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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出一本中文系教科书?(54k)(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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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出一本中文系教科书(5.4k)

魔都一如既往的繁荣。

金雨澄2012年在《收获》杂志发表的《繁》获得第九届鲁迅文学奖。

他把60-90年代的上海的描述的淋漓尽致。

其中有几句话,许成军至今还记得。

“否极泰来,这半分钟,是上海味道。”

“如果不相信,头伸出老虎窗,啊夜,层层迭迭屋顶,‘本滩’的哭腔,霓虹养眼,骨碌碌转光珠,软红十丈,万如海。”

“六十年代广播,是纶音玉诏,奉命维谨,澹雅胜繁华,之后再现‘市光’的上海夜,风里一丝丝苏州河潮气,咸菜大汤黄鱼味道,氤氲四缭……”

“八十年代,上海人聪明,新开小饭店,挖地三尺,店面多一层,阁楼延伸。这个阶段,乍浦路、黄河路等等,常见这类两层结构,进贤路也是一样……

魔都为什么繁荣

后世有人认为。

秘诀之一是营造了一个梦幻般的“魔都生活”标签,让你觉得贴上这个标签自己就到了更好的层次,生活都带了滤镜。

这个标签和“美国梦”的作用类似,就是吸引认不清自己真实层次的外地年轻人来这儿,用他们的青春为大城市的资产增值。

当然也只是玩笑之语,魔都繁背后的是国家政策和天然的区位优势决定的。

“表面是饮食男女,内里是山河岁月”。

这个年代的魔都虽然朴素,但是比别的城市还是强的不知凡几。

应接不暇的景象让许晓梅迷了眼。

连番不断地感慨:大城市真不一样

由此可见一斑。

很多人在上学和刚工作时没意识到一点:现实生活的游戏是很昂贵的,在魔都更是如此,大多数人负担不起。

区别只在于,男性会更早看清现实退出,而女性会有更多不切实际的幻想。

这在七十年代已有体现,不算明显,但在21世纪尤甚。

好在许晓梅有他哥。

《红绸》完稿36万字。

发表后将得稿酬2880元,在这个万元户凤毛麟角的年代,着实是一笔巨款。

上海的侨汇房也买的起十来平了

至于其他房子,那就办法不太多了。

毕竟1979年还不构成面向大众的市场化商品房市场。

80年起才逐步扩大至部分职工优惠购房等试点。

1979年的初秋,晨雾还没散尽,复旦大学的校门就透出了几分热闹。

许晓梅好奇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刚走到邯郸路校门口。

就见朱红色门楣上“复旦大学”四个鎏金大字被露水润得发亮。

门前的柏油路上,叮铃作响的永久牌自行车排成长队,车把上挂着印着“上海轻工业局”字样的网兜,里面装着搪瓷脸盆与碎被褥。

这是家长骑着车送新生报到的队伍。

一副充满年代感的开学画面跃然纸上。

“哥,你以后就要在这上学啦”

“是啊,你以后努力,争取也来这上学!”

“那好难啊”

“我还是想学服装设计!”

“我想考魔都纺织工学院”

傍边路过的年轻学生和家长们听到后善意地笑笑,纷纷给小姑娘竖起了大拇指。

“那可是好学校,小姑娘要加油啊!”

“一定”

许晓梅在合肥的时候和一帮女作家混的不错,尤其是菡子格外的喜欢这个热闹的小丫头,听说许晓梅想要考服装设计专业。

于是大伙一琢磨给他推荐了个上海纺织工学院。

也就是以后得中国纺织大学——东华大学。

这丫头显然是记住了。

“好好好!等你学好了,哥以后得衣服都交给未来的大设计师设计”

“没问题哥,复旦大学好热闹啊!”

“马上开学了,这是学校一年最热闹的时候了。”

1979年,秋季新生报到与老生返校多在9月上旬,复旦大学作为重点高校,办学节奏与全国主流保持同步。

今年开学时间定为9月5日。

也是因为这时候没有国庆中秋长假调休影响,开学时间相对固定,不会过早或过晚。

眼下虽然还没有步入9月,但是上海的学生以及附近相对大一些的城市的学生已经提前来到了复旦大学报道。

许成军看着倒是新鲜。

一边回应这许晓梅问东问西,一边四处看着这个充满活力和年代感的校园。

时间和时代的交错和割裂感十分强烈。

偶尔有戴着复旦校徽的复旦学生向许成军和许晓梅招呼道:“同学,哪个学院的新生,需要帮忙嘛”

许成军笑着摇手。

被拒绝的小姑娘、小伙子也不觉得尴尬。

还偷偷的回头看着许成军。

有的还小心和同伴议论:“这个学弟长的真好看。”

“是啊,感觉跟身边的男同学不太一样呢”

“也不知道是哪个学院的”

“我觉得是我们外文系的”

“怎么的,方便你近水楼台先得月”

“哪有,你别瞎说!外文系的一般会打扮一些嘛!”

虽然ai一出,小语种地位不如狗。

但是在这个年代还是很高贵的专业。

毕竟有机会和外国人打交道嘛

不过,别管专业,应该说这个年代只要是个大学生就是个宝贝。

这一路这种事发生不少,哪个年代的人都缺不了颜狗。

该说不说,许家的基因真的不错。

哥三出落的都十分喜人。

尤其是许成军穿着崭新的的确良衫和西裤皮鞋,加上微长且稍微打理过的三七分。

颇有几分斯文败类的感觉。

最特殊的还是他与年龄不符的稳重、和时代不符的锐利气质。

着实吸引人眼球。

一旁的许晓梅也好看极了。

她穿着用二哥许成军带回来的的确良布自己做的裙子。

也是十分吸睛。

走到校门口的公告栏。

前围满了人,泛黄的牛皮纸上用毛笔写着各系报到点。

中文系在第一教学楼103室,数学系在第三宿舍旁的平房,化学系的牌子旁还画了个小小的烧杯记号。

穿蓝色劳动布褂子的男生踮着脚在名单上找自己的名字。

梳着麻辫的女生则攥着卷边的录取通知书,小声向戴老镜的老师打听“doritory(宿舍)”的发音。

那是刚从广播里学的英文词。

许晓梅笑着说:“哥,你是不是要去这报道”

“不是,这是本科报道的,一会去知青楼带你临时入住,不过先要找师兄问一下报道手续,正好也得带着你拜访一下他。”

许成军自己也有问题。

他开学要跟一个学期大一新生的课程。

所以他还不知道自己到时候应该如何报道。

以及是这半年跟研究生住还是本科生住他也不知道。

听起来很乱

确实乱。

非常乱。

但这并非人为管理失误,而是历史破坏后的“重建阵痛”。

旧体系已破,新体系需在快速恢复招生、满足社会需求、适配改革开放的多重压力下搭建。

制度、师资、资源的短板相互迭加,最终形成了当时高等教育管理混乱的普遍感知。

这种情况在1980年代后随着《高等教育法》出台、师资补充、资源投入增加,才逐步得到改善。

通往宿舍区的路上,梧桐树影斑驳地落在“欢迎新同学”的红色横幅上,横幅边角用浆糊粘在树干上,被风吹得轻轻晃动。

几个穿灰色中山装的老生扛着“中文系迎新队”的木牌,帮新生拎着印着“为人民服务”的帆布包。

嘴里念叨着“从这里走,三舍刚翻修过,比我们去年住的漏雨宿舍强多了”。

许成军莞尔,记得前世往往是他毕业了学校就通地铁、修篮球场.

根据经验,大概率毕业之后学校往往都会变得更好。

这是学生们不分年代的普遍的感知。

偶尔有推着二八自行车的教授经过,车后座绑着厚厚的各式书籍。

车铃响过,会笑着对扎堆的学生说“开学第一课要准时到,别迟到”。

食堂门口的空地上,临时搭起的粥棚正冒着热气,铝制的大桶旁摆着一摞粗瓷碗,穿白围裙的师傅用大铁勺舀着米粥,对排队的学生喊“慢慢来,都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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