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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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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章

祁返的吻比想象中要深要急,盛枝郁下意识地搡了一下他的肩膀。

然后就听到他从喉骨深处溢出来的一丝轻笑。

徐徐慢慢,低沉性感,乌木沉香夹带的温沉呼吸沁在皮肤之间,掀起了阵阵令人神经蜷缩的颤栗。

盛枝郁其实没有过和祁返以外的人接吻的经验。

他生前虽然不火,但也是个小演员,一心以事业为主,公司也勒令他不准谈恋爱。

被快穿局捕获以后,盛枝郁就更没心思考虑这些事情,一心一意刷业绩。

为数不多的亲密接触……都是祁返。

第一次因为喝醉了,细节模糊,而第二次是因为知道这个人擅自揽责,所以更多是听之任之的配合。

直到现在,他才明确一个事实——这人吻技很好。

“白月光”为了维持圣洁感,在副本里一般会刻意回避和主角的接触,而渣攻的话……

“嘶……”

很轻的抽气声从跟前传来,盛枝郁回过神,祁返已经退离出半掌的距离。

盛枝郁擡起雾湿朦胧的视线,就看到祁返舌尖上的猩红。

出血了。

祁返抿了下唇,含着笑意的眼像一湾清泊,近距离地望着他。

“原来不是我的错觉,你今晚好像真的不高兴。”

盛枝郁玻璃似的眸子里没有情绪波动,轻慢又懒散地挑他一眼:“是么?”

祁返修长微凉的指抚着他的颈侧,一边感受着Alpha对同类的接受程度,一边低声问:“是因为我吻你了,还是因为……其他人?”

半晌的沉默后,盛枝郁低低淡淡地笑了出声,纯黑色的瞳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原来Alpha的不适,还能被这么曲解。”

祁返眸色凉了两度,指肚轻轻地拨了一下他的耳垂,在看到盛枝郁明显的躲避后,复又吻了上来。

“谁知道呢。”

第二次被追着的缠吻结束,盛枝郁微喘着拉开距离,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他,懒洋洋的:“只是缓解易感期,需要这么多亲吻么?”

祁返垂首凝着他水光润泽的唇,眼底惊涛骇浪,面上却声色不露。

“不先亲你,难道要直接咬?”嗓音低哑得过分,性感至极,“对Oga可以这么粗暴,但对Alpha可不行。”

盛枝郁的眸色已经被眼下的情况染得迷雾蒙蒙,甚至是有些涣散。

祁返温凉的指尖再次触上他的脸,慢慢地解释:“你会接受不了的,得一步步来。”

同类互斥的反应随着两种信息素攀升的浓度而越发激烈,最后终于在祁返咬住他的喉结时达到临界点。

祁返听到他很轻地哼了一声。

猫叫似的颤音结束后,盛枝郁低头躲开了他的吻,宛如反扑般重新按住了祁返的肩膀。

刚刚被咬开还没愈合的侧颈伤口又被利齿重新碾了上去。

原身明明有不少给Oga临时标记的经验,但是到了祁返这里却统统失了效。

温吞柔和的乌木沉香,却在此刻让人有荆棘丛生的错觉,过于浓郁,让盛枝郁没办法辨清腺体的具体位置,只能依凭啃咬的本能去撒欢作恶。

……其实是有些压抑不住的。

Alpha基因里的肆虐因子在指导他去把刚刚受的一点点压制还回去。

等盛枝郁再次回神的时候,祁返的侧颈已经被抹上了大片浓丽的血色。

盛枝郁视线才慢慢聚焦,擡头的时候却对上祁返深邃的眸,他好像注视已久,就这么静静地等着他落网。

这种眼神太不纯良,那点微末的愧疚感骤然消失,盛枝郁甚至舔了舔唇上的血,眯着眼睛看他:“看我干什么,想叫疼?”

“不。”

言简意赅的回答。

盛枝郁刚想回话,就感觉自己后背到尾椎的那一截皮肤被轻轻地划了一下。

祁返的声音又沉又哑:“我只是在想,你现在咬得那么起劲,待会……你会不会喊疼。”

盛枝郁像是回味过来,漂亮的眼睛眨了两下。

“……你要咬回来哦?”

这语气,听着可爱,却和那句“床/伴”一样无情。

祁返低低地笑了,温凉的指尖慢慢沿着他的脊骨攀升,落到后颈处,意有所指地停顿下来:“不然你以为我和你之前那些,需要的时就招招手,咬完就扔到一边的Oga一样?”

这明明是原身做的事情,盛枝郁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殃及了,电流仿佛通过触碰蹿过了脊骨,他感觉有一片微小的烟花在脑海里炸开。

“可惜,我们要做任务,得守着安屿。”祁返拎小猫似地压着他后颈的一点皮肉,遗憾道,“你也没法去找其他Oga了。”

说得好像他就能去找除主角外的Oga一样。

盛枝郁懒得和他掰扯,轻慢懒散地开腔:“要咬就快点,别在这里磨磨蹭蹭的。”

反正看祁返反应也不大,也许……被咬一口也没那么难受?

盛枝郁本是这么想的,直到男人潮热的掌心覆在他的腺体上,一阵刺麻的感觉瞬间透进了骨头之中。

Alpha之间的压制,除了源于信息素等级,年龄也是相当重要的因素。

即便盛枝郁和祁返在血统上不相上下,但时间的差距足够让他乖乖俯首。

这个姿势总是是Oga也不会舒服,盛枝郁皱了皱眉:“……祁返!”

“嘘。”男人的声音贴着耳骨,危险而又带着致命的性感,“这一层虽然没有摄像机,但隔音效果很一般,待会如果有人来给你递信……会听见的。”

他给的理由恶劣又充足,盛枝郁忍耐着压低声量的时候,肩侧一痛。

利齿破开皮肉,陌生的信息素注入血液,他感觉自己的视线仿佛花了一瞬,随后是铺天盖地的抗拒。

……即便祁返并没有咬到他的后颈,仅仅只是肩侧也让他的后背渗了一层冷汗。

比想象中要难以承受。

祁返敛着视线,将盛枝郁的排斥收尽眼底。

Alpha生来就不是能够被标记的,刚刚盛枝郁在咬他的时候,那种隐藏在骨子里的施/虐欲几乎要将理智吞噬覆灭,每一根神经都在逼迫他去制止这个冒犯的同类。

他表面上的满不在乎,不过是足够有自制力,足够能忍。

而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忍耐的经验几乎为0,仅仅是咬住肩膀就足够让他溃不成兵。

又忍不了,又咬得凶。

祁返兀地笑了笑,慢慢松开了齿关。

盛枝郁白皙修长的侧颈上留下了一串漂亮齐整的齿印,犬齿穿透的四个血点像镶边的红蕊,跟祁返颈侧的一片狼藉比起来,要温和得太多。

信息素的侵入偃旗息鼓,盛枝郁勉强从恍惚中回神,视线聚焦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祁返深邃英俊的轮廓。

他好似没察觉到自己已经回过神,薄而色浅的唇压过盛枝郁颈边的软肉,气息很重,目色暗深,一副索求欲满溢,却又极力克制的模样。

最后像是终于妥协,轻叹了一口气,恋恋不舍地用舌尖舐过伤口新溢出的血液。

盛枝郁平躺在床上,颊边眼尾红得发艳。

也许是抑制剂发挥作用了,易感期带来的躁动不安已经被Alpha的信息素冲撞稀释,浑身上下只剩过电后的酥酥麻麻。

祁返抚着他的腰,等他一切反应都消弭之后,才将人从床上抱了起来。

温水沁满浴缸之后,祁返回头,看着坐在洗手池上,目光凝着某处发呆的盛枝郁。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怎么这么乖。”

盛枝郁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不是你把我放在这里的?”

他现在可是光着脚,难道要这么踩在湿漉漉的浴室里吗?

“嗯,我的错。”祁返的手轻轻落到洗手池边,不动声色地环住了盛枝郁,“接送公主是我的职责,我不应该多问。”

盛枝郁的指尖拂过水面,荡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涟漪,冷冷地瞪了他一眼:“……闭嘴。”

水温刚好,祁返将他放进去后,转身走出了浴室。

盛枝郁还没开始好奇他要做什么,就见他拎了个药箱回来。

和早上安屿借来的不同,祁返的药箱里更多是Alpha易感期时的专用药。

他沾了一块消毒纱布,蹲下身轻轻帮盛枝郁清理着伤口。

盛枝郁余光扫到他颈侧斑驳的红,又垂眼看着他被水浸湿的衣袖和裤脚,嘴唇轻抿了一下:“你等会儿就这么出去?”

祁返擦拭的指尖微顿,带着笑音反问:“你想我留下来?”

盛枝郁:“怎么可能。”

还真是毫不犹豫的回答。

“嗯,出去的时候如果碰到人,我就说我遇到水鬼了。”

祁返翻出两个贴近肤色的防水创可贴,将那四个小小的咬印遮盖:“说水鬼闹得特别凶,想索我的命。”

盛枝郁似笑非笑:“那你去说吧,看看人设崩不崩,系统罚不罚你。”

他边说,边摸了摸自己的伤处,不知道祁返给他上了什么药,伤口凉凉的,一点痛感都没了。

他又扫了一眼浴缸边的人:“……那你走吧。”

祁返慢条斯理地把东西收进药箱里,颇为失落:“我还以为你会礼尚往来地帮我也处理一下呢。”

毕竟,他们也不是没有互帮互助的经历。

祁返本以为盛枝郁的回答会和刚刚一样干脆利落,不留情面,然而没想到的是泡在浴缸里的小少爷抿了下唇,重新挪回浴缸边缘。

那件半湿的浴袍在进浴室的时候就被祁返放在了门外,盛枝郁现在身上只有那件湿透的白T和牛仔裤。

沾湿的布料并不透,但贴在盛枝郁的身体上,若隐若现地勾出了轮廓。

……将将成熟的Alpha。

祁返喉结细微地滑动了一下。

然后,他就看到盛枝郁擡起手,细白修长的指尖朝他勾了勾。

一双漂亮的狐貍眼偏偏被盛枝郁睁得圆圆的,浴缸里的水汽蒸上来,将他精致的眉眼氲得浓墨重彩。

就这张脸,纵使知道他要耍心机,祁返还是随了他的意低头。

盛枝郁不知道他的心思被看穿,只是觉得心机得逞,在男人的黑发上揉了一把。

因为要录节目,祁返的造型都是由团队精心准备的,每一根发丝都是为了凸显他的成熟和英俊。

眼下这么一乱,倒是脱离了矜贵清冷的影帝,重新有了三分熟悉的味道。

然后,两人对视,盛枝郁指尖绕着他一缕发,轻轻慢慢地问:“祁返,我让你当床/伴,你是不是生气了?”

祁返眉目温凉,情绪敛了三分:“那难道不是你因为讨厌我,所以故意膈应我?”

原来他知道啊。

直到祁返的头发变得凌乱而松散,盛枝郁松开手,随意地招招:“好了,回去吧。”

像看见合眼缘的大狗,心血来潮揉了一把,满足了之后又甩手走人。

祁返垂眼淡笑了一声。

即便已经领略过他翻脸不认帐的本事,但到现在还是会忍不住动情绪……薄情的对手。

从盛枝郁房间出来的时候,祁返随意地扫了一眼他房门口的信封。

一眼过去不太准确,但至少有两封信在里面。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放进去的。

走廊的灯光是淡橘色,涉入男人的瞳孔里淀了两分暗意。

祁返面无表情地走回自己的房间,关门的前一瞬,又一抹人影从走廊中走出。

身形高挑的男人目的明确,手里拿着淡蓝色的信封,在盛枝郁的房门站定。

他先是擡手,又仿佛意识到这个举动有些冒犯,收拢握拳至唇前轻轻地咳了一下,最后才将信放到信箱里。

祁返扫过那人的侧脸,眸光不动声色地暗下三度。

*

第二天录制的时候,《配对恋爱》官宣阵容上了热搜。

占了个“爆”字的自然是影帝祁返的嘉宾身份,路人是惊叹祁返这种咖位居然会屈尊上一档素人恋综,而粉丝则是欣慰他们家这位终于下凡了。

祁返出道至今没上过任何综艺,粉丝想见到他除了电影作品,就只能是附带的宣传和路透,那种遥不可及的距离感都快成壁了,吊得粉丝抓心挠肝。

别家都是上综艺了要被耳提面命不能懈怠,要拿作品说话,而祁返工作室地下的评论,清一色都是粉丝求他露个脸,随便什么综艺都行。

[好消息,祁老师接综艺了!坏消息,接的是恋综。]

[祁老师又不是偶像,他一个Alpha都27了,你们就让让他吧。]

[笑死,还真有人担心祁老师恋爱啊?这明显就是“给得太多了”,祁老师挑剔可是出了名的。]

[哈哈哈就是,祁老师可是被圈里众多Oga评为Alpha中的绝壁啊,上个节目就能找到心仪对象了?]

一早上的时间,但凡和祁返相关的词条热度都居高不下。

盛枝郁早上睡醒的时候扫了两眼,不甚在意。

要是官宣的时候不轰动,怎么对得起之后修罗场的腥风血雨?

【对不对得起修罗场不好说,但你一定对不起我。】

林蔚与幽怨的声音慢慢在耳边响起。

虽然盛枝郁以前也有动不动就屏蔽他的时候,但那一般都是短时间的屏蔽,不会像昨天那样,几乎和他断联一天一夜。

虽然林蔚与可以在终端系统查看盛枝郁的状态和任务进度,可是最重要的是……没人和他闲聊了!他要一个人在工位上尬坐!痛苦!

盛枝郁沉默半晌:[抱歉。]

林蔚与正打算一秀自己的宅心仁厚,宽宏大量,就听见盛枝郁慢悠悠道:[不过你先把后台的苦情片关一下,有点吵。]

林蔚与:……

你听我狡辩。

盛枝郁无声挽唇,走到行李箱边打算换一件能上镜的衣服,结果箱子一开,他就被一股浓郁的杀马特之气煞到了。

衣服是造型师帮忙收拾的,盛枝郁的口谕就两点:常穿的、能上镜的。

但原主是乐队主唱,最讲究的就是个性,风格,所以……常穿的衣服都很哥特风。

就那破破烂烂的条条还有各种锈黄色的金属,看着还以为哪里的流浪汉跑了出来。

而且不仅是服装夸张,造型师还贴心地把每一套衣服搭配的首饰分门别类地给他装好,以便他一穿穿一套。

【很好,把衣服穿上,你离千禧年的酷哥就差一顶彩虹爆炸头。】

“……”

用整整两分钟消化完原主的神奇品味后,盛枝郁挖了一件没那么夸张的黑色短袖,除了前面有个相当朋克的骷髅头外,其他都和普通短袖没有区别。

下楼的时候,盛枝郁在工作人员的提醒下从收信箱里取出昨天晚上的信。

昨晚他以身体不适为由,拜托了工作人员帮他给安屿递了信。

每个人每天只有一次递信的机会,这是个揣测安屿好感度的机会。

盛枝郁昨天全程注意力都在安屿身上,其他几位嘉宾甚至连脸都没认全,估计是不会有人给他递信。

这么想着,盛枝郁却从自己的信箱里摸到了三封信——

主角安屿,许荼,还有一个毫无印象的名字……楚柏仟?

【楚柏仟?!】

【这不是万人迷主角的正牌CP攻吗?】

盛枝郁看着蓝色的信封沉默。

安屿会给他放信算是意料之中,而许荼……管他是真心还是假意,为了讨好盛家,也一定会主动凑上来。

可是,楚柏仟?

盛枝郁凝着信封半晌,仍是记不起自己和他到底有什么交集。

更何况这种万人迷修罗场,不应该是安屿在不经意间做了什么,让楚柏仟产生“他好特别”的念头,然后主动凑近吗?

盛枝郁思索片刻,带着三封信下楼了。

走向餐桌的时候,盛枝郁第一眼先看到的是祁返。

然后就听到脑子里林蔚与意味深长地“哇哦”了一声。

原因无他,祁返脖子上带了一个纯黑色的颈环,大约三四厘米宽,缠在那截颈上。

视觉冲击非常强。

他刚下来时,就已经吸引了一片视线。

有嘉宾大着胆子调笑:“祁老师,易感期到了吗?”

祁返的咖位在这里,他的个人信息相当于明牌,Alpha的事情自然也是公开的。

气势清贵的Alpha温慢地笑了下,沉哑的嗓音淡淡道:“好像是。”

说完,餐桌上有几道视线交互,带着隐隐的跃跃欲试。

“祁老师不习惯用信息素隔离贴吗?”

Alpha和Oga的腺体都是十分重要的部位,各种护理产品也应运而生,常用的是隔离贴,薄薄一片就能护住那一小块皮肤。

祁返细长的指尖搭落在椅子的靠背上,轻轻地拉开,入座的姿势依旧清贵:“嗯,不太喜欢。”

有人又瞥了一眼他的颈间,颊边泛红:“颈环……我只见我爸那个年龄段的长辈戴过,而且都是Oga为多。”

颈环这类东西……最早是为Oga诞生的,象征着制约和束缚,同时也赋予了被支配的含义,强调着AO间的主从关系。

后来虽然不仅限于Oga,但也没有什么Alpha会佩戴,毕竟上位者都是傲慢的一方,戴这样的东西无异于表明自己愿意降低姿态屈从于配偶。

Alpha心甘情愿地让配偶牵锁。

……可是祁返戴了,还是这么坦荡而不加掩饰,反倒添了三分说不出的禁/欲/性/感。

“要不是祁老师也是来参加恋综的,我都以为他这是要公开向配偶示爱了。”

“开玩笑吧你,谁有那个本事让祁老师戴颈环,肯定是造型师搭配的吧。”

“要是有Alpha为我戴颈环,我能高兴死……”

距离祁返遥远的餐桌另一边,几个嘉宾的窃窃私语不偏不倚地传进了盛枝郁的耳边。

他淡淡地掀了一眼,连一旁的安屿都因为祁返的颈环而面红耳赤。

还真是杀招啊,祁返。

早点时间,餐桌上的嘉宾很快到齐,在餐点端上来的时候,导演组便让各位嘉宾公开自己的收信情况。

昨晚的信件决定了今天的约会分组情况,如果两人都收到对方的信,则自成一组。

如果没有收到目标嘉宾的回信,但收到其他嘉宾的信件,可以自行决定是否和这位嘉宾一组。

余下嘉宾则不强求组队,可自由活动。

十位嘉宾里,收信最多的是盛枝郁,一共收到三封,因为他的信也送到安屿手里,所以默认分成一组。

兜兜转转,餐桌上剩下了四个人,祁返和楚柏仟赫然就在其中。

祁返长指握着玻璃杯,狭长的眼轻垂的时候扫过餐桌对面的盛枝郁,小少爷托着下巴,漫不经心地把盘子里的荷包蛋划开小片喂进嘴里,看着心情不错。

一点也没有昨天被易感期影响后的狼狈。

“祁老师,昨天晚上您也收到信了。”工作人员在餐桌旁提醒道,“您对分组有什么想法吗?”

提示的声音不大,但盛枝郁还是听到了,他握着叉子的手微微一顿,视线轻擡。

在落向祁返之前,他先看到坐在祁返右手边第二个位置的那位嘉宾,手先抖了一下。

看着好像很紧张。

然而片刻的沉默后,祁返只是平静地放下手里的杯子,温淡柔和地偏头向那位嘉宾致歉。

“抱歉,今天我身体不适,想一个人在别墅里休息一下。”

他给的理由太过合理,连挽回的余地都没有。

早餐时间结束,三组成功组队的嘉宾从节目组那分到了钥匙,可以自行选择目的地去游玩。

剩下的嘉宾可以在别墅区自行活动,祁返随手从书架里抽了本德文名著,便到泳池边的休息区坐下。

刚翻了没两页,另一道人影慢慢落到身侧。

来的人是楚柏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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