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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希望决定给思源叔叔写一封信(66k,(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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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反驳机会了么!”

林薇一翻白眼,拉着许成军去办户籍和粮票转移。

办理户籍时还是引发了中文系报到处的骚动。

“同志,你是写《山坡上的狗尾巴草》的许成军”

办户籍的是个大二的女生,明显是许成军的诗迷,声音有点大,一下子把周围人的眼光都拉了过来。

许成军看这架势,无奈的点点头:“是我。”

报到处瞬间静了半秒。

刚还围着住宿登记桌填表的新生停了笔,拎着帆布包的手悬在半空。

核验粮票的老师忘了收票,目光直往这边飘。

连走廊里打热水的老生都踮着脚往户籍窗口凑,暖水瓶的塞子“哐当”掉在地上都没察觉。

这年头确实也是没啥新鲜事。

“许成军是写《向光而行》的那个许成军吗”

“是我.”

离得最近的一个戴眼镜的新生率先反应过来:“我暑假天天抄你那首《看吧》,‘捞光凝成的琥珀亮’那句,我妈还以为我谈恋爱了!”

这话一落地,人群“嗡”地炸开了锅。

复旦大学新生许成军的名字早就随着《试衣镜》的发表在复旦掀起了声浪。

更别提这次一次性在《诗刊》发表四首诗。

这真的是国内诗坛开天辟地头一回。

尤其是那几首诗,带着点朦胧诗的德行。

美是足够美的。

“天啊,抒情诗人许成军”

几个女生挤到窗口前,其中一个扎双马尾的姑娘举着笔记本,声音带着惊喜:“许同志,我能要个签名吗我抄了你四首诗在本子上,连《谷仓》里‘铜水漫过刻痕’那段都背下来了!”

办户籍的女生手都抖了,钢笔在户籍表上划了道歪线,赶紧从抽屉里翻出张空白稿纸:“许学长,我也想要签名!上次系里讨论《试衣镜》,老师说您把‘镜子’写活了,我还跟同学争,说您肯定是个特别温柔的人,没想到您这么年轻!”

“写《试衣镜》的许学长和诗刊发诗的许成军是一个人”

“那肯定啊!”

许成军刚要接笔,林薇突然叉着腰凑过来,单马尾晃得得意:“你们才知道啊他不光写得好,《复旦学报》还头条发表了他的学术论文呢!”

她故意加重“学长”俩字,斜睨了许成军一眼,“之前我还以为他是大一学弟,结果人家直接跳级读研一,藏得够深啊!”

许成军无奈的摇头。

你是真记仇啊,报仇一点不隔夜。

“研一!”

人群里又是一阵惊呼。

一个拎着“bj”帆布包的新生瞪大眼:“我还以为许同志跟我们一样是新生,特意把诗抄在笔记本里想请教,没想到是学长哩!”

“何止是研究生!”

一个戴红袖章的学生会干部挤进来。

“前几天,我们小组把《传统文论现代转化》当案例讲,说成军同志把凤阳鼓和‘比兴’结合,比老教授讲得还深刻!当时我们都猜作者是个老学者,没想到是成军同志这么年轻的知青!”

也有人当即拿出个本子,开始声情并茂低声朗诵:

“风停在枝头的瞬间

落叶忘了要去的远方

你数着窗格里的月光

月光在窗外碎成星子”

“这诗真好!”

“诗写的美,人也长的精神”这是女粉。

“我觉得南方的诗人首推许成军!”

“梁小斌也行啊!”

“没有许成军浪漫啊,许成军的诗和北岛一样写的浪漫,写到人的心坎去!”

“我觉得许成军和北岛还是不一样的,北岛的底色是忧郁的,是迟疑的;而许成军的诗都是带着积极色彩,向光而行!”

“一个是李白,一个是杜甫嘛!”

“我一会要跟家里的同学通信,他考上北大还说能见到北岛,但是我已经见到许成军了,还要到了签名!这次我赢了!”

“谁能想到诗人许成军跟我一个学校!”

孙教务在远处看得乐,冲许成军挤了挤眼。

这阵仗,比他预想的还热闹,他也有点头疼,这么一热闹,一会又得加班了。

办户籍的女生终于稳住手,把填好的户籍表递过来:“许学长,以后有讲座一定要通知我们!我肯定去听!”

许成军哭笑不得:“我也是学生,办什么讲座啊!”

他笑着接过表,给围着的几个同学签了名,还听见身后有人小声嘀咕:“早知道他是许成军,刚才就该早点过来搭话……”

林薇拽了拽他的胳膊,压低声音:“行了行了,别在这当红人了,粮票转移还没办呢!”

嘴上这么说,嘴角却翘得老高,显然对这种“被围观”的场面也有点得意。

办完手续,许成军去和孙教务打了个招呼。

“给你添麻烦了,孙哥。”

孙教务忙笑着摆手:“这有啥麻烦的,我们这些老师也巴不得中文系出个大作家、大红人,北大有骆一禾、沈群这些新生,我们不用多,有你一个许成军就够扫清他们的影响了,大好事呀!我们只盼着这种麻烦能更多些。”

这其实也是当时复旦想要招进来许成军的一个重要原因。

1979年的复旦中文系叫的出名号的只有一个卢心华。

即使作为复旦的学生,许成军也得说1979年的北大中文系才是新时期文学启蒙的策源地。

在文学创作上,1979年,北大有骆一禾、沈群、陈建功等,之后更有海子、西川等“北大三诗人”等知名作家、诗人。

这时候的北大中文系依托《未名湖》《启明星》等学生刊物,形成了独特的文学场域。

教师与学生通过诗歌朗诵会、文学座谈会等形式互动,如未名湖诗会的前身已初现雏形。

反观复旦,中文系稍显势弱。

1981年,才由经济系的学生许德旻创立复旦诗社,主编社刊《诗耕地》,并于同年6月出版创刊号。

复旦在政经领域确实更出人才一些。

吴申沅、张维位、金灿容、沈逸.

以及未来在政界闪耀的复旦学子们。

复旦中文系大一新生的宿舍都安排在了第六宿舍(淞庄)和第四宿舍(嘉陵村)。

许成军被分配的宿舍在淞庄201。

为什么不在第四宿舍

原因很简单。

嘉陵村是中文系女生宿舍。

“淞庄”是一栋浸着民国校园旧韵的两层砖木小楼,没有亮眼的装饰,却满是那个年代特有的朴素与厚重。

当许成军走到宿舍楼下,才真的感受到自己成为这个年代复旦的一员。

毕竟他要住进去了。

淞庄的墙面是深浅不均的红砖砌成,砖缝里还嵌着早年的白灰。

屋顶是斜坡式的,铺着深灰色的陶土瓦,瓦檐微微下垂,边缘挂着几株从瓦缝里钻出来的狗尾草,风一吹就轻轻晃。

小楼的窗户是老式的木框玻璃窗,窗框刷着米白色的漆,有些地方漆皮已经剥落,露出里面的原木色。

楼门在小楼的侧面,是两扇对开的木门,门板厚重,门楣上挂着一块木质牌匾,上面用楷书写着“淞庄”两个字。

楼前有一片不大的空地,铺着碎石子小路,路两旁种着几棵老樟树,树干粗得要两人合抱,1979年的魔都,樟树的浓荫能把小半个楼门遮住,树下常摆着两个掉了漆的石墩。

有不少中文系的学生正在聊天、背书。

许成军循着木楼梯走上2楼。

走廊是南北向的,地面铺着浅灰色的水泥地,有些地方因为常年踩踏,已经磨得发亮,甚至有细小的裂纹。

走廊两侧是一间间宿舍,每间宿舍的门是薄木板做的,刷着和窗框一样的米白色漆,门把手上挂着学生自己编的布绳,方便开关。

门楣上偶尔会贴着一张小纸条,写着“自习中,轻敲”之类的字,字迹大多是钢笔写的,带着青涩的笔锋。

“这还真是每个年代的人都有这么点法子。”

前世他上大学时,在宿舍门口挂了淘宝定制的木牌子:“内有猛虎,敲门爆杀”。

推开宿舍门,房间大概十五六平方米,摆着6对两两相对的上下铺铁架床。

铁架床的栏杆是细细的圆铁管,刷着银灰色的漆,有些地方漆皮掉了,露出锈迹。

细看还有布条缠在栏杆上,估计是之前的学生留下的,防止硌手。

此时201宿舍,只有一张右手靠窗的床被占了,床铺已经整齐的铺好。

人没在,许成军估摸着出去自习或者买东西了。

他很快铺好了床褥,床单、褥子、被罩都是陆秀兰连日带夜准备的。

处处都带着母亲的味道。

宿舍中间摆着一张长条木桌。

许成军当即坐下拿出稿纸,开始整理思绪。

没办法。

这篇关于时空羁绊的小说的灵感来的确实汹涌。

“2024年,冰城。

希望8岁,小学二年级。

他姓辛,就叫辛希望。

因为妈妈说她是爸爸妈妈的希望。

但是,希望从来没有见过爸爸,妈妈说:‘爸爸是一名战士,正在保卫祖国,保卫小希望。如果希望想爸爸就抬头看看夜空,天上那颗最亮的星就是爸爸的眼睛。’

希望从小有个小匣子,上面有个细长的孔,黑黝黝的。

妈妈说这匣子是爸爸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如果你生日的时候向里面投信,那么一定可以得到回复,尤其是爸爸的。

希望从4岁开始,每到生日的时候,就会拜托妈妈帮他写一封信。

写给爸爸。

匣子是真的,每次信投进去,第二天早上,都会出现一封爸爸的回信。

爸爸总是在信里面说自己的一些日常,讲一些有趣的军队故事,每次在信的结尾都会告诉希望要听妈妈的话,长大要做个男子汉,他是爸爸的希望。

妈妈每次读完信,总是泪流满面。

希望不太懂,有事会跟着妈妈一起哭。

有时也会说:妈妈,希望是个男子汉了!妈妈不要哭!希望会听妈妈的话。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妈妈总会哭的更厉害。

是希望说错话了么?

这天希望问他的好朋友明天为什么妈妈会哭

明天说他是个傻子,妈妈是骗他的。

哪有匣子会自动回信那都是骗小孩子的。

希望不信。

下午,冰城第一希望小学组织看了一场电影,讲了一名叫黄思源的叔叔在对y自卫反击战中英勇牺牲的故事。

电影里,思源叔叔和爸爸一样勇敢。

所以,希望决定给思源叔叔写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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