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合作达成，去车马行（2/2）

“二，顾记卤肉放在其他地方，卖多少银钱一斤我不管，但在安宁县这里一律只卖三十文钱一斤，多一文咱们都终止合作。”

“这第三嘛，便是一旦解除合作，如意春必须出面澄清，此后酒楼和顾记卤肉再无瓜葛，不许挂羊头卖狗肉，伤害顾记卤肉的招牌。这三个条件范掌柜要是能答应，那卤肉我还是以三十文钱一斤的价格出售，多一文都不要。若不能答应，合作的事咱们就别谈了。”

狗屁的杜绝冒名，要是真让如意春牵着鼻子走，那以后闹掰了，她的顾记卤肉岂不是成如意春的专利，太子也得变狸猫？真当她傻？

范东明和李掌柜对视了一眼，除了第一条，顾娇娇余下两个条件，怎么看都跋扈。

李掌柜笑：“顾娘子，别的不说，光说这第二条，若安宁县这边一律只卖三十文钱，那我们不是白干活儿？”

“你们可以赚堂食的服务费，一道肉菜在酒楼，不到一斤肉，摆个盘卖七八十文钱很常见吧？至于外带，你们可以做些不漏水的木盒，赚取包装费，一个盒子五文钱，倒不算离谱。”

顾娇娇敢提这些要求，前提肯定是保证了双方都有利可图的，别的州城能不能外带，她不管，但安宁县这边有老顾客，就不能为了挣钱，寒了熟客的心。

再说了，如意春本质上还是做酒楼的，不是搞批发零售的。

一只猪的卤肉，能切几百个精致小盘吧，每天一只猪都不够的话，她拿什么挣钱？

还是得看外带，薄利多销，从一开始就是顾记卤肉的路线，不能因为如意春的合作毁了。

李掌柜被堵了话茬，又说：“那这第三条……”

“第三条就更没问题了，若双方不再合作，如意春却仍要打着‘正宗顾记卤肉’的名头挣钱，那不是蚂蟥吸血吗？李掌柜，我说的话是难听了点，但句句在理呀！范掌柜，您觉得呢？”

想在顾娇娇身上占便宜，是不可能了。

范东明失笑：“顾娘子像是早猜到了范某会来谈生意，每句话都像是做了准备似的，天衣无缝。成，就按顾娘子说的条例合作。顾娘子明日先准备五头猪的卤肉，另外，卤下水也要五百斤，至于更多的数量，往后再谈。”

各个州城分摊下来，五头猪和五百斤卤下水，其实真的不多，等这事儿运转成熟了，他还是要跟顾娇娇多定一些卤肉的。

顾娇娇：“明日不行，后日吧。”

“为何？”

“这么多货量，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得给我一天时间，多找几个靠谱的帮工。而且明日我还要再出一天摊，和我那些老熟客们说说，往后认准如意春酒楼里售卖的顾记卤肉。另外，范掌柜得先给我三成货款作为定金，否则我没钱买食材。”

五头猪，剥皮去骨算它两千斤，那就是六十两银子，再加上五百斤卤下水的十两银子，总货款是七十两，范东明得给她二十两银子做定金。

范东明见她三秒心算，便给出了数额，这速度便是当了二十年差的账房，拍马都赶不上的，当即闪了闪眼眸，这顾娘子，绝非寻常人。

顾娇娇放好定金，继续收摊，然后给了李掌柜自家的地址，让他后日早上来拿货。

之后便赶着驴车，去了专卖牲畜的车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