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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9章 第九十九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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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9章第九十九章

恋人都已经这么说了,再不上那还真不是男人。

忍了忍、宫侑到底压抑了点情绪,只一双眼睛于黑暗中缓缓沉下,瞳色渐深。

唇与唇的接触轻慢、慢动作回放般,唇瓣相贴、而后轻轻亲上,自自己身上弥散开来的香槟气息与对方身上的香水尾调纠缠勾连,舌与唇也是,撬开齿间与唇舌,属于对方的温度无比清晰传递,呼吸也吞吃着,从一开始的稍显克制与理智逐渐变为放纵。

白木优生指节勾着宫侑脖颈上的领带,在黑暗中男人脖颈青筋掐起,向上擡起的视线没有服从,一边亲吻啮咬一边直勾勾用那双晦暗的眼睛盯着,如狼似虎、携着几乎要将上侧之人全部吞吃下肚的贪婪。

情绪被敛着压在眼底,理智还浮在表层。

微垂下首的人这么看着,从喉间溢出轻微一声笑。

已长长的灰发流水般从脖颈、肩侧倾泻而下,上好的绸缎质感密密拂过人胸膛,纵使隔着几层衣物,依旧作着痒。

痒从皮肤表层渗入、渗透过其下的内脏,一直漫进心底,潮水一般淹没,根本就难以逃脱。

宫侑齿尖微紧、成功衔咬住了灵敏如同一尾鱼的舌,他没用力,含着迫使人再度交接一个细密绵长、潮热黏腻的吻。

唇肉被亲得红肿发麻,过于用力与啮咬,白木优生眼皮没眨一下,甚至心情更好。

他的好情绪肉眼可见浮在眼角眉梢,刻度表的微光映洒侧颊,宫侑连带着他所有的表情与情绪一起收入舌底。

分开,呼吸紧促,但面上表情仍是悠哉有余的,灰发男人从容勾了下指节,搭在曲起指节上的领带早已滑落,宫侑盯着他,看了久久,嗤笑一声,自己捏着领口的领带凑去,包着人手掌一点一点拿手指堵着塞进掌中。

视线对上,面上浮着笑的与眼底沉着笑的,车内的黑暗加重了粘稠压抑氛围的质感,视线对视仿佛都能拉丝,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副驾上的灰发男人手指转了两个圈,于是重新递到他手中的领带也紧了紧,他戏谑开口,尾音轻飘飘地向上勾着,

“怎么样——侑前辈?”

还是那种微妙的咬字,轻轻涩涩,像是不经意的、无知无觉,但一细听就知晓绝对是刻意留下的勾引,小钩子的尾巴轻轻蹭着心尖。

宫侑瞳孔沉抑,皮笑肉不笑勾起唇。

他一手教出来的好用法,现在也如约应到了他自己身上。

“气泡水的味道,你调换了香槟。”

“——没错。”

恋人张开唇任他侵入的那一刻他就意识到了,如果真喝酒的话白木优生绝对不会如此在他面前肆无忌惮。

唇舌接触,感官直观传递,酒精全无,清爽干净。

任由自己被发现,灰发青年颊侧垂下的发丝淌过宫侑的胸膛,压低的嗓音沙沙的,先前被亲得过分、更是有些又哑又涩,

“怎么办呢,现在我和阿侑一样,这里都是阿侑的味道,不能开车了欸。”

张开唇舌,艳红的舌尖点在细白齿尖上,一晃而过、快得近乎错觉。

语气仿若才发现般,透着股真心遗憾,仿佛的确在可惜因为接吻丧失了开车的机会。

如果能忽略最开始那句‘前辈要亲自来尝尝吗’。

第六次。

从晚宴照面的那一声‘叮’开始,足足放出了六次明晃晃到近乎只需一瞥就能感受清楚的勾引。

整整六次。

再柳下惠也忍受不了了。

更何况现在,人正高高在上、居高临下,艳红的唇舌就差直接写着‘不来亲我吗’‘不来对我做更多吗’‘不来将我弄得一塌糊涂吗’。

理智的弦绷紧到极致后极为清晰的‘咔’一声。

“好、很好。”

几近是咬牙切齿的声音,宫侑现在必须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一手教出的恋人已经超乎了他能够想象的程度,现在控制不住的反而变成了自己。

这是针对他设下的特定对象专项,一举一动都迫使他视线完全黏上、分毫挪转不开。

别说挪转,甚至就连哪里少看一眼都甚觉遗憾,完美踩中……不、倒不如说,就已经长在了他所有欲/望的顶端。

“优生,”面上在笑,眼底却已无丝毫笑意的人一字一句念出挑起眼的灰发男人名字,

“待会可不要再哭着求我,撒娇讨好可不是每一次都会有用的。”

“……”

车门开又关,换到了后座。

相较于前面的驾驶和副驾,后面明显宽敞些,容下两个人绰绰有余。

车顶的灯被强制性打开,车窗上的遮光帘拉得死紧,一丝光线都透漏不出去,吞得严严实实,更别提内里景色。

护食般,宫侑连前座的挡板都升上去了,生怕被什么路过的谁看到一点。

当然、针对的不是他,而是呜呜噎噎的恋人。

一语成谶,果不其然,才开始还能勉强保持几分游刃有余的人一到真枪实弹地要开始了,一下子就露出纸老虎般被戳破的内里。

宫侑没想那么快就品味大餐,他不轻不慢开了餐前酒。

向来对此并不算讲究,但今天多少也要对得起白木优生身上那套提前几个月就要预定的高定西装,他也不是不能一步步照着来,偶尔哄好一下也别有新奇体验。

靠近了才能发现这套西装的别具匠心之处,无论是西装外套还是西装裤的材质都十分统一、质感柔滑。

不过西装外套被留在了前面的副驾上,为了看清更多,宫侑只能靠近同样材质的西装裤了。

行走间似有碎星缀于其中果然不是错觉,材质布料特殊,转身微停乃走动时布料隐隐吸光生辉,细细密密的星子藏着,待人发掘。

宫侑被勾住了,在漆黑缀着星子的夜空后发现了白腻的一片云。

触感柔软温热,自带体温,着实罕见,只是似乎过于敏感罕见,一伸手去触碰就止不住地颤啊颤。

凝成长长两条的云滩被人攥在掌中,挤压又散开、再凝成原样,云被弄久了,浅浅浮现层朝霞,浅红一片洇在其上,半晌就传得殷红一片。

将这两支细又长的玩够了,宫侑调转目标。

他是来开餐前酒开胃好去品尝主餐的。

只是这餐前酒的主人似乎有些吝啬,不想给他碰,宝贝般地藏着。

宫侑似真似假地叹了口气,瞥了眼吝啬的恋人表情,已经全然是殷红,唇瓣、脸颊、脖颈、耳尖,哪还有刚刚那副才上车时游刃有余的模样。

宫侑也不放过他,估计掰下他挡住上半张脸的手背,轻佻一勾眉,果不其然,眼睫潮湿、发丝也潮湿,黏在脸颊唇上,被含着咬入口中。

手指轻动、勾着唇瓣上的发丝拭去,重重一碾,挤开唇舌,那双潮湿又剔透的眼瞳蓦地就又溢满了水,也不知从哪挤出来的,这么多水。

其他地方也是,版型板正的黑衬衫贴在身上,薄薄一层被热汗打湿、黏着身体。

领口那枚眼瞳同色的祖母绿领针歪歪斜斜、链条挂的东倒西歪,偶尔蹭着其下细长勉强支着的脖颈,脖颈轻颤,浅浅青筋浮现皮肤底下,似蓝绿色的鱼,摇曳着轻微晃动着。

而在这晃荡之间,宫侑用齿间蹭着那支被藏得很好的香槟。

细细长长,瓶身不粗,并不与晚宴上使用的一致,该是白木优生私藏的,现在好不容易被宫侑发现了。

腰身一紧,止不住的紧张漫上心底、潮湿打乱一滩思绪,上半身杂乱地勉强穿着那件黑衬衫,胸口扣子扣得严严实实、只面前挤开了几粒,弄得看起来糟糕些许,但实际上也不妨事。

严重些的是那条西装裤,堆在地上,皱巴巴的叠起弧度,白木优生余光瞥到了想说什么。

大概是要好好摆放叠好之类,宫侑没接受到他的讯号,他错开眼,只关注自己想关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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