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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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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升到顶楼,毛利君是知道两人身份,直接到了总裁办公室门口。

“两位可以直接进去。”毛利又问了有什么需要后离开做自己的事。

花鸣看着对方的背影,又看了看总裁办公室的门牌,刚刚落于下风的抽风劲儿又上来了:“总裁已经到位了。”

忍足听她说总裁两个字,就知道她又要抽风了,立刻做找了个止住的动作:“我觉得你再说下去绝对会社死。”

“怎么会呢,你我可是总裁的好基友。”花鸣完全不怵,今天她就想看到忍足变脸。

显然,作为基友,忍足很确信某人现在在使坏。

毕竟好歹也有四年多的交情,对方是个什么性子,忍足再了解不过了。

看到对方蠢蠢欲动试图搞事的模样,他顿了下,忽然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挖了个坑:“说起来,当年国三的时候,你不是还觉得迹部喜欢那个谁吗?”

……

屋内,门并没有关严实,迹部自然听到了走廊的声音。

原本准备开门的迹部听到忍足的话,神色微动,顿时也不急着开门了,脑子里无端的想着:难道那时候花鸣不知道自己在追求她,是因为花鸣觉得自己喜欢别人?

他就说,以他的身份性格,花鸣怎么会无动于衷那么久。

当年谁追谁已经不重要了,毕竟他即将成为花鸣的丈夫,但他还是很好奇,当年花鸣以为自己喜欢谁。

毕竟,作为一个极致的E人,迹部觉得自己追妻已经表现的那么明显,这榆木脑袋怎么就一直不开窍呢。

……

门外的花鸣突然听到忍足说这话,也不急着进门了,瞪着眼:“那是一个误会!”

说着,花鸣突然眯起眼,“你是不是打算拽住我的小把柄。”

还记得这是哪儿,花鸣刻意压低声音。

忍足微笑:“怎么会呢。”

花鸣举起手:“你左脸写着阴险,右脸写着狡诈。”

翻了个大白眼,顺便拍下她的手,忍足皮笑肉不笑的说到:“我眼神里还写着无语呢。”

被忍足逗笑,花鸣倒是也想到自己曾经的“童言无忌”,坚决不认这口大锅:“这绝对是因为景吾自己表现的有问题,而且——”

“那时候景吾和手冢还是热门CP欸。”

花鸣说完正准备推门而入,门自己先打开了,视线之中多了黑色的西装外套。

寂静无声。

死亡的感觉如此之近。

“嗯哼,和手冢组CP?”迹部还不知道自己当年原来还和手冢有点关系,犀利的眼神扫来,花鸣满脑子都是“完了”。

最社死的不是迹部听到这话,而是在迹部开门后,身后又传出一道清冷的嗓音:“CP,CP是什么?”

有的人活着,但实际上已经彻底死了。

茶褐色短发,神情淡漠的男子坐在沙发上,一旁还放着网球拍。

很凑巧,那人花鸣认识,不仅认识,还是他们八卦的对象之一——手冢国光

“手冢君?”花鸣的声音不可控的放大了一些,神情之中充满紧张。

迹部也就算了,毕竟是自己人,就算是开玩笑,最后也就是被稍微“教训”一下,但手冢国光……花鸣已经开始脚趾抠地了。

“手冢,好久不见。”忍足极为自然的擡手打招呼。

手冢也没有追问什么是CP,推了推眼镜,“好久不见。”

“祝贺你拿到美网大满贯。”极为自然的和对方聊了起来,忍足揶揄的看向满脸尴尬的花鸣,这回踩到坑里了吧。

花鸣决定从现在开始当个隐形人。

但很显然,迹部不会轻易放过她,擡手拍了拍她的脑袋,“嗯哼,我们是不是该好好聊聊,什么叫做我和手冢的CP。”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迹部的后槽牙磨得咔咔作响。

花鸣讪笑,“那个——”

“这不是客人还在吗?咱不兴说那不开心的事儿哈。”此时此刻,花鸣脸上就一个表情:谄媚。

迹部终于知道自己当初为什么追妻之路漫漫了,感情是因为这家伙觉得自己喜欢手冢?!

这家伙果然是个彻彻底底的榆木脑袋。

怒极反笑,迹部那种过于艳丽的脸突然流露出明媚笑容,吓得花鸣狠狠打了个冷颤。

“嗯哼,晚上回家之后,我们好好聊聊。”不轻不重的声音响起,在花鸣耳边听来充满杀意。

花鸣:……救命!

另一边,忍足和手冢聊了最近的网球比赛,现在是休赛期,手冢办了复读手续,准备在学校呆一段时间。

“说起来,这次和幸村的比赛很精彩。”忍足虽然放弃了职业网球的道路,不过对于比赛和网球依旧保持着热爱,自然清楚这次手冢的对手是谁。

即使几年过去,冷脸这个属性并不会改变,手冢依旧是那副寡淡冷漠的扑克脸,点点头:“只是险胜。”

好在,迹部不会这个时候t弄死花鸣,只是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拉着她走到屋内沙发上坐下,手冢和忍足已经在聊网球比赛了。

“说起来,幸村也在休赛期吧?”迹部开口询问。

手冢刚和对方聊过天,闻言点点头:“听说去了法国写生。”

“嗯哼,那还真是可惜,原本还想约他出来打网球。”迹部坐在沙发上,姿态散漫眉眼间透着轻松。

花鸣对于网球的事情听得还津津有味的,不过不敢放心听,她怕手冢君突然问一句“什么是CP”。

四人吃晚饭,手冢本打算告辞。

花鸣看了看手冢背着的网球包,又看了看迹部,想到某人堪称可怕的体力,脑海中冒出一个好主意。

“呐,我说——要不要来场饭后运动?”花鸣微笑提议。

于是乎。

四人组来到迹部财阀名下的网球俱乐部。

花鸣正准备让他们随意。

结果下一秒,忍足“不怀好意”的开口道:“要不来双打怎么样?”

“双打?”花鸣眨眨眼,“三个人也能进行双打吗?”

三人齐刷刷看她。

花鸣震惊的指着自己:“欸?我也算?”

忍足微笑:“当然。”

“嗯哼,本大爷不会让你输的。”迹部抚摸着泪痣,说的相当自信。

花鸣:……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闹,而是静默无声。

她幽幽看向忍足:“我想要和忍足一队。”

死,那就一起死。

迹部眼中闪过笑意。

忍足:不好,踩坑里了!

手冢:……?

晚饭过后,大家心平气和的在网球场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单方面被虐杀的双打比赛。

关于她一个运动废柴和忍足组队双打VS目前世界级网球选手,以及耐力超绝技术也是准一流的霸总,就算忍足再怎么力挽狂澜,他们的比分也十分难看。

“呼呼呼——”

当然,如果不是迹部和手冢放了海,他们现在应该输的啥都不剩。

“我说——花鸣你能不能别把网球往我脑袋上砸?”忍足忍无可忍。

他觉得这可能是自己这辈子打的最糟心的网球比赛了,不仅要努力回击两个一流选手的球,还要时不时防备来自友方的暗手。

花鸣心虚:“虽然你可能不信,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就是网球这个东西,不受我控制。”本就没什么网球技术的花鸣理直气壮,坚决不承认自己是恶意报复。

主要是,她也没恶意报复那个水平。

又苦苦坚持了半个小时,忍足彻底摆烂。

“我认输——”忍足咬牙切齿。

花鸣狠狠松了口气,忍足再不认识,她就要认输了,毕竟她现在累的腿都在打颤。

说什么用网球消耗迹部的体力,好让她为所欲为,这一通比赛下来,到底是谁消耗谁的体力啊?

她还不如选择和迹部拼酒来得实在。

花鸣选择摆烂,但是又觉得事已至此,迹部这体力必须消耗一番才行。

于是乎,她看向对面的手冢,扬起真诚又明媚的笑容:“景吾要不你和手冢比赛吧。”

忍足倒是还好,不过他也不是擅长持久战的选手,再继续下去也有点吃不消,毕竟他的训练量远没有迹部和手冢来的强。

“我也休息会儿,你们俩继续吧。”

听到忍足这么说,花鸣立刻给了他一个赞叹的眼神。

花鸣:你刚刚坑我的事,按下不表。

忍足:……我谢谢你啊。

没了两个拖后腿的,这绝对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赛。

反正花鸣是无法理解网球选手的体力为何如此强悍,竟然打了三个小时。

由此可见,迹部之前对她绝对是手下留情!!!

“景吾的体力……好可怕。”花鸣咽了咽口水,这未免也太生猛了吧?有那么一瞬间,花鸣想要放弃计划,好好茍着。

忍足倒是见怪不怪,“能够和现役网球选手打的平分秋色,不愧是迹部。”

总之,这场比赛最后以手冢获胜落下帷幕。

“有机会再一起打比赛。”手冢与他握手。

迹部身上汗淋淋的,不过此刻的表情倒是异常满足:“嗯哼,本大爷可是随时有空。”

花鸣打了个哈切,忍足诡异的目光看来。

因为被对方坑过一次,此刻的花鸣对忍足的目光分外敏感,警惕道:“你又想做什么?”

“天地可鉴,我可什么都没做。”忍足举起手,一副无辜模样。

呵,花鸣冷笑,表示不信。

比赛结束,迹部带花鸣回家,和手冢打了一整场比赛,精神上的愉悦让迹部相当愉悦。

回到家后,直接和花鸣说了一声先洗澡。

“景吾,你是不是很累呀。”花鸣不太确定迹部的体力消耗的怎么样,试探性的问道。

身上的汗吹了晚风之后也干了,迹部闻言稍稍活动了一下胳膊,淡定道:“嗯,稍微有点。”

今天还是早点睡吧,迹部如此想到。

花鸣眼前一亮,机会来了!

……

迹部快速的冲洗了一遍,打完网球比赛后的疲惫感席卷而来,这回他没洗太久,穿了件睡衣回到房间。

昏暗的灯光令他措手不及。

娇娇软软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景吾~来睡觉吗~”

他定眼一看,目光骤然变得幽深。

穿着“战袍”的花鸣擡起手,露出一根细长的小皮鞭。

甩了几下,鞭子在空中发出猎猎空响,花鸣用皮鞭抵着自己的脸颊,笑的一脸纯真无邪:“来呀~”

喉结重重往下一沉。

迹部:……惊喜来得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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