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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言故事9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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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仙姑看着他们,突然笑了:“二位感情真好。”

阿楚脸一红,赶紧转移话题:“九头蛇为什么攻击你们啊?”

吕洞宾叹了口气:“它守护的不是宝藏,是东海的定海神针——最近海水升温,定海神针松动了,它是在阻止我们加固。”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这和传说里“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与龙王争斗”的故事完全不同。

“海水升温?”阿楚疑惑道,“是因为……温室效应?”

八仙显然没听懂,曹国舅解释:“是海底的火山快喷发了。”

他们跟着八仙来到海底的龙宫(阿楚和晏辰靠潜水服),果然看到定海神针在微微晃动,周围的海水滚烫。

“必须在火山喷发前加固它,”铁拐李说,“可我们的法力不够。”

晏辰突然想起什么,拿出高强度粘合剂:“这个或许有用,能粘住石头。”

他把粘合剂涂在定海神针周围的缝隙里,奇迹发生了——粘合剂遇到海水,竟膨胀起来,牢牢地固定住了神针。

“这是什么神药?”张果老惊讶地问。

“是胶水,”阿楚笑着说,“我们那边装修用的。”

八仙啧啧称奇,何仙姑突然说:“其实,龙王早就知道火山要喷发,却怕丢了面子,不肯求助我们,才让九头蛇阻拦。”

原来如此,阿楚恍然大悟——传说里的“争斗”,竟是龙王的傲娇和固执造成的。

定海神针稳固后,海水渐渐降温,龙宫也恢复了平静。

龙王带着虾兵蟹将赶来,看到八仙和阿楚他们,脸色很是尴尬。

“多谢……多谢各位。”龙王别扭地说。

铁拐李笑了:“都是四海生灵,客气什么。”

离开龙宫时,何仙姑送给阿楚一包莲子:“这是千年莲子,种下就能开花。”

蓝采和则塞给晏辰一个贝壳:“吹这个,能召唤鱼群哦。”

阿楚和晏辰道谢后,看着八仙踏着海浪离开,韩湘子的笛声远远传来,这次是欢快的调子。

“原来神仙也会有误会啊。”阿楚坐在礁石上,脱掉潜水服。

晏辰点头,拿出贝壳吹了一下,果然有一群小鱼游到岸边,围着他们的脚打转。

“你看,”晏辰笑着说,“有时候,放下架子求助,比硬撑着好。”

阿楚捡起一颗贝壳,对着太阳看,里面映出两人的影子,紧紧靠在一起。

海风拂过,带着咸湿的气息,远处的海平面上,出现了一艘奇怪的船——船帆上画着骷髅头。

“那是……海盗船?”阿楚惊讶道。

晏辰拿出望远镜,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看来,又有新故事了。”

陈塘关的空气里弥漫着硝烟味,阿楚刚站稳,就被一声巨响震得耳朵嗡嗡作响。

远处的海面上,一个穿着红肚兜的小孩踩着风火轮,手里拿着火尖枪,正和一条巨大的蛟龙搏斗。

“是哪吒!”阿楚激动地跳起来,“他在抽龙筋!”

晏辰举着相机拍摄,镜头里,哪吒的混天绫缠住蛟龙的脖子,火尖枪刺穿了蛟龙的眼睛,动作利落得不像个七岁小孩。

“等等,”晏辰皱起眉,“那条龙不是敖丙,鳞片颜色不对。”

阿楚凑近看,果然,蛟龙的鳞片是黑色的,而敖丙是青色的。

“那是谁?”阿楚疑惑道。

一个卖糖葫芦的老汉叹着气说:“是黑鱼精变的,最近总来祸害百姓,说是要找什么‘龙珠’。”

这和传说里“哪吒打死敖丙,龙王报复”的情节完全不同。

哪吒打死黑鱼精后,落在城楼上,对着百姓喊道:“以后再有妖怪,尽管找我!”

百姓们欢呼着,却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站着个穿青袍的少年,正冷冷地看着哪吒——那少年的额头上,有块龙形胎记。

“是敖丙!”阿楚小声说,“他怎么在这?”

晏辰点头:“看来,他是来查黑鱼精的。”

两人跟着敖丙来到海边的山洞,洞里堆满了白骨,石壁上刻着奇怪的符号。

“这些是……”阿楚用手机拍下符号,“像是某种诅咒。”

敖丙突然转身,手里的剑指向他们:“你们是谁?”

“我们是来帮你的,”晏辰举起手机,“这些符号是什么意思?”

敖丙看到手机屏幕上的符号,脸色一变:“这是‘噬魂咒’,黑鱼精用百姓的魂魄修炼,想夺取东海的龙珠。”

阿楚恍然大悟,原来传说里的“哪吒闹海”,背后竟有这样的阴谋。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龙王?”晏辰问。

敖丙低下头:“父王不相信我,说我勾结人类。”

这时,洞外传来脚步声,太乙真人骑着仙鹤来了,手里还拿着个酒葫芦。

“小友,查到什么了?”太乙真人打了个酒嗝。

敖丙把石壁上的符号指给他看,太乙真人的酒醒了大半:“不好,黑鱼精的老巢在海底龙宫的地牢!”

三人赶紧跟着太乙真人来到海底,果然,地牢里囚禁着几十个百姓的魂魄,中间的祭坛上,黑鱼精正拿着个黑色的珠子吸收魂魄。

“那是假龙珠!”敖丙喊道,“他想用假的换真的!”

黑鱼精看到他们,发出一声冷笑:“来得正好,让你们看看我的厉害!”

他举起假龙珠,魂魄化作黑烟,朝着哪吒扑去——哪吒不知何时也来了。

“小心!”晏辰拿出强光手电筒,照向黑烟,黑烟竟被打散了。

“这是什么法宝?”哪吒惊讶地问。

“能发光的棍子,”阿楚笑着说,“快用你的火尖枪,它怕火!”

哪吒反应过来,火尖枪喷出烈焰,黑烟瞬间被点燃,化作灰烬。

黑鱼精见状,想逃跑,却被敖丙的冰锥冻住了。

“说,谁派你来的?”敖丙厉声问。

黑鱼精狞笑着:“是东海的龟丞相,他想篡位,才让我……”

话没说完,就被一道水箭射死了。

龟丞相从暗处走出来,手里拿着三叉戟:“既然你们都知道了,就都去死吧!”

太乙真人举起葫芦,喷出金光,龟丞相却拿出个盾牌挡住了。

“那是玄铁盾,”敖丙急道,“水火不侵!”

阿楚突然想起什么,拉着晏辰说:“用那个!”

晏辰点头,掏出激光笔,对着玄铁盾照射——激光笔的高温很快在盾牌上烧出个洞。

“好机会!”哪吒的火尖枪从洞里穿过,刺穿了龟丞相的手。

龟丞相惨叫着,被敖丙的冰锥彻底冻住。

危机解除后,龙王带着虾兵蟹将赶来,看到被冻住的龟丞相,老脸一红。

“多谢……多谢各位。”龙王的语气和之前的东海龙王如出一辙。

哪吒撇撇嘴:“早相信我们不就好了。”

敖丙看着哪吒,突然笑了:“下次,我请你吃龙宫的珍珠膏。”

哪吒眼睛一亮:“真的?”

看着两个小孩冰释前嫌,阿楚忍不住对晏辰说:“你看,他们本来可以做朋友的嘛。”

晏辰握住她的手:“就像我们一样。”

太乙真人走过来,递给他们一颗金丹:“这是小小心意,能避水火。”

阿楚接过金丹,发现上面刻着“平安”二字。

离开陈塘关时,哪吒踩着风火轮送他们到海边。

“以后还会再见吗?”哪吒问,眼里满是期待。

阿楚笑着挥手:“说不定哦,我们可是很会‘串门’的。”

哪吒没听懂,却还是开心地笑了。

看着哪吒的身影消失在云层里,晏辰突然指着海面:“看,那边有座岛。”

岛上隐约有宫殿的轮廓,阿楚拿出望远镜一看,惊讶地说:“是蓬莱岛!传说八仙在那里修炼!”

晏辰的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看来,我们的旅程还没结束。”

海风掀起阿楚的长发,她靠在晏辰肩上,看着远处的蓬莱岛,心里充满了期待——谁知道下一个故事里,又藏着什么秘密呢?

书院的桃花开得正好,粉白的花瓣落在青石板上,像铺了层地毯。

阿楚蹲在地上,看着两个并肩而行的身影——梁山伯穿着青色长衫,祝英台一身男装,正说着什么,祝英台的脸上带着羞涩的笑意。

“十八相送!”阿楚激动地抓住晏辰的胳膊,“经典场面啊!”

晏辰拿出录音笔,按下开关:“注意听,祝英台要开始暗示了。”

果然,祝英台指着路边的鸳鸯:“梁兄你看,那对鸟儿多亲密。”

梁山伯笑着说:“贤弟何时也变得如此多愁善感了。”

阿楚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木头!这都听不出来!”

晏辰轻笑:“他要是听得出来,就没后面的悲剧了。”

两人跟着梁祝走到桥头,祝英台突然停下脚步:“梁兄,我家有个妹妹,容貌和我相似,愿许配给你,如何?”

梁山伯眼睛一亮:“真的?”

“骗你做什么,”祝英台从怀里掏出玉佩,“这是信物。”

梁山伯接过玉佩,郑重地说:“我定会上门提亲。”

看着梁山伯离开的背影,祝英台的眼泪掉了下来。

“好可怜哦,”阿楚叹了口气,“我们帮帮他们吧!”

晏辰点头:“我查过了,祝家反对,不只是因为梁山伯穷,还因为马家是官宦世家,祝家想靠联姻巩固地位。”

两人刚要跟上祝英台,就见个穿锦袍的公子带着家丁走来,正是马文才。

马文才看到祝英台,眼睛一亮:“英台,我找你好久了。”

祝英台皱眉:“有事吗?”

“我爹已经和你爹说好了,下个月就订婚,”马文才得意地说,“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祝英台气得发抖:“我不嫁!”

马文才刚要再说什么,他身边的一个护卫突然看到阿楚,眼睛一亮,走上前:“这位姑娘,在下是马家护卫统领,不知姑娘芳名?”

晏辰立刻挡在阿楚身前,淡淡道:“她名花有主。”

护卫愣了愣,还想说什么,马文才不耐烦地说:“正事要紧!”

护卫只好悻悻地退下。

看着马文才带着人离开,阿楚吐了吐舌头:“他好讨厌哦。”

晏辰捏了捏她的脸:“刚才是谁吃醋了?”

“才没有,”阿楚嘴硬,“只是觉得他眼神怪怪的。”

两人跟着祝英台回到祝府,却被拦在了门外。

“你们是谁?”家丁厉声问。

“我们是祝小姐的朋友,”阿楚笑着说,“她让我们来的。”

家丁显然不信,正要驱赶他们,祝英台的丫鬟突然跑出来:“小姐让你们进去!”

原来祝英台在门内看到了他们。

祝府的客厅里,祝老爷正大发雷霆:“你休想嫁给梁山伯!马家那边已经送来了聘礼!”

“我不嫁!”祝英台跪在地上,“我和梁兄早已情投意合!”

“情投意合能当饭吃吗?”祝夫人哭着说,“马家能帮你哥哥做官,梁山伯能给你什么?”

阿楚和晏辰躲在屏风后,听得心里不是滋味。

“原来还有这层原因,”阿楚小声说,“不只是嫌贫爱富。”

晏辰点头:“祝家的生意最近出了问题,急需马家的帮助。”

这时,马文才带着父亲来了,看到祝英台,马老爷傲慢地说:“祝老爷,既然令嫒不愿,这门亲事就算了,只是……祝家在江南的店铺,恐怕就保不住了。”

祝老爷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祝英台咬着牙,刚要说话,晏辰突然从屏风后走出来:“祝老爷,其实你不需要靠马家。”

他拿出平板电脑,调出祝家店铺的账目:“你的账房先生在做假账,把你的钱转到自己名下了,只要把他抓起来,损失就能追回。”

祝老爷惊讶地看着屏幕上的账目,又看了看脸色发白的账房先生,瞬间明白了。

“来人!把他抓起来!”祝老爷怒吼道。

账房先生瘫倒在地,马老爷和马文才的脸色很难看。

“既然祝家没事了,”马老爷冷哼一声,“我们走!”

马文才不甘心地瞪了祝英台一眼,跟着父亲离开了。

危机解除,祝老爷看着祝英台,叹了口气:“你真的那么喜欢梁山伯?”

祝英台点头:“女儿非他不嫁。”

祝老爷最终妥协了:“好吧,我去回绝马家。”

屏风后的阿楚和晏辰松了口气,相视一笑。

几天后,梁山伯来提亲,祝家欣然同意,婚礼定在一个月后。

阿楚和晏辰参加了婚礼,看着穿着红嫁衣的祝英台和梁山伯拜堂,心里满是欢喜。

“我们改变了结局欸!”阿楚兴奋地说。

晏辰握住她的手:“不是我们,是他们自己的坚持。”

婚礼上,马文才也来了,虽然脸色不好看,却送上了贺礼:“祝你们……幸福。”

原来,他并非传说中那般恶毒,只是被家族利益裹挟。

离开祝府时,桃花还在落,阿楚捡起一片花瓣,夹在晏辰的笔记本里。

“这样就不会变成蝴蝶飞走了。”阿楚轻声说。

晏辰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只要心在一起,无论变成什么,都不会分开。”

远处传来婚礼的喜乐声,阿楚靠在晏辰肩上,看着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心里充满了温暖——原来,很多悲剧,只要多一点理解和坚持,就能变成喜剧。

断桥的石板带着雨后的湿滑,阿楚刚往前走了两步,就差点滑倒。

晏辰一把将她揽进怀里,低头时,正好看到桥中央的那对男女——白素贞撑着油纸伞,许仙站在她对面,眼里满是愧疚。

“断桥相会!”阿楚的声音里带着激动,“‘小青妹且慢举龙泉宝剑’要来了!”

果然,白素贞刚开口:“官人……”

就见小青提着剑冲过来,指着许仙:“你这个负心汉!我姐姐为你受尽苦楚,你却……”

“小青!”白素贞拦住她,“不关官人的事。”

许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素贞,是我不好,我不该听法海的话……”

阿楚忍不住小声跟着念:“‘法海他苦苦相逼我无奈何’……”

晏辰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比追剧还投入。”

这时,法海带着金山寺的和尚来了,手里的紫金钵盂发出金光,照向白素贞。

“妖孽!还不束手就擒!”法海厉声喝道。

白素贞痛苦地捂住胸口,许仙想挡在她身前,却被和尚们拉住了。

“太过分了!”阿楚看不下去,从包里掏出反光板,对着紫金钵盂的光一照,金光竟反射回去,照在法海脸上。

法海被晃得睁不开眼,紫金钵盂掉在了地上。

“什么人?”法海怒吼道。

“路过的,”晏辰捡起紫金钵盂,仔细看了看,“这上面刻的不是佛经,是‘锁妖咒’。”

小青惊讶地说:“你怎么知道?”

晏辰指着钵盂底部的符号:“这些符号和我之前见过的诅咒很像。”

法海脸色一变:“胡说!这是降妖的法器!”

“是吗?”阿楚拿出从金山寺偷偷找到的账本,“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收了马家的钱,要拆散他们?”

账本上清晰地记录着:“马家赠黄金百两,求收服白素贞,夺回传家宝‘玉玲珑’。”

许仙愣住了:“玉玲珑?那不是素贞的嫁妆吗?”

白素贞也很惊讶:“我从未听说过……”

法海的脸色变得惨白,却还嘴硬:“一派胡言!”

小青突然想起什么:“我知道了!当年救姐姐的那个道士,曾说过她体内有件宝物,能治百病,难道就是玉玲珑?”

原来法海针对白素贞,根本不是因为“人妖殊途”,而是为了夺取玉玲珑。

“你这个伪君子!”小青举着剑冲向法海。

法海想逃,却被晏辰伸出的脚绊倒了,正好摔在白素贞面前。

白素贞看着他,眼神复杂:“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如此害我?”

法海叹了口气,终于说了实话:“玉玲珑能活死人肉白骨,我想用来救我师妹——她当年为了救我,被妖怪打伤,一直昏迷不醒。”

这个真相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那你可以和我说啊,”白素贞轻声说,“若真能救你师妹,我愿意借出玉玲珑。”

法海愣住了,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这时,马家的人带着家丁来了,为首的马老爷喊道:“法海!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玉玲珑呢?”

看到这一幕,法海才明白自己被利用了:“你们……”

“少废话,”马老爷下令,“把白素贞抓起来,搜出玉玲珑!”

家丁们刚要上前,晏辰突然拿出电击棒,按下开关,蓝色的电弧让所有人都不敢动了。

“现在是法治社会……哦不,是讲道理的社会,”阿楚笑眯眯地说,“抢东西是不对的哦。”

马老爷还想说什么,许仙突然挡在白素贞身前:“谁敢动我娘子,先过我这关!”

他虽然文弱,眼神却很坚定。

法海看着许仙,又看了看白素贞,突然捡起紫金钵盂,朝着马家的人扔去:“你们这些卑鄙小人!”

钵盂在马老爷面前炸开,冒出的烟雾让他们暂时无法动弹。

“快走!”法海喊道,“我拦住他们!”

白素贞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拉着许仙,和小青一起跟着阿楚、晏辰离开了断桥。

躲在西湖边的画舫上,白素贞终于从头上拔下一支玉簪,玉簪在月光下发出柔和的光。

“这就是玉玲珑,”她轻声说,“其实不是什么宝物,是我修炼千年的内丹所化,能疗伤,却不能起死回生。”

法海被骗了,阿楚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那法海怎么办?”许仙担心地问。

小青哼了一声:“他活该!”

白素贞却摇头:“他也是被执念蒙蔽了双眼。”

几天后,法海带着受伤的师妹来了,白素贞用玉玲珑帮她疗伤,虽然没能让她立刻醒来,却减轻了痛苦。

“多谢。”法海对着白素贞深深鞠了一躬,“之前是我错了。”

马家因为强抢民女,被官府查办了,马老爷被关进了大牢。

离开西湖时,白素贞送给阿楚一包茶叶:“这是雨前龙井,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许仙则递给晏辰一把伞:“杭州多雨,用得上。”

阿楚和晏辰站在湖边,看着夕阳下的雷峰塔,塔身不再压抑,反而有种平和的感觉。

“你说,”阿楚轻声问,“法海会不会一直照顾他师妹?”

晏辰点头:“执念能让人犯错,也能让人坚持,关键看用在什么地方。”

一阵风吹过,带来荷花的清香,阿楚突然指着远处的水面:“快看,是小青!”

小青正坐在荷叶上,对着他们挥手,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晏辰握紧阿楚的手,两人相视一笑——这个故事的结局,虽然和传说不同,却温暖了许多。

洪水拍打着山岩,发出雷鸣般的巨响,阿楚站在高处,看着下方那个忙碌的身影,忍不住叹了口气。

大禹穿着沾满泥浆的麻布衣服,手里拿着耒耜,正在指挥百姓疏通河道,他的脸上刻满了风霜,眼神却亮得惊人。

“三过家门而不入,”晏辰递给她一瓶水,“这次是他第三次路过家门口了。”

阿楚点头,看着大禹的妻子涂山氏抱着孩子,站在门口望着他的方向,眼里满是思念,却没有上前打扰。

“她好伟大,”阿楚轻声说,“换作是我,肯定会忍不住的。”

晏辰握住她的手:“每个人表达爱的方式不同。”

两人跟着大禹来到一处峡谷,这里的河道被巨石堵塞,洪水无法流通,百姓们正用锤子敲打巨石,却收效甚微。

“这样不行,”大禹皱着眉,“太费时间了。”

阿楚突然想起什么,拉着晏辰说:“我们有炸药!”

晏辰点头,从包里拿出定向爆破的炸药:“可以炸开巨石,又不会伤及周围。”

大禹看着他们手里的“黑色块状物”,疑惑地问:“这是什么?”

“能炸开石头的东西,”阿楚简单解释,“我们来操作,你们退后。”

百姓们虽然不信,但还是按照吩咐退到了安全距离。

晏辰仔细计算好位置,埋下炸药,拉响引线。

“砰”的一声巨响,巨石被炸开,碎片正好落入河道下游,没有伤到任何人。

“神了!”百姓们欢呼起来。

大禹看着被疏通的河道,激动地握住晏辰的手:“多谢二位!不知这是什么神物?”

“是炸药,”晏辰笑着说,“我们那边用来开矿的。”

大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突然对着百姓喊道:“大家再加把劲,洪水很快就能退了!”

接下来的几天,阿楚和晏辰跟着大禹治水,发现了很多奇怪的事情——有些河道明明可以疏通,却被人为堵塞了;有些部落送来的粮食,里面掺了沙子。

“是有部落不想让洪水退去,”晏辰分析道,“他们住在高处,洪水能让他们控制下游的部落。”

阿楚恍然大悟:“难怪大禹治水这么难,不只是天灾,还有人祸!”

果然,在一次部落首领的会议上,有个叫共工的首领突然发难:“大禹,你疏通河道,是想让我们失去对下游的控制!我反对!”

其他几个首领也纷纷附和,场面顿时陷入僵局。

大禹看着他们,平静地说:“洪水不退,百姓流离失所,你们的子民也会受苦,这难道是你们想要的?”

共工冷笑:“我们的子民有足够的粮食,不像你们,连饭都吃不上!”

阿楚忍不住站出来:“你怎么知道下游百姓的苦?他们有很多人都饿死了,还有小孩……”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共工打断了:“你一个女子,懂什么!”

晏辰上前一步,挡在阿楚身前:“她懂的,比你多。”

他拿出手机,播放了之前拍下的灾区画面:孩子们在泥水里挣扎,老人饿死在路边……

首领们看着画面,都沉默了。

共工的脸色很难看,却还是嘴硬:“这是假的!是你们的幻术!”

这时,涂山氏突然带着几个灾民来了,其中有个小孩,正是共工部落的人。

“叔叔,”小孩哭着说,“我爹娘都被洪水冲走了,求你们救救我们吧!”

共工看着小孩,再也说不出反对的话,羞愧地低下了头。

会议最终达成一致,所有部落都要配合治水。

洪水退去的那天,百姓们欢呼着,在地上跳舞,大禹站在高处,看着重新露出的土地,眼里满是欣慰。

涂山氏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块干粮:“吃点东西吧,你已经三天没合眼了。”

大禹接过干粮,却没有吃,而是分给了身边的百姓。

阿楚和晏辰站在人群外,看着这一幕,心里满是感动。

“原来他三过家门而不入,不只是因为忙,”阿楚轻声说,“还因为他想让所有人都有‘家’可回。”

晏辰点头:“有些人的心里,装着的是天下。”

夕阳下,百姓们开始耕种,孩子们在田埂上追逐打闹,一切都充满了希望。

大禹走到他们面前,郑重地说:“多谢二位相助,若不嫌弃,就在此多住些时日吧。”

阿楚笑着摇头:“我们还有事,不过,说不定以后还会来玩哦。”

大禹也笑了:“我等着。”

两人转身离开,没有回头,他们知道,这个世界的故事还在继续,而他们的旅程,也一样。

风从他们身边吹过,带着泥土的芬芳,远处传来孩子们的笑声,像一首永恒的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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