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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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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奔

手机让秦知阙拿了去,寸馨从?床上坐起,擡手将长发盘了上来,空调房里温度适宜,但睡久了总觉得浑身懒洋洋的,她从?床头柜上拿起发卡,插进发包里,固定。

话却是对邵继年说的:“我暂时单身。”

同时让两个男人情绪起伏。

邵继年低笑了声:“一会见。”

几乎是没有犹豫,秦知阙将电话挂断。

寸馨下床靠到墙边喝水,像一尊刚倒了红酒的高脚杯,在醒神。

秦知阙将手机抛到床上:“秘书?的身份不是给你?徇私,我知道你?想找秦家以外的男人,但邵继年不是合适人选。”

寸馨把他倒给自己的那杯水仰头饮尽,一滴也不浪费,这才勾唇歪头朝他笑:“我刚才跟他很暧昧吗?看来连你?也骗过?了,对付邵继年没问题。”

她擡手揉了揉脖子,径直往洗手间?进去,关门之前?,听见?秦知阙沉声道:“我让展峰送你?去。”

好?像她做什么都要跟他交代,只?是让他对她负责,不是让他管束。

寸馨从?洗手间?出来后已经化好?了个妆容。

早上醒得太早,只?是简单打了个底,刚才补了觉才算有点好?心情,秦知阙眼神没有看她,自顾在办公桌前?看文件。

“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过?一个小时再出发也来得及。”

寸馨走到大办公桌前?,这张巨大的台面,她看了下,躺下一个她也绰绰有余。

“安静待着。”

秦知阙似乎有些?不耐烦。

寸馨来当他的秘书?又不是闲得慌,对秦知阙的商业版图了解得越细致越有利,父母选中秦家作为利益联盟,是因为他有不可?替代性,毕竟确实很少有能集权力中心的人脉又掌控实业的家族。

如今的经济重心是粤港澳大湾区,秦家的布局一定不少,表面上他为国家捐赠文物?,背地里是盘根错节的利益网络,否则为何?要接受他的人情?

“让你?坐回去发呆,不是让你?站在我旁边发呆。”

说罢秦知阙擡头,蓦地对上寸馨无措的眼眸。

她双手背在身后,微低着头,眼睛睡了一觉更明亮了,鼻尖秀气,脸颊也有粉色的红晕,像傍晚时嗯江边划过?的飞霞。

她的皮肤像一层雾。

光滑得不真实,好?在她会?开口说话,将他的意识拉回人间?。

“那你?有什么事?叫我吧,我总不能光坐着不干活,这要是让其他同事?看见?,影响不好?。”

寸馨的语气标准得俨然是一个有上进心的员工。

秦知阙沉了沉气:“书?柜底下有个花瓶,你?去把花插上。”

寸馨领了任务,高高兴兴去打理她那束香气散也散不尽的花束了。

一直到下午四点半,展峰上来接寸馨出发。

他先去秦知阙那儿听大哥交代,末了问了句:“要不要我送你?们一同去,反正晚上也该吃饭。”

“她要跟人单独约会?,我去打扰什么?”

秦知阙语气淡淡,展峰愣了,回头就走出办公室直接问寸馨:“你?跟邵继年不是谈生意吗?”

“是啊。”

展峰浓眉皱起:“寸馨小姐,你?是不是惹老板生气了?”

寸馨不可?置信地擡头:“我?惹他生气?他万年冰山,心如磐石,我能惹他生气?笑话了。”

展峰说不上来的感觉,但刚才老板那句“她要跟人约会?,我去打扰什么”,总感觉阴阳怪气。

白天鹅酒店伫立在沿江边,华灯尽收,又是当年港资企业打造的第一家五星级,如今有了历史?沉淀,愈加风光。

到了餐厅,展峰例行跟了上去。

大小姐穿着黑白正装,但经过?满墙金箔的装饰画前?,依然有种不可?方物?的美艳,展峰偷偷拿手机拍了一张,发给大老板。

汇报已到。

和?邵继年的见?面约在包厢,展峰守在备菜的小房间?里,这扇门微阖,能听见?里面在聊些?什么。

对他的身份而?言,上级的谈话内容并不是他观察的重点,他只?需要注意双方是否有肢体接触。

寸馨捧起酒杯和?对方轻碰,很正常的仪式,如果不是邵继年说了句:“你?的未婚夫,到底是秦知廷,还?是秦知阙?”

展峰警惕心起。

寸馨倒笑意如常:“港媒那些?新闻,邵先生还?是少看。”

“噢?”

对方靠在椅背上,叠着两条长腿,灰色的西装里内搭白色的T恤,他身材线条干净,并不似些?酒池肉林里的富家公子。

此?刻邵继年长指转了转酒杯,这瓶酒还?是寸馨托人送给他的见?面礼,眼下他似开玩笑道:“既然是假的,我不如跟我家老头说,一件古董而?已,寸馨小姐喜欢,我就捐了。”

寸馨眼瞳微动。

他说得很轻巧。

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尤其商人,无利不起早。

“邵先生不要拿我过?桥。”

“阿馨不用紧张,追女孩子,总是要付出些?成本,况且你?的身价值得我这么做,他要是知道我给他找了你?这样的儿媳,恐怕还?会?问一件古董够不够。”

寸馨脸上的笑一点点淡了下去。

但为了目的,她还?是保持冷静道:“其中手段怎么做是邵先生的事?,这周五就是文物?展,到时候希望邵老先生不要太惊讶。”

邵继年长了双桃花眼,又配了这样的身价,玩性简直与生俱来,更何?况他才二十七八,寸馨说:“你?还?没到被逼成家的年纪吧?”

男人耸了耸肩,给她续了红酒,而?后懒散靠回椅背,寸馨忽然想起蓝绮说过?的话,对秦知阙而?言,坐要有坐相,秦知廷要是挎着肩,他一定会?教训的。

但邵继年又和?秦家的两兄弟不同,秦知廷被养得天真,秦知阙被养得城府极深,邵继年……像他们俩的综合体,又懒散,又有心机,此?刻对寸馨说:“又不是真的追你?,一个由头罢了,最后追不上,我爸也没什么好?说的。”

寸馨抿了口红酒:“我不喜欢演戏,也不想被牵连。”

邵继年想利用她,说明她有筹码,寸馨才不会?被拿捏,于是在喝下第二口红酒后,调转了下话风,微笑道:“要是让秦知阙知道,他会?弄死我的,指责我假公济私,利用工作找对象。”

男人听到她提秦知阙,身影微微靠前?,眼里有些?兴趣:“秦知阙这个人太古板,跟我爸是好?友。但你?们两家实力相当,怎么会?怕他?”

“因为他能帮我摆脱联姻,就算我今天不嫁给秦家,明天也可?能嫁给其他家,就好?比邵先生,不也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了吗?”

寸馨说这句话时语气变冷,其实她都知道,从?小到大,接近的男女性朋友,不过?是因为她住颐和?公馆,邵继年说要追她,也不过?在利用她达到说服父亲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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