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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
拉雷恍然大悟,如果拥有了相邻不远的几个矿山之后,顺便把中间的土地租下来是很正常的事情。他自认为自己懂了安然的心思,把训练营地放在那里无非是可以顺便省下一大笔雇佣保安的费用,他甚至都在揣测安然成立保安公司的初衷,会不会是因为觉得需要的保安太多不划算,不如自己成立一个公司可以节约大笔的费用。
“老板,我今天晚上就赶回美国,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属于我们的公司大楼了。”
“嗯,这些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就可以了,我准备的资金是两千万美元,够不够”安然问道。
“足够了,实际上我们初期并不需要花费这么多钱。”加雷是有备而来的:“我在退役之前就想过成立一家类似的公司,那时我的预算只有五十万美元。每一个公司都是从小到大一点一点的积累,根据业务的发展再逐渐扩大规模。”
“总部那边全部交给你,菲律宾的营地我已经有了管理人选,等到我们的总部建设完成之后我会带他们去和你见面的。”安然轻描淡写的说道,他不准备把约纳坦和格列科夫和加雷放在一起,美国总部的领导者一定要是美国军官出身的人员,这样有助于承揽美军的辅助作战业务。
“嗯。”加雷没有多问,事实上他也没有精力去想什么菲律宾的训练营地,现在连公司的名字都没有取好,一个庞大的框架还等待着他一个人去搭建,哪里还有时间去想那些无聊的事情
“老板,我会在三个月之内把公司的框架全部搭好,半年之后您就能够坐在属于自己的领地中检阅员工了。”加雷信誓旦旦的保证道。这话不算夸张,注册一家保安公司对于他来说是轻松之极的事情,之所以说要半年的时间,主要还是选择公司地址和修建营地需要耗费时间。
“我期待那一天,加雷上校。”安然端起杯子,青绿色的茶水荡漾着:“这家公司我会给你百分之五的股份,另外再留出百分之十五,他们将属于那些对公司有帮助的人。”
加雷再没有任何话说,安然已经把事情想到了这一步,他再挑不出半点毛病。有这样深明大义的老板,既舍得花钱又懂得灵活变通,这家公司如果还不能蓬勃发展的话,那唯有一个原因,就是这家公司的ceo是个白痴。
“老板,这家公司您想好了叫什么名字吗”
“就叫aa合作有限公司吧。”安然想起了后世的另一家著名安全公司。“业务范围主要业务包括提供军事安全服务和军事计划、近身保卫、军事和民用培训、武器交易,危机和风险管理、欺诈调查、监视、技术反侦察、反恐怖、人质解救、海上安全、航空安全等。”
269难道是水蓝
许多事情充满了矛盾,比如说安然这次的回家,就是既开心又忧心。
这一次离开家时间太久了,从暑假开始便出了门,一直到新学期马上开始的时候这才赶回来。这是安然第一次离开家这么久,父母在电话里虽然只是在关切着他的近况,并没有为此责怪他什么,可安然还是能听出他们在关心之余的失落。
人就是这样,得寸之后就想进尺,父母越是给自己自由,自己偏偏要挥霍这种父母给予的信任。安然很内疚,他并不希望自己会让无条件爱着自己的父母再操一点心,但现实却逼得他不得不这么做,除非他现在抛弃自己的理想,回到从前只想着美酒佳人的状态。
这已经不可能了,人生总是向前走的。
开学前的几天,安然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和从前一样当着晚起晚睡的宅男。其实他很享受这种闲适的生活,骨子里就懒散的男孩并没有多么高远的志向,但是某些责任并不是轻易可以卸下,只要他的心脏还会跳动,就不可能无视将来发生的悲剧。
儿子终于回来了,小小的家庭中载满了轻快的气氛,安树和卫兰脸上的笑容从未脱过。在他们不愿意束缚孩子的同时,他们也不希望孩子这么小就总是在外面奔波。儿行千里母担忧,自己的儿子一走就是两个月,不知道走了几千几万里,让做父母的如何吃得下饭睡得着觉,毕竟他的年纪还太小了,要是大上几岁他们也不会这样记挂着。
这个世界最无私的唯有父母,他们给孩子的爱是不求任何回报的,爱孩子胜过爱自己。
“早点回来吃饭。”卫兰不厌其烦的交代着儿子,像是生怕这一分开孩子又要很久才会回家一样。实际上安然只是去学校报个名,每个学期的必然手续。
男孩没有任何厌烦母亲唠叨的意思,这种唠叨在一个三四十岁的人眼中充满的关怀,是世界上最美好的语言。
“哦,我一会就回来的。”安然憨憨的点头,在父母的面前他总是这个样子,倒不是故意的做作,是因为只有在他们面前,安然会觉得自己永远是个孩子,不管到了多少岁,自己永远是他们的孩子,听话的孩子。
巷子口,母子俩分开。安然背着书包向右,母亲推着自行车向左,她也要去学校上班,开学的时候就她最忙的季节。
九月的阳光照在地上明晃晃的一片,行走在熟悉的路上,安然却有种陌生的感觉,街道还是那条街道,路上行走的人们还是记忆中的人,男孩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是在国外呆的时间太长的缘故,还是自己的思维出现了错乱
那个熟悉的路口,男孩不由自主的站住脚步,只是这里并没有白衣飘飘的身影在路边等待,只有那根孤零零的电线杆子,上面贴着乱七八糟的小广告。
安然自嘲的笑笑,为自己的幼稚感到可笑,为什么总是幻想那些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水蓝肯定是离开自己了,他也不想去挽留,因为没有资格。安然从不认为自己能够接受一个同时和几个男人交往的女孩,同样他也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去要求自己的女朋友能接受自己的这种弥乱。
该走的迟早要走,不光是水蓝,还有董青。
安然掏出书包里的信,一边走一边看着,反复的审视着这封不长不短,把自己情感上的一切都暴露在纸上的信。走过那个小小的邮局,安然捏着信封在门前犹豫着,邮局和几年前一模一样,高高的柜台,里面坐着几个暮气沉沉的男女,通常用着死板的面孔说着机械的套话。
还记得自己就是在这里第一次和水蓝靠近
安然很奇怪的发现自己此刻想起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