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惊喜(1/2)
所谓惊喜
“准备……什么?”花鸣还是问了出来,脸上的疑惑不似作假。
目光扫过迹部的脸,莫名感觉这家伙好像有点兴奋。
兴奋?
花鸣紧张不已的低头,偷摸的看向小景吾。
还好、还好。
他还在睡觉。
最起码目前看起来还在沉睡。
眸色深邃,迹部神情愉悦,深知某人鸵鸟的性格,他觉得这绝对是花鸣准备的惊喜。
而惊喜最为快乐的瞬间,就是在一无所知拆礼物的时候。
想到这一点,迹部准备说的话止住,他觉得自己可以等到花鸣主动开口的时候。
“不,没什么。”他缓慢开口道,神情充斥着一种被满足的惬意,骨指清晰的手指扫过上花鸣脸颊凌乱的碎发。
虽然对方说着没什么,但显然很有什么吧!
很可疑啊,果然是非常可疑。
花鸣盯着迹部神色间,那种餍足、生动的表情,像极了吃饱喝足准备思欲的大猫。
猛打了个哆嗦。
如果不是因为早上要见父母,花鸣觉得自己难逃一死。
“……现在几点?”后知后觉,花鸣试图坐起身,腰部传来沉重的咔咔声。
那一瞬间涌上大脑的酸麻,吓得她瞬间停住。
坐在一旁的迹部眼疾手快,迅速扶住了她止不住仰倒的身体,眉弓轻扬,瞧见她懵逼无措的模样,那双凌厉锐气的眼染上笑意。
手臂绕过她的腰。
被褥顺势滑落,堪堪遮住绵软。
“六点四十,还早,要再休息会儿吗?”迹部顿了下,锐利的视线扫过她狼狈的模样,觉得她可以再睡一会儿。
他问:“还痛吗?”
花鸣一手扶住自己的腰,,白皙到血管的颜色都掩盖不住的肌肤上泛着绯色。
“……好酸。”花鸣跟着抽抽。
迹部蹙眉,评价道:“运动量太少。”
听到他的话,花鸣一脸不可置信的的看向迹部,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运动量——太少!
“我可是八百米能t够跑到两分四十!”这种成绩,就算是放在整个院系都是拔尖的!
花鸣不服气。
瞧见某人挺起的胸膛,迹部眼神飘忽。
挺胸擡头坚持不到三分钟,花鸣有蔫儿了,整个身体都充斥着酸麻、肿胀。
单纯来说浑身酸痛,腰部酸胀唯一可能性就是运动量过大,造成肌肉拉伤。
“感觉腰废了。”一手搭在后腰处,花鸣语气沉重。
对于她的话,日常都在进行运动的迹部显然清楚,目光缓慢落下,“很痛吗?”
“与其说是痛,倒不如说是酸胀。”头皮发麻的酸胀,花鸣倒吸一口冷气,忍不住吐槽:“简直就像是睡觉的时候被人揍了一顿。”
听到她的形容,迹部放下心来,只是单纯的训练过度导致肌肉拉伤。
咳咳,至于是什么训练,两人对视一眼,心知肚明。
花鸣怒瞪某人,捏着拳头有点手痒,后牙槽磨得超响:“我就说不可以吧!”
劈叉什么的!
她完全不行!
迹部眼神飘忽了下,有点心虚,摸了摸鼻尖:“姿势很标准。”
“……”脑子里瞬间浮现出昨晚的窘迫,花鸣内心尖叫鸡,羞愤到快要窒息:“你别说话!”
多巴胺上头的时候她什么都能干,但是现在——她只想当鸵鸟!
清楚什么叫适可而止,迹部的手摁在她的腰上,为她缓解腰部酸胀带来的沉重感。
抽吸声在屋内响起。
带着薄茧的手掌划过肌肤时引起丝丝战栗,但揉捏过后,身体的紧绷感确实消失了不少,花鸣趴在迹部怀中懒散的像是在春日檐廊处打倦的猫。
最可怕的是,她惊扰超越了自己的极限!
花鸣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还可以劈叉。
柔韧性在成年期间进行了二次进化一般。
身体无比沉重,要不是还知道要出门,花鸣绝对扭头继续睡觉。
说起来为什么,迹部这家伙大清早就这么精神?余光瞥见迹部精力充沛的模样,真难想象这家伙昨晚是出力的一方。
花鸣非常确信,自己起来的时候,迹部已经在更衣室呆了很久。
因为更衣室的架子上都是他换的衣服,少说也有四五件。
昨晚他们是两点多钟鸣金收军。
而现在才六点多。
也就是说迹部只睡了两个多小时?这家伙到底是哪里来的精力?
往后仰躺去,花鸣表示真的干不过运动的肉食系。
瞧见她摆烂的行径,迹部微微用力,把她往上一提,让她靠在自己胸膛上,好更加方便给她按摩。
花鸣昏昏欲睡,昏昏沉沉的大脑,满脑子都是想睡觉。懒洋洋的打了个哈切,手臂不由自主的垂落。
嗯?
朦胧间,她的手掌好像搭在了什么东西上面。
条件反射的捏了一下。
手感独特又很熟悉。
只不过太困,花鸣的大脑相当迟钝,并未反应过来那独特的手感到底是什么,只是本能的在手掌心里捏来捏去。
有点像是最近很火的捏捏。
比较硬的捏捏。
并且还越来越应的捏捏。
“花、鸣——”咬牙切齿中带着杀气的声音360°无死角的在耳畔起响。
惊得花鸣的睡意荡然无存。
猛地坐起身,动作一大,又忍不住捏了一下。
手腕被一把捏住。
脑子似乎终于清醒了一点。
身体比大脑更先一步的反应过来,捏捏。
她发誓,这绝对是身体反应高于大脑反应,所以她才会动手的!
在小景吾被吵醒后,花鸣彻底明白了是什么。
大脑有点空白。
她……
额——
第一次,花鸣感受到了语言的匮乏,
想着,花鸣忍不住瞥目。
昂首挺胸。
朝气蓬勃。
绝对是新生代的朝阳。
面对她的视线,即使想装作看不见,但过于明显的模样又叫迹部完全无法忽视,擡起手指搭在额角,咬牙切齿:“……花、鸣!”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绝对不是故意的。”滑跪的速度非常之快,花鸣言辞恳切,就差握着迹部的手来一发真情告白。
说起来,小家伙一晚上辛勤劳作之后,大早上竟然又行了?
又行了?
骗人的吧!
有被某人活力四射的精力吓到。当然这句话无论是单纯字面意思和深意都符合花鸣此刻的心态。
总之——
肉食系的花鸣此刻非常想要改吃素。
就,做人偶尔改改口味也不是不行。
紫灰色的深邃的眼眸低垂着,偶尔流露出肉食动物狩猎时才会流露出的杀意,有一种被猛兽盯上,浑身汗毛直立的感觉,尤其是当他的目光往下巡游,花鸣唯一的念头就是挡住自己。
四目相对,花鸣窘迫的咽了咽口水,身上满是浓郁的独属于迹部荷尔蒙的气息。
花鸣脑海中闪现糟糕的画面。
零散的、浓烈的,叫人忍不住感到干渴,口齿间似有化不开的甜腻气息,炙热而滚烫的温度。
收了收小腹,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叫花鸣又生出吃撑的错觉。
从“饥饿”到“吃撑”只需要一晚上。
不敢动做。
一动不敢动。
片刻,还是迹部率先错开了视线,深吸一口气,指望花鸣绝对是指望不上的了。
眼眸深处的烦躁清晰可见。
直至那灼热的目光移开,花鸣才感觉自己好像重新能够呼吸了。
还真是一场酣畅淋漓,又莫名其妙的对视。
松了口气,花鸣开始怀疑这家伙早上是不是故意遛小景吾,好刺激一下她的肉食念头。
但从今天开始,她发誓自己要改吃素了!
迹部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上头,毕竟今天还有正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清隽矜贵的面庞上紧绷着,压下心底的躁动,情绪涌动的幅度很小,眼睑低垂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最后只是手掌覆盖住她的后背。
带着薄茧的之间摩挲着对方的白嫩的肌肤,引得花鸣忍不住战栗,脑海中警戒线直接拉到满级。
背脊紧绷,视线到处游走,生怕某人强攻而起。
“起来吧。”不疾不徐的开口道,浑然没有是自己把她吓到的感觉。
迹部率先站了起来。
虽然不太好,但花鸣此刻真的化身成为了叮当猫。
视线直勾勾的看着张扬舞爪的小景吾。
啊——
“真的没问题吗?”心怀愧疚的某人小声问道。
迹部走到更衣室,缓慢回头,紫灰色的锐利视线扫过花鸣略有些幸灾乐祸的脸,嗯哼了一声:“你要帮忙吗?”
“咳咳。”眼神飘忽,又觉得迹部绝对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出手,胆子逐渐膨胀,眼神亮晶晶的:“需要我怎么帮忙?”
故意放低声音,花鸣的目光注视着小景,微微一笑,语气连带着缓慢了不少:“手?”
“或者是——”
声音很轻,几乎是呓语。
“嘴?”
轻飘飘的声音逐渐消失在安静的屋内。
心脏骤然一窒,迹部瞪大眼,瞳孔微缩,目光死死地盯着她,瞧见她嘴角不曾减少的笑容,深刻体会到来自花鸣的恶劣行径。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面色沉稳如水,迹部轻易不会被打败,意味深长的回应道:“来日方长。”
“来曰?”花鸣嬉笑,似滚刀肉一般:“怎么曰?”
第一次溃不成军,迹部僵硬着表情直接走进了浴室。
片刻后,水声响起。
成功扳回一局的花鸣躺在床上,忍不住笑出声。
看到景吾吃亏,有点小爽。
……
因为某人的肆无忌惮,两人收拾好的时间比原定的要晚一些。
管家和司机已经在楼下等待。
洗漱过后,重新变得西装革履,完美无缺的迹部站在全身镜前。
关于迹部喜欢欣赏自己美貌这件事花鸣习以为常。
更衣室内,面对满柜子的衣服,花鸣略有些不知如何挑选,今天迹部夫妇也会来,所以这算是比较严肃的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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