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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功德金光对何雨昂的作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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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郭冬临心里咯噔一下。这种沉重的木箱,底部木板通常钉得极牢。他借着弯腰发力的姿势,手指在那松动处极其隐蔽地用力一抠!

一小块薄薄的、边缘被特意处理过的木片悄无声息地被他抠了下来!木片下,赫然塞着一个用油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方块!

郭冬临的心脏瞬间狂跳起来!他不动声色地用身体挡住旁边人的视线,手指闪电般地将那小方块塞进了自己油腻的裤腰暗袋里,同时迅速将那块木片按回原位,用汗巾擦了擦手,仿佛只是蹭掉了点灰。

整个过程快如电光石火,连近在咫尺的工友都未曾察觉。

只有那个戴眼镜的“货主”,在郭冬临起身的瞬间,目光似有若无地在他腰间扫过,嘴角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货卸完了。“货主”签了单,付了力钱,很快消失在码头拥挤的人流中。

郭冬临强压着心头的惊涛骇浪,一直忙到收工。他拒绝了工友喝酒的邀请,推说家里婆娘等着,急匆匆地赶回了在码头附近租住的简陋小屋。

关上门,插好门栓。妻子还在外面小煤炉上炒菜,油烟味弥漫。郭冬临冲进里屋,反锁房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喘着气,手心里全是冷汗。

他颤抖着从裤腰暗袋里掏出那个油纸包。一层层剥开,里面是一个火柴盒大小的硬纸盒。

打开纸盒,里面没有火柴,只有一张折叠得极小、极薄的纸条,还有一小块……暗红色的、凝固的蜡一样的东西?像是封口用的火漆残留物。

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展开纸条。纸条上没有任何文字,只有几行用极细的铅笔画的、长短不一的横线、竖线和点。像天书一样。

郭冬临的心沉到了谷底。他不识字,更看不懂这鬼画符!这到底是什么?是祸?还是……何先生那边的东西?

他猛地想起三年前,何先生拿到怀表时那专注到极点的眼神……

他攥着纸条,像攥着一块烧红的炭,在狭小的屋子里焦躁地踱步。

汗水浸透了后背。告诉王翠芬?不行,那婆娘胆子小,非吓死不可。扔掉?万一……万一是何先生那边要命的信物呢?京献的教训还不够吗?

最终,他咬咬牙,走到墙角,搬开几块松动的地砖,露出

他将油纸包、纸条连同那点残留的火漆,小心翼翼地放进去,重新埋好,盖上地砖,又用脚使劲踩了踩。

做完这一切,他瘫坐在冰冷的泥地上,背靠着土墙,大口喘着粗气。

窗外,是山城重庆沉沉的夜色。一种比三年前更甚的不安,如同冰冷的藤蔓,再次缠绕上他的心头。

他隐隐感觉到,那看似平静的江面之下,巨大的暗流正汹涌而至。而他这条小舢板,似乎又一次,被卷入了风暴的边缘。

南京,保密局战略分析室。

巨大的黑板上画满了错综复杂的线条和代号,连接着世界各地的银行、空壳公司、贸易行。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烟草味和压抑的紧迫感。顾慎言站在黑板前,深灰色的中山装袖口挽起,手里拿着一支红色粉笔,眼神锐利如鹰隼。

“……综上所述,‘秃鹫’残部的资金,在瑞士信贷的‘断流’行动后,化整为零,通过至少七家不同背景的离岸公司进行转移。

最终,超过百分之八十的流向,都指向了香港。”何雨昂的声音冷静而清晰,手中的红粉笔在黑板上的香港位置重重画了一个圈。

“香港?”地盘,但也是远东最大的自由港和金融中心,鱼龙混杂。”

“中转站。”何雨昂斩钉截铁,“最终目的地,必然是台湾。但直接大规模进入台湾的新台币体系或黄金储备,目标太大,极易被我方或美方监控。

香港,是他们洗白、转换、并寻求安全通道的最佳跳板。”他放下粉笔,目光扫过在座的精英分析员们

“我们的任务,就是在香港这个中转站,锁定他们的最终藏匿点和转移渠道。重点是那些有能力处理大额、匿名黄金、外币交易的私人银行和地下钱庄,尤其是……与台湾方面某些‘特殊人物’有隐秘联系的。”

他走回自己的位置,拿起一份文件:“根据‘青瓷’从‘老家’转来的最新情报,以及我们在香港‘水房’(地下钱庄网络)的内线反馈,有一条线索值得深挖。”

他翻开文件,“香港九龙,有一家名为‘汇昌隆’的百年老字号银楼,明面上做金银首饰,暗地里一直有处理‘黑金’的传统。

其现任少东家陈启礼,年轻气盛,手段狠辣,与台湾保密局驻港站的头目过从甚密。最近一个月,‘汇昌隆’的地下金库吞吐量激增,远超出其正常业务范围,而且……接收的很多是未经熔铸的、来源不明的金条和美元现钞。”

何雨昂将文件放下,目光如电:“目标:汇昌隆。目标人物:陈启礼。

我要知道所有经他手的大额异常交易的对手方信息,尤其是最终流向台湾的路径。启动我们在港的‘渔夫’小组,24小时监控。

同时……”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启用‘暗礁’。”

在座的分析员们听到“暗礁”这个代号,呼吸都微微一窒。“暗礁”,是何雨昂手中掌握的最神秘、最深潜的一张牌,一个打入台湾金融核心圈多年的高级内线,非生死存亡关头绝不唤醒。

“处长,‘暗礁’一旦唤醒,风险太大……”一位资深分析员忍不住提醒。

“风险?”顾慎言打断他,眼神冷冽如冰,“‘秃鹫’的资金一旦在台湾扎根,与‘夜枭’里应外合,足以支撑一个庞大的破坏网络,在黎明前制造最大的混乱和流血。

这风险,我们冒不起,国家和人民更承担不起!”他的目光扫过众人,带着磐石般的意志

“执行命令。所有行动,代号——‘归巢’。目标:斩断毒蛇最后的利齿,确保资金无法流毒宝岛!”

“是!”众人肃然领命。

何雨昂坐回主位,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地敲击着。那熟悉的节奏,只有他自己明白其中含义。

郭冬临那条线暂时沉寂,但重庆码头那个隐秘的传递点已经被触动。他派去的“货主”应该已经将新的联络方式和简易密码本送到了郭冬临手中。

这个朴实、胆小却又在关键时刻爆发出惊人勇气的码头工人,是他布在山城的一枚闲棋,一枚在必要时可以直通最底层信息渠道、避开所有官方监控的活棋。希望他……能看懂那些简单的点和线。

他的目光,再次投向窗外。南京的夜空,阴云密布,看不到星光。

但何雨昂知道,黎明前的黑暗,往往最为深沉,也最为短暂。

而他,正行走在这黑暗最浓重的核心,双面为刃,只为刺破那沉沉夜幕,迎接必将到来的曙光。

“主人,您最近越来越像人类了!”已经长20岁左右的血童有点兴奋的说“融入人类精神后,您体内的功德金光竟然可以让您的肉身不老不死!太厉害啦!”

“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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