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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4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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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4章

走廊和卧室的灯光有色差,一来一往将祁返的轮廓勾勒得英俊而深邃。

林蔚与百思不得其解:【……他是什么狗鼻子吗?你和楚柏仟才独处了半个小时,他就能闻到信息素了?】

更何况楚柏仟又不是什么粗鄙无礼的Alpha,在公众场合收敛好自己的信息素是基本礼仪吧?

盛枝郁作为Alpha,自己有没有沾上别人的信息素他再清楚不过。

[没有,我没闻到。]

【那证明他比你狗啊!】

[……]清奇的理解角度。

【话说回来,什么叫……“标记过你的Alpha”?】

林蔚与话音刚落,就看到终端屏幕上闪烁着偌大的“已被屏蔽”四个大字。

在林蔚与抓狂尖叫的时候,祁返已经停至盛枝郁跟前。

房间的门徐徐关上,空间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那条纯黑色的颈环被男人垂落的指尖轻勾,随着他往前迈进的步子轻轻摇晃着,挟带着的掌控欲肆意而张扬。

盛枝郁长眸微眯,静静地被围猎而来的乌木沉香包裹。

“祁返。”

叫他名字时尾音略带笑意,甚至有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感,可是低头看时却又有说不出的狡黠。

“虽然我没觉得你昨晚咬我只是出于好意,不过,你现在凭什么觉得我会乖乖让你再咬一次?”

回应他的,是男人从喉骨深处溢出来的轻笑。

祁返好似好奇,轻声反问:“我哪句话说……要再咬你一次?”

温热的呼吸慢慢沁落到盛枝郁的皮肤上,他笑意从容不迫:“还是说,你的牙痒痒了?小少爷。”

他们都是Alpha,对方心里想的是什么,谁都清楚。

盛枝郁黑白分明的眼睛像一块色彩纯粹的玻璃,映出祁返的脸,却没有多余的情绪。

片刻后,盛枝郁没有回应他的文字游戏,只是扬出笑容:“明天约了Oga,今晚还来找我茬,你挺忙啊。”

安屿给他煮的那份饺子,带着歉意和补偿的味道,即便他本人无知无觉,但一定是为了明天做铺垫的。

盛枝郁已经知道他明天不会给自己递信。

“嗯。”祁返的指腹压着他的下巴,轻轻地摩挲,慢慢地贴近,“那是我的任务,你不是很清楚么。”

盛枝郁没有动,轻慢地感受着他的靠近,似笑非笑:“祁返,在渣攻组呆久了,真觉得自己是世界中心么?”

祁返沉沉地看着他,视线几乎要垂进盛枝郁双眸的最深处。

半晌之后,他才低淡地开腔,笑意未退:“嗯,是啊。”

毕竟在那些世界里,没人不爱他。

应得随意,怎么听都像是挑衅,偏偏盛枝郁却无端捕捉到他眼底一晃而过的异样。

好似在这笑的最深处里,藏着某种类似孤独的情绪。

似乎,有点矛盾。

可是还没他更深地望进一分,跟前的人却再次靠近:“刚刚的问题,你还没回答。还是你觉得……去鬼屋的路上,你那样盯着我的手,我没发现?”

可是盛枝郁却慢慢笑开了,纯黑的眼瞳里映着他的轮廓,不避不让:“可能,有吧。”

好随意的回答,让人抓心挠肺的。

片刻的沉默后,祁返先笑了一声,情绪不再缥缈不定:“那和楚柏仟独处的时候,你有想咬他吗?”

祁返的眸在阴影里,他的神情姿态与副本的设定过于贴切,以至于如果不细辨,很难察觉到隐藏在反问里的一丝试探。

盛枝郁轻叹了口气。

祁返说的没错。

作为床/伴,他确实有点麻烦。

重新擡起眼睫,他静静地看着面前这张略被岁月修饰过的脸,懒洋洋地反问:“你想知道?”

“嗯。”祁返不避不让,“想。”

盛枝郁擡手勾住了他的手腕,沿着他信息素最浓郁的地方,咬了下去。

乌木沉香倾泻在齿尖,带着刺痛,又让人欲求不满。

祁返手腕处没有多余的软肉,皮肤之下只有血液和骨头。

可盛枝郁就是咬得又深又重,掠夺的意味不加掩饰。

祁返敛着眼,剧烈的痛感却给他带来了某种略呈病态的满足。

其实能明显看得出来,盛枝郁只是为了缓解易感期而在利用他,因为在认识了安屿之后,备胎都得自觉远离其他Oga,易感期自然也无从宣泄。

挺可恶的,那么钓人的问题不回答,倒是用咬来带过……

心头的情绪微微叠加,祁返垂着眼,一直不动的手轻轻地捏了一下盛枝郁的耳垂。

其实只是想抒发心头那一丝丝情绪,却莫名地感觉盛枝郁呼吸乱了一下。

哦,想起来了,他喝醉的时候也不喜欢别人摸他的耳垂。

祁返捉住了他一个细微的弱点,先前的情绪散了大半,低笑道:“不着急,控制一下呼吸。”

盛枝郁垂着的眸微暗,不动声色地加重了力气。

祁返看着那渐渐染红发烫的耳垂,又恶作剧般忽视他的警告,低哄道:“就是这样,好孩子。”

话音刚落,盛枝郁一下松开了他的手,距离也跟着退远。

猩红的血色染在他漂亮的唇瓣上,娇艳欲滴。

“……位面身份而已,你真把我当十八岁?”盛枝郁嗓音已经哑了,舌尖满是腥涩。

“怎么了?”祁返眉梢微挑,眸色沾上微薄的凉意,却依旧很从容,“不喜欢?”

盛枝郁视线微垂,眉心微蹙,一副不满的样子:“讨厌。”

男人从口袋里取出一方巾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上的血肉模糊:“原来你还有讨厌的东西。”

乌木沉香的味道伴着鸢尾,浓稠至极。

染血的方帕被祁返折叠放在一旁的桌面,随后祁返松开了领口的纽扣:“现在,轮到我了,你打算让我咬哪里?”

他总是要有来有回。

盛枝郁微侧过脸,舌尖悄然地舐过唇角残留的一缕血色,衬得一张脸白如冷玉。

“不能咬手和脖子……”他下巴微擡,恢复了疏冷的姿态,“显眼的地方都不可以。”

显眼的地方都不可以,那别人岂不是看不到这份标记?

不过祁返并没有怨言,只是擡手撑落在盛枝郁的床沿:“那就昨天晚上那里。”

既然不能留下新的,那就留下更深的。

盛枝郁说了句好,擡手将身上那件外套脱下,接着去扒拉领口的时候才想起这里还有个很个性的扣子,秒余的犹豫后,他还是当做不知道,直接把领子扯下。

祁返站在床沿,目光自上而下地看着眼前的人。

那片白净漂亮的锁骨没有完全露出,只是因着盛枝郁指尖勾落的领口而半遮半掩。

祁返的指尖落到皮肤上,慢慢地将那块创口贴撕开时,盛枝郁还是无法控制地有颤栗的感觉。

没办法,Alpha对“被咬”这件事,远比Oga要敏感。

那阵钝刀割肉的痒消散之后,盛枝郁听到他低沉的嗓音:“咬了?”

“咬。”

脆生生的命令。

结痂的伤口重新破开,却没昨天晚上那么刺痛,盛枝郁本来以为经历过一次后可以忍受了,但新的信息素注入时还是无法避免地漾出抗拒。

Alpha对同类的排斥又卷土重来。

他本能地去推祁返的肩膀,可是才碰到他的衣服,双手就被祁返早有预料地扣住。

“……就知道你会耍赖。”祁返似乎一直在观察,与他对视时,长睫微拢了起来。

……他在笑。

盛枝郁薄唇稍动,却发现祁返早上用来遮掩伤处的颈环居然环到了他两只手的手腕上。

丝带被祁返细长的指尖一拉一拽,盛枝郁的手就被并环束缚,然后轻而易举地被他压过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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