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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拜下风(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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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过迹部打网球时的模样,充满进攻欲,浑身上下都带着野兽才有的凶猛。

和此刻大概没什么区别。

进攻并未停止,甚至于愈演愈烈。

花鸣头皮发麻,毕竟以迹部的身体素质来说,相当可怕。

每次网球比赛,这家伙可都是能够把人拖进抢七决胜局!

然后再打一百多场!!

他可是相当擅长持久战的家伙。

连带着她的声音都变得飘忽,带着深切的恐惧:“等——”

在黑暗中,一手扶着床头的位置,一手扶着对方的手臂,碰到他的手臂,花鸣才意识到,对方的手硬的像根铁。

迹部嘴角的笑意变得浓烈,不动声色的往前去。

“……”其实各种意义上来说,今天绝对是死局。

她绝对没有抢七决胜局的体力!

“嗯哼?”多巴胺分泌,迹部试图维持理智。

但很显然,这很难。

比网球比赛胜利时的愉悦还要强烈无数倍。

花鸣现在非常认真的觉得:迹部这丫的不是单纯的肉食系,可能还是个彻头彻尾的禽兽。

感觉十分糟糕。

犹如隔靴挠痒,又像是望梅止渴,带着无与伦比的刺激感,但背脊却酸软的厉害,每一根脊骨都泛着一股叫人战栗的酥麻。

像是猫被人握住尾巴,逆着毛发进行抚摸。

湿软黏糯。

一种不顾一切想要折进去的念头刺激着大脑,多巴胺快速分泌。

迹部不再说话,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花鸣的脸颊。

脖颈不自觉的扬起,意识好像变得遥远,遥不可及。

身后滚烫的肌肉一下下刺激着她的神经。

从后抱住她,轻柔的吻落在下颌线上,顺着她的脸颊往上,吮吸她的唇瓣。

像是撒娇的猛兽。

“痒——”花鸣发出哼唧声。

对方停下后,犹如从骨子里渗出的蚂蚁啃食的糟糕感觉。

抗拒?不存在的。

虽然胆颤于景吾的大小,但作为一个肉食系,花鸣见迹部没有想要继续动的架势,立刻懂了,这家伙是在吊着自己。

狗、还是迹部狗。

花鸣仰头试图看清他的脸,熟悉了黑暗环境她好像看到迹部打趣的目光。

下一秒,花鸣反客为主,身体自然的放软,往后靠去,炙热滚烫的胸膛紧绷着。

就像是随时准备攻击的野兽。

某人眸色晦暗,夜视力迹部显然比花鸣好的多。

自然能够看到某人巧笑嫣然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故意的。

迹部顿了下,身体变得僵硬,血液流动的声音都变得清晰。

她回过头,黑暗中,碧绿的瞳眸微闪,似泛着水光,喉结滚动。

很明显她是故意的。

她突然喜欢上靠在迹部怀中的感觉,靠在他结实有力的胸口,比她本身的温度更高,浓郁的玫瑰香席卷而来,令她一时间有些晕乎乎的,像是喝醉了酒。

缠着他不松开,花鸣故意转动身体,从背对变成正对,呼吸声骤然紧促。

她速度不快,甚至于可以说是慢。

自然迹部也并不想躲开。

研磨片刻,让他无处可躲

说不上是望梅止渴还是饮鸩止渴,脑海中闪现出一道白光。

对于迹部来说刺激显然是不够的,但他也没有故意阻止。

花鸣眼底浮现出愉悦,垂眸看去,能够看到迹部微微皱起的眉宇,以及绷紧的唇线,她很喜欢这个频率。

就像是自己在掌控迹部一般。

手掌搭在他的肩膀上,居高临下看他,轻而易举的看清他无法平静的面容下充满隐忍的神色。

“景吾——”凑到他的耳畔,声音细细软软。

彼此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浓郁的玫瑰香和清雅的薄荷香交融。

“嗯。”轻轻应了一声,试图装作还是如往常一般的淡定。

但显然,他高看了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意志力。

手臂暴起青筋,手掌压在花鸣的腰上,四周的空气都像是裹着淡淡的薄荷香,难以言喻。

像是吃了一口青梅。

没想到他会如此,花鸣心随之快了一拍,但整个人仿佛是镶嵌在他怀中,无法躲避。

腰变得又酸又软,浑身无力,有一种好似失血过多的眩晕感,令她头皮发麻。

无法形容的酸软,正准备尖叫,还未出口的尖叫声被吞之入腹。

手指猛地收紧,抓住迹部的肩膀为之一颤,跪在被褥间变得酸软无力,软绵绵的。

靠在迹部的脖颈,灵魂和身体被分割。

双目失神,目光无焦距的落在一点上,隐约间,她好似看到迹部带笑的眉眼。

血液在经络之间流淌的感觉似乎也变得清晰可闻,带着令人灼热的感觉。

花鸣平息了一下上蹿下跳的心绪。

脑子还在放烟花,一簇一簇的,一大片留白。

心情随之跌宕。

糟糕的愉悦。

黑暗的环境内,浑身上下都带着难以言喻的酸麻。

简直就像是一口气跑了三公里后的感觉,窒息和麻木。

喉咙呼吸时还能感受到刺痛。

花鸣感觉禁锢着自己腰肢的手还在用力,不过迹部倒是没有继续动作,她微微松了口气。

肉食系和肉食系还是有等级之差的。

比如花鸣就很清晰的认识到,自己是绝对干不过景吾,而且她胃口小,现在已经饱了。

想到昨夜凌乱的画面,花鸣心里在打鼓。

按照道理来说,迹部今天肯定没有昨天那么能折腾。

但——

十分切实的触感又让花鸣心头一紧。

“……景吾”刚刚平息完的花鸣倒吸一口冷气,已经感觉到小腿肚子在打颤了,腰酸背痛,甚至有一种一口气上不了,就可能直接过去的感觉。

“……我。我不行了。”她瘫了,软在床上像是一滩水,她从不觉得自己体力差劲,但这一回,她总觉得自己会死掉。

迹部沉默了下,闷闷应了一声,带着点笑意,“嗯哼。”

看到某人耍赖的模样,眼神中带着打趣与意味深长,语气悠长:“合法夫妻。”

手掌微微用力,原本离开的动作戛然而止。

“……等下,等下!”还想再挣扎一下的花鸣彻底慌了。

会死的!

绝对会死的!

……

48小时之后的早上。

天空刚刚泛起白光,夜色还未彻底褪去,黑漆漆的天空蜕变成藏蓝色。

花鸣猛地惊醒,蹭到下坐起身,脸色一片绯红,但是身体全然没有不适感,只是心跳速度快的离谱。

坐在床上试图压下急促的呼吸声,某些支离破碎的花鸣浮现在脑海中。

再比如——

她压着迹部肆意妄为的画面。

每一帧放在脑袋里,在清醒的时候看都会叫人头皮发麻的惊悚画面。

“……”完蛋,感觉形象彻底完蛋。

埋在被子里装鸵鸟,好一会儿,花鸣才清空了大脑里的黄色废料,脸上的红晕一点点散去。

不能再想了,再想她都怀疑自己会羞愤而死。

从枕头底下拿出自己的手机,是翻盖的,已经回来了?

打开养成表,小景应该是也回来了,一副刚睡醒的模样,头发乱糟糟的坐在床上看手机。

姿势——

和她一模一样。

轻咳一声,感觉自己这样子有点痴汉,关了养成表,花鸣看了眼时间,才五点多。

虽然身体没有不适感,但是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还没散去,她低低呻吟一声,倒在床上,把被子盖过头顶,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再次醒来已经是七点半。

虽然只有两个多小时,但花鸣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不累。

额……

毕竟严格来说,那确实是未来的她,影响不到现在的她。

下床,站起身撑了个懒腰,筋骨松散了下发出咔咔的声音。

说起来,她不在的两天,自己身体难道是被未来的她替换?

某个糟糕的念头盘旋在脑海中,花鸣本能的走向书桌。

如果是自己绝对会留只言片语。

果然,一向整理干净的书桌上放着一本作业本,上面的笔迹尤为潦草,一眼看过去神似鬼画符,医生独特的笔触。

【哇,没想到还能回到过去,好怀念】

【曾经的我,谢谢你】

看到那两句话,花鸣眨眨眼,她还以为未来的自己会给她留点什么厉害的留言,能预知未来的那种。

不过她跟迹部的未来应该也会有所改变吧?花鸣突然想到迹部那两天各种观察科技设备,说起来,迹部那家伙绝对是拿了大男主剧本,短短两天就摸清了未来发展趋势。

该不会,迹部财阀改行做作科技公司?

会不会算是改变未来?

花鸣纠结了一下,然后抛之脑后,毕竟这事也不是她能阻止的。t

周年庆活动后,还有两张体验卡没用,花鸣暂时不打算用掉,毕竟奇妙体验卡已经很离奇了,鬼知道另外两张的效果会不会吓得她整个人都不好。

今早看到迹部……

她还不知道怎么面对那家伙!

……

今天不是周末,花鸣洗漱完后下楼吃早饭准备上学。

这个学期的社会活动很多,花鸣在车上的时候整理了一遍今天要用的资料,准备晚点去学生会先弄好。

她来的还算早,校园内的社团活动也陆续开始。

各个社团的全国大赛陆续结束后,社团也由一开始的备战全国大赛变成了培养新的部长、副部长,日本一年有三个学年,不过秋假很短,只有一周左右,所以大家习惯性的还是当做两个学期。

这个学期每个社团都会确定好未来部长、副部长,等学期末三年级生就不会参加社团活动,全力备战升学考试或者外校高中的考试。

说起来,花鸣沉默了下,网球部下一届的社长应该是日吉若吧?

因为时间还早,花鸣先去了学生会,今年学生会她也需要引退,不过她的工作本身就是辅助会长,正常情况下不会有学生既担任学生会会长,又担任社团部长,所以她的职位明年应该是撤掉,不会有人接替。

也就是说,她不需要带后辈熟悉。

来到学生会,早上学生会干事们都不在,只有轮到打扫的人在整理大厅。

“北川学姐——”

“北川前辈——”

两个小姑娘热情打招呼,花鸣微笑回应:“早上好。”

到会长办公室,惯例把迹部定的玫瑰花换上,放花瓶的时候看到迹部桌上有一张邀请函,已经拆开了的。

花鸣疑惑拿起来。

映入眼帘的是几个大字:“U17训练营邀请函。”

U17?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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