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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0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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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桑:“好好圣女的辟魔之箭是魔族最为畏惧的武器之一,据说后来就是斯托族一位灵力超强的圣女,以八十一道辟魔之箭组成箭皇技,一举洞穿了魔神的心脏,将他全身打得四分五裂,从而被斯托族封印在大陆四方。”

我喝了一口酒,道:“老爹,既然人类崇拜魔神,就没有人试过将魔神的封印解开吗”

哈桑:“当然有很多人试过,可都是无功而返,不知有多少人为之丧命。在魔神散落天下的身体各个部分上,每一部分都连带着魔神的一件神器,里面蕴藏着魔神千万年蓄积起来的魔力。有人说只要解开封印,那神器就能据为己有,并打破魔神设立的某种禁忌,这也是无数能人前仆后继的一个原因但是,斯托族的封印太强大了。不但每个封印都需要强大的力量和独特的手法才能解开,而且所有封印层层相扣,这中间,封印魔神神器炼狱之剑的那个封魔阵最强,它紧接天地之秘,结连众生之力,更是其它封印解除的关键钥匙”

听到这里,我豁然起立,大脑嗡嗡作响。

哈桑愕然:“小楚,你怎么了”

双手托起,一柄黝黑长剑由虚转实凝现在我手上。

我颤音道:“我到底做了什么这柄剑,就是炼狱之剑,它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左手的叹息”

哈桑惊叫道:“炼狱之剑那么说那么说”他脸色涨红,胸膛剧烈起伏。

恩格尔:“师父,那么说什么”

哈桑粗粗喘了几口气,道:“那么说,我这把老骨头也能见证一段历史呢。”

他仰首望着天上的星辰,缓缓道:“在很早很早以前,斯托族留下一篇无名史诗。史诗里讲述了一个故事,说来自异界的八个王来到我们这个世界,他们将大地割裂成九块,在其中的八块上分别建立了一个王国,将陷于混沌迷茫中的人类统和起来,然后一起带入到某个光明灿烂的未来世界。这八个王中,其中有一个就是明王色之,而大地的割裂就从炼狱之剑始你们说,这算不算是见证历史呢”

小荷:“这个故事我也听说过,近几天外面传得很凶。”

三个人的目光同时集中到我身上。

我捧着剑,苦笑道:“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从未想过要建立什么国,至于这柄剑,是我和擎利斯迦下镇压的魔神对决时得来。擎利斯迦的解封并不是什么好事,此剑一解,魔神其它部分也将随之解封,你们难道一点不担心它们荼毒世界吗”

哈桑:“担心小楚真是从异界而来,尚不了解这个世界。人类是崇拜魔神的,魔神怎会荼毒人类呢我想知道的是,你在解封擎利斯迦时到底做了什么”

我把当日的情形简单解说一遍,说到天地封魔阵冰解,魔王破封而出时,哈桑道:“想不到小楚的来历竟这么深远竟然是异界的神”

我凝视着面前三人道:“关于我的,乃至你们的身世,其实都是紧连在一起的,这个以后你们觉醒时就会明白。”

哈桑:“那后来呢”

我:“后来,我神志不清地追摄着魔神走了很多地方,然后不知什么缘故,这把剑就到了我的手上。我模糊地记得,为了收服这把剑我耗费了非常大的精力这把剑,其实就是擎利斯迦之塔的缩小,我直觉到其中的力量极其庞大,虽然现在我还不知该怎么使用它。”

恩格尔看着我手里的黑色大剑,眼里冒出炽热的光芒。

我笑着把剑递过去,恩格尔双手接过,骇然道:“我天,这么沉我”他一手握柄,意欲拔剑出鞘,忽来一声龙吟,剑鞘上腾起一圈雷芒,大力涌起,将他直直崩出四五丈外。

众人骇然。

被崩飞的恩格尔一个前翻跃了回来,头发衣角沾满灰土。他盯着尚虚立空中的炼狱之剑,苦笑道:“太夸张了有生来头一次被一把剑崩飞了”

小荷上前给他抚拭衣上尘土,哈桑大睁眼睛道:“果是神器一件认主的神器怎允许别人触碰。小楚你还是赶快收起来的好,说句不害羞的话,以我定力之强,见到此剑都有种想屈膝膜拜的感觉。”

炼狱之剑由实转虚消失在人们视线里。

小荷摁着恩格尔的肩膀,一边拣着他头发上的乱草,一边道:“我有一个问题想问萧大哥,不知该不该问。”

她见大家都不做声,接着道:“以前萧大哥在我们这的时候,晚上常说梦话,恩格尔还记得吗”

她的身子紧贴着恩格尔,体香直接传到他的鼻孔里去。

恩格尔脸色稍红,懦懦道:“嗯好像梦话里最常出现的是一个叫阿陵的姑娘。”

小荷娇巧转身,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意:“刚才萧大哥又提到了阿陵。那阿陵到底是谁啊”

我笑。

小荷:“快说嘛,快说嘛,以前怎么问你都支吾着不说,现在总该没有问题了吧。”

我再笑。

小荷:“萧大哥不好,明明喜欢阿陵却不敢说出来,算什么男人嘛。”

我脸色一暗,心底叹了一口气,道:“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想起来就难过。阿陵不仅仅是我喜欢的人,她是我的爱人,我和她早在几千万年之前就已经开始了。”

心神动荡,悠悠往事从数千万年前的玄沙原界开始,那时她还是一水一火两个分身,之后被时光之神带入人界,炼化成神,百般历劫这之间,她受了多少苦有过多少个辗转反侧的不眠长夜记不清,数不来

好不容易分身汇聚一体,水火合一,却又被扯到这九天玄魔界,如今更被魔神夺去了元神。多少年来,这种思念的痛苦被我闷在心里,从未向任何一个人倾诉过,只是在梦里有偶尔的昵喃。相思的滋味,估计很多人都能理解

不我一直告诫自己,对自己哪怕一丝一毫的怜悯都是可耻的,要硬下心肠来面对这些,承受这些。

这实在是另一种形式的软弱。

小荷轻轻道:“你怎么了”

我长长叹息:“我很想她”

夜风兜起衣衫,缓缓摇摆着。稍有凉意的夜风里,点点流萤随风四卷。

面前三人无言。

此一刻,很静。哈桑坐在桌前,杯里的酒映着月光。小荷依在恩格尔臂弯内,痴愣愣看着我。我一手持杯,仰头看着天上的星辰明月。炽之锋慵懒的趴在恩格尔身前,把头担在羊皮酒囊上,眼睛似开似闭。

远山如墨,林木安然,大地深远。

静极的画面。

这一刻,远方有一线红光直上天庭,闷雷随之而来,平静的画面被打碎。

三人悚然转身。

我缓缓转身,极目向东望去。

在闷雷响起千分之一秒不到的刹那,我感觉到了阿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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