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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之前传错了,已经替换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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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之前传错了,已经替换啦)

苏怀月喝的酒不多不少,并未让她立即醉过去,但却已然浇灭了她平时的那股机灵劲儿。

故而当萧听澜伸手按住了她后脑勺的时候,她仍旧只是迷迷瞪瞪地睁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

对上眼前朦胧的眸光,萧听澜神色微动,不由伸出修长手指,自那唇上轻拂而过。

未尽的酒渍濡湿他的指腹,像是瞬间透过了皮肤,浸润到了他的身体里,瞬间将他全身都点燃了起来。

酒意漫涌,苏怀月的视线也跟着被酒气蒸熏得模糊一片。故而并没有发现,男人的眼底已然烧起来一片危险的灼热,宛如刹那燎原的大火。

下一秒,面前男子的脸陡然放大,温热的唇霎时复上了她的嘴唇。

苏怀月脑子里那根弦已经被酒喝断了,这会儿更又失去了重连的机会。

因着酒意,她浑身都是一股暖洋洋的懒意。在男人的进攻之下,她全然是抵挡不住,不由轻哼了一声,双唇情不自禁已是微启。

萧听澜立即便抓住了时机,攻势愈发深入起来。灼烫的气息混合着酒气,在彼此唇齿间流溢。

酒意愈发翻涌,浑身都浮起来一阵酥麻,苏怀月整个人都只能无力地抓住男人的臂膀。

终于好似呼吸不过来似的,本能地踉跄想往后退,却又被萧听澜更有力地揽住了细腰。

屋子外头熙攘的说话声时而隔得很远,时而又似乎近在耳畔,最终却又被男女急促的呼吸所掩盖。

拉扯间忽听“啪”的一声,几案上的酒壶被撞翻在地。壶中未饮尽的清酒尽数泼洒而出,一时间房中酒香四溢。

苏怀月于此到底是惊醒了一瞬,伸手抵住萧听澜的肩膀,要将人推开。可男人只是纹丝不动,甚而将她揽得更紧、更近。

苏怀月更剧烈地挣扎起来,两只手一起使劲,撑在萧听澜的胸膛。嘴唇也不由用上了力气,牙齿咬在了萧听澜的唇上。

男人闷哼了一声,这才终于觉得够了似的,放开了她。伸手于唇侧一擦,一点淡淡的血迹,萧听澜哼笑了一声,擡眸看向了女子。

苏怀月眸子里晕着一层雾气,迷迷蒙蒙宛如尽笼了江南的烟雨。

她张口想说什么,可脑子只是混沌一片,迟钝又模糊。里头时而涌起来一阵恼怒,时而涌起来另外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就这样混杂在一起,成了一锅黏糊糊的粥。

便听面前男人淡淡道:“想清楚了么?”

苏怀月张大了眸子瞪着眼前的男人,脸上后知后觉浮现出一种若有所思的神情。那神色似乎是想回答男人的问题,可还未张口,忽而脚步踉跄了几步,猛就往地上栽去了。

萧听澜微微蹙眉,连忙伸手揽住,女子已然是彻底醉过去了。

他啧了一声:“醉得真不是时候。”

这时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却是沈千意回来了。一进门,瞧着的便是苏怀月靠在皇帝的肩上。

沈千意的目光若有所思地在两人面上一转,一笑:“天边明月清如许…却原来,是这轮明月。”

“啧啧,陛下,微臣当年说什么来着…”沈千意伸手开始指指点点,那脸色瞧着就是要开始犯贱。

萧听澜毫不留情拍开了沈千意,打断道:“她呢?”

沈千意想起来什么,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自然是送回宫里去了。”说着这才坐下来立即端了茶喝。但见其袖子湿漉漉的,沾的也不知是泪水还是旁的什么。

沈千意瞅了自己袖子上那深深浅浅的痕迹一眼,终于忍不住道:“下回你们唱戏,能不能提前知会沈某人一声?真是戏没看到半点,脏活累活全都干了。”

萧听澜哼笑了一声。

如今一个回宫,一个醉酒睡熟了,屋中便只剩两人一起喝酒。

彼此聊了些闲话,沈千意不免问道:“你对尉迟荣山的处置,心意已定了?”

萧听澜没说话,但沉默已然表明了他的态度。

沈千意叹了口气:“这尉迟荣山虽说那时确实是…但他其实也不过是奉命行事,倒也实在是…”

萧听澜嗤笑了一声:“妇人…”

他话未说完,沈千意先笑了一声打断了他:“如今你再说这句话,我却也并不放在心上了。苏娘子那时便曾安慰我,说道仁乃人心也,救千万人是仁,怜一人也是仁,却并无什么妇人之仁的分别。”

萧听澜眉头一挑,垂眸看了看睡得无知无觉的女子一眼:“哼,倒是心软得厉害,什么人也值得你去安慰么?”

沈千意笑骂道:“你这人忒是讨厌!”

说完,他不由又叹了口气:“陛下,以一个故友的身份,沈某还是想多说两句。”

他顿了顿,“有些事情发生了,无论再做什么都无可挽回。陛下既而已将始作俑者杀了,却不必再将自己困陷于彼时彼刻。以杀止杀,终究无法寻到出路呐。”

萧听澜看了沈千意一眼,仍旧是没有说话。

沈千意知情识趣,也就不再多言了。

就这样立冬后不久,皇帝便下令实行对尉迟荣山的凌迟之刑。

凌迟的地点选在午门,满城的人都被要求来观刑。

苏怀月自那夜后照例是跟在皇帝身边做起居注,只不过这段时间以来都不免有些情绪微妙。

那晚喝酒后发生了什么其实她没什么印象了,但隐约有个记忆,似乎是皇帝对她...

想到这儿,她立即激灵灵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连忙在心中说不可能、不可能,怎可有如此荒谬的想法?

再看皇帝的态度分明是一切如常,更只把那片段似的记忆当成了是自己在酒精催眠之下的一场荒诞的梦。

倏而她的注意力被押到刑场的尉迟荣山吸引了过去。

但见尉迟荣山的四肢已经被折断,嘴中牙齿也被打落,身上满布着伤痕与血迹,再不似那时山谷中的轩昂之态,便宛如个破布娃娃。

苏怀月同尉迟荣山自然是无仇无怨,甚而因为那时他与元佑安的一番对话,对他倒也有些好感。

这会儿见他如此惨状,不免挪开了眼去。

她的老师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她的身侧,在她肩上轻轻拍了拍:“倘或害怕,待会便不要看。”

苏怀月抿了抿唇,终于忍不住问道:“先生,你知道陛下何以要对尉迟荣山行此极刑么?”

宋白砚叹了口气:“那是同陛下的兄长,也就是当年的常威将军有关。你可知道当年常威将军在梭子谷大捷后,曾入京受封?”

苏怀月回想起来赵太后的话,点了点头:“听说常威将军受封后不久,便逢京中来人查案。那案子不知怎的查到了常威将军的头上,便就此夺了他性命...”

宋白砚点头道:“确实如此。查的案子不是旁的,便就是你父亲曾经去幽州查过的,军队贪腐案...”

苏怀月一怔:“军队贪腐?可我父亲那时不是没把这案子查出来么?”

宋白砚道:“是啊,你父亲没查出来,可常威将军受封后一个月,便查了出来。“

他顿了顿,接着道,“我也是听说,听说重刑之下,这常威将军认下了贪腐,后来又…”

“又怎么?”

“哎,”宋白砚轻声一叹,“只不过后来贪腐之后,又查出来这位将军与靺鞨人有所勾结…说那所谓的梭子谷大捷其实是这位将军与靺鞨人合谋之下,故意来骗皇帝的。这位常威将军自然抵死不认,被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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