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横、欧鹏、蒋敬、邓飞、裴宣】(2/2)
欧鹏已经拔出枪,枪尖直指为首的官兵:“我等在此,休得放肆!”
裴宣挡在最前面,手里的判官笔指着官兵:“你们可有公文?若无公文随意抓人,便是知法犯法!”
官兵们被这阵仗吓住了,为首的色厉内荏地喊:“我们有知府大人的手谕!”他刚掏出纸卷,就被一阵风吹走,正好落在老白手里。
老白展开纸卷,念得抑扬顿挫:“兹有凶徒雷横,杀良妇白秀英,罪大恶极,着即捉拿归案……这字写得,比吕秀才还难看。”
吕秀才推了推眼镜,不服气地说:“我写的是瘦金体,他这顶多算狂草,还是没睡醒的那种。”
晏辰忽然搂住阿楚的肩膀,笑得不怀好意:“老公我有个主意,咱们来场‘法庭辩论’怎么样?让裴宣哥哥当法官,蒋敬哥哥当书记员,直播间的家人们当陪审团,看看雷横哥哥该不该被抓。”
阿楚在他胸口拧了一把,眼波流转:“老公你太坏了,不过我喜欢。”她转身对官兵说,“你们敢不敢?输了就乖乖走人。”
为首的官兵想了想,觉得自己占理,便答应了:“比就比,我就不信官府还能输给草莽!”
裴宣走到院子中央,判官笔往地上一顿:“肃静!现在开庭!”他指着雷横,“被告雷横,你可知罪?”
雷横挺直腰板:“我杀白秀英,是因她辱骂家母,我认罪,但绝不后悔!”
小郭忽然站起来:“我反对!白秀英那种人,骂我我也杀她!”
裴宣瞪她一眼:“反对无效!原告,请陈述案情。”
官兵头目唾沫横飞地讲了半天,听得直播间的家人们直打瞌睡。轮到雷横陈述时,他没说自己多委屈,只讲了母亲如何含辛茹苦把他养大,听得众人眼眶都红了。
蒋敬忽然站起来,手里拿着个计算器:“根据大宋律法,辱骂他人父母者,杖责三十。杀人者,偿命。但考虑到被告是为母报仇,可减轻刑罚,判流放三千里。”他顿了顿,补充道,“这是用直播间三万人的投票算出来的,准确率百分之九十八点七。”
【我投了流放,毕竟杀人还是不对的】
【白秀英那种人,死了活该,我投无罪释放】
【蒋敬也太厉害了吧,这都能算?】
【突然觉得裴宣当法官挺合适的,比我们村那个调解员靠谱多了】
【雷横真是个孝子,比我那只会啃老的儿子强多了】
裴宣沉思片刻,举起判官笔:“本法官宣判,被告雷横,杖责五十,缓刑一年,期间不得离开郓城县半步。原告,可有异议?”
官兵头目还想争辩,被欧鹏一个眼刀吓得把话咽了回去。
晏辰忽然搂住阿楚的腰,在她耳边低语:“宝贝你看,这就是法治社会的好处,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他转身对众人说,“案子结了,咱们开趴体庆祝一下!”
铁蛋不知从哪弄来个音响,放起了《江南Style》。傻妞拉着欧鹏跳舞,逗得大家哈哈大笑。邓飞跟李大嘴比起了喝酒,两人你来我往,喝得酩酊大醉。裴宣居然跟吕秀才聊起了律法,时不时还引经据典。
阿楚靠在晏辰怀里,看着眼前热闹的景象,忽然叹了口气:“老公,我有点想家了。”
晏辰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傻瓜,有你的地方就是家。”他忽然打横抱起她,往房间走去,“走,咱们回房‘深入交流’一下,探讨探讨人生哲学。”
阿楚红着脸捶他:“晏辰你个老流氓!大白天的胡说八道什么!”嘴上这么说,身体却诚实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两人刚走进房间,就听到外面传来打斗声。晏辰打开一条门缝,见一群黑衣人正跟欧鹏他们打在一处。为首的黑衣人戴着个青铜面具,手里的长剑耍得虎虎生风,居然逼得欧鹏连连后退。
“宝贝你在这儿待着,我去去就回。”晏辰正想出去,却被阿楚拉住了。
“带上这个。”阿楚从包里掏出个电击枪,塞到他手里,“别杀人,打晕就行。”她忽然踮脚在他唇上咬了口,“要是敢受伤,看我怎么收拾你。”
晏辰笑着在她胸口抓了一把:“遵命,老婆大人。”
他刚冲出去,就被个黑衣人盯上了。那人挥剑砍来,晏辰侧身躲过,顺手给了他一电击枪。黑衣人浑身抽搐着倒下,嘴里还骂骂咧咧:“你这是什么妖法……”
欧鹏见晏辰出手相助,顿时来了精神,枪尖直指青铜面具人:“你的对手是我!”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铁蛋和傻妞也加入了战局,一个用瓜子当暗器,一个用头发丝当绳索,把黑衣人缠得动弹不得。
邓飞最是勇猛,赤手空拳就冲进人群,一拳一个,打得黑衣人哭爹喊娘。他忽然瞥见个黑衣人想偷袭雷横,想都没想就扑了过去,替雷横挨了一刀。
“邓飞哥哥!”雷横眼都红了,抱着他就往屋里冲,“阿楚姑娘,快救救他!”
阿楚正在给邓飞包扎伤口,见晏辰回来了,赶紧问:“没受伤吧?”
晏辰脱了外套,露出胳膊上的一道划伤,笑着说:“小意思,就当是被蚊子叮了一下。”他忽然凑到她耳边,声音暧昧,“不过宝贝,你得给我吹吹,不然好不了。”
阿楚红着脸给他吹了吹伤口,忽然瞥见青铜面具人被绑在柱子上,正恶狠狠地盯着自己,不由得笑了:“老公你看,这面具挺酷的,要不咱们留着万圣节戴?”
裴宣正在审青铜面具人,见他死不开口,便对蒋敬说:“算算他的心理防线还有多久崩溃。”
蒋敬推了推眼镜:“根据他的心率和呼吸频率,再审三十分钟零七秒,他就会招供。”
果然,没过多久,青铜面具人就全招了,原来是白秀英的后台指使他来报仇的。裴宣判他杖责一百,流放三千里,听得直播间的家人们直呼过瘾。
【这剧情反转也太快了吧,跟坐过山车似的】
【晏辰打架好帅!虽然有点菜,但姿势很标准】
【邓飞也太仗义了吧,为了兄弟两肋插刀】
【铁蛋用瓜子当暗器,是认真的吗?笑喷了】
【突然觉得梁山好汉也不是那么可怕,还挺可爱的】
夜深了,同福客栈的院子里还亮着灯。雷横他们明天就要走了,大家围坐在一起喝酒聊天,气氛既热闹又伤感。
邓飞喝得满脸通红,搂着李大嘴的肩膀称兄道弟,说明天要教他一套“铁拳功”。蒋敬正在跟吕秀才探讨微积分,听得吕秀才一脸懵逼。欧鹏不知从哪弄来把吉他,正跟晏辰弹唱《朋友》,虽然跑调跑到十万八千里,却引得众人跟着合唱。
裴宣拿着个平板电脑,正在看《大宋律法》的电子书,时不时皱皱眉头:“这上面的律法,比我们那时候完善多了。”
雷横走到阿楚身边,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多谢姑娘和姑爷的款待,在下没齿难忘。”
阿楚笑着递给他个充电宝:“这个你拿着,想我们了就给我们打电话,号码是138……哦不对,你们那儿没信号,还是算了。”她换了个U盘,“这里面有部《妈妈再爱我一次》,想娘了就看看。”
晏辰忽然搂住阿楚的腰,在她耳边低语:“宝贝你这是在剧透啊,小心雷横哥哥看了哭晕过去。”他转身对众人说,“明天我给你们拍个合照,想我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不用太想我,一周想三次就行。”
铁蛋和傻妞正在房梁上腻歪,傻妞忽然指着天上的流星喊:“快看,流星!快许愿!”
铁蛋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我希望傻妞永远这么漂亮,永远这么……能吃。”
傻妞气得捶他:“你才能吃呢!我许愿希望你以后别再跟我抢零食!”
阿楚靠在晏辰怀里,看着天上的流星,忽然叹了口气:“真希望时间能停在这一刻。”
晏辰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温柔:“傻瓜,只要我们在一起,每一刻都是永恒。”他忽然提高声音,“各位,明天咱们早起看日出,谁迟到谁请吃早饭!”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同福客栈的屋顶上就挤满了人。晏辰搂着阿楚坐在最前面,铁蛋和傻妞依偎在一起,雷横他们五个并排坐着,连平时最爱睡懒觉的李大嘴都来了。
当红彤彤的太阳跳出地平线,把天边染成一片金黄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阿楚忽然凑到晏辰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老公,你看这日出,像不像咱们第一次约会时看的那场?”
晏辰握紧她的手,指尖在她手背上轻轻划着圈:“不像,那次你化妆了,今天没化,比日出还好看。”
阿楚被他逗笑了,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就你嘴甜。”她忽然对着太阳大喊,“雷横哥哥,欧鹏哥哥,蒋敬哥哥,邓飞哥哥,裴宣哥哥,祝你们一路顺风,后会有期!”
雷横他们也跟着大喊,声音在山谷里回荡。下山的时候,欧鹏忽然纵身一跃,在树梢上几个起落就没了踪影,看得众人连连惊叹。邓飞非要背着李大嘴下山,吓得李大嘴尖叫连连。蒋敬一边走一边算着路程,说正好是九千九百九十九步。裴宣走在最后,回头望了眼同福客栈,嘴角难得露出一丝笑容。
雷横走之前,把那块刻着“孝”字的玉佩留给了阿楚,说想让她帮忙好好保管。阿楚把它挂在脖子上,说等下次见面再还给他。
送走了雷横他们,同福客栈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老白依旧在柜台前数着铜板,佟湘玉抱着账本念叨,吕秀才戴着眼镜背《论语》,小郭在院子里练排山倒海,李大嘴端着刚炒好的溜肥肠从后厨探出头,莫小贝正趴在桌上跟糖葫芦较劲。
阿楚靠在晏辰怀里,看着手机里的合照,笑得眉眼弯弯:“老公你看,雷横哥哥笑得多傻。”
晏辰低头在她额上亲了口,声音温柔:“再傻也没你傻,昨天看日出居然流口水,把我肩膀都打湿了。”
阿楚气得捶他:“你才流口水呢!那是眼泪,感动的眼泪!”她忽然指着远处飞来的一个黑影,“快看,那是什么?”
铁蛋从黑影里钻出来,手里还抓着只烤鸡:“妞儿你看,我从梁山带回来的特产,比李大嘴做的好吃多了!”
傻妞红着脸捶他一下:“就知道吃,没看见掌柜的脸都黑了吗?”
晏辰搂住阿楚的腰,在她耳边低语:“宝贝你看,这日子过得,比电视剧还精彩。”
阿楚笑着在他胸口画着圈:“是啊,就是不知道下一个来的,会是哪个朝代的帅哥。”她忽然踮脚在他唇上咬了口,声音暧昧,“不过再帅,也没我家晏辰帅。”
晏辰低笑一声,打横抱起她往房间走去:“那咱们回房好好探讨一下,我到底有多帅。”
【铁蛋居然带烤鸡回来,是想跟李大嘴抢生意吗?】
【希望他们能一直这么幸福下去,比电视剧还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