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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二章 是对手?是知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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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景昭执笔不知为何,想要给白婉莹写信一封,可能是见过她为民请命,为护边疆百姓只身来到京城权贵泥潭。

收拢自己的性子,模仿大家闺秀的样子,只为能多筹集些钱款,给边疆百姓买棉衣。

难道所有人都无法避免成为自己最厌恶的人吗?沈景昭闭上眼睛想着现在的自己是不是和以前区别太大了。

想着想着她就拿起执笔,像是写给白婉莹又像是写给自己。

婉莹吾友:

寒夜执笔,墨凝霜气。太平县中怨胎之祸未平,复闻京畿婴泣之声,如冰锥贯耳,寒意彻骨。彼时宫墙之内,卿曾以玉魄涤浊,护生民于危局;今时诡谲再起,靛痕噬胎之术重现人间,不知卿手中如意,可还映得清明?

吾尝见梁上陶符,阴刻饲魂之咒,怨丝缠胎如附骨之疽。此物非天灾,实为人祸,乃沈氏禁术所化“饲魂引”,借未诞之婴灵怨气,饲喂幽冥秽物。可笑沈家百般算计求得续命邪法,终成悬于己颈之刃。稚子何辜?竟作豢魔之饵!

思及卿昔年孤身入京,敛闺阁之仪,筹边关棉粟,冰雪肝胆曾照暗室。然禁术如鸩,噬心而不觉。彼时卿以玉如意求所愿,今闻卿身遭反噬,世间事多是有所得亦有所失?吾惧卿为护苍生,终陷泥淖,一如吾困于景昭命轨,见铜柱玖痕而惊心。

此信非仅告危,更为求证:

京城婴殇,可是有人假“续命”之名,行饲魂之实?若卿手中仍有未染污秽之玉片一角,或可知晓那靛蓝咒文的源头在宫阙第几重?吾等身处迷局,如见雾中獬豸角,冷光刺目却难辨其形。

驿馆灯火如豆,窗外暗影幢幢。前路如覆薄冰,踏错即是深渊。愿卿慎持心灯,莫让玉魄蒙尘。若他日相逢于对场。

望卿仍是当年那个,敢以一身风雪暖边疆的白婉莹。

盼复。

沈景昭手书。

这笔书信沈景昭想了许久,也问出了心中所惑,虽然明知道不会有任何答复,沈景昭还是写了个盼复。

那个初入京城的小姑娘,如今你还活着吗?没有地址的书信,沈景昭再想让谁去给合适?

李生不知道陶家那边怎么迟迟没有回应,萧逸的人昨晚盯着陶家的时候就发现沈景昭的异常。

今天萧逸叫李生过去的时候,李生一直低声叹息:“身为父母官,我竟然护不住本县的婴儿,我有何面目去面对太平县百姓。”

旁边的李公公苦口婆心:“儿呀,要不是你当上这个县令,别说孩子了,那些孕妇可能都活不了。”

“干爹,我读的圣贤书,却管不了不平事,甚至还要沦为帮凶,你让我如何自处。”李生说着,用手拍打脑袋,想着自己亏对那些日夜苦读

似乎是看出了儿子的想法,李公公,焦急万分:“儿呀,你要想想,太平县自你来了之后,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要是你真走了,你让我和你那些兄弟怎么办?”

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沈景昭在外面听着,心里还是不能明白。

反正不管是哪一个,先把自己的信送出去才好,是用杨飞的暗卫,还是萧逸呢?

要是用暗卫,白婉莹肯定会彻查皇宫,真要被她找到什么就不好了,用萧逸现在就是一个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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