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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8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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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蛋”之名,她听几次出戏几次。

也不知黎为暮用了何种方法,居然在那么多仙友的众目睽睽之下,将勘伐战神取而代之,更是将她带离昆仑。

黎为暮违逆天帝圣旨,重创勘伐战神,将她劫走,如此作为天界不可能一无所知,他已然犯了的重罪,若是被天界捉拿,怕会死罪难逃。

她必须尽快回到昆仑,设法寻到勘伐战神,守护昆仑封印,将功补过,说不准天帝看在勘伐战神面子上,会给黎为暮些许生机。

黎为暮虽然不知去了哪里,但虞丘渐晚方才试过,虽然她灵力运转一切正常,但不知为何,她始终无法离开清槲寨的范围。

好像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她禁囿其中。

与其跟个无头苍蝇一般乱撞,不如先理清眼前状况。虞丘渐晚望着面前眉眼和蔼的妇人,含笑询问:“大娘好似十分喜欢子……清征?”

“可不是嘛,狗蛋那个孩子啊,谁能不喜欢!”妇人乐呵呵接口,“这么说又不大准确,是在他三年前开了智后,才让我们喜欢得紧!”

按照妇人说法,三年以前的岑清征痴傻非常,形同幼儿,连话都难以说清楚。

每逢外出,都会被寨里的孩子围着嘲笑,偏偏他什么也不懂,孩子们朝他扔菜叶也好臭鸡蛋也罢,他都乐呵呵地接着。

岑清征的父亲,也就是清槲寨的村长岑因,日日摇头叹息,郁郁难消。

直到三年前。

岑因正与村中德高望重之人商讨山野间狼患猖獗之事,因狼群为祸撕咬百姓家禽,践踏庄稼,更是有下山侵扰百姓的祸端,他们正束手无策时。

岑清征突然站出身来,语调清晰而淡然:“可设陷阱将狼妖除之。”

岑因只当他痴傻戏玩,挥挥手让他退下。

岑清征却道:“先容我说明做法,再将我赶走不迟。”

众人一筹莫展,便由他胡闹,不豫理会。

然而等到岑清征侃侃而谈杀狼之策时,众人眼中才浮现出惊艳之色,之后,又按照他的办法,当真除去了狼妖之祸。

从那之后,众人才发现,岑清征变了。

过去那个痴傻呆愚之人,已然开了神智!且智慧能为,无人可匹!

妇人呵呵地笑:“如今啊,不管大事小事难事易事,只要我们没辙,只要寻到狗蛋,哎!一下子就迎刃而解了!”

虞丘渐晚眉色沉下。

竟是早在三年前,黎为暮就在清槲寨中留了后手。

可他为何不在别处,偏偏在清槲寨中,就因为清槲寨过去乃是苗疆所在吗?

那边的妇人还在侃侃而谈:“……所以我家那事儿啊,当初也多亏了狗蛋,才顺利化解!哦对了!他还会用蛊术!不是说我们寨子以前就是苗疆所在?要我说,狗蛋定是得了苗疆真祖真传!”

虞丘渐晚闻言微微诧异:“蛊术……不是公认的阴邪之物?您不害怕?”

“有什么好怕的!我们拜的那个神仙会蛊术呢!”

修炼蛊术的神仙?

虞丘渐晚推测出声:“是那位扶望……”

“扶望神君!对对对,就是那位叫做什么扶望的神君!姑娘你也知晓这位神明?哎哟那可真是缘分啊!”

“我们寨子一直都说,狗蛋那般聪慧,又慈悲为怀,说不准就是扶望神君脱生,赐予我们福祉!”

妇人不过随口之言,然而这番话语入耳,虞丘渐晚却是眉头重重一跳。

她刚要出口再问,便觉身侧气息一变,忙住了口,望向身侧不知何时出现的黎为暮。

也不知先前的那一番交谈被黎为暮听进去了多少,只温柔凝望虞丘渐晚,缓声:“师尊有何疑惑,不如直接问我。”

毋需向他人打听。

虞丘渐晚默然转脸,显然不欲与他深谈。

然而下一刻,却是身子倏然一轻,竟是猝不及防被黎为暮抱了起来。

虞丘渐晚无所预料,下意识一把环住他的脖颈,又咬唇挣了挣,压低声音:“放我下来!”成何体统。

倒是那妇人瞧着黎为暮抱人进屋,含笑啧啧出声:“年轻人就是好,长得好,性格好,这门姻缘啊,也好!”

……

黎为暮将她抱入屋中,放在榻上。

虽然事已至此,但虞丘渐晚仍是心生难堪,有意无意想要避开他的触碰,还在思酌如何寻个理由将人遣走,黎为暮已经主动叮嘱,让她好好休息,而后自己折身离去。

等他端了一碗雪莲银耳粥回到屋中,外面已然入了夜。

虞丘渐晚本就不用进食,如今更是没有什么口腹之欲,然而因着不想与黎为暮多做纠缠,还是主动接过瓷碗,一声不吭着默默将粥饮下。

借着她喝粥的时机,黎为暮又打了盆热水,打湿毛巾轻轻擦拭她的面颊,察觉到虞丘渐晚若有若无地躲闪之意,他索性侧坐床榻,将她抱入怀中。

虞丘渐晚忍了又忍,刚要开口说是不必,黎为暮已经收回毛巾,低脸轻吻了吻她泛红柔嫩的面颊,揽在她腰肢的手收紧,垂眸望下。

“……可是还疼?”

虞丘渐晚顺着他的目光望了眼,忍不住面色发烧,向后轻轻挪动一下,本想说是无妨,未曾想一动当真细微地抽痛了一下。

她轻轻嘶了口气,又忙解释推脱:“……无妨,已经好多了。”

话落才觉太过欲盖弥彰。

见她不愿,黎为暮倒是未曾多言,只从袖中取出一方白玉瓷瓶放在她的枕边,又替她解发,宽下外裙,而后揽着她的腰身,一同倒在榻上。

他将她抱入怀中,低声:“早些歇息。”

虞丘渐晚睡了数日,其实并没有什么睡意,如今趴在黎为暮怀中,感知着他熟悉到刻入骨髓的气息,更是脑中清醒非常。

桌上烛火“啪”一声响,爆出灯花。

虞丘渐晚迟疑良久,还是出了声:“……子昼。”

她知晓他没睡,一声问下,果然听他胸膛轻震,“嗯”一声。

她旁敲侧击着试探:“我……久居昆仑,不太习惯在外居住,什么时候回昆仑……”

话语未落,便感觉黎为暮落在她腰上的手收紧,挑起她的中衣抚上她纤细光裸的腰肢,轻声问她:“师尊不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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