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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被抓(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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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看了把小景吾。

心底腾起无奈的情绪。

还真是辛苦。

打开水龙头,冷水扑面而来,即使是夏天这种突如其来的冷水也能叫人一哆嗦,更何况是气温还不高的初夏,但迹部好似没有感觉,任由水流冲刷头顶。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燥热感并不没有下去多少。

上不上下不下的糟糕情绪依旧在他身上蔓延,水流没过八块腹肌,顺着流畅完美的线条缓慢往下流淌。

迹部脸色难看。

冰冷的水流趟过炙热的肌肤,在顷刻间变成了温热。

冷水的效果比他想象的差劲。

比起他原本的身体,这具身体对于这种事的阀值显然更高,即使已经努力过也无济于事,糟糕至极。

而迹部很清楚自己的耐力到底有多强,目前的状况如果不整出来,一晚上大概也不用睡觉了。

声音低沉沙哑,像是被破坏的大提琴音,带着一种自胸腔而起的沉闷。

房门外,把小悠拓哄睡着的花鸣有点心虚,第一次感受到焦虑的情绪,在门口走来走去,十足的心虚。

毕竟她很清楚迹部刚刚的状态,而自己这个跑路的行为吧,说什么都有点过分……

咳咳,虽然以前也不是没有跑路过,但以前那不是情况特殊吗?

一想到自己刚刚跑的比耗子还快的速度,以及毫无义气直接把某人扔下的行为,后知后觉花鸣心里莫名心虚。

深吸口气,把手搭在门把手上,缓慢开门——

“吱呀”轻微的声音在夜晚被无限放大,门被打开,等了一会儿,外面钻出一个毛绒脑袋。

屋内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花鸣睁大眼,适应了屋内的黑暗后发现床上并没有景吾的踪影。

欸?不在吗?

见迹部不在,花鸣吊起的心跟着放松了一些,紧接着又紧张起来,这大晚上的迹部不在房间总不能一时生气离家出走了吧?

花鸣有点心虚,毕竟这件事于情于理都是她做的不地道。

但显然,迹部确实不在房间内,床上的温度也是凉的,从褶皱被子的痕迹来看,某人当时起来的时候应该蛮挣扎的。

想到自己刚刚触碰到的手感,事情已经过去反而后知后觉的开始感到害羞,花鸣脸上又开始止不住的冒热气。

某个又想起自己龟缩属性的少女,默默的趴在床上开始思考自己刚刚摸到的到底是个什么大小。

咳咳,总之肯定是很爽的大小就对了。

……

刚刚洗完澡,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好转。

甚至因为脑海中冒出来的念头,才被冷水压下,又有了冒头的趋势。

迹部沉默,他还是第一次觉得精力和耐力太好不是什么好事情。

叹了口气,刚冲完冷水澡,继续冲效果也没有,还是等他自己消停吧。

走出浴室门,刚准备过去,就看到床上某个扭得跟虫子一样的不明生物,白花花的腿四处乱晃,看起来就很叫人想捏一把。

迹部:……

很好,他知道怎么办了。

“啊!”再次被吓到,花鸣尖叫,正准备挣扎,熟悉冰冷的气息覆盖而来,冷的她直打哆嗦。

不过因此也知道身后的是谁了。

完全忘记自己之前干的好事,只觉得迹部身上冰的吓人,花鸣慌张看去,紧张的询问:“你怎么了?”

总不能是去冰箱里过冬了吧?

“嗯哼?”迹部自然的把她压倒,动作娴熟自然,眼神意味深长中带着一抹凶恶,面上依旧是从容不迫的轻笑,手掌顺着蜿蜒的曲线往下。

缓缓抵上去。

迹部握住花鸣柔软的手掌,闭上眼,顺着感觉而下。

完蛋,她忽然就知道迹部准备做什么了。

她就知道!那家伙才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

糟糕的一晚上。

花鸣一直以为只有真正那啥才会感觉到不适,但显然,她抵看了某人的属性,以及小看了某人的身体素质。

很好,她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运动员的体力是无限的了。

就算迹部这个霸总运动员也是一样!

轻微的刺痛伴随着一股子不适的黏腻,酸胀和酥麻的感觉在身体上尤为明显。

花鸣不行了,她觉得哪怕是死亡也不过如此。

被翻来覆去的折磨了一晚上,虽然不是彻底的将军,但是这种连吃带拿的行为也极为可耻!她表示严厉的谴责!

虽然心底是这么想的,但是被压制的花鸣最后只能哭着求放过。

是真哭了,被欺负哭的那种。

手都在打颤,松开手之后那种颤抖的感觉叫人终身难忘。

花鸣觉得自己一晚上都变成了煎饼,配上香肠和鸡蛋的那种,床褥很软,但她还是感觉手疼,手臂疼,身体疼,反正哪儿哪儿都不自在。

一直到天命,不,按照这个房间的效果,花鸣深觉可能已经是天光大亮。

她真的到极限了,真的是极限了。

此刻花鸣才意识到,认真起来的迹部到底有多可怕,她甚至觉得自己像是磨了一晚上电钻的工人师傅,铁杵都能成针了,这家伙竟然还能……

花鸣脸色发白,已经深刻的感受到彼此之间的体力差距。

明早,她的手掌该不会起水泡吧?因为这种事起水泡?花鸣已经不清醒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点,倒吸一口冷气,这种脸,她是坚决不能丢的。

“我不行了、我真的错了、我想睡觉,呜呜呜——”这辈子没装哭过的花鸣真心实意的埋在迹部怀中痛哭流涕,认真忏悔。

心满意足,虽然也是一晚上没睡觉,还是运动的主力选手,但不得不说,这搞运动的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样。

迹部只觉得神清气爽,甚至因为开发了新的玩法而开始举一反三。

已经在床上彻底睡死的花鸣幸亏不知道他的念头,不然高低得表演一个什么叫现场诈尸。

看到怀中绯红的脸颊,汗湿的碎发耷拉在额头上,视线往下,娇艳的唇t色尤为诱人,迹部的眼眸骤然深邃。

轻微的抽噎声响起,一切的杂念尽数消失。

迹部叹了口气,回去之后,要多加强一下花鸣身体素质的锻炼。

把被子罩好,迹部听着花鸣平稳的呼吸,缓慢的有了一点睡意。

寂静无声。

安静的屋内再没有其他呜呜咽咽的哭音。

……

“咚咚咚——”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门被敲响的瞬间,迹部猛地睁开眼,看了眼时间,他才睡了不到两个小时,不过身体并不累,也没有精神上的困倦。

怀中柔软让他有着片刻的失神。

“咚咚咚——妈妈、爸爸——”

醒来好久也没等到爸爸妈妈的小悠拓又出现了,脑袋上顶着大大的问号,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爸爸妈妈竟然一直没起床。

怀中的女子眼眸轻轻颤动,眉宇间微微皱起,似要苏醒。

迹部伸手拍了拍,掀开被子起身,地上的衣服自然是不能穿了,赤脚走到衣柜里随手拿了一件睡袍内裤穿上,打开门走了出去。

抱着空奶瓶的小悠拓瘪瘪嘴。

“爸爸,饿——”小悠拓举着奶瓶控诉。

作为一个不满六周岁,日常还有人照顾的小悠拓,自己冲奶那是完全不会的。

“妈妈呢?妈妈还没起来吗?”显然悠拓和所有的被妈妈带大的小朋友一样,比起爸爸更依赖妈妈一点。

满脸期待的看着自家心情很好的爸爸,希望他带自己进房间。

迹部看向那个和自己长得近乎一个模里刻出来的小家伙,被那双圆圆的,可可爱爱满是期待的眼睛盯着,为数不多的父爱被勾起了一点点,顺手接过对方的空奶瓶。

“咳咳,悠拓。”迹部眼中闪过一丝不自在,“你六岁了,可以自己完成很多事情,不需要再麻烦妈妈了。”

当然,迹部主要还是不希望悠拓去打扰睡着的花鸣,毕竟自己昨晚下手多狠,他心里还是有数。

六岁的小孩可以说是什么都不懂,也可以说是什么都懂,反正在迹部说完之后,小悠拓拿着刚刚泡好的奶,嘬了一口,一本正经的询问了老父亲:“是在给悠拓造小妹妹吗?”

“咳咳咳——咳咳——”这辈子都没这么尴尬过的迹部在六岁儿子懵懂好奇的目光下成功喷了。

如果内核是未来的迹部,听到这句话大概能游刃有余十分淡定的忽悠过去,但作为国中生来说,还是有些薄脸皮的,最起码,迹部在可爱儿子懵懂的注视下,说不出那种话。

轻咳一声,试图转移话题:“要下棋吗?”

小朋友嘛,最容易被忽悠的生物,悠拓听到爸爸这么说,立刻兴奋的举起手:“我要!”

……

花鸣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等她慢悠悠派来的时候,只觉得腰好像是扭到一样,一整个拉扯过度。

“嘶——”花鸣坐在床上不小心动了一下,倒吸一口冷气。

左边的腰侧部位同感明显,显然是睡姿不正确,过长时间保持拉扯的动作导致拉伤,虽然不严重,但绝对很疼。

花鸣给自己按压了几下试图缓解,脑子里不可控制的想到昨夜凌乱的场面。

比如某人伏在她身上卖力叫自己干活,还不给饭吃。

酸的叫人头皮发麻,脑子里乱起码字的景象更是叫她倒吸一口冷气。

花鸣深刻感觉,迹部就是一匹饿狼,那种饿了十天半个月没吃过饭的狼。

小腹和腰的位置尤为酸胀,花鸣掀开被子准备洗澡,看到自己腰上明显的痕迹。

“……”很好,迹部昨晚果然失控了。

刚起床,看到垃圾桶内塞的满满当当的纸巾,花鸣整个人都不好了,直接从脖子上蔓延而起的红色绯雾。

迹部那家伙——

不愧是肉食系兼运动系!

……

在浴室洗个澡,花鸣因为皮肤白,稍微用力就容易在身上留下痕迹,看到镜子内的女子腰上密密麻麻的淡淡青色痕迹,忍不住思考,这种真的不会被当做家暴吗?

洗完澡后浑身清爽,花鸣吹干头发后换了一身非常遮肉的连衣裙下楼。

“将军——”

刚下楼就听到迹部懒懒散散的声音。

往下看去,迹部和悠拓坐在客厅的椅子上,窗户敞开着,微凉的风卷过两人相似的面庞。

迹部圈着腿,手指摩挲着黑色的马旗头,嘴角带笑,丝毫不觉得自己在欺负小朋友。

对面的小悠拓表情沉重不少,看着棋盘上所剩无几的己方旗子,瘪瘪嘴:“爸爸~爸爸~”

“嗯哼?”

“我们重来嘛~”小悠拓试图耍赖。

迹部眼眸缓慢扫过他的脸颊,正准备开口,被他一把扑到:“重来嘛~”

感受视线,迹部一手扶住悠拓,缓慢擡头,与花鸣的目光对视上,轻笑出声,“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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