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瞧不起他（2/2）

顾宴你可真是，大理寺有你了不起。两人很快到了韩悦和杨宜年置办的那个小宅子，确实离丞相府不远，也就隔了一条街而已，但其实进去之后就能发现，韩悦说是小宅子，但一点也不小，还是非常大的，只是因为住的时间短，而且现在两个主子一个死了一个在牢里，宅子显得非常萧条罢了。

府里的下人倒是都还在，听闻是大理寺来访，看起来也并不惊讶，领头的管家给他们指了主人房的位置和书房的位置。

主人房，也就是韩悦和杨宜年的屋子，屋子并不大，摆设也很简单，因为韩悦先就回了韩家所以她的几个贴身丫鬟也都已经回去了，现如今留在府里的都是一些从外面买回来的仆人。

并且由于时间太短，他们大部分人对韩悦和杨宜年也都没有什么印象，他们两个好像就是普通小夫妻那样，偶尔会吵架，但不经常，韩悦对下人也就那样，并不特别宽厚仁慈，但也不是个脾气多坏的。

反正就……普通到甚至找不到一个能拿出来说的地方。

至于他们偶尔吵架的内容，满院子的下人都异口同声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两口子吵架，他们怎么能知道呢，他们就是勤勤恳恳干活的下人罢了。

但事实就是，温鱼背着众人，从荷包里掏出几十枚铜板来，给负责洒扫韩悦他们院子的胖婆子，胖婆子的眼睛立马就亮了。

温鱼先不把铜板给她，而是拿乔道：“其实我们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差不多二楼，现在也不过就是随便来问问罢了，说不说的，影响并不大。”

胖婆子瞥了眼不远处那些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小声说话的其他婆子杂役，面对温鱼时又摆出一张和蔼的笑脸来，“姑娘找我可算是找对人了，我就负责扫老爷和夫人这院子的，他们这院子里丫鬟少得可怜，有时候内院端茶倒水的事也要我来干呢，我知道的可比他们多。”

因着宅子是韩家帮韩约和杨宜年置办的，所以杨宜年便是这宅子的主人了，仆人称老爷和夫人。

顾宴眉心微蹙，“伺候院里的丫鬟小厮，共有几人？”

胖婆子想了想，说道：“总共就三个人，两个丫头，是夫人的陪嫁，另一个小厮，说是小厮，但其实是老爷的书童。”

温鱼把铜板给了。

胖婆子收了铜板，更是笑的见牙不见眼，嘀嘀咕咕道：“说来也真是奇怪，婆子我在那么多家干过活，别是是状元郎府上了，这就算是个五品官，主院里也不止这几个使唤人的，内院只有三个人，端茶倒水，铺被添饭，全是那三个，外院也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老婆子我，复杂洒扫庭除，另一个比我略年轻些，但也是个妇道人家，就负责侍弄花草，拢共只有这五个人。”

这宅子都是韩家给买的，那可想而知丫鬟也一定是韩家给买的，堂堂丞相府，不可能出不起工钱，而且刚才从大门处进来，也没感觉丫鬟婆子非常少的，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温鱼眸子微闪，“是你们夫人不喜欢屋里有人伺候，是不是？甚至还为此和杨宜年起了争执。”

胖婆子一脸惊讶，声量都高了些，“姑娘神机妙算啊，这都能猜到？！”

温鱼：“……”有一说一，这倒是也不难猜。

胖婆子继续说：“夫人一直就是那样，瞧着性子冷冷的，外头那些婆子没伺候他们两个不清楚，都以为他们两夫妻感情好着呢，但其实老婆子看的是真真切切的，别说夫人了，就连夫人身边那两个贴身丫鬟，都能把老爷当条狗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