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3、二十四岁(1/2)
之前我一直担心的是刘家的报复,毕竟他们在西城根基太牢,包括赵德利在内,各方大哥都跟刘家有或多或少的关系,今天这个电话,终于让我心里那块石头落地,他们已彻底服软。
想拿下一座城市,不用非得成为首富,也不用非得成为唯一的“老大”,只需要拿到够分量的话语权就够了,战斗,不是为了打败所有敌人,而是成为主导,求同存异,互通有无,最终的目的,是现实共同富裕。
一觉睡到自然醒,睁眼看,宾馆外面已经漆黑一片,喜儿躺在床上,抱着我的一条胳膊,也在睡觉。
我看看手表,正好是午夜十二点,从下午两点开始,我和喜儿就在房间里呆着,因为明天她要跟金馆长去一趟南高丽,代表省跆拳道协会,参加一个文化交流活动,为期半个月,我俩分开的时间有点长,所以今天抽空聚一聚。
晚饭还没吃呢,我叫醒喜儿,问她想吃什么,喜儿迷迷糊糊地笑着说:“想吃你”
“都吃两次了。还没吃够啊,反正我是饿了”我刮了她鼻子一下。
“那就先去吃饭,再回来吃你”喜儿挤了挤眼睛,把我压倒在床上,纠缠一番之后,才去洗漱,换衣服出门,我顺便叫上了隔壁的马玉一起,她市里那间工作室已经弄差不多了,但依然住在县里的帝豪酒店,主要是负责保障我的安全,可儿还没回来,我身边现在没有保镖。
马玉也已习惯住在我隔壁,每天被半夜惊扰的睡不着的状态,尴尬之后再见面,也不会脸红心跳。
三人出酒店,这个点儿只能找烧烤摊了,东北人爱吃烧烤,从来不缺夜摊儿,来到北门附近一家经常吃的,点了些串儿,一箱啤酒,话说我自从有血虫护体之后,还没喝多过,这其实不好,有时候人需要微醺的那种状态,或是胜利的喜悦,或是忧愁的派遣,所以喝啤酒之前,我先自己喝了一瓶白酒,把血虫灌醉。
烤串摊儿是露天的,我直接干一瓶二锅头,把周围人都看傻了,三人一边闲聊。一边撸串、喝啤酒,整到凌晨一点多钟,吃饱喝足,回酒店休息。
马玉喝的有点多,跟我和喜儿走到房间门口,摸了半天口袋,说找不到房卡,又突然想吐,喜儿赶紧打开我们的房间,扶着马玉进了洗手间,照顾她吐完,马玉晃晃荡荡地出来,径直走到床边,四仰八叉地躺在了上面。
“咋整啊,要不咱们去她房间吧”喜儿皱眉,小声说。
“你在她身上找找房卡。”我说。
喜儿跪在床上,翻找半天。没找到,刚要起身,准备去前台要一张,马玉突然伸手,搂住喜儿脖子,把她拉进怀里,嘴里嘟囔着什么。
“她说啥”我问。
“她说,不要走,陪我。”喜儿转述。
“是不是想起初恋来了。”我笑道,马玉又嘟囔了一句。
“这回说啥”我又问。
“她说,你俩都别走。”
我疑惑地凑过去,拍拍马玉胳膊:“哎哎,教官,清醒点儿啊”
熟料,马玉翻手把我抓住,也带进了她怀里,力气还挺大,差点把我憋的喘不过气去,使了半天劲儿,我总算从她怀里把脸转过来,发现喜儿的嘴唇,离我不到两厘米,中间是马玉的山丘。
“要不就这么睡”我勉力笑道。
“你想搞什么花样”喜儿娇笑问。
“既然她欺负咱俩,那咱俩合伙,把她也给欺负了吧”我义正言辞道。
“好主意上次在市里没欺负着小卷,这次补上”
二人一拍集合,努力挣开马玉的手臂,把她反制,脱掉外衣和鞋袜,给她挠痒痒,马玉笑醒,在床上跟我和喜儿打起枕头仗,战斗从床上蔓延到地上,三人相互追逐,最后,马玉被我和喜儿堵在了房门后面,她可以开门逃走的,但她并没有,只是靠着门,大口喘气,眼色火辣。
“谁先上”我问喜儿。
“女士优先还是你来吧”喜儿说。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嘿嘿笑道,扑过去,将马玉压在门上,她没有反抗,身体紧贴,四目如火,关键时刻,咔哒,喜儿把灯关了,趁乱加入战团,马玉乘机逃走,继续在房间里追逐嬉戏,玩着玩着,都跑累了,三人躺在大床上,休息了一阵,我拉过被子,把她俩蒙在里面,自己也钻了进去
次日早上九点,我起床,发现喜儿和马玉都不在了,喜儿早走我知道,七点就得跟金馆长坐车去省城赶十一点的航班,马玉什么时候走的我不清楚,看看房间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枕头里的棉絮和被子里的羽毛,跟拍电影似得,我迷糊了一阵,从床上起来,去卫生间方便,惊讶地发现,马桶里居然有一抹红。
我想了想,给喜儿打电话,问她是不是来事儿了,喜儿说没啊,还有一周呢,那可能是马玉来事了
跟喜儿嘱咐了几句,我又用座机打隔壁505房间的号码,很快被接听,但是没有说话。
“那个教官,你不是来事儿了”我直接问。
“刚走没几天,问这个干吗”马玉不冷不热地问。
“那没事,吃早饭了么”我问。
“还没。”
“一起下楼吃。”
“不了,不饿,你先去吧,我躺一会儿。”马玉说完,挂了电话。
感觉她情绪有点不对头,该不会是洗漱完,我回到房间里,翻看被子和床单,果不其然,上面有殷殷的斑痕,我以为龙组的女同志,因为都经过异于常人的魔鬼训练,早就撕开,不会有这种现象呢,现在马玉的心情肯定很复杂,毕竟昨晚是酒后,又是三个人,想到这里,我赶紧穿上衣服出来。敲马玉房间的门,敲了半天,她才开门,眼睛红肿,跟桃儿似得。
“你哭了啊”我傻不拉几地问。
“你欠我的。”马玉噘着嘴说。
“欠你啥啊”我皱眉问。
马玉低着头,拉着我的手,进了她房间,深吸一口气,仰头悠悠地说:“你欠我生日礼物”
“啊今天是你生日”我惊讶道,马玉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我楞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松开她的手:“我这就去给你买一个”
“不我要二十四个”马玉撒娇道。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
“因为今天我二十四岁啊”
我懵逼了,二十四岁,就要买二十四个礼物吗
“我要让你把之前欠我的礼物,都买给我”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回事。
“行,这就去”我笑道。感觉马玉撒起娇来,跟十六岁的小女孩似得,可爱
“等我,我也跟你去”马玉转身跑到床边,穿上外衣和高跟鞋,跟我出门,挎着我的胳膊,把头靠在我肩膀上,还不时抬头瞅瞅我,嘻嘻地笑。
出了宾馆,我开车带着马玉直奔市里,到国泰大厦,进去,看见什么买什么,很快就凑够了二十四样礼物,把奥迪的后排和后备箱都塞得满满当当的,因为分批次购买。数量可能会有差错,我数了数,果然,出错了,是二十三件,而不是二十四件,正要回去买,马玉拉住我的手:“不需要,够了。”
“那怎么能行,说好二十四件呢。”我认真道。
“嗯”马玉摇晃着我的胳膊,想了想,“要不,你给我作一首情诗吧,就当是第二十四件礼物了”
“我哪儿会作诗啊。”我苦笑道。
“你不会,我偏要你做”马玉坏笑,“不然不让你去参加中午的活动”
“好吧,我试试,先上车。”我见周围不好看热闹的群众,不想这么大庭广众之下秀恩爱。
到了车里,我怕时间有点来不及,便一边开车往高尔夫球场方向走,一边琢磨,马玉也没催我,安安静静地坐在副驾驶上看着我。
出了市区,快到球场的时候,我想到这二十四岁的典故,灵光乍现,很快就酝酿出了一首可能称不上诗歌的诗。
“一天有二十四个小时。”我说。
“嗯”
“咳咳,已经开始了,好好听着。”我减速,认真地说。
“嗯,你说。”马玉饶有兴致地凑过来。
“一天有二十四个小时,你会陪你二十四小时,无论白天黑夜。”我慢慢吟道。
“不错,继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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