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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言故事3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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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晃动停止,他们发现自己站在了一座悬崖边,旁边有一棵松树,一只喜鹊正站在树枝上,焦急地看着崖缝里的什么东西。

阿楚抬头一看,崖缝里,一只羽毛凌乱的鸟正缩在那里,瑟瑟发抖。

“这是……”阿楚想了起来,“《寒号鸟》!”

晏辰点点头:“没错,就是那只‘哆啰啰,哆啰啰,寒风冻死我,明天就垒窝’的寒号鸟。”

崖缝里的寒号鸟打了个喷嚏,懒洋洋地说:“喜鹊喜鹊,你别催了,天还暖和着呢,等明天再垒窝也不迟。”

喜鹊叹了口气:“寒号鸟啊寒号鸟,你怎么就不明白呢?现在不垒窝,冬天来了可怎么办?”

寒号鸟却不耐烦地挥挥手:“知道了知道了,烦死人了。”

阿楚忍不住小声对晏辰说:“你看它那德性,真是活该冻死。”

晏辰却皱着眉:“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又不简单?”阿楚笑道,“你现在看什么都觉得不简单了。”

“不是,”晏辰指着寒号鸟的翅膀,“你看它的翅膀,好像受伤了。”

阿楚仔细一看,还真是,寒号鸟的左翼羽毛有一处明显的破损,似乎还在流血。

“难怪它不垒窝,”阿楚恍然大悟,“可能是受伤了,飞不动,没法找材料。”

“可它为什么不告诉喜鹊呢?”晏辰不解。

“也许是好面子?”阿楚猜测。

正说着,寒号鸟又打了个大喷嚏,嘴里嘟囔着:“哆啰啰,哆啰啰,寒风冻死我,明天就垒窝……”

阿楚和晏辰忍不住跟着小声说:“明天就垒窝……”

说完,两人都笑了起来。

喜鹊听到笑声,转过头来,看见阿楚和晏辰,有些惊讶:“你们是谁?”

阿楚连忙解释:“我们是路过的,听到这边有声音,就过来看看。”

她指了指寒号鸟,“我们看它好像受伤了,是不是需要帮忙?”

喜鹊这才注意到寒号鸟的翅膀:“呀!你受伤了?怎么不早说?”

寒号鸟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还不算什么?”喜鹊生气地说,“都流血了!你这样怎么垒窝?”

它转向阿楚和晏辰:“两位小友,能不能帮我个忙,给寒号鸟找点治伤的草药,再帮它搭个窝?”

“当然可以!”阿楚爽快地答应。

晏辰从背包里掏出一个急救包:“不用找草药了,我们有这个。”

他拿出碘伏和纱布,走到崖缝边:“我们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寒号鸟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晏辰小心翼翼地给它清理伤口,涂上碘伏,再用纱布包扎好。

“好了,”他说,“这几天别乱动,伤口很快就会好的。”

寒号鸟感激地看着他:“谢谢你。”

“不客气,”阿楚说,“不过,你的窝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待在这崖缝里吧?冬天很快就要来了。”

寒号鸟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这个样子,根本没法飞出去找树枝。”

“我们帮你啊!”阿楚说。

她转向晏辰:“晏辰,咱们的登山绳能不能派上用场?”

晏辰眼睛一亮:“当然可以!”

两人从背包里拿出登山绳,一端固定在松树上,另一端扔到崖缝边。

“你先抓好绳子,”晏辰对寒号鸟说,“我们把你拉上来,到树上搭窝,比在崖缝里安全多了。”

寒号鸟点点头,用没受伤的右翼抓住绳子。

晏辰和阿楚一起用力,把寒号鸟拉到了松树上。

然后,两人又去找了些树枝、树叶,在松树的枝桠间,给寒号鸟搭了一个既宽敞又温暖的窝。

“怎么样?”阿楚得意地问寒号鸟,“比你自己搭的强多了吧?”

寒号鸟看着新窝,眼睛里闪着泪光:“谢谢你们,我……”

它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喜鹊也高兴地说:“这下好了,冬天来了,你也不怕冷了。”

寒号鸟点点头,钻进了新窝,舒服地叹了口气。

阿楚和晏辰相视一笑,心里都美滋滋的。

“看来,这次我们总算做了件好事,没有越描越黑。”阿楚说。

晏辰也点点头:“是啊,感觉还不错。”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暗了下来,刮起了大风。

“不好,”喜鹊惊呼,“冬天提前来了!”

只见一片片雪花从天空中飘落下来,气温骤降。

寒号鸟在窝里打了个寒颤,但很快又安定下来,因为窝很温暖。

它感激地看着阿楚和晏辰:“如果不是你们,我这次真的要冻死了。”

阿楚摆摆手:“不用谢,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晏辰却突然指着远处:“你们看,那边好像有什么东西。”

大家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雪地里,有一只小松鼠正在艰难地搬运一颗松果,可是风太大,松果几次从它手里滑落。

“那只松鼠好像有麻烦。”阿楚说。

寒号鸟也看到了,它想了想,对喜鹊说:“喜鹊妹妹,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喜鹊说:“当然可以,什么事?”

“你去帮帮那只小松鼠吧,”寒号鸟说,“它一个人搬不动松果。”

喜鹊有些惊讶:“你不是最怕麻烦的吗?”

寒号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以前是我不对,现在我明白了,互相帮助才是最重要的。”

喜鹊高兴地点点头:“好,我这就去。”

说完,它就飞了过去,帮助小松鼠一起搬运松果。

阿楚看着这一幕,感慨道:“看来,这只寒号鸟也不是无药可救。”

晏辰点点头:“是啊,有时候,我们看到的只是表面,背后的故事,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雪花越下越大,阿楚感觉有些冷,忍不住往晏辰身边靠了靠。

晏辰搂住她:“冷吗?”

阿楚点点头,又摇摇头:“有你在,就不冷了。”

晏辰笑了笑,从背包里掏出两件羽绒服,给阿楚穿上一件,自己也穿上一件。

“还是现代科技好啊。”阿楚裹紧羽绒服,舒服地说。

就在这时,她们脚下的松树突然剧烈地摇晃起来。

“怎么回事?”阿楚吓了一跳。

晏辰扶住她:“别慌,可能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两人就感觉天旋地转,再次失去了意识。

等阿楚和晏辰醒来,发现自己站在一条小河边。

河边,有一头小马,正犹豫地看着河水,不敢过河。

“这是……《小马过河》!”阿楚立刻认了出来。

“没错,”晏辰说,“经典的‘深浅自知’的故事。”

只见小马走到河边,想过河,又怕河水太深。

这时,一头老牛从河边路过,小马连忙问:“牛伯伯,这河水深不深啊?我能过去吗?”

老牛笑着说:“不深不深,才到我小腿肚子,你放心过吧。”

小马一听,高兴地说:“谢谢牛伯伯!”

它刚想抬腿过河,一只松鼠突然从树上跳了下来,拦住了它。

“别过去!别过去!”松鼠焦急地说,“这河水可深了!昨天我的一个伙伴就是在这里淹死的!”

小马一听,又犹豫了,站在河边,不知道该听谁的。

阿楚忍不住对晏辰说:“你看它那傻样,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晏辰却若有所思:“你不觉得,这只松鼠有点奇怪吗?”

“又奇怪?”阿楚无奈,“你现在是疑神疑鬼了。”

“不是,”晏辰指着松鼠的眼睛,“你看它的眼睛,好像很害怕,不像是单纯的好心提醒。”

阿楚仔细一看,还真是,松鼠的眼神里除了焦急,还有一丝恐惧。

“为什么会害怕呢?”阿楚不解。

“也许,河里面有什么危险?”晏辰猜测。

就在这时,小马的妈妈走了过来,温柔地对小马说:“孩子,别听别人说,你自己去试试,就知道河水深不深了。”

小马点点头,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走进了河里。

它发现,河水既不像老牛说的那么浅,也不像松鼠说的那么深,正好到它的大腿根,不深不浅,很容易就过去了。

小马高兴地对妈妈说:“妈妈,我明白了,什么事情都要自己试试才知道!”

马妈妈笑着点点头:“好孩子,你长大了。”

阿楚和晏辰也跟着高兴。

“看来,这次的故事很正常。”阿楚说。

晏辰却还是皱着眉:“我还是觉得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你看那只松鼠,”晏辰指着松鼠,“它看到小马安全过河,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阿楚一看,还真是,松鼠的尾巴耷拉了下来,低着头,默默地走了。

“这就奇怪了,”阿楚说,“它为什么会失望?”

“也许,它不想让小马过河。”晏辰说。

“为什么不想?”

“不知道,但肯定有原因。”晏辰说,“我们跟着它看看。”

两人悄悄地跟在松鼠后面,看着它钻进了河边的一个树洞。

他们刚想靠近,就听到树洞里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怎么样?小马过河了吗?”

是松鼠的声音:“对不起,大王,我没拦住它,它还是过去了。”

“废物!”低沉的声音愤怒地说,“连只小马都拦不住!”

松鼠吓得瑟瑟发抖:“不是我没用,是它妈妈来了,我不敢硬拦。”

“哼,”低沉的声音说,“算了,一只小马而已,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那……我们的计划还要继续吗?”松鼠问。

“当然要继续,”低沉的声音说,“等过几天,河水涨了,看那些小动物们怎么过河!到时候,这整条河都是我们的天下!”

阿楚和晏辰听得目瞪口呆。

“原来……”阿楚小声说,“这只松鼠不是好心提醒,是想阻止小动物们过河,他们好像在策划什么阴谋。”

“而且,”晏辰补充道,“那个‘大王’,听起来好像很厉害。”

就在这时,树洞里又传来声音。

“对了,”低沉的声音说,“你去通知一下下游的‘兄弟们’,让他们做好准备,随时待命。”

“是,大王!”松鼠答应着,从树洞里钻了出来,飞快地跑了。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

“看来,这条河不简单啊。”阿楚说。

“是啊,”晏辰说,“表面上是个关于‘实践出真知’的故事,背后竟然还有这么多阴谋。”

“那我们要不要告诉小马和其他小动物?”阿楚问。

晏辰想了想:“我觉得没用,他们不会相信我们的,说不定还会把我们当成疯子。”

“那怎么办?”

“顺其自然吧,”晏辰说,“也许,事情会有转机。”

正说着,他们突然听到一阵锣鼓声。

“什么声音?”阿楚好奇地问。

晏辰指了指不远处的一片树林:“好像是从那边传来的。”

两人顺着声音走去,穿过树林,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惊呆了。

只见一片空地上,张灯结彩,锣鼓喧天,一群老鼠正抬着一顶花轿,兴高采烈地走着。

花轿里,坐着一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母老鼠。

“这是……《老鼠嫁女》!”阿楚又认了出来。

“没错,”晏辰笑着说,“把女儿嫁给猫的那个故事。”

果然,领头的老鼠——看起来像是鼠王,正得意洋洋地走在最前面,嘴里喊着:“快点快点!把我女儿嫁给最厉害的猫大王!”

其他老鼠也跟着欢呼:“嫁给猫大王!嫁给猫大王!”

阿楚忍不住小声对晏辰说:“这些老鼠是疯了吗?把女儿嫁给猫,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晏辰却摇摇头:“我倒觉得,这鼠王不像是疯了,倒像是……另有目的。”

“又另有目的?”阿楚笑道,“你现在是彻底成了阴谋论者了。”

“不是,”晏辰指着鼠王腰间的玉佩,“你看那个玉佩,好像和我们之前在松鼠洞里听到的那个‘大王’有关。”

阿楚仔细一看,鼠王腰间的玉佩上,刻着一个奇怪的图案,有点像一条蛇,又有点像一条龙。

“这图案是什么意思?”阿楚不解。

“不知道,但肯定不简单。”晏辰说。

就在这时,花轿来到了一座华丽的房子前,门口站着一只威风凛凛的大猫。

鼠王连忙上前,恭敬地说:“猫大王,我把女儿给您送来了。”

大猫傲慢地看了看花轿,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很好,进来吧。”

老鼠们抬着花轿,跟着大猫走进了房子。

阿楚和晏辰也悄悄地跟了进去,躲在客厅的柱子后面。

只见大猫让老鼠们把花轿放下,然后对鼠王说:“好了,人我收下了,你们可以走了。”

鼠王却笑着说:“猫大王别急啊,我们还有一份厚礼要送给您。”

他拍了拍手,几个老鼠抬着一个大箱子走了进来。

“这是什么?”大猫好奇地问。

“您打开看看就知道了。”鼠王说。

大猫刚想打开箱子,突然,箱子自己打开了,从里面跳出了十几只拿着武器的老鼠,一下子把大猫围了起来。

大猫吓了一跳:“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鼠王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酷的表情:“猫大王,对不起了,谁让你总是欺负我们老鼠呢?今天,我们就要报仇雪恨!”

大猫这才明白过来,自己中了圈套。

它愤怒地咆哮着,想要冲出包围,但老鼠们人多势众,又有武器,它根本冲不出去。

阿楚和晏辰看得目瞪口呆。

“原来……”阿楚喃喃道,“老鼠嫁女不是送羊入虎口,是请君入瓮啊。”

“而且,”晏辰说,“那个玉佩,我好像知道是什么了。”

“是什么?”

“可能是一个组织的标志,”晏辰猜测,“松鼠说的‘大王’,可能就是这个组织的首领,而鼠王,也是这个组织的一员。”

“他们想干什么?”阿楚不解。

“不知道,但肯定是想改变森林里的秩序。”晏辰说。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鼠王脸色一变:“不好,可能是猫的援兵来了!”

他对其他老鼠说:“快!带着大猫走!”

老鼠们押着被绑起来的大猫,匆匆忙忙地从后门离开了。

鼠王最后一个走,他路过柱子的时候,好像察觉到了什么,警惕地看了一眼阿楚和晏辰藏身的地方。

阿楚吓得屏住了呼吸。

鼠王看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也匆匆离开了。

等他们都走了,阿楚和晏辰才松了口气。

“好险啊。”阿楚拍着胸口说。

“是啊,”晏辰说,“看来,这个童话世界,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也危险得多。”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阿楚问。

晏辰看了看窗外,天空湛蓝,阳光明媚,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不知道,”他说,“也许,我们该离开了。”

阿楚点点头,靠在晏辰的肩膀上。

“不管去哪里,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好。”

晏辰紧紧握住她的手,没有说话。

一阵微风吹过,带着淡淡的花香。

阿楚和晏辰的身影,最终消失不见。

只留下空荡荡的房间,和地上的一片狼藉,仿佛在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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