸出爪子无差别攻击了。

“是默认吧。”幸平尤利沉痛地说:“怎么办啊,阿纲,要告诉妈妈吗?”

“不,不能说吧,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吧!”泽田纲吉蹲了下来,痛苦挠头:“妈妈,妈妈前两天还说过,她喜欢粗犷的泥人一样的男人啊!”

幸平尤利:“……”

幸平尤利也倒抽了一口气,“如果妈妈的审美是那样的话……”

二人缓缓擡起眼眸看着满院飞舞的衣服,那就可以理解了呢。

怎么办?

突然爸爸就成了为了在妈妈心目中保持形象,扭曲自己的审美,从纤细美好(?)的艺术性男儿装扮成石油工人的好男人形象了。

“不,那不可能。”泽田纲吉回想了下自己的父亲,是不是跳脱衣舞或者钢管舞的他不知道,但纤细和艺术这两个形容词绝对不存在他老爸身上!

“一定有哪里搞错了。”他斩钉截铁:“放心吧,尤利,我会搞清楚的。”

“好的。”幸平尤利点了点头,十分认真地劝慰:“如果真的是……那个,阿纲你也别告诉妈妈哦,起码,起码……起码他愿意为妈妈用心!”

泽田纲吉:“……”

也,也是啊。

虽然感觉哪里怪怪的,但是又好像有点道理。

幸平尤利忽然想起来了什么,十分警惕地重申:“阿纲你要是有什么爱好的话……”

泽田纲吉斩钉截铁非常坚定地说:“我没有。”

幸平尤利乖乖应了一声,忽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阿纲,你说,我的火焰能对家光爸爸用吗?”

泽田纲吉一愣,就听幸平尤利进一步解释:“如果是石油工人,家光爸爸身上最多有些擦伤,还是已经愈合的,但是如果是跳舞的那肯定会有伤病!”

“就像是纪录片里面因为伤病只能退下了做教练的恩尼斯小姐?”

“没错!”幸平尤利眼睛亮晶晶,他觉得自己可真是太聪明了。

泽田纲吉内心很复杂。

从他的角度……他是真的很难想象父亲是那种搞艺术,而且是超前艺术的工作啊啊啊啊!

他怀着一点侥幸心理点了点头:“那拜托尤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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